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己的实力显然不够,还会置晴儿于险境;放弃金问天,他的晴儿还是要离开他,这是何其残忍?老天,老天,你为何如此考验我!
水沐上前深深的看着雨晴,认真地说:“晴儿,牺牲他,是为了保护你!”
金问天的眸子重新归于黯然,他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肯关心他!
雨晴深深的吸气,一字一句地说:“用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命,这种事,我楼雨晴不屑为!我楼雨晴不管被人称做妖也好,仙也好,都要靠自己活下去,而不是靠躲在别人的羽翼下苟且偷生!别人纵然护得了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这话,说得正气凛然,惊天动地,此心可昭日月!
如阳光,点燃金问天内心深处的火花,让他知道她并没有放弃自己,他热血沸腾,眸中的金芒大盛,并肩和雨晴站在一起!
雨晴此刻方明了为何水瀚让她戴斗蓬,内心苦涩一片,当这善意的欺骗被撕去华美外衣后是多么赤/裸的讽刺!
金问天,原来我和你一样是人人要诛的妖瞳之人,并非什么尊贵的郡主!
既然上天让我们碰在一起,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全天下的责难吧!
水瀚捂着胸口,后退一步,如墨玉般的眸子里掀起滔天的怒意和愤恨,还杂着痛心的复杂光芒。
“晴儿,你怎么可以为了他离开我?”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水瀚面色苍白,黑眸闪亮,激动的质问:“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包容你,为何,你不能体谅我的苦心?”
声声质问若刀,割得雨晴体无完肤,但她一诺千金,就算金问天是下贱的奴隶,她也不会失信于他。
雨晴湛蓝的眸子若海一般晦暗,唇边掠起一抹苦笑:“太子哥哥,其实我们之间早已经失去了最初的信任不是吗?你命人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跟踪我,就连我身边的宫女,也会在我熟睡的时候去给你报告我所有的行动,不是吗?”
水瀚脸色更白,似乎被人重拳击了一下,心口痛得历害,他怀疑自己已经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他甚至能听到血哗哗的向外流,原来,他的雨晴什么都知道!
但是,你是否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并不只是监视你,而且要保护你!
“你也瞒着我收了银庄,养了杀手!”水瀚闭上眼痛苦的说着,难道潜意识中,他们都在防备着彼此?
一道细微的裂缝以看不见的速度扩大,瞬间在两人之间化为巨大的鸿沟,将从前和以后狠狠的隔断。
雨晴笑,笑得苍白透明,人,有时候可以装装傻,但该做决定的时候还是需要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
“我怎么知道你留住我不是为了所谓的‘青凤出,天下一’?”雨晴每说一句都用尽了平生的力气。
啪,水瀚的心破碎成数片,他的晴儿,竟然如此怀疑他!
他苦笑,终于知道,雨晴保护金问天的决心已定,任何人也无法改变。
但是,他是一个多么骄傲,多么完美的人,是决不容许自己失败的!
雨晴,他要,金问天,必须死!
水瀚微微眨眼,一直服侍雨晴的小太监突然出手,要点雨晴的|岤道。雨晴听风辩位,头也不回的发出两枚暗器,刺穿他的|岤道,小太监无力的软倒。
雨晴的心在淌血,太子哥哥,你亲自训练出来的晴儿怎么会让这种笨蛋制住?
水瀚脸色微变,抬手,哗!身后的铁箭上弦,乌压压的对准楼雨晴和金问天!
“晴儿,回来!”水瀚最后一次叫她,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雨晴讽刺的看着面前的弓箭手,面无惧色的摇头。
诸葛青松突然作了一个决定,悄悄的解开自己‘追风’宝马的缰绳,用刀一扎马臀,追风嘶鸣着向前奔去,雨晴当机立断,抓起金问天跃上马背,头也不回的向前奔去。
再见了,大周!
这一去,便离开了她住了两年的皇宫,要独自去面对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了!
雨晴咬唇,不让泪水滑落,她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她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水瀚没有发出射箭的命令,而是翻身上马,带着侍卫去追雨晴,当他看到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时,他竟有一种不顾一切留住她的冲动!
诸葛青松和司马凌辰也随后跟上,这两个异瞳人都关系重大,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
宝马如风,驮着一抹雪色的人影飞驰,扬起黄沙阵阵,驰出大周的皇城,向密林高山上奔去。
水瀚紧紧随后,大声的叫喊:“晴儿,停下,停下来!”
追风突然扬起前蹄,抬脖嘶鸣,原来到了一处断崖前,雨晴看看逼近的四人,淡笑着看着身后的金问天:“怕吗?”
金问天抬眸,温柔地说:“从不知怕为何物!”金某得你青眼相加,生死相交,死又何惧?只希望还留得性命,可以为你做牛做马!
雨晴血液中的狂热如江海奔腾,她是骄傲的凤,傲翔于天才是她的目标,没有人可以束缚她的自由,更没有人可以让她屈从!
她回头看着渐渐逼近的四人,冷冷的笑,今天楼雨晴所受之辱,来日,加倍奉还!
她提气,策马,马如惊鸿,扬蹄冲向断崖,在半空中坠下,宛如一朵调零的花!
“不要……”水瀚赶到时,只看到一抹白巾从崖底被风吹上来,他的晴儿,不见了!
晴儿,你好傻,我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可以为了你让步,为何,你这么固执,这么倔强,难道你宁愿死都不愿意相信我一回?
水瀚心神俱失,眼球赤红充血,而对着后面追来的三人,冰冷阴寒地问:“这下,你们可否满意?”
司马凌辰冷哼一声:“小小年纪,性情刚烈,司马佩服!”
诸葛青松淡笑不语,异瞳之人,哪里这么容易就死?只是可惜了他的好马,让他们这群笨蛋当两人死了也好,自己就可以……
水瀚抓着白巾,指甲掐入手心,鲜血如妖异的花,染红雪色的丝巾。恨,滔天的恨意充斥着他的胸膛,是他们逼死了他的晴儿,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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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身世谜 018 初绽头角
雨晴和金问天飞速地下坠,眼的云雾枝叶乱纷纷的从身边擦过,这种飞翔的感觉还真不错,怪不得有些人那么酷爱跳崖,蹦极运动呢,可是他们现在是逃生,没心情享受这种快乐。
脚下的树林越来越密,嗯,快要落到底了吧,雨晴解下真丝腰带,运足劲力注在腰带上,腰带瞬间绷直,绕过一棵枯松牢牢的系在枝桠上,借着枯枝一蹬,两人像树懒一样紧紧的附在了万年古松之上。
两人滑到崖底,踏着软绵绵的枯叶,仰头看着阳光也照射不进来的高木树木,只觉得自己变得像蝼蚁一般渺小。
“等等!”雨晴摸了一把脸上的泥士叫住金问天。
金问天回头,询问的看着她。
雨晴毫不犹的脱下外衣,撕成布条,按着他坐下,替他包扎伤痕累累身体。
金问天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汪碎金般的潭水,他嘴唇动了动,默默地看着认真为他包扎伤口的雨晴,胸口被一种不知名的感情塞满。
点点漏过树缝的阳光照在这张小巧美艳的脸上,琉璃般的眸子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微微抖动着,眨着金问天心头一阵悸动。
她放弃了优渥的生活,尊贵的地位,冒着被追杀的危险救了他,金问天喉结微动,刚要张口,却看到雨晴拧着眉毛干脆地说:“别动!”
“为什么?”金问天问。
雨晴挑眉:“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害得你什么也没有了!”金问天皱眉说,他一向不善言谈,更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干巴巴的直接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雨晴上下打量着包扎好的伤口满意的点点头,湛蓝的眸子闪着无所谓的光彩:“我要做的事不需问理由。何况,那些东西也不属于我。”
“可是我是妖,你不知道传言吗?只要我存生一天,就有可能毁灭这个世界,你和我在一起不怕吗?”金问天盯着雨晴认真地问道。
雨晴冷笑:“我又何尝不是从小就被人称做妖,被爹爹遗弃?天生我才必有用,何惧世人评说?”
金问天仰天长笑:“不错,何惧世人评说!”
“为什么,他们要喝你的血?”雨晴虽不是八褂的人,但他们已经结成盟友,自然要知道一些金问天的事情。
金问天沉默,良久冷笑一声,脸上是淡漠的表情,那双金眸分明闪着鄙咦和仇恨的火焰。
“我自小被遗弃在荒山,被白狼养大,喝得是生血,吃得是生肉,像兽一样四肢并用的行路,五岁之前根本不知道有人类这种生物!不知是谁先发现了我的血有增强功力,延年强寿,止血镇能的作用。
就这样,我平静的生活被人类打破,整日被一群凶恶的人围攻,他们拿着捕兽笼和利箭来捉我,白狼为了保护我而被他们射死了!
从此以后我就过着逃亡的生活,我知道只有让自己变成|人,才会懂得人的心思,才能让自己活下去。于是我努力的站起来像人一样走路,艰难的学会用筷子吃饭,不再像狼一样嚎叫,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捉的命运。
再后来又有人传出异瞳之妖灭世的传言,那些人不但要喝我的血,更是想要我的命了!我的命是天给的,谁也夺不走,所以我要活着,哪怕屈辱的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强大到让那些辱我的人跪在我脚下求饶!”
金问天说完,纵身向前一跃,灵敏如兽一般的在林间跳跃着,飞快的消失在茫茫的密林中。
原来,他比自己还可怜,所以,我更要保护你!
雨晴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一生中说过最多的一次话!
不一会儿,金问天怀里揣着一包野果,腰上挂着一只野兔走了回来。他的眸子已经恢复了最初平静,拿了一个野果递给雨晴。
雨晴食不知味的吃着野果,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既然是狼养大的,为何还要与狼搏斗?”
金问天停了一下,淡淡地说:“狼也是分群的,我身上的味道不属于他们一伙的,自然要与我拼命。自然界的生存法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这也没什么。”
雨晴一时无语,其实在人世生存不也是如此吗?只有让自己够强,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密林的生活对金问天并不陌生,甚至有种超脱的自由和无拘,他很快找到了干净的洞|岤,铺上干草,让雨晴进去休息,自己则在外边烤着流油的野兔肉。
“你怎么不进来睡?”吃饱喝足之后,雨晴看着守在洞口的金问天招呼他进来。
“晚上有野兽,我要守着。”金问天简单地回答。
“我还没有弱小到要人保护,外面夜凉,进来吧。”雨晴耐心地解释着。
“我是男人。”金问天只说了四个字,就眯着眼睛,张着耳朵,如铁塔一般守在洞口,坚持不肯进来。
雨晴梨涡浅笑,由得他去,再说自己也真累了,倒头呼呼大睡。
两人在深山密林悠然自在,殊不知外面却为小小的雨晴掀起了腥风血雨。
水瀚震怒之下,不理水沐的劝阻,命令十万黑甲御林军随身带着火药利器,将比武校场团团围住,誓要将三国首脑为雨晴陪葬。
“轰轰轰!”震天的爆炸声响起,校场立刻腾起呛人的火苗和烟味,猝不及防的众士兵被炸得昏头转向,血肉横飞。三国国主惊慌过后,纷纷大骂水瀚毒若蛇蝎,团结一致,排兵布阵,要杀出重围。
水瀚一身玄服黑衣,金龙护身,抬手,广袖飞舞,脸上是冷若寒冰的表情。
他看着被炸得血肉纷飞的三国士兵,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一刻,他方悟了,宁可负了天下,也要得她!
三国所带之兵俱是精锐,怎么会被小小的城池所困,司马凌辰杀兵为前锋,诸葛青松的金兵殿后,武国的铁蹄两侧掩护,摆出五行八卦阵,一齐杀出周国。
从此,四国平衡被打破,百姓们结束了长达六年的安稳生活,重新陷入战乱之中。
永历十二年,即大周三十年,阴历九月初九,孤煞星现,大凶之兆。
诸葛青松卜得一褂,地泽临,临卦。此卦下兑上坤,是异卦相叠。
坤为地;兑为泽,地高于泽,泽容于地。喻明主将出,君临天下,治国安邦,上下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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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身世谜 020 重出江湖
雨晴被啾啾的鸟鸣声惊醒,她揉揉眼,伸伸懒腰,这才发现天色已明,枝头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偶尔蹦过来一只可爱的兔子瞪着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大概是连日的劳累和紧张,金问天睡得很沉,淡金色的睫毛低垂着,早晨的露珠挂在他的睫毛上,在阳光如钻石一般闪着七彩的光,双手仍紧紧地握着一只锋利的匕首。
雨晴刚一动,他就猛地张开眼,眼中精芒四射,瞬间清醒过来,习惯性的横刀在胸前,随时准备攻击,看到雨晴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逃脱了危险。
两人用山间清澈的山泉洗了脸,金问天随便擦了一把脸问道:“我们以后去哪里?”
全天下都在追捕他们,让他突然有种天大地大无容身之地的感觉。
雨晴却拍拍手轻松地说:“这有何难,这里离哪个国家最近,就先去哪个国家,先站稳脚跟,再个个击破。”
金问天和雨晴走了两天才走出这片森林,渐渐的村庄越来越多,这里人都是棕色的头发,原来两人已经来到了富庶的金国。
晴儿摘下自己的项琏换了两身普通人的衣服,又买了两个斗蓬,大大方方的进入了金国。貂貂好像知道要受苦,早早采了一些果子存着,咯吱咯吱地吃着。
雨晴站在热闹的街上,一双灵动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暗想自己能做什么好。好像以她的年龄还有女子的身份,似乎白送都没人请她做事,怎么办?
“唉,真倒霉,又输了,这次回去老婆又要骂我了?”一个人一边吃一边叹气。
“是啊,没有一点真本事就不要去添财坊赌嘛,不然啊,非得让你输得很惨,小心哪天把老婆给输进去了。”另一个接腔着。
雨晴眼睛一亮,有办法了!。
“赌坊,我们去那里干吗?”金问天莫名其妙地问。
“赚钱啊,不然喝西北风啊!”雨晴丢给他一个你很笨的眼神,从此金问天就绝少发问,他知道雨晴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与其发问不如静观其变。
“下注了下注了,快押银子了!”赌坊的伙计大声吆喝着,把色子扣在碗里,让赌徒押大小。
“我押大!”
“我押小!”
咚,桌子被重重的一拳擂响,金问天很好的提醒了众人他和雨晴的存生。
大伙儿看到一个少年打断了他们押注,不耐烦地说:“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赶紧走,别打扰大爷玩。
“我押大!”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压过众人的嘈杂声。
大家一看一个四五岁戴着斗蓬的娃娃在下注,不禁哈哈大笑:“小奶娃,你不回家吃奶还学人家来赌?你赌注多大啊?”
“我押我的命!如果输了,我俩人或买或为奴,情愿受人处置!”雨晴平静地说道。
众人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认真地审视着她。
“赌场无戏言,娃娃考虑清楚了?”
“少废话,赌还是不赌?”
“好!”
雨晴紧紧的盯着摇色子的碗,等停止以后暗暗运劲将里面的色子调成大点,一脸笃定的微笑着。
“开!大!”
众人啧啧称奇,暗称她运气好,雨晴大声说:“小天,收银子!”
金问天微张着嘴,对雨晴露出高山仰止的敬佩表情。
雨晴一连押十把大,次次均中,不一会儿,几百两银子进入了她的袋中。
看看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凶恶,她决定见好就收:““本少爷今天玩够了,明天再来继续玩。”
两人刚走一步,身后的一个大汉一使眼色,一伙人逼近两人,狞笑道:“小娃娃,把爷的银子还给爷就放你们走,否则让你们走不出这赌坊!”
雨晴冷笑,她早料到有这种事!
“想要银子,过来拿!”雨晴将银袋上下抛着,淡淡地说。
“哟嗬,小娃娃挺横的,伙计们,一起上!”
雨晴对金问天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就看你的了,金问天忍半天了,好容易有了用武之地,不由得精神大振,活动了一下手腕,周身散发着冷冷的杀伐之气,吐出一句话:“想死的尽管来!”
金问天肌肉绷紧,随手捡起一条长凳当作武器,呼一声横在身后,如一座冰山,冷冷的立在赌坊中间。
那伙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顺手抄起家伙就砸过来。
金问天一只手负在身后,稳稳的站着。另一只手拿着长凳头也不回,如身后长了眼睛一般稳准快的架格着那些打来的乱棍,甚至连还手都不悄。众大汉忙了一通,累得呼呼喘气,连他的身子都没有接近。
雨晴坐在赌桌上,顺手拿起桌上的瓜子一边磕一边逗着貂貂玩,
“左打狗腿!右削猪手,对,使劲打,哈哈哈,好玩……”
正在赌坊乱成一团时,一股极浓烈的脂粉香传来,雨晴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抬头看到一个锦衣公子摇着精美的折扇,左手拥着一个妖绕女子,懒洋洋的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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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身世谜 021 一盆冷水
锦衣公子随手拿起几粒色子,轻轻一捏,捏成数粒小块,随手一扔,竟准确的打中其余人的膝盖,这群大汉扑通一声齐齐跪下。
“小朋友,本公子救了你们,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锦衣公子露出一脸大灰狼的笑容,伸手去揭雨晴的斗蓬。
雨晴疾速的后退一步,与他保持半米的距离:“你要多管闲事,与我何干?”
锦衣公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薄唇勾起一抹别具深义的笑意:“有趣!”
“闻香楼”三个字明晃晃的耀眼,里面传出阵阵诱人香味更让人食指大动,两人对望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还没进门,就被两名女子拦下:“这间酒楼我家公子包了,两位请到别去吃饭。”
雨晴心中噌地升腾起怒火,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咯牙,不让我进是吧,我今天还偏要进不可!
雨晴轻轻挥手,带起一股劲风,把两名女子轻巧巧的甩开,然后重重的落下,恰好落在里面独霸一家酒楼的锦衣公子面前。
“小二,拿酒!”雨晴冷淡地叫着,正眼也不瞧那锦衣公子一眼。
“公子,她………”两名女子起身又羞又恼地拔出剑。
锦衣公子挥手命她们退下,端起一杯酒悠悠然地来到两人桌前,潇酒地说:“两位可否赏光由在下代为付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