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不怕,呵呵,我是谁啊,美丽与智慧相结今的钟灵。”
看着钟灵高兴的模样,彦水水知道她已经忘记了刚刚的一幕,这样也好,等回到了曾家,她就回和曾伯凯把一切摊开来说,而且有孟玄澈作为保障,想必曾伯凯也不敢在乱来了。
听到小厮说彦水水一个人出门了,曾依风便开始心绪不安,为什么她不听从自己的劝告,独自出去,而且以她的聪慧,已经洞悉了自己话里的深意,可她居然还是独自上街,这不是给爹以可乘之机。
曾依风不安的合上书案上的帐本,浓黑的剑眉紧紧的抖结在一起,他到底要怎么做?难道要告诉姐夫爹的报复,可这样不是把爹给推进了万劫不复之他?可若是不说,彦水水若真的因此出了意外,他与心何忍?不由的回想起月夜下那抹孤寂的身影,曾依风定下心神,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粗夫。”曾依风快速的向彦少卿走了过去。
“依风,最近生意如何,不用顾着铺子,你也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彦少卿和煦的看着曾依风,“刚刚岳父大人还和我说起你婚事,王家的四小姐贤良淑女,而且王小姐的姨娘就是当今的德贵记,与你可谓是门当户对,怎么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呢?”
“姐夫别说我的事了,你和月公子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几时回去?”曾依风避开彦少卿的探询目光,急促的询问道。
“恩,也就在这一两天吧。”彦少卿望了望曾依风,他语气急切,目光游离不定,平和的面容下似乎还隐藏着自己所看不见的东西,“依风,你有事情瞒着我?曾依风淡笑的摇头,姐夫的双眼果真如狐狸一般的锐利,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他就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情绪波动。
“依风,虽然依柔已经死了七年,可我一直把你们都当做我的亲人,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彦少卿动容的拍着曾依风的肩膀,当年那个少年已经长成现在的男子汉了,而且要性格如此的内敛真的只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原因吗?
“粗夫你多虑了,依风只是不舍得姐夫这么快就走罢了。”曾依风认真的看着彦少卿,沉默半晌后又道:“姐夫和月公子身份都不同寻常,这一路上该多加小心些。特别是有女眷跟随在左右,多了份牵挂,所以姐夫要更加的小心谨镇。”
曾依风言尽与此,随即又看了一眼沉思的彦少卿,无奈的离开。彦少卿看着曾依风离去的身影,这个清瘦的背影上到底背负了什么?竟会让依风落着如此深沉的悲仿。
罢了,还是和公子去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也好快快回到锦官城。
夕阳薄幕,彦水水和钟灵平安归来让众人都舒了一口气,曾依风更是神色激动的望向她,无声询问着彦水水可曾发生过异常的事。回以曾依风放心的眼神,彦水水清冷的看向一旁镇静依旧的曾伯凯,他慈祥面容上那细微的抽搐逃不过自己的眼晴,看来推测的一点不错,果真是他暗地里派的人。
彦少卿神色复杂的凝望着众人,水水何时和依风有过接触?而且岳夫神色震惊,虽然他掩饰的极好,可若是细细的现察却依旧可以探询出一二来,难道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由想起依风询问自己的那番话,看来他们果真知晓了什么,而且和水水有关联。 更快更新..尽在58免费 欢迎您的访问,我们7×24小时不间断超速更新,做连载首发站!请您注册为本站会员(举报错误和落后的章节,是您对我们最大的帮助和肯定,我们承诺所有的举报都会得到及时处理)j('.divimage img').error(function(){this.src = this.src.repce(/http:\/\/[^\/]+\//g, '/');})
[45]第四十五章 多事之夜
衣幕降落,因为已经和曾伯凯达成了共识,所以月敖和彦少卿决定明日就要离开江阴前往晋洲,所以曾伯凯特意安排了今夜的筵席。
“师傅,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玄澈好吗?”钟灵在入席前悄悄的拉住彦水水的衣裳。她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担心,也不愿意在自己心绪未明了之前和玄澈再也纠缠。
明白她话里的涵义,彦水水点了点头,看来钟灵只以为是普通的劫匪,这样也好,自己就可以避开彦少卿他们直接去找曾伯凯谈谈。
本应该是宾客把酒言欢的场面,可因为在坐的几人都满怀心思,钟灵沉默寡言,曾依情沉浸在彦少卿即将离开的哀愁中,曾依风满腹愁思,月敖则静静的泯着酒,飘忽的目光悠远的射向远处,而彦水水和曾伯凯则为同样的事情而沉思着,彦少卿则暗暗思索着曾依风白天那番话的涵义,清幽的目光在接触到曾伯凯不安的眼神后,更加的疑虑。酒尽人散,月华依旧,夜格外的沉寂,冥冥中却又是平和万分。
“曾老爷。”彦水水径自推开了书房的门,冷眼看着匍匐在书桌上沉思的曾伯凯。
诧异的望了眼门口站立的彦水水,曾伯凯苍老的面容上堆满了笑容,“彦姑娘,这么晚来找老夫有什么事情吗?”
“相信曾老爷已经收到水水让那几个大汉带回来的话,怨有头、债有主,曾家有任何的不满尽管对着我来,无须牵涉无辜,再说钟灵怎么也是孟将军的人,出了岔子,别说少卿过意不去,曾老爷怕也不好交代吧?”凌厉的精光迅速的自曾伯凯苍老的面容上闪过,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和蔼,“彦姑娘说什么,老夫怎么听不明白?”冷笑出声,彦水水摇头道:“知道我为什么在深夜来访吗,就是希望和曾老爷把话挑明了说,下次要报仇直接找我就可以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冰冷的话语如同数九的风雪一般的冷漠无情,飘散在四周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如果说一开始曾伯凯对眼前这个冷漠的女子还有什么怀疑的话,那这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她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那样冰冷的眼神,冷漠的面容,的确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所拥有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门主会不惜向自己下了凤凰令保护她的安全。沉默蔓延开来,安静中却是波浪汹涌。
“彦姑娘真是说笑了,老夫连爱女的死都可以释怀,又怎么会报复姑娘呢?再说即使要报复七年前就开始了,何必等到今天,又在我曾家的底盘上,姑娘是多心了。”
曾伯凯大笑的泯了口桌上的清茶,将满腹的疑问都吞进了心中,可惜派出去的人什么都没有查到,只知道彦水水居然身怀武功,其它的一概不明了,否则他也好对症下药。
凝望着曾伯凯虚假的笑容,彦水水淡漠的收回目光,“我言尽与此,希望曾老爷好自为之。”
夜色安宁的笼罩在大地上,风清幽的摇晃着班驳的树影,月光下,梅花的芬芳比白天更浓郁了些,望了眼安静的厢房,钟灵应该睡了,而且在曾家的地面上,她相信经过白天的一幕,曾伯凯应该不会再打钟灵的住意了。
“水水。”彦少卿错愕的看着从书房中走出来的彦水水,远远的他就看见书房里有两个人影,原以为是依情在,却怎么也没想到走出来的会是彦水水。
她怎么会在这么晚去岳父大人的书房,他们谈了那么久,又在说些什么呢?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彦水水默默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彦少卿,他对曾伯瓤凯敬爱有佳,或许是因为亏欠了曾依柔吧,彦水水决定不把白天的一幕说出来,至少这样不用让彦少卿为难。
“衣寒霜重,怎么也不加一件衣裳再出来。”彦少卿看了一眼书房后,敛下所有的疑问,她不说,可见是有意的隐瞒自己。
“没什么,只是想出来看看钟灵睡了没有。”清和的目光带着担忧望向钟灵的房间,她终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是她害了灵儿!明白她眼神中的涵义,彦少卿安抚的道:“那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肩上。”
“抱歉,关于依柔的死我至今都没有和你说过这两个字。”月色下,彦水水幽幽的开口,她既然承袭了这副躯体.就该替真正的彦水水赎罪。更何况以彦水水以前的性格而言,她必定认为自已的做法是对的,可她忘记了一样,感情永远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如同她和冷风耀一般,纵然他们相爱有如何,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阻隔在他们眼前,所以冷风耀才会选择了背叛,他想过要她的命吗?或许不会吧,可他又何曾想过,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让她情何已堪,让她生不如死的话着吗?所以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至少可以成全他,可有时候活着或许比死更难受,冷风耀应该尝过这种滋味了吧,而自已又何尝不是呢!“七年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让一切都过去吧。”彦少卿淡漠的凝视着彦水水,目光中除了无奈外更多的是痛苦的挣扎。她要的,他给不起,所以他们注定是无法在一起,可现在他也不敢奢求其他,只希望可以好好的看着她就足够。
夜风刮的紧,未寒料峭,天空诡异般的黝黑,乌云不知何时飘过,一层层遮挡住了月光,冷风中,一道银色的身影以极其诡异的身法跃过围墙,在夜色中只余下一双如野狼般幽绿的目光,冰冷中泛着死亡的气息。东屋很静,睡在东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门轻微的被拨开,银色的身影迅速的闪进了屋子,冷眼望向床上躺着的人,面其下的眉宇紧皱,他竟然敢违1背自己的命令。
谁!终于察觉出异样的气息,曾伯凯猛的惊醒,戒备的目光射下一旁站立许久的身影。
“门主!”利落的自床上跃起,曾伯凯恭敬的向东方幽行礼,余光瞄了一眼沉默的门主,那阴冷的感觉让他心竟惊恐的停止住跳动。
“左使,你知罪吗?”东方幽忽然淡笑出声,面其下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身子倏的一颤抖,曾伯凯慢悠悠的抬起头,“门主所说的是何事?”东方幽冷然的嗤笑着,右手迅速的扬起,一道白色的光影飞快的射向曾伯凯。
这是?接过的手竟忍不住的颤抖着,曾伯凯苍白着脸看着手里的白纸,这是他发给属下的命令,让他们去将依柔所受的虐待像钟灵讨要回来,可竟然就到了门主手里。
曾伯凯全身冒起了冷汗,背后一片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的明白,自已怕是难逃处罚。
“你差点为了一已之私打乱了全盘的计划。”东方幽敛下笑容冷冷开口,“凤凰门规不容亵渎,你可知罪?
“属下不明白。”想起惨死的爱女,曾伯凯愤恨的抬起头争辩,可在接触到门主阴森的目光后,又卑微的收回目光。
“好,果真不愧是我凤凰门的左使,敢做敢当。”
东方幽突然的赞美让曾伯凯浑身一颤,自己行走江湖数十年,此刻他竟揣摩不出门主的情绪。
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曾伯凯一咬牙,问道:“属下愚笨,请门主明示。”
“好,你可知钟灵的身份?她乃是镇西将军孟玄澈的心爱之人,且不论你的行动辱没了凤凰门名誉外,单是得罪了孟玄澈对我们日后而言就多了份隐患,再者你难道希望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曾家像悠然院一样附诛大火吗?冷声的质问如同锋利的匕首一点点刺进曾伯凯胸口,挺立的身子在东方幽犀利的目光下忍不住的摇晃。
“属下该死,不曾想到长远之处。”愧疚的低下头,曾伯凯深吸一口乞,压下痛苦浮现在眼前那痛苦的一幕,若因此毁了凤凰门,纵然是死,他也无颜去见地下惨死的兄弟门。“请门主责罚!”曾伯凯单膝跪在地上,诚恳的向东方幽请罪。
“牵其一而动全身,我们辛苦建立了多年的心血不能毁于一旦,那些枉死在地下不能瞑目的兄弟,这一次就免了,希望左使做决定的时候想一想我们死去的那些兄弟。”
东方幽低低的诉说着,悠远的目光无神的看向辽阔的天空,这么多年了,他们苦心经营,为了就是等到复仇的那一天。
曾伯凯失神的目光却聚集在东方幽身上,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可如今岁月沧桑,当年那个温文贰雅的俊郎少年已经死去了,死在那血流成河的荒原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哪个诡异莫测的门主,一心复仇的黑暗使者。幽幽的叹息一声,曾伯凯收敛飘飞的心绪,“门主,今夜前来所谓何事?”
东方幽看了一眼面前的曾伯凯,物是人非,他们都变了,“左使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今天一是为了提醒左使行事要小心谨镇外,主要是希望左使可以摈除个人的感情,将爱女依情设法送到彦少卿身边。”
“依情?”曾伯凯错愕的一凝眉,“属下不明白门主的意思,当年已依柔的聪慧都无法探听什么,依情如此的娇横莽撞,属下怕她反而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本主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对左使而言确实很过分,可如今惟有如此了,希望左使以大局为重,终于其他本主自有安排。”东方幽隐忍下心头的亏欠,为了复仇,他们牺牲了太多太多,而如今他已是别无选择。
“属下明白。”曾伯凯叹息一声,默默的点头应许,他可以对不起自己的骨肉,但永远不能负了那些地下的枉魂。
那一夜,火光冲天,那一夜,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那一夜,一切都改变了,他们从此走上了不归路,他们为了复仇而生,为了复仇而活。 更快更新..尽在58免费 欢迎您的访问,我们7×24小时不间断超速更新,做连载首发站!请您注册为本站会员(举报错误和落后的章节,是您对我们最大的帮助和肯定,我们承诺所有的举报都会得到及时处理)j('.divimage img').error(function(){this.src = this.src.repce(/http:\/\/[^\/]+\//g, '/');})
[46]第四十六章 心有所属
“依情,怎么还没有睡?”送走了东方幽,曾伯凯无意间发现曾依情房中的灯依旧亮着,昏黄中依稀可以看见曾依情瘦削的身影不停的徘徊在屋子里,难道这是老天给他们父女最后相处的一夜吗?
“爹,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曾依情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冷淡的别过头。
“还在生爹的气,壮怪偏袒了彦水水。”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曾伯凯皱纹密布的大手轻柔的抚摩着爱女的长发,二十年来的父女之情难道真的要断送在自己的手里吗?曾伯凯不舍得凝望着爱女满面忧愁的容颜,依柔死后,他把所有的亏欠和关爱都放在了依情身上,才养成她今日跋扈骄横的性格,可为什么要这么的残忍,连他最后的一个寄托都要夺走,难道真的是报应吗?当年若不走他喝酒误事,也不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咽喉被巨大的痛苦紧紧的勒住,曾伯凯眼前不端的浮现出那一幕惨剧,多少的鲜血才能汇成一条血河?多少具亲人的尸体堆积起来才构成那了森冷的尸山?身体不断的冒出冷汗,曾伯凯神情痛苦的抽搐着,险入沉痛的记忆中无法自拔,察觉到父亲异样的神情,曾依情错愕的抬起头,摇晃着曾伯凯颤抖的身子,“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曾依情的动作拉回了曾伯凯痛苦的意识,恍如隔梦,曾伯凯幽幽的叹息一声,眼帘中映出爱女的担忧的神色。
“想想你二姐走了已经七年了,依情如今也过了双十年华,该找个婆家了。”悠长的叹息声中更多的是无法言语的无可奈何。
曾伯凯深沉的眼中落满了悲仿,如果可能他多希望依情可以嫁个普普通通的人家,过着平静的生话,是他害了她们姐妹,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可却将报应附诸在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身上,依柔已经死了七年了,死在他又亲手将依情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他双手的血腥要如何才能清除?
“我不嫁,谁都不嫁!”曾依情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她不要嫁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姐夫更优秀的男子了,二姐的死请晰的浮现在眼前,姐夫是那么的伤痛,虽然姐姐早已经不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可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八顶大桥迎娶二姐过门,甚至在二姐死后的这么多年,也不曾娶亲纳妾,而是一心一意的抚养着念宇,这样的诚挚的情怀,让曾依情在感动的同时,更多的却是羡慕,二姐或是幸福离开人世间的,可以死在挚爱的怀抱中,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女儿的心思当爹的怎么会不明白?”曾伯凯幽怨的叹息一声,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苍桑的无奈。
“依情,你二姐都走了七年了,这七年里,只要爹一提起你的婚事你就负气离开,爹知道你心里有人,可少卿七年里不曾娶妻,甚至当年皇上有意将公主指给他,少卿都婉言谢绝了,为什么你还是要沉溺在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境里?”
听到曾伯凯的话,曾依情高涨的情绪慢慢的低落下来,或许在二姐刚走的那两年里,她还抱有着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可以抚慰姐夫心中的伤痛,可如今一晃已经七年了,她也过了适婚的年铃,可她就是爱上了,明知道会没有结果还是爱的一无反顾、死心塌地。
“爹,我谁都不嫁,一辈子在家里陪着爹和娘。”幽幽的嗓音里是无奈的低落,曾依情默默的望向无边的月色,今夜似乎格外的清冷,连月光都是如此的惨淡。
雪白的墙面上曾依情寂寥的投影,曾伯凯满腹忧伤的凝视着爱女的背影,双眼中是再也掩饰不了的悲痛。长长的叹息一声,想起门主临行前的交代,曾伯凯万般无奈的开口道:
“明日少卿就要去晋洲,等过了晋洲到达木渡城后就会转水路返回锦官城,只怕你和少卿再也无缘了。”
“无缘就无缘,反正女儿已经打定主义终身不嫁。”曾依情顾做坚强的反驳道,可惜却怎么也压抑不了心头涌现而来的苦涩,二姐都已经走了七年了。为什么姐夫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将曾依情的酸涩收进眼中,曾伯凯低声幽幽的道:“明日就和少卿一起上路吧,爹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个了,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既然依情对少卿是那么的专情,他也只能乞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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