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乾公子自我感觉良好地YY,而身后的傅华则突然“咦”了一声,傅乾抬头望去,原来却是张飞三将军和典韦两人勾肩搭背地走来...
典韦看到傅乾后大喊着走过来,拍着傅乾的肩膀笑道:“伯诚,来的正好,我正在给益德兄弟说呢,你这人就是说不准时候犯迷糊,没存什么坏心。哈哈,那个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走,喝酒去,你们也多亲近亲近。”
傅乾狠狠掰开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老典,你啥时候学会这个‘冤家宜解不宜结’了?”
典韦眼睛一瞪,不满地说道,“我老典就不能会么?今儿从益德兄弟这刚学的。你别看益德兄弟长得跟我差不多,可人家读了一肚子书,比你不让!”
傅乾不理典韦向着张飞笑道,“呵呵,听说三将军善书善画,以后还要向三将军多多请教请教!”小生怕怕的傅乾看到典韦在身边也没了对张飞武力的惧意,当然还有傅华,可是比起张飞傅华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今天的事,我家哥哥已经骂过我了,对不住傅公子,俺老张给你赔礼了!”让傅乾没想到的是张飞深鞠一礼,要知道张飞脾气大得很,赔礼这事...还真是难以想象,不过真的发生了,傅乾有些发怔犹在梦中。
被傅华拉拉衣袖的傅乾回过神来,连忙回礼说道,“今天确实是我的不对,没问清楚就乱称呼,难得玄德公大人大量啊!这里也向三将军赔礼了。”
“哈哈,公子出身名家俺老张怎么受得起?”张飞的话说的很明白,因为傅乾出身名家和自家兄长的交待,而并非是傅乾这人让他尊敬。
“哈哈,你们也别公子来将军去的了,腻歪不腻歪?”傅乾听得出来但并不代表典韦也听得出来,所以热情的老典还在和稀泥。
“好,那么咱们就以表字相称如何?”知道张飞只把他们兄弟当回事的傅乾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哈哈,这才像话!”典韦满意地哈哈大笑。
“老典,没想到你和益德如此投机,难道你们以前相识?”傅乾很奇怪典韦和张飞两人的和谐关系,按说他们之前应该没见过的。
典韦没听出傅乾的探问之意,得意说道,“除了仲康那个板材脸,我老典还没打得这般痛快过,玄德公真是懂得我老典,让益德兄弟和我比试,刚开始我老典还不愿意,哈哈,差点就错过了!”
傅乾大汗,刘备这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蛋,能勾搭到赵云那个忠义的人是因为公孙瓒自己不争气,那人家还是答应公孙瓒死去才投奔,而以曹操的能力典韦的忠义,能勾搭上才怪呢。更何况典韦为曹操的侍卫队长,难道他想着让典韦反叛来个刺曹事件?
汗,想多了,看出张飞不怎么欢迎自己的傅乾当然不会跟着去自讨没趣,所以交谈两句就离开了。
本来傅乾对第一个勾搭典韦可以认定刘备还是倾向于武将方面的,然而当路经刘晔门前看到门口的刘晔刘备两人时,傅乾感到自己筑起的大厦般的信心高楼正在哗啦啦地倾倒,竟然连刘备都看不上自己...(表误会,傅乾刘备没有发展JQ的可能)
备受打击的傅乾转身朝郭嘉府上奔去,呜呜...要去寻求安慰!
傅乾出柜
郭嘉听完傅乾的牢马蚤,爆笑出声,“你这个样子就是因为那刘备没来勾...搭你?”郭嘉笑得前仰后合,后面‘勾搭’两字学着女子音调尖细地发出。
“不,是因为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傅乾看到郭嘉的样子更加郁闷,奉孝就不会安慰安慰自己吗。傅乾忘了,雪上加霜的事可是郭嘉最喜欢的,尤其在对上他的时候。
“虽说贤臣择主而仕,不过怎么看都是主公更合适的吧,成天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疯了才怪呢。”郭嘉对傅乾在意刘备的样子不以为然,他对刘备此人没有丝毫好感。
傅乾则是反驳,“可就是有人喜欢他那个调调,你不见那关张等人对他忠心耿耿吗?有道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就像很多人看丞相不顺眼,你们还不都忠心?”自认为自己公平评论的傅乾又换来郭嘉的嘲笑,“那你喜欢的是萝卜还是白菜?”
傅乾张着鼻孔,昂头说道,“抱歉,本公子是肉食主义者。”
“那刘备能给你肉吃?”郭嘉奇怪道,刘备这么落魄的人。
傅乾嗤笑,终于逮到让郭嘉落下风的机会了,原来他也不懂的多么不容易啊,“可能吗?他自己连清粥都喝不上呢?”
“那你还这么期待?”郭嘉更是奇怪。
傅乾摆出一个你很逊的表情,“颜面问题啊,你想啊刘备几乎是人都要试图网罗到他门下的,而且我明明是最合适的一个,可他竟然如此冷淡,你说郁闷不郁闷?”
郭嘉忍住笑意,问道,“你看起来对刘备很了解啊。”
“当然,我来形容一下,你看对不对?”傅乾一听得意起来了,掰着手指头数着,“借钱借兵借将借地盘,遇见有权的哭,见到有才的笼络,而且最重要的是投谁谁倒霉,比那个投谁谁死的吕布差不离了!”
“有点道理!那咱们就等着刘备前来勾...搭吧。”郭嘉听闻也是很感兴趣,有些期待地说道。
“不过...听说刘备有个习惯,喜欢和人躺一张床睡,你可千万别答应他啊!”傅乾看到郭嘉兴奋的表情有些后悔,而且因为知道刘备的习惯所以赶紧提示道,自己还没有和郭嘉一块睡过,可不能...
可是第二天傅乾被曹操的动作华丽丽地雷到了,曹操他竟然向小皇帝引荐刘备,还推荐当上了左将军豫州牧,要知道许都可是在豫州治下啊,这曹操到底怎么回事,傅乾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懂这些人的心思了。
傅乾跑到荀攸府上去求教,“师傅,你说丞相是不是脑残了,怎么就让小皇帝认了刘备当皇叔呢,竟然还封了个左将军豫州牧?”
“脑残...”荀攸黑线,抬起巴掌在傅乾头上打了一下,“我看你近来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这么说丞相?”
傅乾委屈地说道,“这不是形容么,丞相为何这么做啊,师傅给弟子解解惑吧?”
荀攸也不跟他过多计较,仔细地分析道,“如今天子在许,刘备为皇叔领豫州牧,许都便在豫州境内,豫州牧名义上总揽都畿军政全权,实际上行使的是司隶校尉之权。主公目前总揽军国机务,那刘备怎敢在此时分主公手上军权,更何况如果都畿卫戍被刘备掌握的话,咱们岂不都在刘备治下,刘备敢领这个实差?刘备不是傻瓜,自然知道主公用意,这也是如今的最佳方案了,暂时不能动他的话就先冷藏起来。”
“原来这样,我说怎么给了他这么大的官。”傅乾心下释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荀攸对自己弟子对政治的迟钝很伤脑筋,“以后遇到事情多想,各方各面的利益纠葛都要涉及才能在政治风波中保全自己。”
“是,师傅。不过好像弟子真的不是这块料啊!”傅乾本身也挺郁闷这个的。
荀攸叹了一口气,对着傅乾说道,“这也正是为师所担心的,如今你是不可能在逃离这片浑水,为师年龄已大,文若一心为汉也不知道以后如何,你又对政事不甚通透。不过幸好奉孝这方面灵通,你以后能有他指点着为师也就放心了。”
“师傅还不到四十,怎么就说这些话,而且我和奉孝...”傅乾本来听到师傅伤感的声音也感觉不舒服,但是后面的,大惊,难道自己对奉孝的心意师傅已经知道了,师傅该怎么看待自己,“啊,师傅,你知道?”
“就你那点小心思为师能不知道,不过似乎奉孝并无此意,你可是要有心理准备,师傅是帮不上你。而且父母子女亲伦之道,我看你还是成亲为好,就算...也需子嗣啊!”荀攸一直把傅乾当成自家的子弟,对于终身大事也是关注的,不过因为傅乾的心思才没有提出,但是冷眼旁观似乎只是傅乾一头热,郭嘉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意思,更怪的是郭嘉似乎并不清楚傅乾对他的特殊心思,这让一直对郭嘉智力钦佩的荀攸疑惑不已。
傅乾闷声说道,“师傅,我不愿成亲!”
荀攸沉默片刻,似乎有了决定般道,“我也不逼你,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心情烦躁的傅乾找不到发泄的通道,莫大的许都认识或者熟悉的人如此之多,可以生命相交的也不是没有,可是他仍旧感到寂寞难以自持,似乎从开始经营傅氏庄园他就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这时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张辽。如果文远在的话自己也就用感觉这么孤单,如果文远在的话,至少自己有个去处,可是无所顾忌的说出心中的烦闷,可以拉着他去买醉还不用担心找不到家,可以去骑马打猎换个心情,还可以调戏调戏看他红脸的样子,可以...但是文远还有一年时间才能相见吧。
想起文远的傅乾,记得似乎在徐州文远和关羽关系不错,从关二哥那里应该能得到些关于文远的消息吧,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从徐州的探子口中得到的都是关于吕布的,最多也再加上高顺魏续...失去吕布的信任对文远来说不知道是好是坏?
本来傅乾可以等着刘备兄弟前去拜访他的,但是因为曹操的举荐把刘备给吓到了,很干脆地闭门谢客,更别提主动拜访了。
傅乾略微有些呆滞地走街上,忽然一道带着杀气的目光刺向他,傅乾打起精神转头看去,原来还是老熟人,不就是那个国舅董承嘛。原本傅乾还以为他已经被郭嘉给做了呢,没想到还活着,似乎在许都还混得不错,看那前拥后呼的排场,不过为何他只是瞪着杀人的眼睛,不上前找麻烦啊,这可不像皇亲国戚的作为,难道被郭嘉捏着什么把柄威胁了。不像啊,郭嘉可不是妇人之仁的人,留下必然还有用处,傅乾不想和他多加牵扯,于是转身离开,只是这地方...好像是刘备的府门吧,这董承是来找刘备的?
傅乾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就他所知那个重要的事件“血带诏”还有段时间,而且刘备立足不稳,他不敢有什么不轨的动作吧。不过也没办法再去问问文远的情况了,悲...
然而每几天傅乾就知道他错过的是什么了,董承竟然以替皇帝看望皇叔的名誉游说刘备掌握豫州实权,虽然事情败露,但刘备掌握的度太好了,曹操根本没有拿下证据,于是不了了之。让傅乾再一次感慨古人的智慧。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开明师傅的傅公子还是幸福滴
亲们给我动力吧,要评论!存稿不多了,下周的活力啊,不要黑名单地说
傅乾论政
冬天的到来让本来就体弱的郭嘉几乎每天窝在房中不肯出门,紧闭的门窗和毫不间断的炭火盆,让傅乾担心不已,一氧化碳中毒啊,奉孝可真的不会照顾自己。
而对郭嘉不放心的傅乾,不管不顾的就搬进了郭嘉府上,而郭嘉也因为在兖州时让傅乾照顾惯了,对此没有丝毫异议,并且他还甚是想念傅乾的厨艺。
或许是得到丞相大人的授意,或者曹昂本身也希望和傅乾结交,因此这段时间经常找机会就探访傅乾。
勤奋的曹昂也不理君子远庖厨的古训,跑到厨房里看傅乾做饭,“伯诚,可有空闲?”
对于这个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厨房的,傅乾奇怪的很,“子修啊,你怎么有空来这了。”
“今日无事,想看看伯诚,去荀军师府上,听说伯诚在这里就过来了。”曹昂皱皱眉头小心避开厨房中的一些物事。
傅乾看出他并不喜欢这里,于是说道,“这里乱得很,子修还是先去看去奉孝做什么,我马上就好了。”
曹昂闻言赶紧说道,“没关系的,我还没到过厨房,没想到做饭也这么麻烦,难得伯诚好耐性。”在他的印象里都是上桌的一盘盘菜,哪里见过制作的过程,看着将菜细细切碎搅拌炒焖的动作,曹昂有些感慨。
傅乾一笑不在意地说道,“只要喜欢的话哪里有麻烦之说,就像我觉得读书习字麻烦,你还不是每天都要花上两个时辰。”
“这个...怎可相提并论?”曹昂一愣,他没想到傅乾会这么说。
“你可是觉得我做这个自掉身份?”傅乾看到曹昂的样子就是知道他想到什么了,“但是我看到师傅奉孝他们吃过之后满意的样子就觉得开心,所以做能让自己和大家都开心的事,何必在意那么多身外之事。”
“那么你做的这是?”曹昂凑上前仔细看看,问道。
傅乾用瓮罐乘上放到蒸笼里,“天寒,奉孝体弱,这是给他做得暖胃药膳。”
曹昂有些感动地说道,“没想到伯诚你对郭祭酒竟如此上心,平时只有母亲才叮嘱我这些。”
傅乾大汗,“子修,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丫的,曹操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有这么“纯”的儿子,男女大防啊,而且在傅乾的感觉里,曹昂这好像在说他傅乾像是奉孝他妈,能不让傅乾憋气么?
“伯诚,尽说无妨。”曹昂显得很大度。
傅乾义正严词地说道,“我乃外臣,丁夫人乃内眷更是丞相正室夫人,怎可与我说这些?”
曹昂听到却是有些不满意,“伯诚,我们不是朋友么?”
“朋友的话我更要说了,你竟然说我像女人?欠抽不是?”傅乾被气笑了,同样的曹操的儿子,怎么就没有曹丕曹植曹冲的聪明呢。
曹昂倒是还孩子,很自动地道歉,“啊,我没注意,抱歉啊。”
“没关系。”傅乾不在意地摇摇手,看到曹昂还没有出去,于是向他问道,“不过,你来找我只是看我做饭么?”
曹昂想想然后说道,“确实有些事情。南阳如今被张绣占据,虽然说那属于荆州,可那是向西的门户,地理位置关键,父亲想着是过年后前去征讨。”
傅乾转头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活,“我还没听说,这是内部消息?”
曹昂也不在意傅乾的无礼,“仅是母亲听父亲所说,不过应该是父亲和军师他们的共同决定吧,只是没有公布而已。”
“哦,这也没什么啊,张绣是一定需要征讨的,你愁什么?”对于傅乾来说曹氏集团的智囊们在,几乎没有漏算的可能,因此对于政事他毫不关心,更何况他关心的话也白搭,不懂。
曹昂似乎决定什么般对傅乾说道,“父亲让我跟随出征。”
曹昂的话让傅乾微愣,曹操的一征张绣大败,失去了他的长子和典韦。但是历史是不是已经改变,或者说这个还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历史。傅乾假如同这个时代人一样不知道未来,带着期待带着恐惧坐等或者争取未来,但是傅乾看过史书,看过专家的评论文章,也多多少少读过野史,但那些毕竟有些失真和带着主观性。如果傅乾是一个来检验历史真实性的旁观者,他或许能快乐,但是他已经深入期间,与这些他知道将来的人共同感受欢乐悲喜,这不可谓不是一种悲哀。然而更痛苦的是,他不能说,因为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发生,有几人会相信,或者就算发生了他也无法承受别人异样的眼神。可是,对着眼前这个人,他无法想象被乱箭射死的状况,可是终究无法说出。
回过神的傅乾看着曹昂有些疑惑,“你以前不也是随军过,而且我以为你会很期待。”
“可是父亲说这次让我自领一军。”曹昂对次是有些期待,但更是忐忑。
对此傅乾倒是不担心,曹操并非要将曹昂做大将,所以不会要求太高的,“应该的啊,你以后要继承丞相的基业的,虽然不一定还要亲自东征西战的,可对于领军也不能一窍不通不是。”
曹昂还是不能想通,“可是我担心...”
傅乾打断他的话,“你的担心根本不必要。你清楚自己的定位吗,也就是你将来所处的地位需要的能力和该做的事。”
“父亲说...”曹昂最崇拜的是自己的父亲,也把他当成了努力的目标。
“你想的也是继承丞相的基业是吧,但是...”傅乾突然有了长篇大论的冲动,自己有着相当多的知识,只是在自己脑中回荡不能说出,也是很郁闷的,看来好为人师当真是中国人的通病,“丞相如今致力发展,二十年后...假设二十年后你来继承的话,那个时候情况和现在相同么?”傅乾扫视了曹昂一眼,有些小小得意,接着说道,“至少这些年丞相可以收服诸侯,大汉不会是现在这种诸侯割据不尊天子号令的状况,那个时候自然不用四处征战,你要做得就是管理。”
“管理?”曹昂则有些摸不着头脑。
傅乾渐渐收不住话了,脑中一些词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挤着要出来,“对。这些事情你应该学习丞相,无论在政事军事等任何方面都堪称翘楚,就像我现在所说这个管理吧。就像我师叔公师傅奉孝等人,哪个不是一等一高傲的人,可他们为何都心甘情愿且忠心耿耿地辅助丞相;曹家和夏侯家将军们且不说了,就文则将军(于禁)曼成将军(李典)公明将军(徐晃)等人无论在哪方?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