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再念下去吗?”
太子虽然平静地念着,但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仍忍不住捂嘴偷笑。
呃,好像她做得坏事真不少,不过这能怪她吗?书里的内容枯燥无味,看看春宫图多有意思,想想当时太子那个又惊又怒的表情真令人捧腹啊!那个教她武功的师父根本就是一个白痴,竟相信有人在厕所里蹲一个时辰!自己逗他玩玩,拿箭瞄了瞄他,他居然不争气的吓昏了!
哎没意思啊没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找不到高手对决的寂寞和无聊?
“晴儿,以后就由朕来教你习武,元浩也会进宫陪你,好好向他学习,你再如此顽劣,朕可不客气了!”水沐总算抢到了生意,没有输第二局,不但不同情那昏过去的师傅,反而暗暗高兴。
雨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浩哥哥也会来,太好了!”可以打架了,哦耶!
水沐脸黑,稳步走到场地中间:“朕来试试你的功夫如何?”
雨晴昂着头,如骄傲的小公鸡一般走到场地:“皇伯伯小心哦!”
哂,他怎么说也习武二三十年了吧,竟被这小丫头叫小心,水沐额上顿时黑线数道。
雨晴突然发难,脚下一绊,水沐差点被绊倒,好在雨晴年纪小,力气不够,否则丢脸丢大了!
水沐凝神站稳身形,一把捞起小小的雨晴来个过肩摔,雨晴如灵狐一般紧紧的抓着水沐的衣领,借着水沐的背一蹬,嗖一声稳稳的坐在水沐的脖子里,双手直挖他的双眼。
水沐大骇笑骂道:“好一个歹毒的丫头,你想要皇伯伯的成为瞎子吗?”
雨晴咯咯的娇笑:“皇伯伯小心啦!”
水沐手刚沾雨晴的衣衫,雨晴便如鱼一般快速的滑下来,就地翻滚,竟恶劣的去抓水沐的要害部位。
水沐脸更黑:“你跟谁学的这些阴招?”
雨晴一撅嘴:“我没跟谁学,自己要用就用出来了!你力气这么大,用常法子不能取胜,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水沐吸气,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为啥教她的师傅会被她气昏,造孽啊!
水沐板着脸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不用内力,你给我好好的过招,不准再用这下三滥的招式!”
雨晴也觉得方才的招式太过阴险,抓抓头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嘻嘻地笑道:“皇伯伯,看招!”
她快速的用出近身搏斗的各类招式,出手之快,拿捏之准,让水沐防不胜防,若不是雨晴太小不能和他公平交手,只怕他早被摔几个跟头了!
丫头,看来我必须来点真功夫了!水沐趁雨晴力脱的时候,点中雨晴的麻|岤,雨晴顿时不能动弹,急得干瞪眼!
“你服不服?”水沐好容易占了便宜,得意洋洋地问道。
这点|岤功夫真神奇,一定要学!雨晴转转眼珠崇拜地大叫:“皇伯伯好历害,晴儿服你了!”
水沐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才帮雨晴解开了|岤道。雨晴天性聪慧,一点便通,认|岤功夫一日千里,可害苦了身边的人,她兴致一来便要点上两下,一时间东宫里有人大笑不止,有人痛苦流泪,有人痒得在地上翻滚,把一向严肃的东宫弄得乌烟瘴气!
奇怪的是太子对这个小家伙似乎很宽容,只要没有犯大错,便由着她胡闹!
太子书房里,宽大的躺椅上,水瀚半倚着,一手持书,一手书将雨晴揽在怀中。雨晴也很惬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水瀚怀中,听他讲解经书。两个人一个清冷妍丽,一个玲珑钟秀,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太子真是越来越帅了!看着水瀚粉嫩如花的唇瓣,雨后墨兰一般清润的眉,清冷中带着凛光的乌眸,完美的侧线,优雅的脖子,雨晴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呆呆地望着水瀚,只看到水瀚的嘴在动,浑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水瀚眸中流光转动,一只手在雨晴脑袋上敲了一下,嗔怪地说:“小家伙,又走神了?”
虽然不疼,但雨晴还是伸出小手捂住脑袋,脸却蹭到太子怀里撒娇:“太子哥哥这么漂亮人家不小心看呆了嘛!”
水瀚的清冷气质,深沉心计,雷厉风行的办事作风还有完美的外表和高雅的举止,是制服雨晴的法宝,整个皇宫里,唯有他能管住这个小魔女。
水瀚又好气又好笑:“傻瓜!”
水瀚揉揉雨晴的头发,雨晴知道这是水瀚心情好的表现,呵呵,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雨晴也乐得说些看似天真却有些肉麻的话让水瀚高兴。
两人正其乐融融,却被突然出现的清风,明月两个侍卫打断。
“太子!”
这两人是水瀚的得力干将,他们一出现,定是有重大的事情禀报,水瀚放下雨晴微笑道:“晴儿先出去玩!”
雨晴不情不愿地跳下来,狠狠地剜了两个不知趣的侍卫一眼,这才慢慢的走出去。
“主子,那人已经找到了!”清风恭敬地回道。
雨晴突然折了回来,趴在窗户下面,偷听里面三人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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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身世谜 003 斗兽
“在哪里寻到的?”水瀚淡淡地问道。
清风答道:“回太子,在狼群里救出来的!”
水瀚手指轻敲桌面,狼群!嗯,不错,看来这计策没白用,想擒住这乱世妖瞳还真费了一番功夫,不过总算大告功成了!
“现在关押在哪里?”水瀚语气有了一丝起伏。
“在乌院!”明月恭敬地回道。
乌院是皇宫里一处关押重犯的院落,整个院子皆用精钢乌金打造,被千年玄铁链锁在乌院,任你是大罗神仙也难以逃脱。
雨晴不知为何突然对这个重要的犯人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她如壁虎一般倒挂在屋檐上,等水瀚等人出来后,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多谢自己深厚的功夫底子,这轻功也学得顺水顺风,否则可瞒不过精明的太子。
太子穿着玄黑绣金色边的衣服,腰中系着二龙抢珠美玉腰带,发如泼墨,疾步快行,身姿挺拔丰朗。虽然是大热天,他的周围却让人感觉出无形的冷冷的质感,似乎天大的事遇到了太子,也可以迎刃而解。
雨晴紧紧地跟着,一行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乌沉沉的院落门前。
明月朗声道:“金木水火土。”
里面有人答:“日月耀玉堂。”
沉重的玄铁门吱呀呀的被扭开,每隔三五步便有一个黑衣侍卫守着,他们戴着青铜面具,身佩利剑,精光似的眸子透着寒光,但凡有人闯院,不必请命,格杀无论。
雨晴心痒难痒,蓝盈盈的眼珠一转,掏出貂貂指指前方,阿九嗖一声快如闪电般跃出,侍卫齐声喝道:“谁?”齐步向右追去。
雨晴手脚并用,足尖一点,轻盈如燕,踏枝无风,跃到院外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偷偷向院内看去。
只见一个被四道铁锁锁着的金发少年正半跪着困在一座铁笼里,他发丝凌乱,衣衫破碎,蜜色的背上血肉翻起,十分骇人。但却凛然地昂着头,虽然一身伤痕,气势仍威不可挡。
“你是金问天?”水瀚开口,如柔波清漾,一丝丝的化解开紫发少年的戾气。
呛啷啷一声锁链的响声过后,少年甩头,金发后扬,露出狂野的五官,还有,一双淡金色的眸子!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金问天不屑地冷笑:“既然被你抓到,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和那些人一样想要我的血吗?来吧!”
雨晴被这双淡金色的眸子所吸引,她几乎可以看出这双眸子里写着的许多情绪,愤恨,绝望,不屈,傲气,还有,令人心疼的求生意识!
水瀚不气不怒,示意人打开笼子,放出金问天,这才淡淡地说:“孤救了你不是为了杀你,何况孤不是野兽,没兴趣喝你的血!”
金问天愣了一下,戒备地望着水瀚,以眸询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水瀚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腰间的玉佩,腕上的一串黑玉相碰发出丁丁的响声,他忽然启唇一笑,如百花齐放,温柔地说:“我要你为我作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保证你以后无性命之忧,再也不必过逃亡的生活!”
金问天眸中金芒渐盛,薄唇轻启,声音冷洌如冰:“说!”
水瀚依旧轻笑,两个少年,一个宛如冰山上的雪莲,一个宛如春风里的修竹,性格迥异,却都夺人眼目。
“半月后就是四国聚会,到时候会有一个节目是人兽搏斗,你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水瀚轻描淡写的说完,优雅的离去。
金问天眉如山聚,冷漠地立在院中间,他双拳紧握,狠狠的砸向铁笼,喉间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啸,却让人听了想哭!
雨晴默默地想着,这少年一定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对待和悲痛的生活,否则他何以如此强烈的渴望活着!
不知为何,知道了这件事后,雨晴心里一直堵得慌,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她也不回东宫,沿着长长的青石小道一边踢石子一边慢慢地走着。
“奴婢给琉璃郡主请安!”一个黑影突然挡在面前,吓了雨晴一跳,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水粉镶银边宫装服的姑姑正低着头问安。
“起来吧!”雨晴随意地说着。
“郡主,皇后娘娘说郡主的歌唱得好听,人也可爱,特命奴婢来请郡主过去说话!”姑姑满面笑容地奉迎着。
雨晴本来懒得理她,但一想毕竟是皇后请她,如果不去别人又要这为把柄告状了,方笑语盈盈地说:“是吗?晴儿真是受宠若惊呢!”
宫女只是催着她快走,行了一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宽敞的大院中,门楣上写着:含玉殿三个字。
雨晴奇怪,皇后就住这地方?虽然院内有花有草,收拾的倒也干净,但房间简朴,摆设的东西也不是精品,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前脚刚进去,突然大门吱呀一声紧闭,雨晴立刻警惕起来:“这到底是哪里?”
宫女推开门说:“皇后娘娘在里面等郡主呢!”
雨晴狐疑的进去,第二层门又紧紧的关上,屋里顿时一暗,让她皱起了眉头,这是搞什么鬼?
“你就是那个迷得皇上颠三倒四的小妖精?”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雨晴后退一步,左脚跨出,双手作辟砍状,摆出一个攻守兼备的姿势,沉默不语。
眼睛渐渐适应了稍暗的环境,这才发现一个满头珠翠的妃子端坐在暗处的湘妃椅上,戴着长长的护甲,冷冷的敲着桌子,眸子里射出怨恨的光芒,好像雨晴欠了几万银一般。
“你是谁?”雨晴看清她只不过是一个嫔妃后,暗暗松了口气,挑着新月眉不屑地问道。
“放肆!竟敢对本宫无礼!来人,给我教训这个妖女!”妃子大怒,纤指闪着寒芒,厉声喝道。
立刻有三四个太监从暗处走了出来,慢慢的逼近雨晴。
雨晴这个冤啊,她都不知道啥时候得罪这个疯女人了,竟被她使阴招暗算!
“你们最好别过来!”雨晴冷冷地警告道。
“哟,口语还不小?像你这种勾引皇上的祸害打死了也没人替你喊冤,给我打!”不知何时又冒出一个妃子,拿扇子掩着脸狠狠地下令。
雨晴脸上挂起了寒霜,小嘴吐出淡淡的话语:“不是我喜欢打人,是有人喜欢让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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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身世谜 005 选择
她小小的手腕转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骨节松动的声音,挑着眉伸出右手中指,不屑地晃了晃。
几个太监哪里肯在主子面前丢脸,互相看了一眼,大叫着扑了上来。
雨晴湛蓝的眸子在暗处射出幽蓝的冷光,唇边掠起一抹冷笑,快速的出脚,砰一声,首当其冲的小太监被踢得飞了起来,趴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嘴角渗出血丝。
“啊……”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另一个太监也被踢飞了出去,落在淑妃的脚下,吓得她尖叫一声,忙躲在贵妃苏娟身后。
看着小小的楼雨晴如踢球一般轻松的解决了两个小太监,正奔向她的其余两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苏娟强压住心中的惊恐,大着胆子站起来怒道:“废物,一群饭桶,我就不信她能把本贵妃怎么样?”
雨晴足尖点着桌面,稳稳地站在高处。
“本郡主也不想打你们,可惜呀,我管不住自己的手!”
苏娟后退一步颤声说:“你……你想干什么?”
不知为何,对着这三岁女娃幽蓝的眸子,还有她小小身体散发的气势,竟让她有些胆怯了!
“着!”雨晴一声脆喝,墨发四散,双手向天,卡拉拉,天空打了个响雷,一道明亮闪电被她收入手中,宛如一条蓝色的闪电长鞭,发出噼啪的电击之声。
雨晴没有用太大力气,闪电长鞭如灵蛇一般缠上苏贵妃的腰,把她像风筝一般高高的抛起,重重的摔下,室内响起了苏娟凄惨的叫声:“救命……救命啊,杀人啦……”
淑妃调头向外冲去,雨晴冷笑一声,鞭身加长,遥遥舞动手腕,将淑妃玩于股掌之中,抽得她衣衫破碎,雪色的肌肤上条条紫红的鞭痕。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救饶的几个人,雨晴收了闪电鞭,昂起头冷冷地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踢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狼狈不堪的妃子在惨叫。
“作主?”水沐看着跪在下面哭成泪人的两个妃子,只是挑了一下眉毛,“朕还没有为晴儿作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自己倒找上门了!!”到了后面这一句,水沐已经面含怒气,声色俱厉的拍了一下玉石镇纸。
“皇上?”苏贵妃和淑妃立刻止了哭声愣在了原地。
“你们不但假传皇后懿旨,还欲致晴儿于死地,事后晴儿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水沐每说一句,下面跪的两人就胆寒一份。
“假传旨意,其罪一;欺凌弱小,其罪二;心如蛇蝎,其罪三;不思反省,越错越深,其罪四!传朕旨意,苏贵妃和淑妃二人言恶德偏,毫无仁心,特夺其封号,打入冷宫反省!”水沐冷冷地宣读后,苏贵妃和淑妃立刻哭成了一片。
“皇上……臣妾没有害郡主的意思啊,皇上饶命啊……”
“拖下去,朕不想看到这种人!”
两人的哭声越来越远时,水瀚方拉着雨晴从后面走了出来:“父皇果然疼爱晴儿!”
水沐看了儿子一眼,突然大笑:“难道瀚儿不疼她吗?
雨晴眼珠滴溜溜一转,拉着两人的手甜甜地笑:“晴儿也喜欢皇伯伯和太子哥哥哟!”
三人正在说话,忽然听到有人传报李大人要进见,说有要事相议,水沐抱起雨晴,让她坐在腿上,传李大人进书房。
李长杜进来看到雨晴坐在皇上的腿上,不禁皱了皱眉,但国事要紧,忙呈上折子。
水沐看完后将折子递给水瀚,头疼地说:“漓河年年发大水,今年已经决堤了十次,老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周边战乱频频,真令人头疼啊!”
水瀚看完也是秀眉微皱,“李大人,上次皇上不拔了十万两银子赈灾吗?”
李长杜皱眉回答:“回皇上,殿下,光修河堤十万银子都不够,再加上要给百姓们搭棚子住,还要发分粮食布粥,这十万银子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啊!”
灾情确实严重,水沐和水瀚都苦思对策,一时间书房里安静得能听到针掉的声音。
雨晴看着两人烦恼的样子,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奶声奶气地说:“李大人太笨了!”
李长杜怔了片刻后才发现说自己笨的就是皇上怀里的小女娃,不禁气得内脏起火,头顶冒烟:“郡主,这里是书房,你还是出去玩吧!
水瀚看到李长杜头顶冒烟的样子不禁莞尔,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把雨晴抱过来,亲亲她的小脸蛋,笑道:“小雨晴,李大人是你的长辈,不可以这样说,知道吗?”
“哦,好吧。”雨晴点点头,十分认真地说,“但他的确很笨嘛,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还要烦皇伯伯和太子哥哥。”
李长杜翻白眼,你当我是神呀?
“皇上,暴雨还在下,百姓们都在淋雨,只怕会有伤寒流行,万一放晴起了瘟役,这可就糟了!请皇上和太子殿下出个主意!”
雨晴不屑地撇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枕在水瀚的怀里,嗤笑道:“这种小事哪里用得着烦皇伯伯和太子哥哥,本郡主自有妙计!”
水沐好笑地看着雨晴:“小家伙又在吹牛!”
水瀚却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支持地说:“晴儿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李长杜如见鬼一般看着太子,心道太子不会急糊涂了吧,他们都束手无策,怎么问一个小孩有什么办法。
雨晴郑重地说:“我想问下李大人河堤为什么为决?”
李长杜立刻回答道:“自然是因为土质太松,无法抵挡河流的冲击了!”
雨晴一拍小手,跳下来手背在后面走到李长杜面前认真地说:“既然如此,为何不采石筑固堤?”
李长杜这次认真地回答:“漓河一带全是平原,没有石材!”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雨晴坚定地说:“这里没有,就到别处采,虽然费时费劲,但可以一劳永逸!皇伯伯,太子哥哥,如果用石头混着泥沙筑堤,再加上拓宽河道,以后就不怕河水泛滥了!”
水沐和水瀚脸色一喜,忙拍手叫好,不一会儿又为难起来:“这需要人手,到哪里去找那么多人来搬石头。”
雨晴眨眨眼说:“士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