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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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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二少的辩驳否认下,菊儿的孩子,再次沦为“野种”。

大夫人看着已像是没了魂一般的菊儿,冷声道,“菊儿,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那J夫是谁,不然,你就呆在柴房里,等着最高家法伺候吧,不然,你都当我们祈府里的少爷都是吃素的,由你戏耍!”

供出J夫?

菊儿哭到眼泪都快干了,二少爷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她还能从哪里再供出一个J夫来?

见她无话,大夫人直接叫来两个小厮,“把她关入柴房,不许给饭吃,什么时候供出J夫,才饶过她。”

随着菊儿被拖走,这正厅里的人也陆续散去。

在回房间的路上,莫梓旭悄悄问柳儿,“你可曾打听过,这姨太太、夫人们偷汉子,会怎样处罚?”

柳儿同样悄悄地回道,“可巧奴婢今早听到有人在说这个,小姐可还记得府里最角落的那间石屋?那日咱俩一起无意中看到的,周围都是杂草,阴森森的那个?”

莫梓旭心里一惊,“记得,难不成,是要关在那里?”

柳儿点点头,露出几许惊骇的表情,“可不,听说,那里可吓人了,里面的腐臭味,小姐还记得不,就是因为里面死过人!”

“那如果菊儿被关,孩子怎么办?”

柳儿轻叹,“还能怎么办,自然是跟着娘胎一起死。”

太残忍了!

莫梓旭忽而想,如果她这个身体失忆前心里有别人的事,也被这么公然地传出去,会不会也把她关进去?

心里不由有些惊悸起来,这样没人情味的家族,能做出什么事来,她已不敢想象。

正胡思乱想着,迎面有一男人,凶神恶煞般地向她走来,哪里还有半点往日满面桃花的模样?

“二哥......”

话未说完,祁家二少爷已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地一手扯过她的手腕。

柳儿惊呼,“二少爷,有话好好说......”

“你闭嘴!”祁二少瞪了柳儿一眼,这才回头,眯着眼睛盯着莫梓旭,“三弟妹,你敢情在耍我吗?”

莫梓旭一脸平静地与他对视,“二哥,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如果咱们俩现在的样子被有心人看见,那么不出半个时辰,整个府里可能就会传遍你我有染,相信今天菊儿的事,二嫂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必定是不舒服的,如果再传出点你我什么,你让她情何以堪?别人只会说,二哥你才负了菊儿,如今又来调戏于我,完全视二嫂无物,那样的处境下,你让她如何对你改观?”

祁二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想要就这样放开她的手腕,却又不甘心,“想不到,平日里少言寡语,柔弱可人的三弟妹,竟有一张巧嘴,想必我和菊儿的事,必是你的这张巧嘴传出去的吧。”

莫梓旭一脸怜悯地摇摇头,“我这般做,对我有何好处?再说了,二哥和菊儿之间,知情的并非只有一人,你想想平日里和菊儿走得近的那些人,连我这个鲜少跟菊儿接触的,都能从一枚丢失的金簪猜到你俩有些什么,更何况是那些和菊儿朝夕相处的人?”

眼瞅着自己就要被说动,祁连城的手也有松动之意,确实,如果这个女人想害自己,那么就不会故意暴露目标地要将金簪还给他了。

“二哥还不信?”

祁连城凝眉沉思,忽而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莫梓旭的肩头,用了几分狠劲威胁,“当真不是你?”

莫梓旭无所谓地笑笑,也不挣开,“如果二哥心底深处认定是弟妹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过多的解释,在二哥眼里,可能就变成了掩饰。”

祁连城认输,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三弟妹的面前,竟然毫无反驳的能力,这种被抢白的感觉,其实很不好,虽然他心底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是面子上,他下不来,手上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力。

莫梓旭有些吃痛,柳儿则不知道如何推开那个快要杀人似的二少爷。

就在这僵持的时候,有个很戏谑的声音传了来,“什么时候起,小旭也学会了相扑?要不要改天跟为夫过两招?”

听那声音,祁连城赶紧松开了莫梓旭,并且移开两步,殊不知,这一举动让旁观者看起来,徒增加了几分不轨的嫌疑。

莫梓旭知道,刚刚祁二少爷不过是下不来台,才一时间僵住了,如今既缓了僵局,相信二少爷以后也不会再为难她,至于刚刚那个有些混淆视听的暧昧场面,那就由这两个男人自己去解释和理解去吧。

于是,她行了个礼,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祁连城见莫梓旭离开了,也没好气地说,“三弟来得巧,如果你想相扑,那么就回房跟三弟妹去玩个够吧。”

说完,他举步要走,祁连琛却在此时皮笑肉不笑地说,“二哥似乎对于和我有关系的女人,都特别的感兴趣。”

祁二少一听,心知自己的三弟对于刚刚他和莫梓旭拉拉扯扯的场面起了疑,第一次有了在祁连琛面前扳回一局的快感,一直以来,都是他觉得他比不过这个嫡亲弟弟,背景比不过,才能比不过,日子潇洒比不过,连在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心里的地位也比不过,他压抑极了。

如今难得有对方需要向他求证的时候,他说什么不会放过这个拽一把的机会,于是,他不仅不解释清楚,反而混淆视听,“我能抢你一次,也能抢你第二次,三弟可要小心了。”

祈三少笑意不减,无所谓地说道,“随你,只要你能让一切名正言顺,毕竟,小旭现在还是顶着三少奶奶的头衔,不像当年,二嫂和我只是义妹义兄之称,其实,二哥当年并没有从三弟手里抢走什么,我没有介意过,是二哥你心里一直庸人自扰地在意着。”

听到这里,祁二少越发恼羞成怒。

这算什么?

他介意了这么久,抑郁了这么久,如今他的好三弟竟然说,人家根本没有介意过?

没有介意过是什么意思?是说,三弟的心里压根对雅韵没有过那份心思?呵!可是,他的好三弟可知道,这样说,只会更加说明了他这个二哥的无能!

他对那女人的百般讨好,百般努力,却敌不过一个心里根本没有她的男人?

激愤升起,祁连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出手的,总之,他稍稍冷静的时候,祁连琛已毫不还击地挨了他两拳,嘴角已是一片淤青。

祁连城怒了,他抓住自己三弟的双肩,不停摇晃咆哮,“为什么不还手?还手!你给我还手!我不需要你让我,什么都让着我,你觉得你很伟大吗?你这个不知所谓、没心没肺的东西!”

祈三少由着对方摇晃,却依旧露出无所谓的笑容,直到对方累了,他才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渍,很平静、很悠远地说道,“二哥,别自我折磨了,三弟我真的没有让过你什么,真的。”

祁连城冒火一般的眼晴死盯着他,良久,才颓然地垂下双臂,顺势跌坐在地面上,两手抱住自己的头,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皮,嘴里发出几乎呜咽一般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恨你!现在,我宁愿当初你向我挑战,跟我公开地争夺她,哪怕最后是我失败告终!可是你没有,那时,你的笑,就跟现在的一样,全不在意,让找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三弟,二哥看不透你,可是二哥知道,这辈子都难赢得了你。”

祁连琛拍拍他的肩头,也坐了下去,与他并肩,“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赢不赢的?还有什么是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哪怕是属于我的,如果二哥喜欢,也尽管拿去,更何况,有些东西,根本就从不属于我。”

说到这里,祁连城慢慢地放下了手臂,慢慢地转了头,看向自家三弟,忽而说了句,“属于你的,包括现在的三弟妹?”

难得的,祁连琛沉默了,良久,才露出略显僵硬的无所谓的笑容,“当然,还是那句话,只要二哥能做到让一切名正言顺,不伤害任何人。”

话说,莫梓旭离开了之前和二少爷纠缠的那地方之后,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房里。

她思来想去,知道如果祈二少爷矢口否认的话,那么菊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必死无疑。

大概是心生恻隐了。

她毕竟有着二十多的和平年代的灵魂,在她惯有的认知里,众生皆平等,生命尤可贵,在计划生育的大政策下,她周围都是活泼可爱被捧在掌心里的幸福宝宝,不像菊儿腹中的那一个,被人认作是野种,而且,很可能还没有见到这个世界的阳光,便被扼杀在娘胎里。

这样的事,想想就会心酸不已,更何况,菊儿就算再恶劣,那也是一个人,再说了,菊儿也没有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只是一心想上位,找错了可以依靠的人,就像是当初的梅儿。

那时,她救了梅儿一命,如今,让她什么都不做地看着一对母子被处死,她不忍。

如果真的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事后,她一定会后悔,很后悔。

莫梓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再抬起眼眸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停住了往自己房里走的脚步,“柳儿,回头,我们去找大夫人。”

柳儿一头雾水,却也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主仆二人来到大夫人的院里时,恰巧看见大少奶奶刚刚从里面走出来。

那大少奶奶看见莫梓旭,立马满脸堆起了笑容,“哎呦,三弟妹,你也来给大娘请安呢?”

请安?

这个时辰,早已过了请安的时候。

莫梓旭神情不变地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大嫂也刚刚出来?”

“可不。”大少奶奶随意地附和了一声,她掏出丝帕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眼神明显闪躲,“唉,这快入夏了,天果然要热起来了啊。”

莫梓旭心里失笑,这大少奶奶在擦拭什么?冷汗吗?

其实,从菊儿所怀的孩子是二少爷的这一谣言在府里传出的时候,莫梓旭就有几分怀疑,把那个谣言给传出来的,就是大少奶奶。如今又见大少奶奶从大夫人的房里出来,而且这般紧张的模样,就更加让她增加几分这个判断。

心里如是想,莫梓旭面上却迎合,“今儿,是有点热呢。”说着,她也拿起丝帕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抹了一下。

大少奶奶虚假地陪笑一下,“可不。——那个,三弟妹啊,你不是要给大娘请安的么,快去吧,再过会,大娘可能要午休,到时候打扰可不好。我就不再陪你一起进去了,先走了啊。”

目送大少奶奶略显仓促的离开,莫梓旭遥声道了句,“慢走。”

身后的柳儿见大少奶奶走开了,凑近莫梓旭的耳朵边,低声道,“小姐,谁还会这会子请安啊!你说,那大少奶奶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跟大夫人说呢?”

莫梓旭轻哼了一声,“那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不是见不得人了,走,咱们见大夫人去。”

......

进了大夫人的房,大夫人此时正靠在软榻之上,闭目假寐。

今日,她的软榻上摆放着全新的墨绿色羊绒布缝制成的靠背,那靠背的布料莫梓旭见过,正是昨日四少爷纳妾的时候,有个和祁老爷有生意来往的宾客送的,说是那布料从西北所购,极为罕见。

当时,大夫人似乎就对着那布料着了迷似地,摸了又摸。

想不到,才不过一日,这布料已经变成了靠背成品,铺在了大夫人的软榻上。

可见,五夫人其人虽说平日低调少语,可是却极有眼神,很会察言观色,极可能昨晚婚礼未结束,就派人把这布料给大夫人送了来,甚至有可能,那靠背就是五夫人亲手缝制。

将自己儿子的新婚贺礼转送大夫人,这马屁拍的大夫人,必定是极为受用。

想到此,莫梓旭不由心里暗忖:这府里的人,极少有将真性情摆在脸上的,越是那看上去无害的、没出息的,可能就越深沉。相比之下,大少奶奶这种有什么很明显就摆在脸上的人,反而变得可处起来,如果那造谣一事真是大少奶奶做的话,那她少不了还要从中帮衬着点,不为别的,就为大少奶奶那粗劣的坏心眼。

正想着,这边给大夫人报说,三少奶奶来了。大夫人这才慵懒地睁开眼晴,坐直了身子,将那靠垫置于身后。

“旭丫头来了啊。”

莫梓旭迎上去,帮着大夫人将那靠垫摆正,顺便摸了摸那布料,装出几分艳羡的目光。

大夫人一见她的表情,就笑了,“怎么样,是好东西吧,昨儿你五娘孝敬我的。”

莫梓旭点点头,“五娘倒有心,这却是好东西。质地细腻,透气性好,而且,触手丝滑,倒有几分真丝布料的手感,不过,却没有真丝料的那许凉意。”

大夫人面露赞许,上下看了看莫梓旭,惊奇道,“看不出,旭丫头竟然对布料这般有研究?”

莫梓旭笑着挨着大夫人的身边坐下,才道,“哪里算有研究呢,娘真是折煞儿媳了!只不过失忆后,这脑子似乎就对一些特别的事,尤为兴趣。比如说这女人家的佩戴啊、房舍里的摆设啊,还有咱们穿得用的这些丝绸料子。”

大夫人听了,也跟着笑了,“傻丫头,这算什么特别?哪个女人都会感兴趣的。——丫头,今儿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莫梓旭听了,又凑近了大夫人一点,明明是在房里无外人,却还是压低了声音,这样的效果,自然也是要做给大夫人看的。

果然,大夫人露出了八卦般的表情。

莫梓旭心里失笑,嘴上却说得极为沉重,“其实,是关于今天审讯菊儿一事,恕儿媳大胆,娘不是想让那菊儿交代谁是J夫吗?可是儿媳看到,那菊儿也是个嘴硬的人,而且,她宁愿得罪两位少爷,也不将那J夫说出,想必咱们再怎么关她罚她,她都未必开口说的了。”

大夫人听了,连连点头,“你说得极是。”而后,又蹙起了眉,“那又当如何是好,难不成,就不再追问审问,直接将她关入惩罚室,让她自生自灭?”

惩罚室?

就是那个阴森的石屋吧,呵,倒是一个很文雅的名字,如果是她,就干脆起个更贴切的名,——鬼门关!

莫梓旭心知大夫人心里的盘算,其实,大夫人心里也有九成九地知道那孩子是二少爷的,可正因为是二少爷的,她自然不可能让一个和自己儿子争家产的男人再多一个子嗣,那也就相当于祈三少爷又多了一个威胁,所以,大夫人的本意,就是送菊儿速速去死。

能够转变大夫人心意的法子,也只能是让大夫人发现,这法子之中还有更好的利益可图。

于是,莫梓旭继续道,“依儿媳看,咱们来个请君入瓮。”

“请君?”

“就是J夫。”

而那个J夫,莫梓旭和大夫人心里都明白,就是祈二少其人。

听到这里,大夫人已经有些心里松动了,说真的,如果真的是二少爷动了自家四弟的妾室这一事情传开,那么二少爷的影响就会极坏,如果这个事传到祁老爷的耳朵里,祁老爷必定气急败坏,因为四少爷如今算是祁老爷最疼爱的儿子。一旦祁老爷迁怒二少爷,那么就极可能收回二少爷如今在管理的生意,这一招,可比杀掉一个二少爷根本没有太多影响力的庶出孩子要直接得多!

于是,大夫人赶紧问了句,“如何请君?”

莫梓旭不缓不慢地说道,“首先,请娘下令将菊儿处死。”

“啊?”

莫梓旭笑笑,“当然,这只是诱敌之策。”

大夫人带着几分慈爱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没来由地就吓了我一跳,然后呢?”

“然后,就说府里看在她这么多年悉心服侍的份上,可以让菊儿留下遗愿,我们帮其实现,另外,如果她在这府里有什么委屈的、不满之处,可以让她自己书写一份宣泄书,而这份书,我们都不会看,秉着大户人家的诚信,给她这个承诺,让她死前吞下那宣泄书,把她的宣泄直接和她的尸身一起焚烧,只是为了让她死前发泄一通,带着她的委屈走上黄泉路,让她心里也不至于太过憋屈,而阎王爷看了,也能怜悯她几分,让她在泉下也不至于太过凄惨。”

那大夫人明白什么宣泄书、遗愿之类的,都应该会露出些J夫的蛛丝马迹来,可莫梓旭又说直接将那什么书烧掉,那J夫怎么办?光听她这么说,还真是对菊儿仁慈了。

看出大夫人心里疑惑,莫梓旭笑道,“这些,不仅是对菊儿说的,更是要闹得全府皆知,娘你想,虽然咱们对外说要烧掉那宣泄书,可是只要白纸黑字出现了,难免外传,或许那菊儿根本就不会写什么关键性的要害内容,可是,J夫也不敢这么肯定她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会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所以定会想方设法地找机会去见她,告诉她,一定要牢守秘密,一直到死。这J夫定是不把她的性命当回事的,否则,事情闹了这么久,J夫还不出现,由此可见一斑。所以,咱们白天宣布这个判决,让菊儿晚上写宣泄书,明儿一早让她吞书、吞毒药,最后,我们将她的尸体火化,一了百了,当然,我们也会在判决中加上一句,如果她能弥足知返,报出J夫,或可饶她一死。——总之,不管是这菊儿一心求死,还是心里尚存软弱,今晚夜深人静时,这个J夫都必会出现,与她见面,威胁与她,我们就姑且让柴房周围看似无人看守,给他们一个空子钻。”

听到这里,大夫人连连点头,“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

大夫人心里是极不想祈二少多添子嗣的,莫梓旭怕大夫人如果再琢磨琢磨,又反悔了,遂又加了一道冲击,“娘,儿媳听说,这菊儿一事闹得太大,连爹都有对二哥问起。所以,这个J夫,我们是一定要抓的。不然,这J夫最终像是个谜似地,府里难免有人瞎传,兜来兜去,很有可能还让二哥戴了这顶冤屈帽子,二哥冤屈自是一说,可是爹如果信以为真,那就麻烦了,那相当于咱们处置了祈府的太孙啊。

大夫人一听连祁老爷都知道了这个事,也紧张了起来,再不敢使小心眼地想将菊儿和其孽种整死,连声道,“对!对,这事可要查个明白,最好的法子就是你说的,让J夫浮出水面,真相大白了,咱们谁也都能睡踏实。就照你刚刚说的那么办,用过午膳,我就会让阿佳把这个判决传出去。”

到此,莫梓旭松了口气。

她知道,J夫出现前,大夫人不敢随便弄死菊儿。

而以她对二少爷的了解,二少爷是那种看上去稳重,可骨子里却容易冲动的那种人,且行事举动往往平心而走,不计后果。

从他为了平衡和二少奶奶之间的感情,就乱交花丛便可以看出;而今天他一见自己的事情被揭穿,便以为是她传的谣言,不分青红皂白地数落她一通,也能看得出来。

祈二少并没有缜密的大智慧,或许他有点小聪明,可是,他的这个小聪明,在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就会全部溃散,从而使他极容易陷入别人的设计中。

不可否认,现在,她就是在设计他!

莫梓旭并不觉得理亏,毕竟,二少爷一事若真被当场抓到,那么充其量他会被祁老爷训斥一顿,毕竟他是如今府里祁老爷唯一能用得上的儿子,所以,他应该不会有太惨的损失,甚至可以救两条人命,当菊儿的孩子被认定是二少爷的之后,必定会被要求生下来。

菊儿怎么处置先不说,孩子的安全要保证;当菊儿生了孩子,那么孩子离不了娘,菊儿再不济,也不至于被鞭打死。

——这就是抓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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