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如此困难艰巨的相持,战机还是等到了!
建安五年十月,袁绍又派车运粮,并令淳于琼率兵万人护送,屯积在袁军大营以北约20 公里的乌巢。 恰在这时,袁绍谋士许攸因为族人被审配所拘,而怨恨投奔曹操,带来了明确的关于乌巢粮草的详细消息,建议曹操轻兵奇袭乌巢,烧其辎重。曹操立即付诸实行,留曹洪、荀攸守卫大营,亲自率领步骑5000,冒用袁军旗号,人衔枚马缚口,各带柴草一束,利用夜暗走小路偷袭乌巢。到达后立即围攻放火。
袁绍获知曹操袭击乌巢後,只派轻骑救援,想着目前曹操大营中空,而派主力张合高览猛攻曹军大营。哪知曹营坚固,攻打不下。又因为郭图的因为与张合过往的小隙而嫉恨,污蔑两人意图投靠曹操,并没有用心攻击,袁绍本来就是优柔寡断的人,这个时候更是难以分清时局,竟然在如此关键时刻卸了张合的兵权。或许乱中当真好办事,郭图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除掉张合的好机会,战前杀将,很难以想象他能够做出,然而真的还就发生了,悲愤的张合无奈带领全军战前反,全部投靠曹操。
而曹操呢,当他们急攻乌巢淳于琼营时,袁绍增援的部队已经迫近。曹操励士死战,大破袁军,杀淳于琼等,并将其粮草全数烧毁。袁军前线闻得乌巢被破张合高览已反,,导致军心动摇,内部分裂,大军溃败。袁绍仓惶带800骑出逃。官渡之战到这里可以说已经结束,然而...
七万的降兵该如何处理,曹操军中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如果说曹操不是好杀之人,可能没有几个人能够相信,也是,乱世中尤其以曹操的身份,让他圣母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可是面对着七万人,尤其是他万分纠结自己兵力弱的时候,能够吸收是再好不过的,但是...
粮草不足是一回事,不过这还不是关键,曹操本来只有四万兵马,再就是现在伤亡,如今也不过三万多那么一点而已,如果吸收的话,根本压不住。而放回去呢,那么估计用不了一年,袁绍又可以召集起十万大军,那么...
傅乾看着众人的脸色,他想到的事情大家也都想到了,虽然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可是活生生的七万人,谁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血,尤其是新降的张合高览,就算不是他们带领的兄弟们,可是...
傅乾原本以为他这只蝴蝶,可以解决这件事的,而且早早的做好了方案,但是到了眼前才发现,真的没有其他路可走。他想起了曾经在史书上见到的,控诉曹操好杀的罪名,官渡中坑杀七万降兵就是从不被遗落的例子,但是现在想想,如果曹操有其他的办法的话,他也是不会这么杀人的。
但是...眼前虽然粮草不足,但是多少和历史上也有点出入吧,如果能够救得部分的人话,那么...事在人为吧。
傅乾在这方面最信任的还是他的师傅荀攸,“师傅,丞相是不是要将那些人全部杀掉?”
荀攸也是无奈,“嗯,是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傅乾小心翼翼地问,“但是从那些人中挑选些青壮年,也就一两万的话,应该没有关系吧!”
荀攸对杀那么多人也是很纠结,但是他更关心的大局,“那么其他人呢,他们可都是朝夕相处的兄弟,如果知道其他人都被坑杀,引起内乱的话可是会让我们更是实力大损的。”
“可是七万多人啊,都要死...”傅乾一直感觉自己明知道有曹操的坑杀降兵之事,而没有事先多做准备,内心感觉就像自己是侩子手般的难受,“如果找个借口的话,比如说让其他人去军屯,或者去开荒,然后再...”
荀攸盯着他的弟子,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向心软的傅乾也是这般成熟了,“你说什么?”
傅乾轻声说道,口气有些淡,“虽然咱们都明白这些人非死不可,但是丞相现在的名声就不好,如果在因为这件事落下千古骂名的话,而且为君者文过饰非不是很平常的事情么?”
荀攸心中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然而他还是决定如此,“好,我去找主公商议。”
荀攸到底和曹操等人如何商议的傅乾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不过果然挑选了两万青壮士兵,编成一军,由张辽于禁两人共同带领,而之后大肆犒劳三军,全军都用上了分量十足的肉脯,而傅乾则是看到后大病一场,错过了这场犒劳,当然张辽因为要照顾傅乾病中忌油腻的关系,将送到营中的肉脯都赏赐了部下。
其实作为高级将领和知晓粮草问题的傅乾,曹操等人是不会将那种特制的肉脯给他们的,但是有着心理阴影的傅乾公子,终究是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傅乾需要适应的过程啊,这是师傅荀攸的原话。而傅乾也听出了,因为这次的关系,曹操终于放心将他放出来独当一面了。
战争结束,庆功宴还是要有滴,而论功行赏的事曹操更不会错过,是以最后功劳最大的当属刘晔、荀攸、许攸。因为有刘晔的霹雳车,张辽才能用最少的伤亡解了白马之围,而后来的三个月僵持,更是让袁绍军吃足了苦头;荀攸则是整个战局的谋划者,因着他制定的各项方针方向,和战争中的出谋划策让曹操及众人头脑清醒,赢得了胜利;而许攸则是在最困难关键的时候带来了决定胜败的消息。这三人全部是将曹操败局扭转成功的人,是以赢得了全军人士的尊敬和感激。
当然其他人同样的功劳多多,张辽的白马之围中的胜利,为曹操大军的最终胜利揭开了序幕;徐晃的延津之战,曹仁的奇袭袁绍辎重,刘延的防守等等,不能错过的还有张合高览的投诚,不然战争也没有那么快结束。
战争之后可不是马上就可以回去的,但是这些事都不再管傅乾了,而张辽刚开始接收大军,忙得脚不沾地,病中的傅乾只好托给相比来说较为清闲的郭嘉来照顾。
这一日傅乾精神好些,在郭嘉的陪伴下出了营帐,郭嘉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傅乾不过是心病而已,所以他也只是默默陪在傅乾身边而已,为了避免傅乾说出什么隐秘的事来,两人只是让随从远远的跟着。
来到一处山岗,傅乾刚要向郭嘉倾诉一下内心,可是从林中冒出来围住他们的士兵让他紧闭了嘴巴。傅乾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只带这么少人就到处乱走,看向身边的人,心想一定要保他平安,不过就在紧张对持之际,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声音中带着沙哑和疲惫,傅乾转过头去,大惊,他怎么还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郁闷,不知道亲们看得感觉如何?
官渡之战无论是历史书还是,都有详细的描写,这里不再多加笔墨了,不然可就有凑字的嫌疑了,呵呵
PS:不知道亲们有没有YY过,当只有傅乾公子和奉孝哥哥两人在的时候,他们冲动了该咋办?
再PS:明天送上大餐,哈哈
难得暧昧
让傅乾吃惊的不是别人,而是袁绍的二公子袁熙,因为在荆州两人处的不错,是以傅乾没有把他当成敌人,惊讶之后是浓浓的担心,“显奕?怎么是你?你没有回河北,这个地方危险的很。”
袁熙当然也听出了傅乾对他的担忧,是以向他微笑道,“伯诚,奉孝先生?没想到竟然是你们两位。”
因为距离曹操大营太近,傅乾对出现在这里的袁熙很是担心,“我以为你和大将军已经回河北了,这里距我们大营如此近,你们是怎么躲过斥候的勘察的?”
袁熙看着周围的士兵,和默默听他们说话的郭嘉,轻声说道,“进来再说吧!”
傅乾一进帐就看到榻上斜躺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子,虽然有些憔悴,但也可能看出年轻时是如何帅气,目前呢如果精神些也可以算得上帅大叔。
袁熙向傅乾介绍,“这是我父亲!”而郭嘉曾经在袁绍帐下做事,自然是认识的。两人一同躬身行礼,“见过大将军!”
随后袁熙又向袁绍介绍傅乾,“奉孝先生不用介绍了,这位就是儿子以前说过的傅乾傅伯诚,目前在曹丞相帐下任职。”
原本不打算理会两人的袁绍,看到他们毕恭毕敬的行礼更加的恼怒,“如今的我哪里还是大将军,不过是败军之将而已。怎么,可以回去告诉曹阿瞒,让他抓我回去啊!”
袁熙听到后叫道,“父亲?!”他清楚傅乾根本没有什么讽刺的意思。
傅乾一愣,随后还是恭敬说道,“丞相怎么会囚禁大将军你呢,你们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呢!”就算不给袁绍面子,袁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袁绍冷笑,“就是亲兄弟还一样兵刀相向呢,何况朋友?曹阿瞒他不想要河北四州?哼!”
傅乾根本不想谈论这么方面的,说到底这种事情就像是一家人吵架‘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这个...莫谈国事啊莫谈国事!”
袁绍也知道对着他们发泄无济于事,于是转过头不再理会他们,袁熙则是叹了口气,领傅乾郭嘉出来进入另外一个小帐篷。
袁熙有点无奈地说,“伯诚,你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现在是不能放你们回去的。”
傅乾知道袁熙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关心的还是他们父子的安危,“我明白,不过你们在这里不是相当危险么?”
袁熙看向帐外,低声说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傅乾还是提醒他,“但是我们如果长时间没有回去的话,文远一定会来找的,你们可就走不了了。”
袁熙再一次的叮嘱他们,“这个我自然明白,只要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没有人会限制你们的。”
“那好吧!”傅乾也明白这个道理,“你父亲现在心情不太好,你不用陪着他么?”
“那好,你们暂时就先住这儿吧。”袁熙担心的还是他的父亲,于是安顿好傅乾和郭嘉马上离开了。
郭嘉听着他们说话没有插口,等袁熙离开后笑着问道,“伯诚看起来和袁二公子很熟?”
傅乾也没想着瞒着郭嘉,当然瞒不瞒都没有任何意义,“哦,在去荆州的时候遇到过,他当时跟着友若师叔公,我们还谈得来。”
郭嘉本来就对军事之外不是太在意,是以看玩笑说道,“怪不得他对你这么礼遇呢,如果是我自己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给分食了!”
傅乾被吓了一跳,袁熙没那么恨他们吧,“你别吓我啊,不会那么狠吧,吃人?!”
“乱世之中,人吃人有什么稀奇的?”郭嘉作为曹操军团的智囊,当然明白多出的那么肉脯怎么来的,然而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如何回去,“现在白天人多眼杂的,等晚上咱们去和袁熙谈谈,掩护他们离开,咱么也好早点回去。”
傅乾有点奇怪,他知道郭嘉对曹操可是忠心的很,“奉孝难道没想着抓住袁绍?”
然而郭嘉似乎不以为意,“看他的样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也活不多长时间了,而且以主公和袁绍的情谊,主公也是不愿让袁绍死在自己手里的,更何况如果现在袁绍死了,担心他们会奋力反扑,如果放他们回去自己内乱的话,那么河北四地必可手到擒来。”
傅乾听的有道理,而且还可以全了自己和袁熙的朋友之义,“恩,好吧!”
除了来回巡视的士兵,夜很是寂静,走到袁绍父子帐前的傅乾停住了脚步,里面的说话声传来。
“我们有过一夜,你知道,其实男人之间的爱更深沉、更热烈,也更有张力。”袁熙清朗而又低哑的声音传出,就像来自空旷的天籁,然而帐外的傅乾和郭嘉对视一眼,有点尴尬,但是两人也许心底小小的恶劣因子缘故,别过脸放松呼吸继续听着,“别这样看我,我对你的身体简直就是痴迷。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你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有多少次,我想象着你才可以硬,以至于后来和宓儿,如果不想你,根本都完不成。”
傅乾是知道他们父子这种关系的人,但是奉孝,傅乾向旁边看去,郭嘉脸上兴奋的诡异。
下面现场直播-
袁熙俯过身,凝视着袁绍的脸,“你是个优秀的男人,长得高大挺拔,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优雅的微笑,这是一张能征服所与人的脸。”
袁熙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在袁绍的耳畔吹动,袁绍全身麻酥酥地。忽然,一团温热落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蠕动。袁绍知道这是袁熙的手,他的身子僵了一下,终究只是将头转向旁边,已经有过一次了,再躲避的话就显得矫情了。尽管他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种触感...并非没有人抚摸过他的大腿,可是在温热的抚摸下,一阵战栗霎时传遍全身。
“你知道吗?”袁熙呢喃着,“我最喜欢看你练习武艺了,我喜欢看你那黝黑厚实的胸,喜欢你那从下腹一直生长到胸部的体毛,你知道挂着几滴汗珠顺流直下的样子是多么地令人怦然心动啊,那时我就想着把你压倒揉到身体里。”
手指和手掌,迂回而又顽强地向着他的禁区前进,不一会儿就碰到了他的手。只隔着一层单裤,他的腿充分感受到那燃烧般的热度。□有了一丝膨胀的感觉。袁熙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划来划去,又钻进他的指缝中。
“你知道吗,我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端正的坐姿,低沉浑厚的声音,如雕像般的外表。”随着声音,两根手指轻轻地夹起了他的家伙,然后又整个手掌握住,隔着裤子有节奏地捋动着,他的家伙马上膨胀起来,坚硬无比,变得滚烫。
“闭上眼我都能看见你那宽广壮硕的胸膛,一路逐渐收缩,最后变成窄小、紧绷的腰。”
袁熙低下头,用嘴含住那突起。从根部到顶端,一路被牙齿轻轻地咬过。袁绍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我还观察过你走路的样子,”袁熙抬起头,解开袁绍的腰带,又用手将裤练儿一点一点往下拉,“你总是饱满的,好像夹了什么东西在里边似的,每跨一步,它就会晃动一下,然后紧紧地贴在腿上。”
隔着褥裤,袁熙紧紧攥住了,裤有点湿滑,粘在手上粘粘的。他一点一点将裤的顶端向下拉,终于,挺立的东西脱离了羁绊,“啪”地一声,反弹在肚皮上。袁熙腾出手,轻轻地揽过,用大拇指在顶端不停地画着圈,袁绍的身体不由得扭动起来。
“还记得上次我攥住它时,你身体的颤抖吗?”袁熙低下头去。袁绍感觉到有什么柔软而又坚硬的东西要钻进自己的身体,每尝试着钻一次,他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继而,一团火热包裹了他,知道那是口腔,他低吼了一声,虚脱般地挺直了身体。
一直到□过去很久,他才记起来是如何不停地把袁熙的头向下压来压去的,自己的儿子,从那么小自己将他养大,袁绍感到一阵羞涩。袁熙吐出半软半硬的家伙,掀开他的衣衫,一路向上噬咬着他的体毛,轻含住他胸前的两颗突起,又不停地吻着他的脖子、耳垂儿,还有耳蜗。袁熙搬过他的头,用舌尖儿寻找他的嘴唇。
--直播完毕
听着帐内传出的声音,渐渐地,郭嘉的心跳加快了,下边也有了膨胀的迹象。他用余光看看傅乾,还好,傅乾似乎在发呆,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要是换做以前,没准儿自己还要大呼小叫让傅乾帮着自己解决呢,但是现在他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似乎是因为文远对自己似有似无的防备,或者伯诚对自己的疏远。
他稍稍侧侧身,尝试着把冲动压抑下去。对于同□,郭嘉从未反感过,这让他自己多少也有些奇怪,虽然这个时代这样的事情很平常,但是他对所有人误会他和傅乾也只是觉得郁闷,而没有丝毫的厌恶。长期以来,傅乾对他的关爱,他心里清清楚楚,默默地接受了,而且还享受着。可是眼看着傅乾对自己的关心渐渐转移到文远身上,虽然他咋试图挽回,或者回到当时初遇,可是他明白独有的小傅子已经属于文远了。可是现在...
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的呻吟对他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帐篷一点点升起,他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但愿他没看到。”郭嘉心里祈祷着,不过他也清楚傅乾好像真的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听到了旁边傅乾那粗重的呼吸。
里面似乎已经结束了,于是外面两人毫不掩饰的声音的就这么传到帐内。
“谁在外面!”一声暴喝!
在人家帐外偷听确实是不道德的,但是两人刚才似乎都没有注意,里面的呼喊声让他们瞬间反应过来,如果被发现的话,他们也不清楚该尴尬的是帐内的人还是他们两个,所以...只有躲起来了。
傅乾将郭嘉扯到旁边的灌木丛中,空间似乎有点小,傅乾身后就是郭嘉滚烫的身体,而更让人尴尬的是,顶着他的某处硬 挺的某物...
如果是文远的话,傅乾知道自己一定早就压了过去了,可是为什么是奉孝...
傅乾神经高度紧绷,然而触觉似乎更清晰了,他感觉一双胳膊慢慢绕过自己的身体,腰被圈住了...那双手臂在收紧...颈上热热的呼吸...湿漉漉的似乎是个吻...
傅乾感觉自己心中有个小魔鬼一直在叫嚣,从了吧从了吧,身体再诚实不过,自己马上要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