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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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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按吻的步调,很不一致。

整个过程,莫梓旭被动地配合,可对方显然急切而不得要领,让她有种感觉,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吻。

终于,他抬起了头。

而莫梓旭则因为迁就他的姿势,颈项一阵酸涩,还不及活动一下,祁连堂的手已摘下了她的凤冠霞帔,而后伸手伸向了她的腰际。

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和失望,莫梓旭僵硬地笑了笑,“嗳,之前拜堂的时候,你那个认错人的三哥,不是说送了你一份大礼在这个房间里?”

祁连堂的眼眸闪了闪,有种莫名的伤感藏在他的眼中,“你……还惦记着他的话?” 惦记?不,不是惦记,“好奇而已,听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伤感的情绪在加重,祁连堂又问,“你很在意他的话?”

“也不是在意,就是好奇而已。”

祁连堂抿抿唇,半天没说话。

莫梓旭瞧得出,他应该是生气了。

也是,对于一个曾经嫁给了自己亲兄长的女人,她的新相公最忌讳的,也就是这个女人和他兄长的过去了吧。不仅仅是过去,还包括当下,还有未来。

这是一种禁忌,她虽然是以新的身份嫁给了他,可是却仍然被剥夺了和自己前夫说话的权利。

理解祁连堂的心情,莫梓旭温柔一笑,“好,不好奇还不行吗?别人送你的东西,由你处理。”

闻言,祁连堂轻叹一声,“不,我应该要满足你任何合理的要求的,我说过,要让你幸福,这辈子都没有任何烦恼和不开心。我这就把三哥送的大礼拿出来给你看!”

从贺礼堆里,祁连堂挑出了几个绑在一起的竹筒,而每个竹筒的口都用红丝绸塞住,旁边有一条较宽的丝带上写着:请吹熄灯烛后,打开。

见到这造型,莫梓旭脑海里闪过港台片里的狗血剧情,有些不可置信地撇撇嘴,“这就是大礼?该不会,这里面都装着萤火虫吧?”

祁连堂狐疑地看着她,“你知道?”

莫梓旭微笑,摆摆手,“我瞎猜的,你还当真了?熄灯吧。”

红烛吹熄,油灯掩灭。

房间里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几许光亮。

祁连堂和莫梓旭二人,每人手里拿着两三个竹筒,同时拔开了丝绸塞子,就瞧着一点一点的光亮从筒中飘了出来。

莫梓旭嘴角一抽:果然是萤火虫。

祁连堂心里却百味杂陈:她怎么知道?难道,即便是她已经失忆了,却仍然能和三哥心有灵犀?

萤火虫的数量不少,陆陆续续地从竹筒里飘出,源源不断,很快的,整个喜房里都飘满了,有几个萤火虫竞开始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快关窗!莫梓旭急切地脱口而出,完全是因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确实……很浪谩,很唯美,这个礼物很有心,这么多数量的萤火虫,可见是费了祁连琛不少功夫,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四弟,是真的疼爱,才会这么费力地准备这份礼物。

可祁连堂此时已无暇体会自己三哥的兄弟情谊,关上了窗户的他站在窗边,看着她仰头望着满屋的萤火虫,眼神雀跃的样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很喜欢,从她再次醒来到现在,他每天陪着她,逗她开心,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兴奋!他的三哥果然最了解她的喜好,哪怕她失忆了,哪怕她的思想里一片空白,可是,他还是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三哥的影子!就像是一个魔咒,怎么也逃不开!

狠狠地抿了下唇,祁连堂突然冲到她的面前,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我,你只能看着我!”

莫梓旭被他拥得很紧,就像是昨天在市集,被祁连琛钳住时那般,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时不时地就会拿那个男人来和面前的他作比较,明明就是没有感情的前夫,明明才见过两次面而已。

她闭了闭眼睛,收拢了刚刚的兴奋,将下巴扬起,抵在祁连堂的肩头,“你真傻,还跟萤火虫一起吃醋?它们会发光,所以看它们,要是你也会发光,我天天瞪着你!”

祁连堂终于失笑,可也只是一笑而已,他的心还是无法释然,“就算我不发光,你也只能看着我!……只能看着我一个男人!”

他是在担心吧,毕竟,她是个二婚的女人。

莫梓旭勾起淡淡的微笑,“放心吧,你是我腹中孩子他爹,我自然会只看着你,你才是我的相公嘛。”

她自以为是的安慰,在祁连堂听来,又是一记重击。——她原来是为了孩子,才接受他的吗?他之前对她的那些谎言,并没有影响她的心绪,只是因为孩子,才让她走进他的怀里!那如果,他日她要是知道,腹中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那么,她会不会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而投向三哥的怀里?

不,他不允许!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从现在起,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能把她抢走,祁连堂沉下脸来,眼里闪过狠意,孩子……

……

再说,祁连琛从拜堂的正厅里冲出来之后,没有去别处,而是直奔了大少爷的房里。

竹儿才喂了大少爷的药,伺候他躺下安歇,祁连琛便破门而入了。

大少爷一惊,登时坐起,“谁,是谁?”

祁连琛冷冷地扫了眼竹儿,而后一步一步地走向大少爷,“大哥,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在祁府里,你如今掌管了所有的生意,怎么,害怕这一切不知道哪天就会消失殆尽吗?还是说,你害怕那个因为你的加害而消失的人,现在又回来指证你的罪行吗?”

大少爷心虚地重新躺下,将手放在了被子里,悄悄地擦拭去掌心里紧张的汗湿,“呵,三弟,原来是你,怎么思念弟妹过甚,如今看到四弟娶了个和三弟妹一样的女人,你嫉妒了、抓狂了?别忘了,那是另一个女人,该不会,你想强抢弟媳吧?”

“你闭嘴!”现在的祁连琛,是经不起激的,他一手将大少爷从被子里揪了出来,“能够活着在府里,还有家业可以继承,你该感恩戴德了!知道么,我现在真是恨不能杀了你!如今我最恨的,就是你!”

如果不是大哥,他不会和小旭分开两个月有余;如果不是大哥,小旭也不会失忆,更不会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四弟!

虽然,这其中四弟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并不知道,但是所有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大哥!

天知道,他现在恨到红了眼,真的想就这样把大哥给掐死!“看在兄弟一场,你给我好好地掌管家业,千万别再有什么把柄再落在我的手上,否则,那个时候……”他握了握拳,想到今夜是四弟和小旭的洞房花烛,终究没忍住,“啊——”

“砰!”

大少爷这个废人又挨了一记,正中左耳,他的左耳瞬时耳鸣了,嗡嗡作响,殷殷有血丝流出,也不知道会不会聋。

竹儿在一旁瞧着心惊,曾经那个对下人们都从不打骂的三少爷,竞然对亲兄弟下手这么狠!他是真的那么恨大少爷吗?

祁连琛重重地呼吸,方把大少爷往床上一推,“这辈子,你只能痛不欲生的活着,这是你犯罪所要付出的代价!大哥,你好自为之!”

祁连琛淡漠地看了相公一眼,离开了。

一直旁观着的竹儿没有赶紧去照顾耳鸣的相公,反而是让阿萱去照顾,自己倒是追了出去。

追到院落门口,祁连琛停住脚步,没有回头,“怎么,现在跟了大哥,大嫂这是要替他讨回公道吗?”

竹儿怯生生地走到他的身侧,“不是的,不是!我只是想……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当真这么恨他?”

祁连琛扫了她一眼,冷声道,“我不仅恨他,也恨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来向我通风报信,告诉我一个错误的讯息,现在,爹不会疯,小旭不会失踪!更不会嫁给了别人!”

竹儿垂下眼眸,眼睛里已经湿润了,是啊,她可真傻,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厚着脸皮地凑上来。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看到他因爱抓狂,她才发现,自己心底里,其实只有他,什么相公,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她心的边缘。

“罢了,我也不愿多说什么,毕竟你已经怀了大哥的骨肉,也就是我祁家的后代,孩子是无辜的,我不会对你怎样,至于大哥他……,你回去再转告他,刚刚我忘了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祁连琛说完欲走,竹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三弟!”

祁连琛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而后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放开。”

竹儿摇摇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妾身……妾身愿意把所知道的关于相公的事,都告诉你,或许,你可以通过这些事,推测出三弟妹现在人在哪里……”

“人在哪里?”祁连琛轻哼一声,还能在哪里?就在四弟的怀抱里!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大哥!

竹儿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在问自己,遂答道,“当然,妾身也不知道她人在何处,也不知道……不知道刚刚四弟娶的新夫人,是不是就是失踪的三弟妹,可妾身听相公说过,那日三弟妹射瞎了相公的眼晴后,相公有向她甩出匕首,而且,听声音,那匕首是有射中三弟妹……”

“什么!”一听莫梓旭受了伤,祁连琛立时又不淡定了,“该死的!他……”

竹儿安抚他道,“三弟你先冷静下,妾身是想,既然三弟妹是中了匕首的,那么身体必然有疤痕存在,如果现在四少爷的新夫人身体上有这种匕首的伤疤,那就说明,她就是三弟妹!”

终于……终于有一个很好的证明了,可是,谁又能看见那个如烟的身子?……有,当然有人,那就是今夜的新郎!

一想到在喜房里要发生的事,祁连琛就觉得人都快崩溃了,不能想,不能再想下去!

“你说的事很有用,我会想办法证明的……”祁连琛已有写气力不足,

“如果以后大哥再有什么害人的举动,你莫不要再当他的帮凶,就算是为你的孩子祈福吧!”

说到害人,竹儿又想起一事,“三弟,其实,相公似乎打算……把俞婉卖了。”

“卖了?”这是什么意思。

竹儿顿了顿,方道,“就是说,相公准备将她卖去青楼!”

“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大哥这般痛恨前大嫂?先是将她以无所出的理由贬为通房丫鬟,现在,竟然要将她卖到青楼?

大哥的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

祁连琛并不是一个爱挖这种八卦的人,可是,因为事情关乎害了爹和小旭的大哥,所以,他竟难得地上了心,明天,或许可以跟前任大嫂好好聊聊了。

送走了祁连琛,竹儿这才回了房。

厢房里已熄了灯,阿萱去了丫鬟房入睡。

如今,竹儿被升了正室,自然是和大少爷一起住东厢房。她借着月色,也不点燃灯烛,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发呆。

黑暗里,突然传出一声,“怎么,人都走了,还念念不忘地想着?”

竹儿一惊,赶紧站了起来,“相公?”她赶紧点燃灯烛,走过床边去,“相公,你还没睡?”

大少爷双目失明,有灯没灯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效果。

“睡?你巴不得我睡,然后找我那失意的三弟,想要趁虚而入?”

虽然竹儿没有这个打算,却因为自己的心意而难免心虚,“相公,你怎么说呢?妾身心里只有你啊,更何况,妾身也有了你的孩子……”

“哼!”大少爷冷哼一声,“只有我?现在我又瞎又残,刚刚被老三打了一拳,耳朵现在都听不太清楚,这样的一个废人,你会心里有我?不过是看在我可以给你名分、金钱,看在我执掌祁府而已。——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捧为正室,也可以把你拉下来,当个通房丫鬟!”

竹儿默不作声。

信,她怎会不信?从得知大少爷要将前大少奶奶俞婉卖去青楼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自己日夜相处的男人心里,是没有女人的尊严的,女人于他如工具,用得着时,细心擦拭,一旦再无用处,便弃如敞履。

虽然她现在怀孕了,可是她的心里却更加不安,因为一旦自己在他眼里没了用处,那么受苦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孩子。

所以,她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保全自己的方法,便是跟府里另一个有无限潜能的少爷打好关系,她知道三少爷人很正直,又是嫡出,只要他想,家业就是他的,只要他不再恨她、讨厌她,那么关键时刻,他或许可以保住自己。

所有的这一切心思,竹儿只能一个人埋藏心底。

大少爷见她久久不说话,顿时气急败坏起来,“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不敢吭气了?我告诉你,我现在瞎了,可是不代表我安插在府里的人也瞎了!各个分店的掌柜,他们都不敢对我如何,因为我早就在老头子出事之前,握住了他们的把柄,所以,现在我掌权了,他们只能乖乖地对我效忠!识相的,就该知道我的能力,竹儿,我一直宠你,也愿意一世宠你,不然,也不会给了你正室的身份,所以,你要知足,千万别学某个愚蠢的女人!——谁?”

竹儿被他突然的大喝吓了一跳,“怎么了,相公?”

“窗外有人!”大少爷自从人瞎了之后,耳朵就变得尤为灵敏。

竹儿往外望去,就听“喵——”地一声,她收回视线,“相公,你多想了,是只猫。”

大少爷勾起唇角,没有笑意地笑了两声,“猫?这么不守规矩的猫,就应该早日宰了!”

这话,竹儿并没有往心里去,她重新给大少爷盖好被子,自己也上了床,“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儿早上,四弟的新夫人还要敬茶呢。”说着,她吹熄了灯烛。

大少爷倒真的消停了,没有再说什么,沉沉睡去。

而这一夜,祁连琛却是注定失眠了。

从大少爷那里出来之后,他便再也找不到事情可做,无事可做就让他坐立不安,因为一静下来,他就会胡思乱想,可是偏偏又不能冲进喜房里,把自己的女人给抢出来!

那样,四弟会恨他,府里所有的人也都会不理解他。

最重要的是,她也会不开心,会恨他一辈子,直到她能想起过去。可是,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有多少?看以前的小旭就知道。

她忘了他,就像是曾经忘了黎堂哥一样,忘得彻底!

他亲眼目睹了她对黎堂哥的残忍,而现在,他就在重走黎堂哥走过的路!今日终于可以体会,黎堂哥曾经的痛苦,那么,他要如何?像黎堂哥那样,因为她忘了他,就彻底放手?

不,他做不到!

他没有黎堂哥那么大度和豁达,骨子里,他就是一个小气而世俗的男人!

就像是之前常喜所做的那样,他也从厨房里,偷拿了两壶劣质的炒菜用的白酒,像喝白开水那样地灌了一气。

可是,喝醉了就能让一切归位?

不仅不会,被酒精烧过的脑子,似乎更加爱胡思乱想了,他甚至脚不能自持地就往那对新人的院落走去,好在,半路的时候,被常喜和柳儿给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嘛?爷在自己的府里,还不能自由行动了吗?黎

常喜一瞧,就知道这个三少爷有几分醉了,不过头脑却清醒。

对于自己的主子,常喜是了解的,他的酒量很强,虽然不能说是千杯不醉,却也差不多,只要他想保持清醒,没人可以灌醉他,除非……他自己催眠麻醉自己。

这一次,大概就是主子自己想要醉吧。——常喜如是想。

常喜和柳儿在此出现,并不是巧合,虽然祁连堂的大婚,他们二人没有兴趣去凑热闹,可是礼成之后,府里难免会把婚礼上的事到处宣扬,而二人自然就听闻了,新四少奶奶长得和失踪的三少奶奶一模一样!

二人这才着了急,可是新娘已被送入洞房,二人见不得,只好找祁连琛去落实真假,找遍了祁府,才在这里找到喝得醉醺醺的祁连琛。

柳儿一心记挂莫梓旭,也不管祁连琛是真醉假醉,揪着他的衣袖就问,“少爷,那个四少奶奶是不是跟小姐一模一样?她该不会就是小姐吧!小姐真的没死!……可是她为什么要嫁给四少爷?黎

激动与不解,让柳儿语无伦次地问着,却不知她每问一句,都像是射出一根刺,射入祁连琛的心里。

自己一个人忍着,已是难熬,如今又有别人在旁边生怕他忘了似的一提再提,祁连琛忍不住了,将柳儿狠狠一甩,酒瓶往地上一摔,“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啊!黎

说完,他踉踉跄跄地往自己的院落跑去。

柳儿自知失态,委屈而失措地瞅着常喜。

常喜揽住她的肩头拍了拍,“没事,少爷不会往心里去,他只是……自己很难过而已。”

其实,常喜还是选择了较为轻的表述。

难过?

祁连琛此时的心情,岂止是一个词难过就能说得清?

只要是思维还在活动,祁连琛就逃不开自己编织的网里,挣扎不出来。

他抹净唇边的酒渍,一遍又一遍地说要找到证据,找到能证明如烟就是莫梓旭的证据。

可越是急躁,脑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思来想去,除了竹儿刚刚说的那个,其他的,他全然想不出来。

这时,柳儿和常喜也随后回了院里。

祁连琛一见柳儿进来,忙得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胳膊,一脸歉意道,“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柳儿受宠若惊,却又百般差异,“少爷,别这么说,奴婢理解你的心情。”

闻言,祁连琛勉强地笑了下,“好,爷知道你也记挂着小旭,现在,有个方法可以判断四少奶奶是不是小旭,你愿不愿意帮爷这个忙?”

柳儿自然不会拒绝,她连连点头,“少爷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奴婢都不怕。”

她说得轻松,常喜在一旁却听得胆战心惊的:少爷不会是让柳儿去跟四少爷拼命吧?

祁连琛一听柳儿明志,心中宽慰,“好,好!你们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不过,爷不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真是那样,小旭也不会同意。爷有可靠消息,小旭失踪前,身体有被匕首射中,所以,你只要能想到办法,看到四少奶奶的身上有没有刀疤,就可以了!”

柳儿略一思索,便应声道,“少爷放心,交在奴婢身上,奴婢今夜就去找五夫人,让她同意奴婢做四少奶奶的贴身侍婢!”

祁连琛一喜,自己慌过了头,竟连这么简单的法子都没想到,“好,好!——对了,如果五娘同意了,你就把这里小旭的东西也带过去,让四少奶奶看看,是不是能想起什么来……”

完全是因为顺着柳儿的计策走,祁连琛才随口这么说着,可是说到这里,他又是脑中灵光一闪,顿时豁然,连连低喃,“我真笨,怎么都没有想到!”

柳儿和常喜担心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之后又匆匆地进了卧房,一通霹雳巴拉地乱翻之后,捧了个小匣子出来。

柳儿认得那东西,“小姐喜欢把秘密的东西放在里面!”说完,她急忙掩唇,惊觉失言,可再一想,小姐和少爷的关系已经好成那样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她不知道的是,这里面的东西,早就被祁连琛翻了好多遍。

就见祁连琛也没问柳儿要钥匙,自己轻车熟路地拿一根绣花针往锁孔里一挑,锁便打开了。

柳儿心道:果然,小姐在少爷面前,完全没有秘密可言。

祁连琛从匣中拿出几张莫梓旭曾经的设计图,手都在颤着,“如烟说,她是渔夫的女儿,那么,一个渔夫的女儿就不应该能画出这种精美的设计!小旭平时无聊的时候,喜欢画画,喜欢这些饰品,虽然她现在失忆了,可是我看得出来,她的本性没变,言语间的说话习惯和神态也没变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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