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话回道,只要能让他不再烦恼,她什么都听。
他吐出积压在胸口的郁气,温言交代:"那么就从现在开始,你要多吃一点,让身子变得强壮,到时才有体力生孩子。"
"我全听贝勒爷的。"宝龄偎在他怀中,笑着答应他。
哈勒玛稍稍放松心情的笑了。"你真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呢?看着那把剑架在你脖子上,我都怕死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勇敢,是为了你才撑着,就算心里害怕得直发抖,也不能让他们拿我来威胁贝勒爷。"她噗哧一笑。"现在回想起来,连自己都很意外,原来我的胆子有这么大。"
他哈哈一笑"只是吓破我的胆了。"
"呵。"宝龄喷笑出来。"所以咱们连这种生死关头都能平安度过了,还有什么撑不过的是不是?"你说得对。"她的话让哈勒玛直点着头。
没错!谁敢把她抢走,就算是阎王老子他也照砍不误。
十天后--
毓谨在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有了些结果,这才拨出空暇,带着自己、以及伊尔猛罕和格日勒的贺礼,亲自送到哈勒玛府上。
"真是恭喜,这可以说否极泰来了吧。"
"多谢。"哈勒玛咧开大嘴,心情平定下来之后,才有了要当阿玛的自觉。
"那几个乱党打算怎么处置?"
毓谨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格日勒的意思是先关着,要铲除日月会,说不定还需要用他们当饵。"
"他顾虑得也对。"
"那天还抓到那个叫方澜的男人,说是尼满派他去日月会当眼线,不过被尼满全盘撇清了,说根本不认识方澜。"毓谨泛出一缕冷笑。"你该瞧瞧尼满紧张的样子,生怕被咱们找到他和日月会有任何关系的证据。"
哈勒玛嗤哼。"咱们不是有那封密函吗?就算尼满再否认,只要那个叫方澜的指证历历,尼满想赖也赖不掉。"
"不过还是得人证物证俱在才行,可惜当初被尼满派去找空一道长的心腹前几天突然死在家里,说是得了急病,这病来得还真是时候。"他着恼的用折扇敲着右手的掌心。"就怕尼满会说那是有人假冒他的字迹,不是他亲笔所写。"
"那不就没办法扳倒尼满了?"哈勒玛说得咬牙切齿。"就差这临门一脚,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毓谨端起茶碗,啜了一口,消消气。"只要逮到空一道长,他就是最好的人证,不过这事你就先别烦了,我和格日勒会想办法,你只要陪着嫂子就好,我可不想再看你发疯的样子。"
"我只是着急而已。"哈勒玛嘴硬地说。
毓谨俊目一睨。"是,只是着急。"
"你要留下来用过午膳再回去吗?"
"不了,我还有事。 "毓谨整了下袍摆起身。
哈勒玛也不跟他客套了。
"那就不送了,我得去陪你嫂子用膳。"
闻言,毓谨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跟伊尔猛罕一样?现在想找他喝两杯都难,真是把咱们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子算什么。"哈勒玛回得很理直气壮。
"反正你不懂,等你遇到那个女人就知道。"
毓谨悴了一口。"别诅咒我,我可不想跟你们一样,好了,我回去了。"还是快快离开,免得也染上疯病了。
待毓谨走后,哈勒玛才来到寝房,婢女正在外头的花厅准备膳食。
"怎么不留他下来跟咱们一起吃?"宝龄见他进门,堆满笑容地走向前迎接他,她的双颊又渐渐恢复红润,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哈勒玛拥着她的肩头。"他不想跟我一样,为了个女人什么都不要,所以不敢待太久,好了,别理那个人,待会儿要多吃一点。"
"是,贝勒爷。"她慎笑地说。
哈勒玛搔了搔后脑勺,多虑地问:"你不会觉得我烦吧?"
"为什么?"
"我老是在旁边唠叨,你会不会厌烦了、不想看到我了?"哈勒玛突然患得患失起来。
宝龄一怔,旋即噙着抹娇媚的笑意,忍着羞意,大胆地拉下他的头,用唇告诉他答案,让他知道她的心意。
"丫头......你别勾引我......"他粗喘地含住她的小口。
这几天他都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搂着她睡,就怕伤了她和腹中的孩子。
"可是我想勾引你。"纤白的手指解着他袍褂上的盘扣。
"噢......"哈勒玛难忍欲望地低吼。
她小声地问:"贝勒爷不要吗?"
"我......我会很轻、很小心的,要是肚子不舒服得跟我说......"哈勒玛将她抱上炕床,褪去彼此的衣物,轻怜蜜爱地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笑,还有她的心。
"孩子很强壮,不用担心。"
哈勒玛放下床帐,用手肘撑住自己的重量,才不会压到她。"我好想这样碰你......这种感觉真好......"
忽地,她羞窘地问:"外头的人会不会知道咱们在做什么?"他低笑两声。"应该知道,不过她们不敢进来的。"
"那......那小声一点......"宝龄还是会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