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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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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她说的不错,如今在这祈府里,跟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小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祁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祁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说,那完全是小诗这丫头出的诡计,说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说: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祁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小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小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说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小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等会给爷擦擦背!”

小诗抱着自己沉重的两条腿,往外走去,嘴里嘀咕,“娘的,还挺会享受,要不要再给你叫几个小姐或牛郎?搞得你肾虚!”

祁连堂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诗,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回头,挤出很灿烂的笑容,“爷,奴婢是想,要不要在浴桶里加些花瓣……点缀一下。”

说是点缀,其实,还不就是在水面上铺面一层遮掩物?

小诗心里一千一万个失望,虽然她对这个祁府的爷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但怎么说对方也是一英俊男子,身材似乎也不错,尤其是在沐浴的时候,作为同样有着恶趣味的她,可是指望能够一睹那个部位的风采。

结果,花瓣遮挡地严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搓背!”

悄悄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拿着毛巾,小诗挪到了男人的身后,泄愤似的搓了起来。

“嘶——,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大力气,要搓掉爷的一层皮是么?”

小诗发誓,看了那么多的穿越文,绝对没有比面前这个更难伺候的主了,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穿不成公主、皇后也就罢了,穿越成千金小姐也行啊,哪有她这样的,穿越成了个通房丫鬟……

一想到此,小诗便没了力气,半趴在浴桶边,盯着面前男人的美背,她也只能靠着这点“美色”来作为支撑自已活下去的动力了。

感觉什么没了动静,祁连堂拧眉,“喂喂,小诗,你这是搓背么?该不是趴在浴桶边睡着了吧!信不信我罚你在府里倒夜香?”

男人恶毒的话让小诗一个激灵,“美色”顿失,她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的背后盯出一个窟窿,跟着他这大半个月,她是看出来了,他虽然嘴上刁钻,可人却不是那种大J大恶之类,大概是人生感情上受过什么刺激,所以现在思想才有些偏微,易怒易躁,很爱生气,

就比如现在,她才走了个神,那男人竟突然扭了身,“真想倒夜香?”话才说完,竟冷不防地伸出大手扣住她的头顶,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摁入水中。

“咕嘟咕嘟……”

小诗被迫喝了好些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双手,好容易才挣开他的钳制,再抬起头时,头发湿了,披散零乱,小脸花了,衣服也一片凄惨。

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

“哈哈哈……”祁连堂仰天大笑,乐不可支,心里畅快无比:今天总算让爷扳回一局!

小诗捞起一旁要给他擦身用的干布对着头脸猛擦。

祁连堂也不介意她用了自己的东西,仍笑着,“小诗,小湿,你名字没取错,别擦了,衣服也别换了,全部脱掉在床上等着爷,爷今天要宠爱你!”

“你……”小诗的表情像是如遭雷劈,这么久没见他碰她一根手指头,她还以为,他有着不一般的性取向,再看他天天跟着他的跟班来福一起,她还以为……

将擦脸布一抛,她又重新送根入虎口般地扑到浴桶前,“爷,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恐的小脸,祁连堂想,总算是找到整治她的法子了,心里一个得意,嘴角也高高扬起,“我心意已决,你先重新找个干布给爷净身,然后,就去床上给爷躺着!”

小诗咬牙,这跟她所设想的,可是太不一样了,她本来的目标是,要将这府里的靓男帅男都通通凑成一对,虽然以祁连堂的样貌,还没有见到谁能与之媲美,但起码有来福在那凑合着。

眼珠子一转,小诗嗫嚅道,“那个……爷……香蕉不可以先用来凑合么?”

“……”祁连堂一脸茫然,心想着丫鬟莫不是被他唬傻了吧,“香蕉也能净身?”那不是越擦越脏?

小诗垂下脑袋,罢,这就是代沟,要纠正一个人的思想,绝非一朝一夕。

无精打采地从浴桶旁站起,小诗步履维艰地往卧房走去,“奴婢去拿净身的干布……”

不多时,新的干布拿来,小诗高高举起,让布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哗啦——”

伴随一阵水声,小诗知道,那男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之前还在为即将失身而头痛不已,这一刻,她的老毛病不禁又犯了,一寸一寸地将布子下移,慢慢地仰起头,将一双贼眼露在布子外头,往一“布”之隔的另一方看去。

呦,看到了男人的俊脸了。

说真的,他长得确实好看,虽然看上去五官柔和,却别有一番英气,这样的男子,一定最扩擅伪装,攻shou皆宜。

布料又移下去一点点,喝,这下看到了他漂亮的锁骨了,曲线完美。

再接下来,多么平坦光洁的身躯啊,加上那做点缀般的两粒朱红……

嘶——,小诗吞吞口水,眼睛眯成了两条猥琐的缝隙。

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刷!”

擦身布被夺去,小诗只觉眼前一花,男人已经用那块布子裹住了关键位置,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诗此地无银地用双手掩住眼睛,“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嗯哼。”男人从鼻子里哼了哼,“觉得可惜么?”

是可惜,差一点点就……,唉!

“爷说笑了,爷的羞体,岂是奴婢所能看得?”

羞体?

祁连堂嘴角一袖,同时将她湿嗒嗒的衣带一扯,三两下把她的外衫给扯了去。

小诗惊呼,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娇滴消地惨道,“爷,你好坏啊。”貌似电视里的古代通房女都是这个样子的。

殊不知,祁连堂被她的这声嗲,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嘴角再次一抽,心一横,将她直接抱起,竟有些硬着头皮的感觉。

“砰!”

小诗被毫不留情面地抛在了床板上。

“嘶——”左右晃了晃自己的腰肢,也不顾这动作是多么地有碍瞻观,她心里暗自腹诽:丫的,这家伙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一秒,男人只穿内衫的身子也并排躺了下来,身体的热力一点点地通过布料传到她的身世。

小诗僵直了身体,虽然在脑子里幻想那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是真正的实践经验,那还是第一次!

生死关头,小诗大气也不敢出,祁连堂察觉出她的紧张,心中暗想:这才是未出阁少女应该有的表现。

女人的怯弱彻底地激起了他心中的得意,祁连堂一个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本来只打算逗一逗她,可瞧见她才被水洗过的小脸,发丝上还湿漉漉的,竟有种另类的性感。

一直都没有往心里瞧,今儿近距离一看,这丫头长得确实不赖,只是,这女人正露出的不知所谓的假笑,刺眼了点。

“爷。”小诗重重地喘气,这家伙可真重,“你该减肥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以指抚摸她的脸颊,她敢打赌,她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就要玩床上游残,不带这么吓人的。

身上的男人,吐气灼热,“回答爷!”

“回答……什么?”她真是被压的肺活量都快没了,要玩智力问答,可不可以先下去啊,

“……唐门,是什么东西?”

“……”一头乌鸦飞过。

小诗再也忽无可忍,将身上的男人奋力推到一边,一个激灵坐起,大口呼吸,“你耍我啊。”

祁连堂坐在她的正对面,脸上没有半分笑容,大手冷不防地抓住她的手腕,死死握紧,“说!”

小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和严肃镇住了,看样子,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你真的不知道?”

废话,他知道的话,还会问她?这个问题纠结在他心里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问了。

“不说是么,爷有的是手段,让你哭着求着说给爷听。”

哭着求着?

脑中闪现出嗯嗯啊啊的场面,小诗再次猥锁了,空气都变得绯红起来。

“看来,你真的想去倒夜香。”

“……”绯红骤去,这家伙说得手段,居然是……,小诗抽回了自己的手腕,白了他一眼,没情调的家伙。“爷,你上次拿的那个锦盒,就是可以嗖嗖嗖射暗器的那个,难道不是‘暴雨梨花针’?”

祁连堂抿抿唇,不知为何,从来不向任何人说的,只属于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之间的秘密,他竟然开了口,跟面前这个女人实话实话起来,“有人告诉我,确实是叫那个名字。”

有人?

“就是给你锦盒的那个人?”

“……是给我设计图纸的那个人。”

小诗两手一拍,“哈,那个人就是唐门的人!”

祁连堂嘴角一抽,不敢相信:莫梓旭是唐门的人?

“只有唐门的人,才能设计得出‘暴雨梨花针’!”小诗闭上眼,幻想连连,“四川唐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用毒天下第一,江溯上皆闻风丧胆!”

祁连堂黑起了脸,这女人在耍他么?都是什么玩意,越说越离谱!

他翻身下了床,“你给我在这呆着!”

说着,他自己穿了鞋,在卧房的一处壁画后,一通捣鼓,然后拿出了两幅画卷来。

回到桌案旁,对着身后的小诗叫道,“你过来!””

小诗再翻白眼,又让她呆着,又让她过来,到底是让她干什么?

慢吞吞地穿了鞋,她凑了过去,就见他展开画卷,低声细语,疑似自言自语,“这两幅,是她画的,而我就是按照上面的设计图,做出的那些东西。——她画的物件,府里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甚至是见多识广,最疼我的三哥也不知道……”

最疼他的……三哥?

小诗压根没有注意那些画,思绪都在他的话里,她眼睛一亮,这才对嘛!

从她来贴身伺候他,就没见他对哪个女的正眼瞧过,话说,以他这种血气方刚,正值需求旺盛时期的俊朗青年,要让他忍,他怎么忍得住?

原来,关键就在这个“最疼他的三哥”!

兄弟恋,好有爱!

“爷,三爷是不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

“废话,我的三哥,自然是和我一起生长在这祁府里!”

原来,是青梅竹马!

“爷,三爷想必也是一表人才,俊朗不凡!”

这种恭维,对祁连堂来说,就是一种痛,不然,同样是失忆的莫梓旭,怎么会只喜欢三哥,而不喜欢他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越说越深奥了,小诗兴奋地又眯起了星眸,眉眼弯弯地,就差要J险地笑出声来。

“爷,三爷他……”

祁连堂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完没完?过来,给我看这两幅图!”

“……哦。”还想多套点私密的,切,这家伙可真小气。

小诗兴致缺缺地往那两幅图上扫了一眼,一扫之下,不由瞪圆了眼睛,“哇塞!”

祁连堂狐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

小诗拍拍胸口,“这……这谁画的?”

祁连堂略一沉思,看着小诗那又激动又失态的模样,说真的,他早就怀疑了莫梓旭的来历,却只是怀疑,而没有付诸行动去验怔,可自从小诗也知道了那暗器的名称后,他上了心。

想起两个女人又都是落水后失忆,落水后性情大变。这让他很难不把她们的经历串联在一起。

于是,他开始翻阅古籍,有一天,无意中让他看见了一个故事,名字就……“借尸还魂”。

然后,他就有了个大胆的设想,设想在莫梓旭和小诗落水后,她们原有的灵魂便脱离了肉身,而新的灵魂,则同时来自一个地方,那个有暴雨梨花针,有唐门的地方!

这样的猜想和假设,连他自己都觉得惊骇。

可也就这样的假设,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为什么葛郎中抹去了莫梓旭脑中的一切,可她却仍然留着原有的知识,原有的性情,原有的喜好……

因为,那种药只抹去肉体上的记忆,却抹杀不了灵魂。

其实,莫梓旭的表现昏没什么漏洞,主要是小诗……

这丫鬟太惊世骇俗了。

看着小诗的眼睛,祁连堂问道,“你识得这画图的人?”

“我哪认识啊。……呃,奴婢是说,奴婢要是识得,也不会问爷你了,对不对?”

祁连堂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那么,你就是识得这画中之物了?”

“当然!”小诗一溜出口,又有些后悔,消溜溜地转了眼珠半天,也没想明白祁连堂此举何意。

“这叫什么?”祁连堂指着另一幅设计图,问道。

那上面是最原始的电话。

可是,小诗不会说,他都没回答她的问题,就接二连三地套她的答案,天下哪有这等便宜的事?

“爷你持有这图,你自己不知道?”

祁连堂忽而笑了,倒是有点头脑的丫头,防备心挺强。

他随手捞了个椅子坐下,手指细细地摸着那图中的每个线条,而后来到莫梓旭的图标和签名处的“m”,同样万分珍惜地摸着。

小诗再次瞪大了眼睛,她已经可以确信了,画这幅图的人,肯定也是个穿越来的,看那图标的风格行美细腻,显然出自一个女人的手笔,而且,绝对是祁连堂很重视的一个女人。

要说这府里能够让祁连堂愿意施舍一两句话的女人,那除了她,便是五夫人、四小姐、六小姐。

她们都不可能!

那……还能有谁?

于是,她装着胆子,试探地问,“爷,画这图的,是已经过世的四少奶奶么?”

她从给祁连堂当通房丫鬟以来,就听说了不少关于四少奶奶的话题,说四少奶奶和祁连堂如何夫妻情深,后来又是怎样被一场大大,吓得流了产,最后抑郁而终。还说祁连堂如何伤心难过,从此再不娶妾纳妾。

对于这件事,小诗一直持怀疑态度,她觉得,如果两个人真的如此相爱,那么没道理会让女人到抑郁而终的地步,因为,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这样的解释,实在牵强。

这也是她为什么觉得祁连堂是个“男男可塑之才”的原因。

当然,也有无数人警告过她,这四少奶奶的话题,是个禁忌,是决不能在祁连堂的面前提起的,今天,为了满足心里的好奇,小诗决定豁出去了,开口提了这个禁忌的女人!

就见祁连堂的俊脸一沉,回眸,冷冷地看了小诗一眼。

小诗被看得一惊,而后干笑两声,“当然,爷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祁连堂死死盯着她,而后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不是。……我可以告诉你画图的是谁,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你和她……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莫厢小宅

莫梓旭无来由地,打了几个喷嚏。

柳儿听了,赶紧地拿了件厚实外抱,披在了她的身上,“小姐,你也真是的,天越发地冷了,你也不注意一点。”

莫梓旭伸出手,握住了柳儿的。

柳儿一怔,可不,莫梓旭的手比她还要暖上几分。

莫梓旭笑道,“知道了吧,我不是不注意保暖。至于刚刚的那几个喷嚏……,大概,是有人念叨我了。”

柳儿抿唇一笑,“嘿,还能有谁,当然是咱们爷了。”

“呃……”莫梓旭脸上闪过尴尬,“除了他,难道就不能是我的父母兄长?”

柳儿瞥了下嘴,“肯定是咱们爷!这些日子,小姐没瞧见爷对你那是越发离不开了,才出门一上午,中午就要匆匆地赶回来吃午膳,小姐也许不记得了,刚嫁给爷那会,他可是不到半夜就不回来的!”

莫梓旭弯唇,淡淡地笑了笑,“或许,他是回来看看我的肚子,惦记着他的孩子呢?你也应该知道,夫人那里,是巴不得我的肚子能够一天就瓜熟蒂落地给她生下个孙子来!”

嘴上如是说,可她心里却清楚,祁连探是疼她,而且,随着她和他一起生活久了,他对自己的尺度也慢慢加大,由最初地只敢握握她的手,到后来搂搂她的腰,然后偶尔亲一亲她的脸蛋,最近,已开始堂而皇之地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说是跟未来的儿子说话。不仅如此,在临出门去谈生意前,也要……吻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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