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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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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忙站起身来行礼:“多谢家主。 ”

林飞飞一摆手,看着雪落面色严肃地道:“我不管你去怡香院到底是做什么,你做什么我也不管,但是,你做的事不要伤害到我和我的家人,就没事,如果你做了,那么,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你好自为之吧。”林飞飞站起来,走到秋至水的身边,“我虽然花心好色,可是,我既然想娶进门的男人,我都会一心一意地对待的,不会偏坦哪个人,也不会欺负哪一个人。所以,如果你是真心想嫁我,我也会真心对你,若你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嫁我,那我也只能对你略加防范。你走吧,如果你还需要另一道手续,请和我说,我会给你的。现在,你已经脱离了贱籍,也不会再回了。”

林飞飞说完,也不管秋至水如何吃惊地张着嘴,瞪着雪落。也不管雪落如何的沉默不语,拉着秋至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事,骆承尘就算不说,她也有些察觉了。她不是个傻瓜,可她现在只想当一个傻瓜。自己拿自己当傻瓜可以,可她不希望别人也把她当成傻瓜看的。

利男人与懒女人的故事

雪落走了,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水家的布店的,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走了。

骆承尘在新开的酒楼里,正在检查这些日子来的帐目。

酒楼不错,来这里的店伙都很上心也很上进,因为有提成跟着,而且,底薪就比一般的大酒楼都要高上二钱银子加上酒楼现在越来越红火,小二儿拿的工钱就不止是二钱银子那么简单了。

一般的打工者,都开始羡慕和嫉妒这里的小二儿,都想着法儿地想进酒楼里来做工。尤其是是那些男子,虽然不长出门,可是每出门必是要布店里,说话间都是议论这些在城里做工的男子。每个男子都赚到比女人还多的银钱,这让他们在自己的父母和姐妹面前都有了自觉的挺胸抬头的意思了。

更何况,这里的老板把他们和女人一样的对待,从不因为他们是男人而苛待他们。

就因为他们在这里不但学会了自立,而且还有银钱可赚。得到家里人的一致支持。更让他们做得细心用心了。

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以至于,现在连京都的人都有的上这里来吃饭,看看二楼那个到现在还没有人对上的对子,看看三楼那别致的雅间。

生意好了,骆承尘的心也活动了。

看着林飞飞还是那事懒懒的,不说就不动的样子。骆承尘也觉得,生意太大了是不是好事?

尤其,他现在对雪落和随随都是不放心的。所谓的树大招风,不知道这位粗心大意的林飞飞,会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走出酒楼的时候,骆承尘身后跟着一个酒楼里的小二儿,小二儿的手里提着一支三层的大食盒。

这食盒里是林飞飞最喜欢吃的食物,是这栖凤楼里特价厨子,叶成龙特意专门为林飞飞做得的。一共是六个盘子,每支盘子里都是他精心而做的菜肴。

自打这酒楼成立之后,头一个月,林飞飞还三不五时地来几趟,点着名地让后厨子们为她上新发明的菜肴,后来,也就不来了。想吃,就让人去酒楼里点叶成龙做的菜带回来。

骆承尘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

林飞飞的事业现在也算是有成了,可是,现在这般的平静,他总觉得有股子风雨欲来的危险,可是看那个人,她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似的。

回到了布店,果然,那人又到抈院里和秋至水腻到一起去了。

没看到雪落,骆承尘的心一紧,急步向后院去了。

敲开林飞飞房间的门,骆承尘立即问雪落的去处。

林飞飞嘻嘻一笑,把雪落回青楼看望故人的事说了。末了问骆承尘:“怎么了?你担心什么呢?还怕他抄了咱们的家不成?”

骆承尘看看秋至水忽然致紧张的神情,不满地瞪了一眼林飞飞:“一个初嫁还不到一年的男人,怎么可以说出门就出门。而且还是云那种地方,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什么地方,就那般的随便,都是老板你,你也太放松他们了,若是之后真的哪个再弄出要回去看看的话,老板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骆承尘有些话不敢当着秋至水的面儿说,只能如此。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弄得一边的秋至水很想为自己的妻主说情。可是看看骆承尘那紧绷的脸,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了吧,就这一次,下次他再说出门的话,我让人跟着去,如果还是回怡香院的话,就是说死了,我也不同意,这样行了吧?”林飞飞小心翼翼地赔着不是。

骆承尘一笑,看了眼秋至水:“主夫大人,您瞧瞧,老板她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这话我不该说是的。您说说,有嫁过来不到一年就随便出门子的吗?”

秋至水温和地一笑:“妻主她是个心软的人,落落可能是在这里呆着太闷,所以想回去看看。”

“是啊,女人也是这般的心软,以后可怎么持家啊。”骆承尘叹息般地说了一句。

秋至水张了张嘴,想说:那骆骆你就直接嫁进来,当得妻主的家不就成了么。可是知道骆承尘的脾气,也没敢真的说出来,只得罢了。

“对了,老板,我找您是有事的,酒楼的帐本我拿回来了,你看看,还有这个月的提成马上就要发下去了。现在我们已经开业到三个月整了,小二儿的试用期也都到了,这些事都等着老板您最后定呢。”

林飞飞听说是正事,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好,走,到我办公室去。”回头看向秋至水,“水水,别老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要不就去前面看看,要不就让人过来服侍着,可别一个人啊?”

秋至水幸福地笑了笑:“我去前面好了,找随随说说话。”

“那好,你慢点走。”林飞飞体贴地看着秋至水慢慢地出了门。这才转头看着往外间左室走去的骆承尘,“你找我真的是这些事?”

骆承尘一边走一边回头笑问:“不是这些事,难道还有别的事吗?”

“你该不会是为了雪落的事来的吧?你不放心他?”

“你很放心?”骆承尘顶了一句,坐到了那张所谓的办公桌的对面,手里的帐本拿到了桌子上放好,“雪落的事,我直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在这里,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可是,因为随随,我们不得不防一些。”

“随随怎么了?”林飞飞坐在那张她特意让人装了不少棉花的沙发靠被椅,满不在乎地问。

“老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看着老板您这般的随意,我不相信老板你会对随随的来历一点也好奇?”骆承尘咬咬牙,很是头疼地问。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来历吗?”林飞飞嘻嘻地笑着,望着骆承尘,“你想没想告诉过我呢?”

“我――”骆承尘语塞了,半天才道,“我不想骗你,可也不想告诉你,可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危害的。”

骆承尘难得这般的严肃,这般正式地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笑了:“既然你都不要告诉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还要去问随随是什么人呢?他喜欢在这里,那他就在这里好了。就算他有那么高的武功又怎么样呢?他的来去可是自由的呢,而且,你不觉得,我问那么多很没用吗?他若是想我,我一没钱二没势的,他为什么要害我呢?再者说了,就算他想害我,我不会武功,我怎么防啊?左不过是这样的事,那就随便它发生好了。该来的你挡不住,不该来的,你想让它来,它也不会来的。何苦操那个无用心呢。过一天快乐的日子是一天快乐的日子。相信,我人的命好啊,不会惹上什么麻烦的。”林飞飞一席话,说得是得意非凡,却把骆承尘愁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骆承尘现在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他不是对事情无话可说。不管是该酒楼还是布店,他都会上心地去替这个懒女人管理的。有她的管理方式,他只要盯着就是了。并不用费力的。可是,有些事,他就不能不上心了。

他从小就在那种环境里生活到现在快十八岁,他什么没经历过,看着对此道什么都不懂的,却偏偏好像还是懂的女人,他有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他这边还没想出来要对林飞飞怎么说呢?怎么劝的时候,林飞飞一副神秘兮兮地凑到他的面前,盯着骆承尘的眼睛:“尘尘。”

骆承尘有些脸红,林飞飞虽然平时很没个正经,可是对他还是很尊重的,可没这么近和他说过话。而且,那温热的气息直接扑在脸上的感觉,让他想不热都不成。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老板?”

“哎,尘尘。”林飞飞不像他们几个男人一样叫他骆骆,私下里,她总是要叫他尘尘的。这样叫起来,她会觉得很高兴。

“什么事老板。”骆承尘强自让自己静下心神,以他对林飞飞的了解,她这会对他怎么样的。只是心突然间跳的这么快,让他有些感到不对劲罢了。

脸上的热度让他不敢直接抬头对上林飞飞的眼睛,可林飞飞就在他的头上说话,眼睛就对着他的眼睛,让他只能把目光盯着自己椅子下面的袍角儿。

“你说,有件事真的很奇怪啊,我都想了好长时间,可是,就是没想明白。我一直奇怪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林飞飞微皱着眉,扬着脸,眼睛也转开了,一支手支着下巴,一支手有规律地敲打着桌子,哒哒的声音落进骆承尘的耳朵里,让骆承尘马上忘记了自己的脸红。

雪落诱拐秋至水

自从林飞飞和骆承尘谈过之后,骆承尘的心思就开始放在了生意上,不是布店就是酒楼,而且,那个雪落自从那次出去了一回之后,隔三差五的,都要向林飞飞请假上街,虽然每次都有随随跟着。 可骆承尘的心里就是不太踏实。

这个男人他怎么看怎么不平常,可偏偏就抓不到把柄。

而且,更让骆承尘担心的是,而店的生意和酒楼的生意虽然好,可总有些太熟悉的面孔在二间店里转来转去的。

她们即不捣乱,也不买东西,只是在酒楼的时候,也点一些平常的小菜,坐一楼的客座,不多说,只是一坐,通常都是一天或者大半天的。

这些事,骆承尘想不知道都不成。就连小二儿都觉得?几个是很奇怪的。当时只当是地坯流氓什么的,都没敢得罪。

可这事到了骆承尘的耳里,骆承尘就上了心了。

骆承尘有些吃不准,可他心里却明明地觉得,林飞飞有些让人看不懂的地方,现在人都上门来了,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躲开了。

果然,那天事情还是发生了。

林飞飞现在每天都有事,不是出去逛就是往别处去,没人知道她干嘛去了。

那天她不在,骆承尘也不在布店里,雪落和随随也去了街里,布店里,就秋至水他和李成越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要说现在的秋至水,已经都七个多月了,再有四个月就要生产了。

要说林飞飞现在应该在家里守着水水的,可是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就那样的不着家了。

雪落进来的时候,秋至水正在后面歇着呢。

随随没有跟在雪落的身边,雪落进到后院,找到秋至水的时候。秋至水还在那边绣着小孩子要出生时穿的衣服。雪落一把拉起秋至水,一脸的着急:“主夫哥哥,家主出事了,快跟我去一趟吧。”

秋至水当时就惊到了,站起来问:“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随随呢?”

“随随现在在家主的身边侍候着呢,我不放心,就留下他了。您到是跟我去拿个主意,或者要怎么办啊,找个车把家主弄回来?”

秋至水一听就没了主意,被雪落拉着就出了后院。

两个人也没走前门,只管出了后门,就见一个轿子停在了那里。雪落扶着他进了轿子,轿子就走了。

等林飞飞和骆承尘回来知道消息的时候同,就知道出事了。

林飞飞与小尘尘对决

林飞飞面对着骆承尘,现在是大眼瞪小眼地对瞪着。谁也不肯先说话、

林飞飞心里怎么想的,骆承尘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把一直跟在林飞飞身后的随随打发走了之后。骆承尘也忍不住了,开口问林飞飞:“老板是怎么打算的?”

按理说,雪落是林飞飞娶进门的,而骆承尘又告诉过林飞飞,要小心这个雪落。现在出了这个事,所有的矛头都应该指向林飞飞了。她才是罪魁祸首。

林飞飞却一声不言语,她在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没人知道,雪落和秋至水走的是后门,而后院除了大家吃饭的时候,?上睡觉的时候会去那里,白天是没有人在的。

也就是说,没人看见雪落和秋至水出门向什么方向走的。

而一直跟着雪落的随随,那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跟上。反而被雪落指点着云了凤临酒楼了。

等大家都来,才都知道了。

秋至水和雪落不见了。

“他不是冲着水水来的。”老半天,林飞飞才说了一句话。说完了就看向了骆承尘,“或者,你应该告诉我了,随随是什么人了吧?”

骆承尘眉头一皱,也是半天才说:“随随叫尹随风,是水连国的圣子。”

林飞飞听了,又是半天才笑了起来:“圣子?你别跟我说,他一辈子都不结婚的吧?”

“结婚?”

“就是成亲?找个老婆,生一堆孩子。”林飞飞笑,笑得让人莫测高深的。

“不可以。”骆承尘微皱了眉,“圣子就是圣子同,不要说一辈子不能成亲,就是女人,除了当今皇上之外,都不可以见到别的女人的。”骆承尘的声音很低,不知道是想心事,还是触动了他的心事。

林飞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原来还有这么变态的事情啊,呵呵,呵呵。难怪呢。”

骆承尘闻声抬头,却看到昔日总是一副笑脸的林飞飞,这时候却是冷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冰冻三尺了。

“老板。”骆承尘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自林飞飞的压力,让他真的不知道是劝还是怎么做,第一次在林飞飞的面前没了主张。

“骆承尘,我想,事情的原委,是不是也该和我说清楚了。随随之所以会到我家里,你为什么要把他弄得失忆,还有,我一直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的身分告诉我。其实,我本来不想知道别人的隐私的,可是现在,她们都弄到我的头上了,你说,我要是不弄清楚,是不是有些对不起你们了啊?”

林飞飞歪着头,看着骆承尘,一副很痞的样子。方才那个冷脸女人,又不见了。

骆承尘长叹了一声,心里一冷:“老板,我想,既然你已经怀疑我的存在,那么,我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想来,老板你也是很不愿意的了,是吗?就算我有什么主意的话,老板你还相信我吗?”

骆承尘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种无奈。

林飞飞笑嘻嘻地道:“我不忙的,你说不说都没关系。反正,我知道,只要随随还在我的手里,水水就不会有事的。若是水水真的有事的话,我想,你和随随都不会那么好好地的。”

骆承尘身子不经意地一抖,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嘻笑着的女人。她是说,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把他和随随都放弃是吗?不在乎他们二个人感受,直接所得抓水水的人?

“老板。”骆承尘吞了口水,很艰难地道:“可以让我去试试,我想,有些事,是可以商量的。”

“商量吗?如果可以商量的话,直接找我就好了,何必还把无辜的水水带走呢?”林飞飞冷笑着,“小尘尘,你说,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如何?”

“老板,不要。”骆承尘一下子站了起来,抓住林飞飞的手,声音急迫地道,“不要这样。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抓到的主夫,在她们还没有下一步的时候,不要动手。”

林飞飞反手,将骆承尘的手腕抓住,扯到身前,盯着骆承尘那焦急的面孔:“小尘尘,你说,我今天和随随洞房一下如何呢?”

“不可以。”骆承尘感觉到从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可现在,他不敢触怒林飞飞。平时看着为个女人什么事都不在意的,。可他心里就知道,秋至水那个平凡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的。

他一直担心随随在这里会引起皇城里的那些人的注意,只是没想到,虽然把随随女装打扮了,可还是把那群人引来了。

来的太快了,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早知道,他给随随就做解药了。

如果现在说,什么事可以把主夫秋至水换回来的话,那只能是随随的清白之身了。

退一万步讲的话,到时候,大不了他出面。

“那么你?”林飞飞没正经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她的焦虑,只是很了解她的骆承尘却知道,林飞飞是真的急了。

“老板,你冷静一下,我们还可以等到她们送信来的。雪落把主夫带走,他总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吃的吧?”

“是吗?”林飞飞冷声地问,一手抓着骆承尘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把骆承尘的下巴捏在了手里,唇贴了上去,轻声地问,“如果他不来信呢?”

林飞飞是真的有些乱了,她现在很恨,恨雪落,恨骆承尘。却并不恨随随。

随随是可怜人,一个男人才十七八岁,就要守着那个破屋子。虽然林飞飞现在不知道圣子要住在什么地方,但一想到那些什么书里的,什么圣女,那不还是一样嘛,都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连知道这件事而不告诉她的骆承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会来的,既然他们这样做了,他们就一定会来信的。他们要的是随随,而不是主夫。”:骆承尘眼里看着林飞飞像变了个人似的,也很认真地说。

他是从心里担心秋至水的身子,那样弱的一个人,还有不到四个月就要生了,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敢保证林飞飞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的。

这个女人,他一直都看不透,也看不懂。

“好,我给他们一天的时间,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看不到什么支言片语的话,我想,我就要开始提前娶亲了。”林飞飞笑嘻嘻的,放开了骆承尘,“希望到时候,你来向我祝贺噢。”

骆承尘呆呆地看着林飞飞转身出去,听着林飞飞那张扬,嘴里喊着随随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另一种别样的韵味。

随随的事来得这么快,真的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随随是圣子,他能跑出来。再回去,只怕也只能沦为侍候再个圣子的奴仆了。随随的性子他知道,也比较喜欢,所以,他才会任林飞飞把他留下来,可现在这件事若是连累到了秋至水。

如果没有这件事,相信他们在一起会过得很好的。就算是他的姐姐找到他的话,也不会太难为他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更新耽误了,找房子真的不好找啊。我还是要搬家的。

随随出事

骆承尘在后院里难过,他知道林飞飞的心情不好,因为水水的失足踪被绑。和他是有关系的。也和那个尹随风有关系的。

如果了坚持不收留尹随风的话,会不会就不会出现这些事了呢?

骆承尘不敢确定,就连他为什么会跟着她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好像有了定数一样。

林飞飞回到前面,拉过在和店员嘻笑的随随,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随随很奇怪在大天白晌地被林飞飞拉进屋子里,不解地跟着。直到林飞飞坐下来,把他接坐在她的大腿上的时候,随随才开始脸红。

“飞飞?”随随不安地看着面色阴沉的林飞飞,“怎么了?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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