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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熟之人并不多,眼前的曹孟德算一个。 想到自己拖弟弟甄尧的福可以升迁一方太守,当下开口道:“孟德此话太过伤感,我等皆为年少,何愁日后无缘再见?”

袁绍因为有个好老子,此次出征镀金回来也是捞到了好差事,当即出声说道:“仲晖此言不假,我等如今已受封赏,当寻思报效天子,不可再沉湎于声色犬马。”

曹操又将几人手中酒杯满上,开口道:“今日一聚,下回不知是何年岁,我等当不醉不归!”一旁许攸轻笑看着,不时的抿上几口。

对甄俨的任命状很快便传到了大将军府,甄俨接过圣旨便开始准备行囊,许久不曾回家,不知年迈的父亲如何了?母亲与小妹怎么样?还有自家三弟,如今闯出的名头却是让他这个做哥哥的都羡慕不已。

当甄俨带着行李踏上回冀州之路时,甄尧还不知道朝廷对他的封赏已经被定了下来,此时他与张飞两人琢磨着练兵之所。如今县城内只余五千兵卒,其余人都被派往各地保护甄家产业,重归家丁行当。可即便是五千人,也不能随意安排。

张飞与甄尧琢磨不定到底在哪练兵,一旁忙活的甄福开口道:“主公,城西北有一落潭山(PS:依旧瞎扯),山脚周边并无村庄,若是主公只需一不会扰民的场所,此地便十分合适。”

甄尧双眉一挑,城外可不比城内,一般都是在山水边建起村庄,如今听闻还有如此荒凉的地方,不禁纳闷道:“毋极县内还有这等毫无人烟之所?”

到底是岁数大的人知道的多,甄福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似乎是山中常有大虫出没,居住在山边的民众皆因恐慌而搬离,久而久之这山下也就没人去了。”

甄尧点点头,儿时似乎也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不过那时候自己也没在意,此时甄福提及,才有一点印象。既然有地方了,甄尧也不耽误,对张飞开口道:“益德,你待会从兵士中挑出几个认识路的去那落潭山,若是合适,便在那立下营寨,训练兵马。”

“诺!”张飞连忙抱拳答应,这几天为练兵之所可是愁的脑袋都要炸了,明知道有更好的练兵之法而不得用,对张飞来说就向面前防着一坛百年陈酿,给你嗅,却不让你尝。

张飞兴冲冲的领命走了,甄尧却依旧得呆在县衙处理一县政务,虽然大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耐不住数量庞杂,想要把每件事及时处理,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县衙从天亮呆至夕阳落山。

“掌管一县事物就这么麻烦了,那一郡一州的忙到什么程度?”心中如此想着,好不容易将手中事物处理完可以早点回家歇息的甄尧站起身子,舒展片刻,缓步走出县衙。

“咦,今日府里来客人了?”甄尧走回自家,只见许久不曾摆过吃食的大厅内摆放着几张案桌,上面放着家中侍女刚刚放下的果盘。

一旁的小仆从边上经过,听见甄尧所说,开口说道:“回禀少爷,今日有老爷旧友路过,特来府中探望。夫人命我等摆下酒宴,款待老爷旧友。”

甄尧一听是自己老爹的朋友,连忙说道:“父亲之友现在何处?带我前去陪坐。”

仆人思虑片刻,开口答道:“当在老爷屋内,方才听到老爷醒了,那人便进了老爷卧室。”

“知道了,你去吧。”点头吩咐一声,甄尧快步走向甄逸卧室,如今甄家老的老、小的小,能够陪客的也就是自己了。

来到甄逸卧室,看着屋门是关着的,甄尧伸手敲了敲。片刻后屋门被一陌生男子推开,两人站在屋门内外,四眼相对直视。

一直盯着人看是很不礼貌的,甄尧见对方也看着自己,连忙拱手问道:“敢问先生是?”

被问男子摇头一笑,开口道:“闲游野人罢了,你便是甄兄三子甄尧?好相貌,好气质!”说着侧开身子,给甄尧让路。

点点头,甄尧步入屋内,走至甄逸床榻边,开口问道:“父亲,今日身子可好些?”

躺在床榻上的甄逸略微摇头,低声道:“尧儿来了,这位是为父当年好友刘良先生,刘先生精通天文,对卜算、面相十分精通。”

心中暗想原来是个算命先生,不过看着自己老爹的面子甄尧可不会这么说,躬身敬重说道:“刘先生,后辈甄尧方才失礼了。”

刘良显然看出了甄尧眼底的轻视,却依旧摇头轻笑,摆手道:“无妨,无妨。”

“尧儿,为父身体不便,你替为父好生招待刘先生,咳,咳,咳”话刚说完,便一阵猛咳,甄尧上前将自己父亲安抚下来,却发现甄逸又陷入昏睡。

甄逸陷入昏睡,甄尧只得虚指门外,开口说道:“刘先生,我们出去坐会吧,请!”

两人来到大厅,已有仆人摆下酒食,甄尧平常也不做首位,笑着与刘良对坐在下首,举起酒杯开口道:“父亲自病重后,极少有人来探望,先生能来,我当替父亲敬您一杯!”

“善。”刘良缓缓点头,与甄尧同饮一杯后,开口道:“贤侄,你可知老夫为何此时走访你甄府?”

“嗯?”甄尧听罢眉头微皱,还以为这人是来看自己父亲的,看来其中还有门道啊,当下放下酒杯开口道:“小子不知,还请先生解惑!”

第一卷 风起汉末 第六十九章 天妒?天定

“数年前,老夫曾与那张角谋面,其面相奇特,非等闲人。”刘良同样放下酒樽,笑着说道:“今年初,张角起事谋反,却不想未过数月就被平息。老夫自觉奇怪,便想来看看旧友之子到底有何能耐,能破钜鹿,败广宗!”

甄尧心底诧异,开口问道:“为甄尧而来?先生高看小子了。”

刘良缓缓摇头,开口说道:“贤侄不可妄自菲薄,以吾之所学,观汝之面相,也只能看出高贵二字。这世间能有此奇特面相之人,当在五位以下。”

甄尧见刘良信誓旦旦的说着,心中却不大认同,虽然莫名其妙的来到汉末,但让他相信算卦看相却是不太可能,摇头道:“呵呵,先生说笑了,甄尧自认为长相平凡,既不俊俏,也不算丑陋,面向一说,与尧当无甚关系。”

“不信便不信吧,日后自有分说。”刘良也不像其他看相的,非得所有人都相信自己。见甄尧保持不信的态度,爽朗笑道:“贤侄,老夫敬你一杯,不为其他,只为你解救一方百姓。”

“多谢先生夸赞,尧实不敢当!”回敬一句,甄尧再次将满上的酒酿喝下。

甄尧刘良都是有节制的人,不像张飞嗜酒如命,共饮几杯酒水便很少再添。就在两人把案桌上的食物差不多消灭干净,仆人端来茶水之时,平时不怎么出来的甄姜、甄脱两姐妹从侧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甄尧自从与甄逸相谈几次后也知道自己对二妹、三妹不太关心,平日空暇也与两小娃玩闹,见两人怯生生的走过来,当即笑道:“姜儿,脱儿,来为兄这边坐坐。”

“我现在却是有些羡慕你父亲了,”坐在对面的刘良盯着两女娃看了半晌,才开口道:“儿子相貌不凡、年少有为,女儿也是娇小可爱,待成年后必然是少有的美人胚子。”

有谁不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家人好话呢?甄尧当然也喜欢,将两女娃抱在自己左右腿上坐好,开口笑道:“借先生吉言了,我家小妹若各个都能有此姿色,想来也能留名于千古的。”

刘良摇头不语,端着浓茶轻嗅。真要看着对方沉醉的模样,开口道:“先生若喜欢,我便送上一些与先生。此等茶水,小子还是有不少的。”

刘良似乎不懂什么叫客气,甄尧刚说完便点头答应道:“如此大善。”

“你们的姐姐呢?怎么没见她与你们一起玩耍?”甄尧抱着两个小丫头吃了点案桌上的水果,开口问道:“可是姐姐不与你们玩了?”

“姐姐,姐姐,在那!”稍大些的甄姜也有两岁了,指着侧门边,口中含着果肉模糊不清的开口道:“姐姐,那!”

“这个丫头!”甄尧随着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侧门边上露出的一点衣群边角,心底暗道甄宓也变得鬼精灵了,自己想过来还让两个妹妹先探路。

既然知道甄宓躲在侧门后头,甄尧自然不会视而不见,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沉声说道:“宓儿,还不出来!”

“呀。”被甄尧含怒的语气吓了一跳的甄宓惊叫一声,整个人也从侧门旁显露出来。望了望对面不认识的长胡子老爷爷,然后看着自家三哥,娇笑道:“哥哥,宓儿和你闹着玩嘛。”边说边跑向甄尧,扑在兄长怀里开始撒娇。

甄尧也不是真生气,无奈低叹一声,扭头对刘良开口道:“让先生见笑了,小妹年幼,都让我这个做哥哥的给宠坏了。 ”话说完才发现刘良刘老先生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准确来说,应当是自己怀中的甄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嘴角轻轻嚅动,即使给天子看相也未失态的刘良在甄尧、甄宓两兄妹前却是晚节不保了。一副掉魂的模样,传出去不知得丢多少脸面。

甄尧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甄宓,没发现什么不同啊,怎么这老头露出此等表情。不明白却也不能不理会,甄尧连声道:“刘先生?怎么了?”

连问几声,刘良才回过神来,但依旧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摇头道:“没,没什么,老夫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再坐下去了。”

甄尧心知刘良未说实话,但对方不说他也不好逼迫,当下开口道:“既如此,甄尧命人送先生进屋歇息。”刘良闻言不住点头,可双眼依旧盯着抱着甄尧不放的甄宓。

躺在甄家客房床榻上,刘良哪有半分不胜酒力的样子,睁着眼睛紧盯窗外星空,脑海回想起甄尧与甄宓两人的面貌,口中喃喃说道:“龙凤呈祥,此乃巧合?或是天意?”

刘良未睡甄尧同样不曾歇息,将自己三个妹妹打发睡觉之后,又陪着逐渐衰老的母亲说话,直至弯月挂上高空才缓步走向自己的小院。

在长廊中行走路过客房时,甄尧突然看见前方凉亭还有人坐着,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刘良,当即开口问道:“这么晚了,先生还不歇息?”

刘良因为方才所见太过震惊,躺在床榻上无论如何都睡不下去,便出来看看月色,见甄尧相问,开口笑道:“贤侄不也没睡吗?若是不困,可与老夫一起坐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刘良仿佛又成了欢畅笑谈的长者。

甄尧对刘老头今晚的失态也有疑惑,当即点头道:“固我所愿,不敢请尔!”

见甄尧爽快坐下,刘良赞许点头道:“贤侄想必是有话要问的,不妨直言。”

甄尧同样不胜遮遮掩掩的人,见刘良似乎没有遮掩之意,便开口问道:“今夜晚餐时,先生以不胜酒力为托词,到底所为何事?”

刘良心中知道甄尧要问就是这个,不着急回答,反而开口问道:“贤侄可知你家小妹有何奇特?相较你另两个妹妹,冀州‘小善人’可称得上贵不可言。”

对于自家小妹甄尧当然十分熟悉,心道:在三国历史中自家小妹可是一国之母,若这还称不上贵不可言,恐怕汉末也没哪个女子能配得上这四字。

“而贤侄你的面相,在老夫看来便是更为奇特,若以高贵论当在你那小妹之上。”这些话原本刘良是不会说的,可甄尧这么晚了还出现在自己面前,加之是自己至交之子,刘良琢磨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甄尧听罢双眉紧皱,良久摇头叹道:“先生谬赞了,尧不过一平凡小子,面相哪有那么尊贵。何况即使如此,与先生又有何关联?”

“贤侄莫非不知,寻常人家能有一人面相富贵便是极致,怎会出现一双?如今天下乱象已显,莫说富贵,便是长命之相都不多见。”刘良沉声道:“面相富贵之人同降一家,岂能不惹天妒?”

“天妒?”甄尧摇头失笑,刘老头越说越邪乎,之前若是还有点可信,现在甄尧却是一点都不相信了,连连摇头道:“先生当真是醉了,我送先生回屋歇息。”

刘良凝视着面带笑容的甄尧,重重一叹:“罢了,今晚住一宿,明日我便告辞。”起身走出凉亭,抬头望去却见皎月被云层遮掩,暗道:是天妒,或天定,老夫或许是等不到那天了!

第一卷 风起汉末 第七十章 耕牛事件

第二日一早刘良便告辞离开了甄家,望着老头骑马离开,甄尧眉宇间并无太多喜色,刘良的话依旧在他耳边荡漾着,真的会有天妒吗?摇摇头将此荒诞的念头抛出脑外,甄尧同样大步向外走去,县衙内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踏入县衙没多久,甄福便找了上来,开口问道:“少爷,如今黄巾战乱已过,城内离乡避难的百姓该如何安置?长久居于城内并非稳妥之策啊。”

甄尧眉头微皱,开口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甄福摇摇头,开口道:“倒也没发生什么,只是自农耕之后,城内百姓便有了空闲,闲散之余不免发生口角、争执。目前尚且安定,福是怕长此以往,会有事端。”

“让我好好想想。”甄尧坐在首位上抚脑轻叹,当初黄巾战乱,他收留了不少别县逃难百姓。这些人的吃、住都是大问题,城池总共就这么点大,不少地方都拥挤的很,短时间或许没问题,但时间一长肯定要惹出乱子。

“地,还是土地问题!”想到居住甄尧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逃难荒民的居住地,右手轻拍脑门,开口道:“若是能在城中划出一片区域给他们居住,也就不用为这些事情烦恼了。”

见甄尧这么说,甄福皱眉苦笑道:“少爷,若是城内还有空地自然无妨,可如今毋极城内能用的土地都用上了,那些荒民依旧要八人、十人挤在一间小屋中。”

有了想法甄尧很快就找到了解决之策,开口道:“城内没有那就往城外扩建!如今县城周边良田都已种上庄稼,这些荒民是万万不能抛弃的。既然我们收留了这些荒民,给一处合适的居所也是理所应当。毋极城小了,就往外扩建,别糟蹋了庄稼就行!”

甄福是被自家少爷的胆大给吓到了,摇头说道:“这,少爷,恕老奴多嘴,若是少爷收纳许多荒民也就罢了,可要扩建城池,却非少爷能行的。少爷即使当上了县丞,扩建城池也得有太守之命,否则”

甄尧知道甄福想要说什么,他不过是刚想出一个主意,根本没来得及去细细谋划。不过即使如此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也并非难题,挡下摇头道:“太守?福叔莫非不知我中山郡太守如今已是空缺?新任郡守也不知何时会来,我完全可以先动工,后请命。”

“以我甄家之民望,加上些许钱财,我想不论是谁当郡守都会乐意看到我出钱出力的扩建城池。福叔,这事你觉得交于谁来办,最为妥当?”

甄尧如此说,甄福自然知道少爷是铁了心要扩建城池了,当下也不再反对,开始思索起负责此事的人选。甄家虽然有不少家仆可以一用,但休憩城池并非一日之功,且耗费人力、物力颇多,选择谁当负责人并不容易。

甄福自问自己是有能力主持扩建城池的事情,可他整日跟在甄尧身边忙东忙西根本没那时间,只得开口说道:“少爷,若是此事少爷不亲自主持,余下众人也只有甄富能够将此事办妥当。”

“富叔确实有此能力。”甄尧点头说道:“待会我便让人传信给他,让他赶紧回来,至于冀州商铺、酒楼重新开业的事情,只能暂时缓缓了。”

就在两人对如何扩建城池之事仔细讨论之时,府衙外传来一阵嘈杂,甄尧眉头微皱,对站在屋内的几名兵丁开口道:“去看看,外面在吵些什么!”

“诺!”两名小兵点头答应一声,踏步走出,没过一会,将两位中年农夫模样的男子领了进来,开口说道:“主公,这两人在县衙外吵闹不停,开口说要见少爷。”

“要见我?何事?”甄尧抬头望去,开口说道:“你二人所为何事,要来县衙内找我?”

其中一位农夫当即拜倒在地,哭声说道:“公子,你要为我做主啊,公子分与我种得田地,如今都被他家的畜生给践踏坏了,你要给小子做主啊。”

“你且起来,大男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甄尧见两人一个哭闹一个面露愤恨之色,开口说道:“先将你二人姓名告知于我,再和我说说到底所为何事。”

“贱民牛佴,原是躲难而来的荒民。少爷分放谷种,便领了耕具在城外与众人一起种下两亩地。今日我起来晚了,到地里一看,他家的耕牛把地里辛苦种下的田地都给踩了,少爷要为我做主啊。”

甄尧将目光望向旁边一人,开口问道:“可有此事?”

“农夫图海见过少爷,今日某是带着耕牛一起去地里的,可某亦不知为何,本来我家耕牛是绑在树上好好的,可我出恭回来,就看我家的牛在他地里。某与他理论,他便说是我家的牛踩了他的地,要某赔偿。”

“要赔偿?”甄尧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你家耕牛踩坏了他的耕地,赔偿自然无可厚非,为何来县衙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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