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云之不用,但也绝不愿意让别的男人来染指?br />
“无言,门主的命令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又提起我的伤心事?”
柳飘飘轻叹一声,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不过却是哀悼自己无可奈何的命运,不过门主许下她承诺,这次事情一结束后,她就可以永远脱离凤凰门。
周无言同样无奈的叹息一声,大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好了,飘飘别抱怨了,找我有什么事?”话语已有些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随便说说的话都当真了。
“后天,钱浓儿要在府邸办了个家宴,你帮我去解决钱浓儿那个贱女人,顺便测试一下彦水水和彦少卿的关系到底是否如传言那样,日后也好为门主所用。”
“门主有令杀掉钱浓儿吗?”
周无言犀利的目光让柳飘飘有些心慌,随即嫣然一笑的掩饰下不安,酥软的身子紧紧的依靠在他怀中,素白手慢慢的攀附上他胸膛,挑逗着画着圈圈。
“无言,就顺手帮我出掉她吗,平日里占着地位比我高,没少欺负我,除掉了她,我也更加的接近彦少卿,这样对日后打探消息也方便许多。”
其实除掉钱浓儿一方面是为了解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日后打算,彦少卿的侍妾虽然只是用来装装门面的,不过他对女人倒从不吝啬,无论是首饰衣服,还是打赏的钱财都很丰绰,这样脱离凤凰门之后,她就可以过安稳而平淡的生活。
刀尖舔血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她本是富家千金,可八岁那年,她爹薄情,只闻新人笑,她娘一气之下,带着幼小的她回乡下老家,半路遇上了山贼,一瞬间,娘亲熟悉的脸上染满了鲜血,刚刚还抱着她的奶娘也死在血泊中。
也就是在那天,她遇见了门主,加入了凤凰门,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年她只想替娘亲报仇,只想找那个薄情寡意的爹讨个公道,谁曾想,再回首,已是悬崖万丈。
这些年,她已经麻木了,谁曾想门主居然许诺她自由之身,只要完成了此次任务,就可以永远的脱离凤凰门,柳飘飘在无边的夜色中忽然看见了一线希望,所以她要不惜一切的代价却完成次此任务。
柳飘飘酥软无骨的身子让周无言心神一漾,大笑一声,拦腰抱起她,往屋走去,“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放肆的笑声中,二人却是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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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儿高兴,您就多喝点。“钱浓儿笑容款款的替彦少卿斟着酒。
柳飘飘扫了一眼大红色裙裳的钱浓儿,淡笑的泯着酒,微扬的嘴角下掩饰着残忍,再过一会你也只能去阎王殿和那些恶鬼们献殷勤了。
“飘飘,今天怎么不说话?“彦少卿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柳飘飘。
一惊,柳飘飘迅速的扬起妩媚的笑容,目光深情万分看向彦少卿,“爷,今夜可是姐姐生辰,飘飘自然只能做个陪衬了。”
彦少卿大笑出声,那笑声让人不禁的有些毛骨悚然,柳飘飘按下不安,保持着一贯的镇静自若,撒娇的瞪了一眼彦少卿,“爷,笑人家。”
“那我就罚酒三杯如何。”
彦少卿举杯自斟自饮起来,目光又转回到钱浓儿身上,让柳飘飘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
“哼。”彦念宇看着走在一旁的彦水水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居然又碰见她了!
“小家伙,你凭什瞪我家小姐?”月儿气愤的拽住彦念宇的衣服,她家小姐虽然话少了点,可却是个好小姐,这么久都不曾骂过她一句,可凭什么彦府从大人到小孩都欺负她家小姐?
“我讨厌你们!”彦念宇气愤的拍掉月儿的手,目光凶狠的瞪向彦水水,在接触到她平静眼神后,气愤的别过头,为什么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坏?为什么那天她要救他?
“念宇,是你吗?”花厅中,彦少卿远远的就听见彦念宇的嗓音,立即站起身,温和的目光看向走进的儿子,可在接触到尾随而至的彦水水后,目光慢慢的转为愤恨,冷声道:“谁准你出来的?”
彦水水目光越过彦少卿看向钱浓儿,白天钱浓儿特意来落秋阁说晚上让她到这边来,原来彦少卿并不知情。
“爷,都是一家人,妹妹快过来坐吧。”饶是钱浓儿再笨也看出彦卿和彦水水不对眼,愤狠的瞪了柳飘飘一眼,看来柳飘飘那天是故意怂恿自己去请彦水水过来。
柳飘飘得意的一笑,好戏还在面呢。
“爹,你她走,念宇不想看见她。”彦念宇拉着彦少卿的手,愤恨的说,抬起的小脸在接触到月儿气愤的目光后,愧疚不安的低下头。
彦少卿握着彦念宇的手,冷然的目光犀利的射向彦水水,“你如今该知道自己有多可恨了吧。”
“小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该把仇恨灌输给他。”清楚彦念宇眼中的挣扎,彦水水淡漠的回应着彦少卿的目光,水波不惊的脸上有着不认同。
“你??????”
彦少卿未说完的话被不速之客打断,只见几个蒙面刺客齐刷刷的翻过围墙,一字排开站在院子里,握在手中的长剑森冷的放射着苍白的月光。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彦少卿的侍卫鲁海立刻纵身上前,站在彦少卿身旁喝责道:“相府可是你们这些鼠辈可以放肆的地方。”
黑衣刺客并没有回话,而是一起横剑攻了上来,相府的护卫们也立刻迎了上去。
彦少卿牵着彦念宇的手将他带到了安全的花厅,悠然的品着酒,观看着战局,而身后的柳飘飘则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彦水水也拉着吓傻了的月儿退到一旁冷睛观看着,相府的侍卫武功果然不弱,一对一,竟然比这些刺客还略胜一筹,难怪彦少卿一点也不惊慌,如此悠闲的喝着酒,那淡泊而镇定的姿态果真是一国之相的风度。
半晌后,刺客已只余下三个武功高强者。
“退下!”彦少卿冷喝一声,放下酒杯,纵身跃了出去,侍卫已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围攻也只能图增伤亡。
彦少卿接过鲁海递过的长剑,犀利而精湛剑法瞬间就让三个刺客招架不住,最左边的一个黑衣人已受伤而跌了出去,立刻被侍卫门制服。
余下的两人奋力的抵制着彦少卿一波高于一波的攻击,柳飘飘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钱浓儿,刚刚还被侍卫制服的黑衣人猛的跃了起来,迅速的夺下侍卫手中的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钱浓儿刺去致命的一剑。
“啊!”不曾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惊慌失措的钱浓儿害怕的跌坐在上,花容失色的脸上聚满了恐惧,撑在地上的手猛的拉起一旁的彦念宇挡在身前。
“念宇。”彦少卿心寒,一剑彻底的结束了眼前的黑衣人,面色阴寒的看着将剑架在彦念宇脖子的黑衣人,冷声严厉的道:“放了他,我饶你一命。”
周无言森冷的目光的看向彦少卿,“放了他,我的命还在吗?”他不曾想到彦少卿的功夫竟如此了得,一介文官,身手竟不在他这个顶尖杀手之下。
“准备一匹快马和城令牌,否则???????”威胁的话不言而预,周无言噬血的目光看向身前的彦念宇。
彦少卿收起手中的剑,对鲁海道:“按他说的做,你若敢伤害他,我必会让你死无葬身之。”
转眼马已经牵了过来,彦少卿将出城的令牌扔了过去,“记住我的话,不要伤了他半分。”
“放心!”周无言冷笑一声,一手挟持着彦念宇,一手令牌收入怀中,慢慢的退到大门口。
“等等。”却听见一个轻柔却肯定的嗓音传来。彦少卿不解的看走上前的彦水水,周无言同时也停下了步子,只是握抓着彦念宇的手微微的用力些,这个女人居然在无形中给他一种莫名的压力。
“带着小孩不方便,我换他。”彦水水平静的对着周无言开口,云淡风轻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
“小姐。”月儿错愕的看着一步步走上前的彦水水,苍白的脸上落满了担忧,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刺客,“小姐???????”
一贯镇定的彦少卿也不曾想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打算,打量的目光凝视着平静自若的彦水水,幽深的眼中第一次没有仇恨的光芒。
“不要,我不要你换我。”彦念宇气愤的直嚷,看着彦水水的脸除了害怕,更多的矛盾的挣扎,她是害死娘的人,是他的仇人,他不要她救。
在收到柳飘飘的示意后,周无言道:“好,你换他。”
策马扬鞭,在彦水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的那一瞬,他竟有微微的担心,出了城,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虽然她会武功,可被点住了|岤道??????
彦少卿目光阴郁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钱浓儿,随后又温和的看着呆滞的彦念宇,“念宇害怕吗?”
“彦念宇摇摇头,半晌才向彦少卿道,”爹,她会有危险吗?”她是自己的仇人,为什么又要救他?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彦少卿肯定的说着,像是安慰彦念宇,又像是安慰自己。 更快更新..尽在58免费 欢迎您的访问,我们7×24小时不间断超速更新,做连载首发站!请您注册为本站会员(举报错误和落后的章节,是您对我们最大的帮助和肯定,我们承诺所有的举报都会得到及时处理)j('.divimage img').error(function(){this.src = this.src.repce(/http:\/\/[^\/]+\//g, '/');})
[16]第十六章 门主
深秋露重,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刀一般的刺痛,彦水水被点住了|岤道,横放在马背上,除了急弛而过的寒风,和快速倒退的路面,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虽然说这样的被动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彦水水淡然的面容上依旧没有一丝的慌乱,生死一线间,她早已经在加入赤风盟的时候就看开了。
闭上眼,静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很安详,或许这一夜便是她在人世间最后一个夜晚了,因为她太熟悉杀手这个组织,此刻已出了锦官城,马上急弛的杀手应该安全了,所以自己也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那等待她的必定就是死亡。
忽然耳畔传来杀手一声急喝,周无言猛的收紧缰绳,奔腾的烈马一声长鸣,急弛的马蹄声慢慢的舒缓。
空气里传来异样的气息,似乎有什么压抑在四周,依旧紧闭着眼睛,可彦水水敏锐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门主!”周无言急匆匆的下马,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礼,被黑色布巾猛着的脸上不断的渗出汗珠,不知是因为策马奔驰的缘故,还是看见了立在风中的门主?
彦水水睁开眼目光前移,只见一个银色长衫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月色清冷的笼罩在他颀长的是背影上,透露出萧索而诡异的气息。
“居然靠挟持人质才能逃出来。”
淡淡的笑声响起,轻柔的嗓音如同女子般的温润,可却让跪在地上的周无言忍不住的一阵颤抖,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冰冷的水珠滑落进衣裳里,冰凉的触感让他僵直的身子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抖。
“门主,属下知罪。”话腔里有着压抑的恐惧。
“知罪就要受罚。”话音未落,却见男子身影诡异的一闪,一道银色的光芒自男子手中迸发而出,速度之快,让彦水水只感觉到眼前银光一闪,瞬间后,男子的身子依旧立在原处,如同没有移动过分毫。
可彦水水却清晰的听见跪地的杀手发出吃痛的闷哼声,他跪着的土地有一道细长而殷红的血迹。
“谢门主不杀之恩。”周无言捂着流血的肩膀,紧绷的心弦终于送了下来,背上早已经被汗水湿透,这一刻被冷风一吹,他才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下去吧。”男子依旧是轻柔的声音,颀长的身子已悄然的转了过来,彦水水只觉一道犀利而诡异的目光望向自己。
忽然眼前银色的身影飘过,转眼他已经站在了自己,彦水水目光慢慢的上移,只见一张银色的面具遮盖住了他的大部分脸,只余下一双细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凝视自己。
“属下无礼,唐突彦小姐了。”
男子似乎笑了一下,只是因为带了面具看不到他的莲,不过他的话音里却含着明显的笑声,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彦水水的脸颊,慢慢的下滑至她的下颌处停了下来,拇指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脸,似爱抚却又似挑逗。
彦水水目光平静的凝视着眼前的男子,他清幽的眼中竟看不出一丝的端倪,可他无论怎么的掩盖,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依旧是那样的熟悉,那是任何一个杀手都会有的冰冷气息,他骨子里的冷漠是用任何笑容都掩饰不了,他是一个杀手,而且是一个杀人与无形的优秀杀手。
收回打量的目光,彦水水垂下眼眸,扫了一眼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指,被一个陌生人的碰触让她有一丝的懊恼,可被点出了|岤道,她只能把情绪压抑在骨子里。
“彦小姐似乎不害怕。”东方幽收回手,清幽的目光自彦水水身上扫过,诡异中带着莫名的光芒,“不过在下喜欢彦小姐带给在下的感觉,说了或许彦小姐不会相信,其实看见彦小姐的一刹那,在下似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你想怎么样?”彦水水回味着他的话,他知道她姓彦,看来他早已经打探过彦府的底细,只怕是来者不善。
“如果在下是想要彦小姐的命呢?”东方幽话语依旧是那样的轻柔,可语气里的冰冷却已经不言而欲。
“至少先把我从马上放下来。”这样低着头和人说话的感觉实在不好,如同一开口就比他的气势低了许多。
彦水水刚一说完,一双大手便动作轻柔的揽在她腰上,可东方幽并没有将她放在地上,而是紧紧的搂在身前。
“彦小姐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
东方幽温润的气息在耳边缠绕,彦水水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肩膀,可惜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该死的点|岤!纵然她有一身的功夫,可从没有学过古代的点|岤。
“放手!”彦水水淡淡的开口,平静的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冰冷。
“若是不放又如何?”调侃的笑声响起,东方幽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慢慢的往上游移,被面具掩盖的脸上只余下一双含笑的狭长眼眸,淡色的眼眸深处除了冷漠外,此刻却也多了份兴趣,是的,他对这个冰冷的女人很感兴趣,寂寞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无论是她冷漠的眼睛,还是淡淡的却是冰冷的嗓音,她的一切似乎都让他感到有趣。
彦水水沉默的看着苍茫的夜空,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杀手发出攻击时一定要快要狠,尽最大的可能一招毙命,原来是为了防止受制与人!
见她不再言语,东方幽却兀自笑了起来,清朗的笑声清晰的回荡在幽静的林子里,“不过在下现在改变主意了,只是要暂时委屈彦小姐了。”
东方幽忽然横腰将彦水水抱了起来,低头含笑的注视着依旧不曾慌乱的彦水水,状似悲伤的叹息道:“小姐是认为在下是个正人君子吗?不过就算是柳下惠,在这样的月色下,软玉温香,想把持住也很难。”
挑衅的目光带着**紧紧的锁住怀中波澜不惊的脸庞,东方幽无奈的摇头,忽然轻柔的俯下身自,额头抵在彦水水光洁的额头上,低喃的似语,“彦小姐如此的镇静,倒真让人意外啊。”
彦水水侧过目光,不习惯和他如此的亲近,却因为无法动弹而只好作罢。
却见东方幽忽然将她放在一棵大树下,蹲下身子,轻柔的将彦水水散乱的发丝顺在了耳后,亲昵的依靠在她身上道:“虽然在下很想陪彦小姐共度良宵,无奈事务繁忙,只好委屈小姐暂时坐在这里。”
只见东方幽随意的捡起地上的落叶,轻手一扬,轻若鸿羽的叶子竟如同飞镖般笔直的朝马匹飞射而去,马儿受惊,立刻扬蹄往来时的方向急弛而去。
“好马识途,不出两个时辰,彦丞相定会寻过来。”东方幽站起身子,看了彦水水一眼,忽然解下身上银色的披风,轻柔的替彦水水系好。
“寒夜露重,彦小姐保重了。”如来时一般的诡异,东方幽修长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更快更新..尽在58免费 欢迎您的访问,我们7×24小时不间断超速更新,做连载首发站!请您注册为本站会员(举报错误和落后的章节,是您对我们最大的帮助和肯定,我们承诺所有的举报都会得到及时处理)j('.divimage img').error(function(){this.src = this.src.repce(/http:\/\/[^\/]+\//g, '/');})
[17]第十七章 落水
在东方幽走后,四周又沉寂下来,风吹过林梢,发出轻微的做响声,彦水水闭上眼睛,却因为|岤道被点住,只感觉到寒意慢慢的笼罩在全身,披在身上的银色披风根本无法的抵挡住深秋的寒冷。
“公子,刘之周似乎不愿意出山。”暗影回头望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山谷,当年刘备莫过与三顾茅庐,而公子这已经是第五次过来了,可除了一杯清茶,刘之周依旧不愿意多说。
“呵呵,他也是身不由己啊。”月敖了解似的一笑,悠闲的扬着手里的僵绳,目光游离的看向黝黑的天幕,官场的水有多深,他清楚,而刘之周想必也清楚,当年镇北将军被斩,而刘之周身为镇北将军的军事,怕也是在那个冤案中伤透了心,无心朝政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