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的时候,司马寂风的皇后赫连宁澜找到了夏洛颖。
夏洛颖自然不知道赫连宁澜为何会找她,也不知道赫连宁澜的身世。
她只是轻柔的说了一句:“和我聊聊吧!”
而后,夏洛颖则无法拒绝的跟着赫连宁澜的身后,向着庭院里的花圃而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要和她聊聊的人并不是赫连宁澜,而是另有他人。
看着背手站在凉亭里的黄|色锦袍,夏洛颖便知道那人是谁。
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穿明黄|色锦缎的人,除了司马寂风以外,还有谁。
“你们聊,我去花圃等着你们。”
赫连宁澜淡笑的将夏洛颖交给了司马寂风,丝毫都不在乎司马寂风和夏洛颖之间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也可以说,她根本确定他们之间没有什么。
“不知道皇上找我有什么事情?”
面对赫连宁澜的时候,夏洛颖的语气是很好的,但是面对司马寂风,她的语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她带着规矩,也带着疏离和防备的看着司马寂风。
她可永远都无法忘记,三年前,他对她做的事情。
软骨散,不是吗?他不是说他的软骨散效果很好吗?她可不想着了他的道了。
看出了夏洛颖眼里的防备,司马寂风轻笑,道:“放心,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要和你了一些事情罢了。”
夏洛颖冷冷的看着司马寂风,道:“皇上,我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聊的,你若是闷了,大可找皇后聊天。”
赫连宁澜是他的妻子,他们才是最有话聊得,也该聊的。
第35卷 第371节:【尾声——冥熠归来】1
【尾声——冥熠归来】1
“可朕只想和你聊呢!”
看着夏洛颖要离去的背影,司马寂风轻轻的说着。
夏洛颖微微顿了顿脚步,却没有打算停留,依旧准备离去。
司马寂风见夏洛颖不停步,继续道:“难道你都不想知道有关雅兰的事情吗?”
这话,显然是让夏洛颖顿住了脚步。
司马雅兰的事情,是将近四年前太后交托给她的事情,可她却没有做到,而后交托给了司马无心之后便没有在过问。
她这几年也从来没有打听过这种事情,如今司马寂风说来,倒是说到了她的心里。
“皇上,我希望你可以说重点。”
她之所以留下,只是想要知道有关司马雅兰的消息,若是司马寂风并不想和她说重点,那么她还是会离去。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告诉有关司马雅兰的事情,任何人都可以。
司马寂风轻笑,坐在了凉亭里的石桌旁,看着旁边的位置,示意夏洛颖也坐下。
夏洛颖也不惧怕,坦然的坐在了司马寂风的对面,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在冥七夜看你来,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传言,司马寂风很宠爱皇后,可他毕竟没有亲眼看到。
至于司马寂风为了皇后废掉后宫的事情,他知道,后宫里只有皇后的孩子他也知道。
只是,毕竟曾经司马寂风觊觎过夏洛颖,而三年多以前又发生了那样暧昧的事情,让他只是看着两个人在一起,就无法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而夏洛颖和司马寂风的动作,在他的眼里看来,无非是夏洛颖责怪司马寂风,而司马寂风在挽留她,最后她留下的戏码,却不似真实的那般。
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凉亭里的两个人,却没有刻意的去听两个人的对话,只是观察着他们,看着他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若初在冥七夜的身后,看着冥七夜和凉亭里的二人。
她嘴角轻扬,满是看好戏的样子,觉得一出精彩的戏码,不需要她的导演,便已经开始上演了。
“皇上——”
凉亭里,司马寂风一直没有开口,也没有看着夏洛颖,良久之后,夏洛颖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唤,可话没有说出口,便被司马寂风打断了。
他说:“当年的事情,朕不想承认自己错了,反而朕觉得自己做对了。”
夏洛颖不知道司马寂风说这话是和意思,什么叫做对?
将自己的亲妹妹交去蛮夷做小妾,算是对吗?
冷嘲的笑容挂在夏洛颖的脸颊上,司马寂风不觉得嘲讽,只是继续说着。
“你或许不知道吧!也是,你三年不问世事,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你或许都不知道。”
她若是知道,他便也不会特意叫她过来说了。
她若是知道,对于他的成见也不会如此之大了。
“皇上到底想要说什么?”
夏洛颖皱眉看着司马寂风催促,他若不说,她可就要走了。
第35卷 第372节:【尾声——冥熠归来】2
【尾声——冥熠归来】2
“皇上到底想要说什么?”
夏洛颖皱眉看着司马寂风催促,他若不说,她可就要走了。
司马寂风没有在绕圈子,选择了开口,道:“雅兰,她不久前生了一对龙凤胎。”
夏洛颖听着司马寂风如此说着,微微惊讶。
她不知道当年司马无心有没有将假死药交给司马雅兰,也不知道司马雅兰是否逃出来,更不知道她生的孩子是和那个男人生的,还是她找了真爱,和其他男人生的。
司马寂风自然知道夏洛颖心里的许多疑惑,又道:“你真的以为朕不知道你曾经进宫找过太后,也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太后拜托了你什么吗?”
他锐利的眸子里满是精光,深邃的好似要将人看穿一般。
夏洛颖闭不作声,听着司马寂风说。
只听他又道:“你拜托给离王的假死药,他交给了雅兰,雅兰也收下了,也使用了,不过,并不是那个时候用的。”
“雅兰虽然嫁过去北夷只是个妾室,也只是赫连莫野报复的工具,但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兴趣,也必然不会消耗那么大的精力去得到一个女人。或许,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自己深深被那个女人吸引了,但是后来他也会知道的。”
他轻轻的说着,好似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一般,夏洛颖静默的听着,虽有疑惑,却没有问。
她相信,司马寂风会全然的给她解释清楚的。
而后,便是司马寂风对夏洛颖的继续解释,说着司马雅兰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夏洛颖轻轻的听着,也听着司马寂风对她说着他是为何如此恨太后和司马雅兰的事情。
她全然的了解了一个帝王的悲哀,一个人爬上帝王的宝座的艰辛和牺牲。
也难怪他当初那么的不信任冥七夜,将他唯一的朋友扼杀,一切也不过是因为他那些不好的经历。
可如今,她听着他地她说的这些,她不知道是该讨厌他,还是慢慢的试着接受他。
夏洛颖并不很司马寂风,因为无爱则无恨,有的只是厌恶而已。
冥焰的生辰晚宴继续着,王府里一派的热闹,直到很晚很晚才退去。
记得夏洛颖在司马寂风和她谈天过后问了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便是:“皇上当初为何将陈妃赐婚给冥七夜?”
是想要背地里让陈若初借机铲除冥七夜,还是别有目的。
当时司马寂风轻笑,“当初的事情,于现在来说,都不再重要。朕欠冥王妃的,给冥王妃增添的麻烦自然会还。但有些事情,不是朕可以决定的,还是要七夜他自己去处理。”
司马寂风说的很对,陈若初是因为冥七夜才嫁进皇宫的,才毁了自己一辈子的。
至于冥七夜是要弥补陈若初才娶的她,还是因为本身有情才娶,她就不得而知了。
眼前,她只想过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日子,就像是那些幸福的一人一般,幸福快乐的生活。
第36卷 第373节:【尾声——冥熠归来】3
【尾声——冥熠归来】3
眼前,她只想过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日子,就像是那些幸福的一人一般,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她奢望的幸福,好像注定是失望的。
当冥焰的生辰晚宴散去,冥焰也累的休息的时候,平静的夜晚发生了波澜。
哄着冥焰睡去的时候,冥七夜粗鲁的拉着夏洛颖走出了门外。
“过来。”
那不用质疑的声音,那满带着命令和粗暴的行动,让夏洛颖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
无论是她的身手,还是在冥七夜那里学来的法术,对于冥七夜那双具有摄人心魄的蓝眸来说,都是无用的。
她根本挣扎不脱,任由他强硬、粗鲁的抓着她来到了他居住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安静,好似知道冥七夜不会在这里居住了一般,便没有人打扫了。
粗暴的踢开大门,又腾出一只手挥手关上,而后是踢开了屋子里的门,在然后是关上。
屋子里漆黑一片,他一挥手,蜡烛被点燃,房间里立刻晕染着光芒。
夏洛颖注视着冥七夜暴怒的脸,觉得他莫名其妙。
“放开我!”
一直她都没有开口挣扎,只是想要看冥七夜想要做什么。
如今他将她带来了如此静匿的地方,她便不再隐藏怒气的开口。
冥七夜倒是放开了夏洛颖,嘲弄的看着她,随即将她拥进怀里,再次控制了她。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的碰触吗?还是我的碰触对你来说,是让你深感厌恶的?”
冥七夜嘲弄的话语,让夏洛颖听着皱眉,她挥开他轻轻暧昧抚摸她脸颊的手,推开冥七夜,和他保持距离。
“你疯了吗?”
之前还好好的,如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他在玩什么?
她绝对不会相信他是鬼上身被人控制了,只能说,之前的一切都是他伪装的。
什么要和她和好,只不过是看她点头答应后的笑话,其实他不屑和她和好,对于她,他能给的除了伤害就是伤害和嘲弄。
“我疯了?你说本王疯了?”
冥七夜笑的更是疯狂,真的像是疯了一般。
夏洛颖皱眉,防备的看着冥七夜,提防他接下来可以有的任何一个举动。
冥七夜只是疯狂的笑着,笑了许久许久,随后骤然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满是暴怒的瞪着夏洛颖。
“既然你说本王疯了,本王就疯给你看。”
说着,冥七夜就扑向了夏洛颖。
她简单的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敌不过他,被他抓住,控制。
“放开我,冥七夜,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知道能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两个人之间撕扯着,愈演愈烈,好似要拼个你死我活一般。
“放开你?休想,你休想逃开我,休想!”
冥七夜霸道的宣誓,夹杂着愤怒和伤害,已经顾不得夏洛颖好不容易忘怀冥熠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急需释放出来。
第36卷 第374节:【尾声——冥熠归来】4
【尾声——冥熠归来】4
“放开你?休想,你休想逃开我,休想!”
冥七夜霸道的宣誓,夹杂着愤怒和伤害,已经顾不得夏洛颖好不容易忘怀冥熠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急需释放出来。
“你是疯了吗?你放开我!”
夏洛颖继续挣扎,不跟着冥七夜妥协,可是身上的衣衫依旧被他撕毁殆尽。
“是,我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三年前,或者更早以前你就和司马寂风有染,可我一直相信你你,相信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
夏洛颖听的只想笑,觉得很好笑。
什么叫做她很早以前就和司马寂风有染,而他还一直相信她?
她可不觉得他有相信过她,她要的信任,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廉价啊!既然他已经认定她和司马寂风有染,既然已经认定她背叛了他,那么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她无法逃开他给的桎梏,只能默默的接受那残忍的事实发生,让自己脆弱的心,再一次被荆棘贯穿,满是狼藉。
夏洛颖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被褥,隐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痛楚,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
身上的冥七夜却因为她的隐忍更加的愤怒,停下一切动作,他大掌钳制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捏的粉碎一样,那深蓝的眸恶狠狠的瞪着她痛楚和苍白的小脸。
“为什么不求绕?夏洛颖,只要你跟本王承认你错了,本王就绕了你。”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让他不舍也更加的愤怒。
为何,为何要背叛他,背叛了他,还不知羞耻的不承认?
“我没有,我没有做,你要我承认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会承认。
执拗的,一句软话夏洛颖都不肯说。
她知道她说了冥七夜就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她了,可是那也就代表她承认了莫须有的罪名,她和他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一切,就真的又完了、完了。
愤怒的甩开钳制住夏洛颖下巴的大掌,冥七夜又粗鲁的在夏洛颖的身上继续发泄着他的怒气,而身下的夏洛颖应是紧紧地咬着唇瓣,咬的快要出血了,也愣是不吭一声。
“夏洛颖,本王恨你。”
发泄中,冥七夜忍无可忍最终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不满。
他恨她,恨她因为那个带着魔性的孩子的死去对他不理不睬,恨她将他们的儿子丢弃在一旁不予理会。
他可曾知,当初他亦有不舍和心痛?
而她却恨了他那么多年,如今却还要背叛他。
该死的,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和那个男人双宿双飞。
夏洛颖被冥七夜脱口的恨惊呆,随即冷笑。
恨吗?她也恨呢!可却知道孩子已死,在恨有什么用,而且这么多年她太忽略她另外一个孩子,想要好好弥补,想要他有个完整的家。
可冥七夜呢?他却不可理喻的冤枉她,诋毁她的清白。
第36卷 第375节:【尾声——冥熠归来】5
【尾声——冥熠归来】5
可冥七夜呢?他却不可理喻的冤枉她,诋毁她的清白。
“冥七夜,你觉得好笑不好笑?”
突然,夏洛颖放声大笑,笑的冥七夜正愣住,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剑眉深锁,不悦全然的浮现在眼眸,那蓝眸中还有丝毫的恐惧,担心失去她的恐惧。
不等冥七夜说什么,夏洛颖狂笑着,继续道:“冥七夜,你我彼此恨了那么多年,却也在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你囚禁了一个你恨的,也恨你的女人那么多年,好玩吗?既然彼此都恨着,何不放彼此一条生路?让彼此都解脱?”
曾经,无数次的她想过离去,只因他不肯放手,她亦知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打找到。
如今,他们之间的缘分算是真的尽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强求?
原她也以为那么多年过去,强扭的瓜是甜的,可现在才发现,强扭的瓜注定是不甜的。
“你要离开本王?”
夏洛颖的话,冥七夜没有听进去多少,但清楚的听明白了夏洛颖话里的意思。
冥七夜整个人瞬间变得狠戾起来,周身都围绕着寒气,好似听到了多么愤怒的话语一般。
“离开,不好吗?”
夏洛颖平静的凝着冥七夜反问,不理会他的怒气。
“做梦!”
冥七夜冷硬着声音嘶吼。
想要离开他的身边,想要去别的男人的身边,是吗?
那是做梦!他绝对不会让她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的。
夏洛颖看着冥七夜愤怒的模样,嘴角荡漾着冷笑。
折磨?还是要彼此折磨吗?明知道彼此在一起不会快乐,却还要彼此折磨吗?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了夏洛颖姣好的脸蛋,冥七夜恶狠狠的瞪着她说:“不要对本王冷笑,夏洛颖,本王告诉你,本王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也休想离开本王的身边和你的J夫双宿双飞。”
说完,冥七夜瞬间穿好了身上凌乱的衣衫,丢下床榻上衣衫褴褛的夏洛颖愤怒而去。
床榻上,夏洛颖偏着头,看着那因为冥七夜的离去而晃动、显得摇摇欲坠的门扉。
门外,夜色降临,天际挂着的月明圆圆的,亮亮的,却让夏洛颖觉得刺眼。
痛苦的闭上眼眸,在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水,是那么的心痛和难过。
脑海里不断浮现第一次见面时冥七夜残暴的占有他的场景,也不断的浮现他对她的宠恋,好与坏。
还有、还有她的儿子,冥熠降临这世间的喜悦,还有她来不及抱一抱自己的儿子,便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冥七夜丢尽了冥界的火焰池。
那小小的身体,在那红色的焰火中被焚烧的神行具灭,还有那不断传来嗷嗷的哭叫声,喊的她撕心裂肺。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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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球里放映着这一切,九流的眸光深邃,看着一旁的青苹果儿忧伤的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第36卷 第376节:【尾声——冥熠归来】6
【尾声——冥熠归来】6
水晶球里放映着这一切,九流的眸光深邃,看着一旁的青苹果儿忧伤的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呵呵,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九爷,什么时候学会愧疚了?”
九流不语,青苹果儿走上前,道:“你没有做错什么,虽然他们之间彼此折磨了那么多年,但是当年你至少救了那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如今也已经存活,安然,可以送回去给他们了。”
“其实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自私,我救那个孩子都是为了云凉,我为了云凉,害的他们两个人恨了那么多年。”
“他们不会怪你的,还会感谢你救了那孩子。至于云凉,你不过也是不想失去她啊!如今云凉也已经获得幸福,你该放心了。”
九流在看了一眼青苹果儿,询问她的意思,她重重的点头,应允她可已经冥熠送回去给冥七夜和夏洛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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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中秋佳节将至,夏洛颖和冥七夜之间微妙的感情再次破裂,每日彼此折磨,不再好转。
多么的不希望冥焰知道他们的父母再次冷战,互相伤害,可依旧是让他知道了。
他比平常的孩子要早熟,许多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