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在等人。你知道,在这种地方,如果一个不太老的女人单独坐着,长时间无所事事,别人难免会对你有那种看法。”她说话是,有种少见的亲切,我忽然感觉很放松,觉得我们是一伙的。
“而且还时常左顾右盼,叼根烟卷啥的。”我放松之后,话就会多起来。
“职业妇女。”她又点上支烟。
“很职业。”
“个别人这么想,那样看我一两眼也就算了。”我脸好象红了一下,好在我黑,不显。她接着说:“打扫卫生的老太太也那样看我好几眼。我才抽了半支烟,她来换了五次烟缸。真让人受不了。”
“也该理解一下大妈的心情。可能不是为了生计,大妈现在还是街道居委会副主任呐。牵着孙子,带着红箍,虎踞一方。那种大妈看见你,不止是多看你几眼就完了。会你控诉苦难身世,劝你早早回头,不然不进公安局也得进医院。你表现得听话一点,大妈没准还会给你介绍个在街道企业的工作,或者一个跟家里人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实小伙子。”我有时候,对有些人,话会突然很多。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总体来说,是个既羞涩又笨拙的人,常常不知道手脚如何摆放。
“所以和你坐一块,好象你是我的同事,我们一起在等人,让别人少些乱想法。”
“别人不会认为我们是和在一起c那种职业的?我扮演穿针引线的角色?”
“别开玩笑了。你看上去,很纯的。”她笑了。我在学校里(我好象一生...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