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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伏在琴上抽泣:“琴还在,人到哪里去了。锦衣玉食,母仪天下又如何?人已不在了,不在了……”

明珠上前挽住卫子夫的手,用锦帕拭净她的泪珠,“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卫子夫惊讶的抬头看明珠, “皇后不要高看了明珠,这话原不是我说的。”明珠稍稍抿一下嘴角想笑却终未笑出来,“皇后可要比陈皇后幸福。世间哪有永远的爱情,时间有几人能有虞姬的幸运可得一个项王。明珠以为,时间唯一能永远的情,鲜是爱情,而多是亲情。皇后有大将军,有霍去病,有卫长公主,还有您的据儿。皇后不是一个人的,皇后有着以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些才是永远的。”

卫子夫用广袖遮了面:“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在你面前失态了。”净了泪,又换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你可勿要放心上。”

“皇后若是苦,哭出来就是。压在心里更苦。您若还是把我当外人,我回避就是了。”

明珠作势要走,卫子夫拉住她:“你这孩子,我若是把你当外人又怎会在你面前流露感情。何况,你是去病的心上人,自然就是卫家的人,我们是一家人。”说不了几句眼泪竟又滑了下来,明珠急忙坐下来好声安抚。

明珠出门来,坐在扶栏上叹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愁。院子里的杜鹃花在一时间绚烂的叫人头晕,昏眩。明珠迷迷起眼睛朝未央宫的方向看,霍去病还在那里吗?是不是每一段爱情的过程都是由浓到淡,是不是每一个结局都是厌倦?他和她的结局是什么?项羽和虞姬,仰或武帝和卫后……

杜鹃花丛的深处,一个女子行色匆匆,她是从卫子夫处出来。是上午的与霍去病同行的女子,不过当时隔的远,身段没有现在看得这么清楚。并且,她换了一身衣裳——白丝缎的蝉衣,丝缎质地如流水般垂下,杨柳细腰,身若无骨,衬出风流无数。明珠起身,那是一件再熟悉不过的衣裳,她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那年淮南王进贡来了上等的桑蚕丝,一共给了就那么一匹。母后只作了两件衣裳,一件给了王夫人,一件留了自己穿。……”

卫后的那件如今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么她是……

王夫人也看见了明珠,隔了一大片的杜鹃花,两个穿了同样布料同样款式衣裳的女人对视:一片花海缤纷,两席白衣如玉,侬芳流娇媚,我风华秀丽。许久,明珠行礼数,她作辑告辞。衣袖翩翩,如一团白鸟飞舞环绕在她的水肌柳骨周围,拥她离去。

未曾近观,却彼此叹为观止。

上午她去未央宫时还未穿这身衣裳,现在特地换了卫子夫送她的衣裳来见卫子夫,那么定是来示好的。卫青送了她母亲百金,她便来回礼拜访。但是明珠刚刚从卫子夫处出来并没有见到她。也就是说她来了,但没有进去。

明珠回到房里,看见丁竹,拉过来如实一问。丁竹点头:“因为是晌午,皇后一贯有午睡的习惯,宫女们都没有侯着,只有我听见皇后弹琴才守在侧厅等吩咐。皇后琴技高超,我听了一会儿便入了神,回过神来出门叫换班的宫女,刚刚出去便看见王夫人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了。本还以为是没人传诵,王夫人不方便进厅,刚要过去请安,王夫人却独自言语起来。我那还敢上前,只管在后面等着。再过一会儿,她也没有入厅,径自的走了。”

她听见了卫后的歌,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她不进,是止于同为女子的惺惺相惜?

初春,卫后之子刘据被立为太子,时元狩元年。

自明珠元旦节入宫到初夏日回到大将军府,武帝一次都未入过卫后的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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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勤快的作者(给自己一个板砖先),其实主要是平时想得太多,一出手总是觉得不好的地方太多,无从下手。像从头捋一遍吧,又没时间。

后悔边写边发,早知道就应该一气写完了再发上来,大家都好受。我哭。盼望寒假到来……

祝各位中秋快乐,恭喜发财!

一个短篇,现代的,大家若是有兴趣可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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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回到大将军府数日,明珠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开始在府里受重视。之前她不过是个食客,非仆非主,而如今别人看她的眼色显然已经把她当是大半个主人。卫子夫与霍去病对她的宠爱被人看在眼里不说,即使是平阳公主也越发的和颜悦色百般亲昵。她既是卫家的红人,就便是这长安城大半数人的红人。走到哪里都有人鞠躬屈膝,毕恭毕敬的叫一声明珠小姐。

面子上越来越光鲜,里子里却越来越苦闷。霍去病走了三个月了,一方面明珠对他的思念越来越烈,另一方面她又对爱情的持久度开始迟疑。性情文雅,绝色倾城的卫子夫都逃不过的悲哀,她能如何避免?数月的相处下来,卫子夫的这份孤单她理解,她感受,竟如亲身经历一般。越是位尊处优,便越是孤冷。

眼见明珠的眉头越皱越紧,燕青开始为她担心。

在宫里最不缺的便是锦衣玉食,卫子夫为明珠作了许多衣裳,又赏了许多南方进贡来的丝缎。半年没有上过长安的街市,燕青借口拿丝缎替明珠作新的夏衣,带了明珠出去透透气。

街市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烈日当头,白晃晃的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像极了大汉的太平盛世,锦绣繁荣,这般繁荣让明珠想起了未央宫南侧的杜鹃花丛,绚烂斑驳,心烦意乱。

马车里有备用的油纸伞,明珠下车时顺手拿了一把在头顶上撑开。人们似是未见过晴天撑雨伞的人物,不禁对明珠侧目:一把油伞当头,三尺长发垂腰,未挽发髻,不加修饰。衣裳款式素净没有花样,布料却是华缎俊丝。布店老板殷勤接待明珠,把她引入一件雅室,雅室又套雅室,隔壁传来爽声的对话和伙计的附和声。明珠和燕青在铺垫下坐下,店家细细盘问起想要得衣裳款样。拿出一本花册叫明珠挑选图样:长寿绣、信期绣、乘云绣……各式绣法一应俱全。虽没有明清时候的精致花巧,却有楚汉独具的大气。龙云纹,蟠凤纹妖娆的辉煌又朴拙,明珠看得爱不释手。

店家循着明珠的眼光讨好:“这是我们店里绝活,不同于一般的辫子秀,是圈排锁绣,双排锁绣绢成。小姐好眼光,可愿意做一套?”

明珠摇头:“我来做些家常衣裳,不需这些繁琐的花样。”

正说着,雅室里间传来告辞声。明珠抬头看了一眼,正瞧见李敢同一个妇人从里面出来。

“明珠小姐?”

明珠站起身,又是惊喜又是慌乱,他没叫她珠儿,还是叫她明珠小姐。明珠点点头。

李敢对身面的妇人说:“这便是明珠小姐。”妇人听了眼皮一抬闪过几丝不悦:“原来是冠军侯的未婚妻,失敬了。”

未婚妻?明珠一愣。

“这是我嫂嫂。”

明珠客气的行个礼。

妇人看了看明珠手里的花册,一撇嘴:“不过是锁绣,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冲着店家说道:“人家卫将军府上的师傅手艺不知比这个强多少倍。小姐是穿惯了金丝银线,今天是借个口出来换换口味罢了,看你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在小姐面前显。”

“我们府上没有作衣裳的师傅,卫将军一向清廉是众所周知。夫人说话可要尊重了。”燕青不高兴,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夫人不安心在家,出来作这些花花衣裳可是穿给谁看?”

李敢的哥哥早逝,嫂嫂守寡。燕青的这些话无非是说她不守贞节,说的李家的嫂嫂一阵脸青。

明珠赶忙把燕青撤到身后:“嫂嫂出来就非是作衣裳给自己穿吗,我到瞧着是给李老将军添新衣来了。”

她双眼一红不再作声,李敢也觉得这样闹僵很不妥,忙对明珠说:“我嫂嫂斯闹,叫小姐见怪了。小姐什么时候回将军府的,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明珠客气的回答,两人扯东扯西拉些家常,最后提到画像的事情。李敢鞠一个躬:“近来老父闲暇在家,李敢倒是想替父亲向明珠小姐求一张画像。”

“明珠小姐贵为冠军侯的夫人,怎么能替公公画像。”

李敢听了嫂嫂的话也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妥。

明珠一看急忙说:“明珠尚未婚嫁,现在还是一介布衣,能为李将军效劳是荣幸。明珠听闻飞将军的英明很久了,如能一见实是了我一夙愿。李校尉既然这么说了,你就是不要明珠画,明珠也非画不可了。”

李敢爽朗一笑,算是答应了。

燕青看着他们叔嫂二人出门,不快的对明珠说:“小姐这不是作践自己吗?”

这算什么,那是李敢。李敢对她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她知道眼前李敢是死于霍去病的箭下,她知道历史不能改变,但她愿意试一试,尽她所能去缓解这其中的矛盾。霍去病与李敢,她不愿对她如此重要的两个人针锋相对。在她当下矛盾不定的心里,她回忆起两千年后李敢的模样,他给她的单纯关爱。皇宫与将军府,哪里都不是她的家,她怀念原来的那种安定,带着李敢身上的香皂味。她生命中的两个李敢,隔了两千多年的距离,一个站在这头,一个站在那头,遥遥呼应。

现在,她何其有幸,能看见李敢的那张熟悉的面孔。在这个时代里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冥冥之中给了她一颗定心丸——她不是漂无虚渺的,她存在着。

绫罗绸缎,珠玉步摇。没有霍去病的这段日子明珠多是与这些东西打交道。开始明珠不明白平阳为什么天天的带着她办这些事情。她告诉燕青,燕青偷笑。她又不傻,慢慢的也就明白了,这是在为她准备嫁妆!

新绣好的胡蓝色夏季蝉衣已经穿在了身上,轻柔凉爽,明珠穿着走在夏日底下。燕青直夸:“外面的东西千般好也抵不过皇帝家里的好。宫里的绸缎在外面找都找不着,小姐好福气,嫁得冠军侯。”

“看你假的,跟了平阳公主这么多年什么宫制的东西没见过?这会儿用这话来拍我马匹,当我是个乡下来的是不是?”

燕青嘿嘿一笑,“我可不是光拍马屁的,五分马屁之外五分艳羡。小姐好福气,燕青只盼有着千百分之一九满足了。”

“前些日子不是还说嫁于去病并非是好事吗?嫁他还不如嫁老虎?”

“哎呀呀,我哪知道霸王爷动起情来竟是这般痴,之前是怕小姐委屈,如今看着霍少爷的心思天天围着您转,真是没有半分委屈可言了。”

说话间过了后院,只见一人立在屋前。青衣素袍,长须冉冉,竟然是宁乘。

“小姐,宁某等候多时。”

“先生找我有事吗?”

“宁某后几日启程南方,前来向小姐告别。”

明珠知道:卫青赠予王夫人的母亲五百金是宁乘的建议,武帝知道后觉得宁乘是个聪明人,便赐了南海郡太守一职给他,现下他是要准备南下上任了。他住在卫府的半年时间明珠大都待在宫里,如今离开之前他还能想到来告辞,明珠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先生久等了,里面请。”

燕青带宁乘进屋,整座添茶收拾一番就告退出去。

“恭喜小姐了,只可惜我没有福气能在小姐的婚宴上讨一杯喜酒喝了。”

明珠脸颊一红,伶俐的唇齿豁然迟钝下来。

“听说小姐的夫君是冠军侯……”

“正是,先生为何这么吞吐?”

“小姐才情无双,宁某生平最敬仰的有两人,一是东方先生,另一个便是小姐。在我眼里,二位都是山不露,水不显的大隐者。能作出孔明灯的人……小姐莫谦虚,宁某生平少有恭维人,更不会对您有半分假话。”他俯首行礼又说道:“今日这些话不对小姐说,我心里总是担忧不快。”

“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宁乘为齐人,家居东海。少年时候曾遇到一位先知,寻求道数也有十年有余……小姐的表情,可是不信?”

“不,我只是听着新奇。”

“我今日的话,小姐信便是信,不信也就……”

“先生,明珠从心里是尊敬您的,话即是出于您口明珠定当记于心就是了。”明珠解释。

“那我不如直接道来,冠军侯,实非长寿之人。小姐嫁于他需三思,若不然将来怕是有孤苦受。”

明珠心一震,他怎会知道?霍去病真的非要于英年离世不可?

“冠军侯命格里火盛,火之盛,足以燎原千里。与其接近多被其伤。”

明珠手扶茶盅,杯里的水被她的颤抖带起阵阵水晕,“可是先生,可是……先生既能看出这些,是不是也会知道解救的办法?”

宁乘皱起眉头。

“不是说五行之间能相生相克吗,先生,他火盛,总有调节的办法才是。”

“小姐所言正是。要调节,自然也有,只不过……”

“不过什么?”茶盅跌落在几案上,溅到明珠的湖蓝色衣裳上面,水珠渗进布料,布料便变成了普兰色,仿佛湖蓝的血液。明珠身体前倾,微微颤抖。

“小姐五行属水,正是调解良方。”他顿顿说,“小姐命格属水,水能灭火。小姐若是能与候爷相伴,定会调节侯爷的命数。只不过水之微,火之大……只是调节罢了。”

明珠听了虽有了几分欢喜,却添了许多分忧愁。

“宁某要劝您的也是这点。与其近者,多被其伤。冠军侯是燎原大火,小姐确是星丁溪水,不足以抗衡。”

“那……依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找到命盘属大水的人,可以灭他的火人便可以解救他?”

“非也。冠军侯的阳气太重,火气太旺。女人多水,属阴,若是他能自小多于女人接触,多见阴水也能延命。却可惜……宁某人活到半百,阅人无数,都未曾见过如此犀利刚硬之人。命本如此,只有微调,若想根变是不可能了。小姐可否伸出右手来叫我瞧一瞧?”

明珠的手微微作颤,宁乘把看片刻又叹了一口气:“小姐命途崎岖啊。命有大贵,命限也颇长,只不过太过曲折……”

“这和霍去病有关吗?”

宁乘捻捻胡子:“多半如此。看来小姐命中注定是与冠军侯有一段姻缘了。既然如此,宁某也没什么好劝得了。小姐保重。”

明珠一把拉住他:“先生不能这么走,您既然说了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个果呢?”

“我已经说了,是小姐不肯信。”

“不要是那样的结果!先生能指给我一条明路吗?求先生告诉我如何解脱,如何可以让他长生?六年的时间不够!”明珠泪如泉涌,哆嗦着拉住宁乘的手臂。

宁乘毕恭毕敬的扶助她:“六年?小姐何以认为是六年呢?”

“难道不是?”

“宁某不知。不过,小姐心诚至此,宁某倒是认识一个人,也许会有办法。西北有一神君,早年丧子,心痛之余幻化成通灵。也许她有办法。”

“她在哪里?”

“云游四海。若是有缘便会碰上,到时候冠军侯的火气说不定有解。小姐末要伤心,事情还是有转路的。”

明珠欲言又止,宁乘摆摆手道声:“告辞”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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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一个都市爱情短篇——《爱情这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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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恶由大家。:)

第 15 章

宁乘第二日启程南下,明珠去南郊给他送行,宁乘见明珠愁眉紧锁,不免有一番劝慰。

渺小,卑微,无力回天……这些词在明珠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她该怎么办,她能做什么?六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她爱不够……

这数日明珠的心情不好,本不想见人,可是在这个时候霍去病的未婚妻却不能不入宫。卫家要给他最好的婚礼,所有的喜筵用具都是经过卫子夫过目,新娘的嫁衣也要宫中御制,找最好的师傅裁减缝绣。

明珠站的腿麻臂酸,本来上次在宫里小住的时候卫子夫就给她做了许多衣裳,留了一份身材样子。可是这次因为是嫁衣,又更重视一倍,各样尺寸从头量过,连手腕脖颈都要一一细量。卫少儿在一边转来转去,指指画画,卫子夫也轻轻附和。

一番折腾下来,明珠气息微喘,而卫子夫和卫少儿却还是一脸兴奋的挑选布料花样,不见半点疲惫。

门口一阵动静,卫长急匆匆闯进来,对着卫子夫张口欲言,看见明珠也在,话便又咽了进去。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没了半分样子。”卫子夫头也不抬。

卫长的眼睛又一次扫过明珠,明珠赶忙屈膝行了个礼。卫长看着明珠许久,转身走了。

明珠和卫少儿都留露出几分惊愕,卫子夫却低头不再言语。

大将军府的后院里,马车停下,明珠打开车门,顺势扶着外面人的手下来。

累了一天,再加上她这两天的心病,只觉得一身疲惫想快点回屋歇着。没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手上一紧被拽了回去,硬生生的拱进了他的怀里。

他似笑非笑。

明珠呆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

“前天?怎么不找个人来告诉一声呢?”

“听见信,有看见人好吗?”他拉起她的手说,“走吧,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燕青见是霍去病不小心吓了一个趔趄:“霍少爷,小姐累了一天了,不如改天……”

霍去病回头看明珠,明珠摇摇头:“不累。”

他咧嘴笑,抱她上了他的那匹黑马,一路疾驰出门。

他府里的后院生出了许多杂草,冬天来看见的那些赤裸裸的黄土已经不见。西北角的洼地变成了池塘,池塘是用石头砌成的三面石壁和一面阶梯,由水中伸向西边的楼阁。

灰白的石柱与漆红了的屋梁显出楼阁造型的浑厚,霍去病带着明珠进去。

室内宽敞通亮,中间以台阶分成两部分。

右手是布置过的书房模样:厚实的黄木制的书案和书架,书架左边是高低橱柜,右边的墙上挂着一把青色佩刀;左手是卧室:左角是床榻,床榻的正对面是宽扁的窗子。家具崭新且冷清,一看便是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明珠走到窗前向外看。

太阳西沉,月亮还没上来,是谁把天空照的灰蓝?竟那么像黎明前的样子。有那么多的事情就是虚幻了一场,以为是刚刚开始,其实早已经结束……

霍去病轻轻拦着她的肩膀:“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

明珠仰头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盖好房子,娶我过门。”

他低头吻她的脸:“明珠,我很想你。”

她又何尝不是呢?她回头问他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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