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扎着扭动身体,月歌含着夜螣的巨大转过身去,就算是蛇脸他也羞想面对,柔软的小嘴摩擦着夜螣的坚硬,那种心痒比凌迟还要人备受折磨。
月歌喘息着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更是不顾羞耻的挺起p股迎合着夜螣的进入,夜螣再次落在月歌满是自己制造出来爱痕的背脊上不动,蛇头紧贴月歌的脖颈吐息。
不、不行,不能动,喉咙感觉被人卡进了一根刺,这种将自己埋进月歌rx中却不敢轻举妄动的行为便是这种感觉,轻微的病不致命却又挥之不去。
缩、缩着、收缩着,宛如被湿滑的鱼嘴咬住了手指一般,蛇鞭的顶端饱受这种令人发枉的摧残,夜螣知道,若是自己在动一分,月歌的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撕裂。
很高兴月歌的那里仍旧挺立着他爱我这拌的字眼足以令夜螣忘乎所以,他愿意就这么埋在月歌的体内不在动作,就让他缓慢的肠道蠕动来消磨自己r韧的活力。
巨w上的逆鳞扩了开来,露出毫无保护的蛇鞭,即使夜螣忍着没有律动,月歌仍旧疼的落下汗来:“呜~~你嗯,你动~你快动,啊~~”蛇鞭上竖起的尖鳞刺猬般的扎进团团裹着性器的柔嫩肠道,月歌只觉得天昏地暗。
“别动~求你。”是夜螣爱怜的声音:“别惹我,一会就好了红。”蛇头疼惜的贴上月歌的侧面颊摩挲起来,千万不要再动了,逆鳞竖了起来,待一会消退下去我就马上退出来,我的红,我舍不得弄坏你。
“~”低柔的声音,夜螣应会知他心意的,我爱上了不是人的你,你怜我疼我,我亦如此,这些都说不出口,便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么?
蹙着眉头,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背脊上承受着夜螣的重量感受着他的温度,月歌竟是自己主动的挺起臀部顶着夜螣埋在自己体内的巨w,缩着自己的x口坐了下去:“啊~~呜~”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不要脸的...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