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宝宝?一阵甜密的幸福漫过了全身,无良子感觉自已似乎醉了一般,可是才一闪神的功夫,就觉自已已经……
他立刻笑着扭动着身躯,高吼道:“哇,来人哪,非礼啦……皇……唔……皇上……光天化日之下非礼良妃了。 ”
“叫吧,越大声越好,无良的小邪妃……”姜兰呢喃着,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天蓝蓝的……草地青青的,而她的爱妃们……全都是美美的,容颜是,心也是……真的很美!
正文完
番外我用一生守护你!(十二篇)
我叫十二,是一个孤儿,不止无父无母,这个世上就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就生活在皇宫中,禁军队长将我带大,她告诉我,效忠西月王就是我一生的使命,无从选择,我天生就是奴才命。
习武变强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目标,只要停待下来,等着我的不是光光被打成下等奴那么简单,还有禁军队长手中的长鞭!我不敢怨,我知道我是奴,我不敢恨,我知道若不是皇上出游时碰到气若游丝的我,我早已饥寒交迫,魂飞天外了。
所以我更懂的珍惜眼前的一切,努力刻苦,总算所有的辛苦都没有白费,被皇上选中了亲身带刀侍卫,皇上是一个好人,很慈祥,很随和,不像宫中的一些管事,特别会欺诈人。可是往往在这个世上,好人就很难有好报,在西月九年间全国大旱,皇上最心爱的靖妃被J党方宰相给活活逼死。
那是我看到皇上最痛苦的时刻,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目光呆滞仿佛已无活下去的意念,她是我的恩人,如再生父母,可是我却只能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她受到这种无形的伤害。
第二日,许多的宫妃都去给靖妃送行,突然侍候四公主宫中的奴才无轩慌张来报,说四公主醒了,皇上以为自已听错了,靖妃死了,可是靖妃的孩子却活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大悲大喜,在一天内冲击着皇上,她摇晃着身子又哭又笑,口中喃吼道:“天可怜见,天可怜见哪!”便两腿一软跌坐在软椅上,然后一阵猛咳,而后又冲出了大殿,奔向了凤祥宫。
我是一个侍卫,眼尖手快是必不可少的一堂功课,我看到了那沾染在锦帕上的鲜血,虽然皇上当时只是一愣,然后慌乱给藏到了腰间,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心中一阵心疼,靖妃之死给皇上如此大的打击,她的心已伤至此,若是有什么……不测的话,那么西月王朝,还不得落入了方相的手中?
第一次,我的心中蒙上了无尽的忧虑,我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更害怕皇上会出意外,所以我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刚转醒的小公主身上,我想以她醒来的喜,医治皇上内心的伤痛。
我悄悄的跟着皇上,隐入暗地里保护着她,没过多久,我便看到皇上摇晃着身子,怀抱着小公主蹒跚而来,去的方向竟然是明善堂,我知道,她一定是带小公主见靖妃最后一面。
我默默祈祷靖妃小主在天之灵可以保佑皇上,保佑公主,因为像这么好的人,不应该受到如此的苦难的!也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求,因为小公主的苏醒,干旱了近几年的天气,竟然倾刻间便下起了雨。
不,不是听到了我的祈求,我只是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让上天听到呢?这一定是上天感动了,一定是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我刚用了晚膳,习惯性的去巡逻后宫,这时皇上传旨让我晋见,当时我的心蓦名的紧张,到了皇上的寝宫,只见皇上身着大红色的凤袍,头带皇冠,脸色非常的郑重,见到这个场景,我隐隐约约觉得有大事发生,跪地叩头,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皇上起身,走至我的面前停顿了一下,她没有如往常一般的立刻就让我起身,而是转过了身,步入了内室,轻声对我说了句:“十二,跟朕进来!”
我的心咯咚一声,难道我犯了什么错?惹皇上生气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我走进了内室,室内安放着先祖的牌位,皇上已经跪在了正中,我一见,立刻退至门边,恭敬的跪下叩头,皇上头也没有转,还是那慈祥的声音道:“十二,你过来,给先祖上香!”
先祖?这一直都是皇家的称呼啊,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一般这样的情况下,都是为义付死的奴才们才有的殊荣,我……是不是就要走上这一步了?
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接过了皇上手中的香,弯身跪地叩了三个响头,而后把香上上,这时我已经认命,已经准备听从皇上接下来要说的话,这时……皇上突然起身,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吓了一跳,立刻叩头,可是皇上却止住了我的行为。
轻声道:“十二,朕明日会将你赐给四公主,从众多的侍卫中,朕独选中了你,朕也最信任你,朕看着你长大,知道你一定会对四公主忠心,但是我怕四公主年幼,未来的路更是多灾多难,现在我要你对着姜家的列祖列宗发誓,你会以你的生命,保护公主!不离不弃,永远只忠于她一人!”
我一愣,心头激动不已,同时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感动,这是怎样的一份信任,才能把心爱公主的安全托付到一个侍卫的手中,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疼爱,才会把希望寄托在我的头上。
我咬了咬嘴唇,望着皇上!我第一次流下了泪水,缓缓且无比恭敬的叩头,一字一句的道:“我十二!愿以自已的性命保护小公主,永远不离不弃!”
“好!好孩子!”皇上别过了脸,声音哽咽,从她颤抖的肩头,我知道她一定是哭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哭了,所以我在自已的心中暗暗起誓,不管未来如何,姜兰,这个小小的公主,将是我的天,我的主人,我的一切!
第二日,我特地穿上了我凭身最好的一件衣服,那还是在一次比剑中,我得了第一,皇上一高兴奖给我的,平时我舍不得穿,我一直觉得……
番外我用一生守护你!(2)
我一直觉得,像我这样的奴才是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的,可是为了见心中那个一直牵挂的公主,我特地去了一趟内务府,找上了为宫妃配衣的总管大人,让她帮我瞧瞧,她说很好看,我这才放心了。
去见自已的主人,不求隆重,但是定求尊重,我怀着一颗恭敬的心,踏入了以前从不许人踏进的凤祥宫,天还很早,初阳都还隐在天边,我耐心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从早上到正午,我在院中站了四五个时辰,她却仍没有起床的样子。
我有些着急,倒不是我没有耐心,小公主啊小公主,这西月的江山都全靠你一个人了,皇上病重,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你真正的懂事,你可知道?
我有些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步子,无忧和无轩和我也算是好朋友了,我们年纪相仿,平时见着面也会停下脚步聊上几句,这看似平常的友谊,在宫中却是多么的难得啊?无忧见我着急,似乎有些不忍心了,他对我微微一笑,而后走进了寝宫。
也许是无忧唤动了她,也许是这个时候她睡饱了,总之房中有了动静,我便又安静的立在了院中,不多时,一个娇小玲珑身着葱绿色宫裙的人儿走了出来,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可是当我第一眼看到她,我竟觉得心隐隐作痛。
她太瘦了,那腰仿佛盈盈可握,脸尖尖的,一双清灵的大眼睛陷进了眼窝,我不知是因为皇上将她的性命交托于我,还是她那可怜的身世引起了我的疼惜,我只觉得自已心跳的特别的历害,竟然有一种冲动,想将她永远护在身后,不让她经受半点风雨,半点伤害。
为了压抑自已的这种心绪,我立刻跪地叩头,端着样子高喊了句:“带刀侍卫十二,叩见四公主!”
她显的很高兴,她也很随和,如皇上那般,她奔到我面前亲自把我扶起来,只是那表情却似有些奇怪,总是往我的身后看,而且好似在期待着什么,伸长了脖子张望了半天,才回过头紧皱着眉道:“母皇不是说有十二个带刀侍卫的吗?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娃娃!”
“娃娃?”我的心一颤,当我抬起眼眸,我总算看到了她眼中的鄙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剌痛了我的心,凭生第一次,我有了愤怒这种感觉,也有了属于自已的情绪。
这也让我第一次去反驳了自已的主人,我有些生气的道:“我不是娃娃,我已成年,我是带刀侍卫十二!”
“十二?你说你叫十二?”从她的口气中,我很明显的就听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名字惹的祸,是的,名字!其实说起来我连这个普通的名字都没有,我被捡来的时候无名无姓,就和无忧无轩他们一样,我被放到了侍童的队伍中,我排行十二,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十二。
从小到大,我没有觉得我的名字有哪里不对,也许又可以说从小到大,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已的名字,十二也好,十一也好,十三也好,这只不过是从奴才中分化而来的,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可是现在不同了,小公主的话让我受到了伤害,就在我还沉在自已的悲伤中时,她突然间又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说出来的话更加的伤人,斜着眼睛望着我道:“你凭什么能当我的侍卫?你有什么本事?”
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我便上了脾气,冷声说我不需要会什么,我只需要保护她。可是她却并不相信,还使用了小计来试探我,其实那的确就是小计,在禁卫队长那种魔鬼式的训练中,这些都太稀松平常了。
可是这个小小的试探却让我比完成禁军队长的任务还要难,我做到了,虽然水与水杯都安然无恙的放在桌子上,可是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望着那清灵的眼睛发出的崇拜与感叹,我第一次觉得,我挽回了我的自尊。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工夫,她像我扑了过来,带着浓浓的奶香味,我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身子早已下意识的躲开,她是冲着抱我而来的,虽然她是公主,可是她怎么能对才见上一面的我如此无礼?
我是一个男人,知道在这样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贞洁对男人有多重要吗?虽然她还是个孩子,可是也许她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我的一生,我不想改变,而我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一个热情的她。
她回过头,冷眼瞪着我,显然已经生气了,我心中一颤,不知为何,竟抢在她训我的话前面说了句:“四公主,请自重!”
我知道她很生气,我可能感受的到,她那小小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小脸涨的通红,可是我话已说出了口,那仅存的尊严不容我道歉,我以为她会罚我,像禁军队长那样拿鞭子抽我,或者像总管大人那样踹我几脚,又或者像宫妃小主那样让人打我板子,毕竟是我过份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望着我,眼中有着探索的,有着好奇的,也有着挫败的目光,她……真的如一张白纸,她心中想什么,眼底一目了然,不知为何,我突起了捉弄她的意思,反正她也是一个孩子吧。
可是下一刻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必须要对面前的这个公主重新定位……因为刚刚苏醒,我以为只有一岁孩童智商的她,竟然像我吼出了她暂且放过我,我永远逃不出她手掌心的豪言壮语。
番外我用一生守护你!(3)
“来日方长,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温热的气息扑到了我的颈窝,我浑身一个战栗,心底里,却似被一盆冷水浇过,还有那份很浓很浓的失望,原本以为她刚刚苏醒,本性纯良,可是现在却如长公主一般。
长公主,虽然我从来没有看接触过她,可是她的恶行早已在宫中传遍,我倏愣在当场,半晌未回过神来,待她用过了膳食,我便随她一同去御书房。
只是这时的心情已无来时那般郑重与开心,小公主必竟还小,她当真能担的起西月的大任吗?她当真能体会到皇上的苦心吗?她当真可以比长公主强吗?我怀疑了,心已然变的沉重起来。
给小公主请的师父也是当朝第一太傅,不管是文学还是治国之道都属最好,像我们这样做武奴的是不可以太过靠近御书房的,可是因为皇上的宠信,所以我有了这个殊荣,只不过这一课,这个小公主却再一次的让我惊诧。
她不但举止张狂,而且很没有自律之心,当太傅交她政课的时候,她竟然昏昏欲睡,我冷目望着她,大大的眼睛,细细的弯眉,尖尖的三角脸,小巧的嘴巴,还有那疲惫的样子,都让人心疼极了。
我怕太傅会罚她,我想叫醒她,可是太傅却早已拿了戒尺走向了她,我有些当心太傅这样会吓哭了她,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而且她从未学过课本,身体娇弱,真要睡了,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结果却又再一次的令我大吃一惊,她醒了,她没有被吓哭,反而还理直气壮的应着太傅的考题,这一瞬间我知道,小公主绝非常人,很多东西太傅没有讲到,可是她却全会了,这太让人意外了。
啪啪啪!孟太傅没有因此而高兴,反而更加的生气,她怒瞪着她,厉声教育她不懂师生之道,她怒了,涨红了小脸,手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我的心划过一阵疼痛,不免有些怨太傅下手太重了,毕竟她的身子这么弱,怎堪如此负荷呢?
后来当她奔了出去,我便也急忙跟上,因为我只是侍卫,所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无忧为她包扎伤口,她紧咬着嘴唇,样子委屈极了,从始至终我没有看到她落一滴眼泪,她这么小小年纪,的确让我佩服,若是能用在……
我正想着,她便给无忧的谈话结束,风风火火的又赶回了御书房,原来她当真不知道太傅授课时说的什么,可是她却答的那么顺,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我已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跟了回去,只见太傅已不在房中,当我一踏入房书的时候,就看到无轩抱着她坐上了椅子,而且她……她竟然还亲了无轩,还叫他宝贝?
她到底知道不知道男女有别?我心里有些生气,别过了脸,见她努力的寻着什么,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做样子给皇上看,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背叛了皇上,顺从了我的新主子,我帮着她圆谎,但是同时也被她的机智和心计所震住。
我眼看着她装的很乖巧,也看到了她眼底的睿智,我的心在颤,可能这当真是上天的旨意,让小公主充满了智慧,让她真真正正的当上可造之材。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顽皮,在我为她解困的那一刻起,她……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我的屁/股!那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我觉得一阵酥麻从碰触点升起,而下腹也立刻变的火热。
还有……那身下的反应,让我整个人燥热起来,她明明只是一个孩子啊,可是我……,我却忍不住脸红心跳,望着她那偷腥成功得意的笑脸,我竟然怎么也火不起来,心中不停的恼怒着自已,手足无措的转过了身。
天知道,我在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视线跟着我,而她的目光是定格在我的腰部以下位置,她的目光如火一般,让我感觉臀部火热热的,就似没穿衣服一样,我慌乱的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当晚,皇上将我招了过去,我第一次对她说了谎,她像我问一天的情况,我报喜不报忧的说了许多关于小公主的好话,她听了十分的高兴,长叹了一口气道:“今日里太傅对我说,小公主天资聪慧,有不俗的表现,当时朕还不信,这时,朕是信了,朕知道你是不会骗朕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心中也对孟太傅有了新的认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凶,她只是用心良苦,而后的日子里,我一直跟在小公主的身边,直到有一天……
那时公主正在学课时期,突的长公主奔了进来,她先是趾高气扬的要求小公主离开御书房,而后又对我们这些下人凶神恶煞的,我们这些成年人都很怕她,又何况小公主呢?
可是当我转身望着小公主时,我想我不用怕了,她那清灵的目光已经告诉我了一切,她是不会离开的,在加上太傅不坑不卑的说教,长公主气极,竟然甩起了长靴抽上了孟太傅,我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拦住了她。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生气,她的眼中冒火的盯着我,我回视着她,可能整个皇宫的人都会怕她,这样一个嚣张的样子,激起了我教训她的心思,我一动不动,控制着他的长鞭……
她命众奴才一起上,而我也就着这个空给了她一点教训,当众奴才的鞭子都挥到了长公主身上的时候,她整个如被风中的落叶,气的抖了起来……
番外我用一生守护你!(4)
长公主没有料到我会反抗,微微一愣,而后的样子更加的张狂,命人全部都扑向了我,我与他们本是奴才,不应该出手伤了他们,可是我却更加容不得别人去伤害小公主,不管是伤她的人,若是伤她的心。
我反手一扯,用长公主的身子挡住了众奴挥过来的长鞭,鞭响之际,我看到她咬紧了嘴唇,眼圈有些泛红,她怒极,冷目紧瞪着那些人,而后转身面对着我,我懂那个眼神,那是一种想杀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