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北的猜想里,花月阁既然如此神秘,如此的不近人情,那么它的执掌人应该是个清高傲气的人才对,但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女人既有侠女的风姿亦有民女的温婉,更有贵妇的气质,往那一站,却给人一种美得不真实的感觉,似的,如此美人,人的潜意识里,她应该在楼榭亭台中惜花抚琴、吟诗作对才是,而不应该在这等荒野中存在,更不应该是花月阁的主人!
聂北在打量凤凰的时候,她亦在打量聂北,聂北的故事她听得多了,可没亲眼看过他本人,此时的聂北赤l着上身,露出健硕结实的肌r,帅气的脸蛋隐含着坚毅的神色,人随意一站,便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且……那眼神……似乎带着敌意!
凤凰能理解聂北眼神里为什么带着敌意,可这些她现在犹未在意,她在意的是……两人手中似乎没拿什么东西,难道他们下去没能找到《天旗》想道这里,凤凰难免神色一黯!
此时凤鸣倩上前半跪行礼道,“弟子幸不辱命,寻到《天旗》……”
“嗯?”
凤凰惊喜道,“倩儿真的寻到《天旗》了?在哪?”
凤鸣倩忸怩的望了一眼聂北,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聂北下身对凤凰道,“在那!”
可不是吗,聂北身下围着的就是《天旗》但刚才她没有留意而已。
聂北见眼前那美若天仙的女人双眼忽然发光的盯着自己下身,大有立即掰下自己这块遮羞布的意思,不由得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蠢蠢欲动的凤凰这才反应过来,禁不住有些脸红,要不是聂北出声,她还真的出手去掰一个男人的遮羞布了,那样的话……她想起来也觉得有些脸红,可《天旗》毕竟是花月阁的圣物,被一个男人用来当做遮羞布,她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冷声问道,“你可知道《天旗》是我花月阁的圣物,尔敢……”
初次见面,聂北本来对她的感官就好像一个男人面对陌生美女一样是色授于魂的,可她忽然严厉起来,却勾起了聂北对她的愤恨,一个多月来‘非人’的生活,都拜此女所赐,此时她还给脸色自己看,是可忍孰不可忍,聂北语气更加冷淡,“也就写着几个字的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凤鸣倩见两人大有斗争升级的趋势,也不待凤凰出声,她便附在师傅耳边简...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