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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已完结)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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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跪拜:“臣等接旨。”

果然是榕王爷成了皇上,那欧阳离烟被突发的状况彻底搞蒙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愤怒的尖吼:“不,父皇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是皇帝,我是皇帝,”他在宣明宫的大殿上手舞足蹈起来,看得人好不心酸,他受过一连串的打击,整个人已经神智不清了,玉钩一挥手示意侍卫把他带出去。

新帝登位,却不是离轩,离轩在最后的一刻把皇位传给了七皇子离歌,因此七皇子离歌成了东晋国最年轻的皇上,先皇葬于皇陵,整顿朝政,谁也没想到七皇子离歌的能力,大刀阔斧的整顿了朝规,使得东晋国很快出现了另一番新气象,新朝换新血,很快恢复了生机勃勃。

一切尘埃落定,玉钩把小菊的尸骨从太子府移出来,派人送到了逍遥城,太子府里的那个小孩子也送到了她亲娘的身边去,东晋国再也没有什么让她留恋的了,当初带着一腔的恨来到东晋国,现在烟消云散了,她和离轩说好了,要回到逍遥城去。

这日皇上宣玉钩进宫见驾,和她商议立后之事,新皇登制,后位无人,朝中的大臣已不止一次的催促这件事,希望新皇立后,一大早离歌便送信到榕王府,希望玉钩进宫去给他参合参合,玉钩淡然的笑,自从离歌做了皇上后,对兄姐还是相当爱戴的,也能善待后宫中的小皇子,看到他如此做,玉钩放心了,今天正好可以一并辞行。

“离轩,你在家里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王府里的人询问一下,愿意去逍遥城的,便跟我们一起去逍遥城,如果不愿意去的,便让他们留下。”

“好,”离轩温柔的望着她,想到他们从此以后幸辐的生活在逍遥城里,他就觉得开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放下所有的包袱,一家人幸辐的生活在一起。

“好,你去吧,我等你。”

阳光中,他璀璨的笑起来,像一株秀雅的竹,竹香飘溢,是她最爱的味道,转身,笑意盎然的出府,上了门前的辇车,一直往皇宫而去。

皇宫,祟德宫,皇上离歌的宫殿,玉钩下了辇车,宫门前的小太监和宫女恭敬的福了身子,把玉钩迎进去,眼前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东晋国的第一女将军,还是皇上最敬重的女人。

“见过榕王妃。”

“起来吧,”玉钩挥手,在宫女的迎领下走进了祟德宫,上坐的正是新皇离歌,一身明黄的龙袍,映衬得他本就阳光的笑脸越发的光彩夺人,玉钩遥遥望去,莞尔而笑,在她眼里,离歌虽然是皇上,可更像是自个的弟弟。

“玉钩见过皇上。”

玉钩淡然的开口,离歌早离了座下来扶起玉钩,那玄色瞳孔中,闪过贪慕的暗沉,却在她抬首笑时,恢复如常,牵着她的手走到一边,玉钩望着眼前大男孩子一样的皇上,还保有孩童的纯真,倒任由着他牵着自已的手了,离歌带着她坐到一边的雕花圆桌前,只见桌子上摆放了很多的画像,玉钩知道那是朝中大臣们的千金,让离歌选妃用的。

“怎么样,可有中意的?”

玉钩放开离歌的手,翻看着,里面不泛有出色的,足以匹配上离歌的,云老丞相的孙女,云千蓝,就是个不错的人选,玉钩挑起那张画像递到离歌的面前:“皇上,看,这个不错,足够母仪天下。”

“嗯,”离歌回过神扫了一眼玉钩手中的画像,不屑浮在唇角,不过是一个千金大小姐罢了,在他心中没有人抵得上玉钩,从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喜欢看她静静的笑,她笑的时候,他会听到一种花开的声音,深深的痴迷,甚至在很多难挨的夜晚,都是因为她的笑,他才能安然的踱过去,以前他没有能力,可是现在他成了一国的皇上,有能力了,所以他真的好想把她拴在身边,可她是属于二皇兄的,二皇兄把皇位让给了他,他不能再夺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

“皇上怎么了?”

玉钩见离歌不说话,抬眸,发现眼前的少年已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爱说爱笑的少年了,他变得成熟,稳重内敛了,他的眸光睿智深沉,有着一摸难以捉摸的情绪,玉钩心惊,她是看淡了离歌,他为什么要让她进宫来呢,这选秀是他的事情,又不是她的事,忙放开画像。

“皇上,玉钩有一事禀明。”

“说?”离歌淡淡的开口,他的神态总让玉钩觉得有一股落莫,还有浅浅的轻愁,可是玉钩不敢探究他的心,怕触碰到自已不愿意触碰的事情,现在她只想安然的离开东晋国,和离轩回逍遥城去。

“东晋国的一切已经走上正轨了,我们该回满逍遥城去了。”

“什么?”离歌很震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自己过于失态了,掩饰性的笑笑:“朕只是太惊讶了,你和二皇兄都走了,朕会很寂莫的,什么时候你们来京城了,一定要来看我。”

离歌的话里有浓浓的悲伤,玉钩倒有些心疼,很多时候,她觉得离歌和离轩有些像,忧郁的时候,让人会从骨子里疼,那种让人怜惜的感觉,伸出手握着离歌的手:“我相信皇上会把东晋国治理得越来越好,如果我们到京城来,一定进宫来看你。“

“好,那朕送你回王府去吧。”

“不用了,皇上,玉钩自已回去就行了,”玉钩拒绝,哪有让皇上亲自送回去的话,搞得像生离死别的多哀伤的场面啊,可是离歌就那么定定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将要被人遗弃了一样,虽然是一个帝皇,但他的眼神还保

有着清明,让人下不了狠心,玉钩淡笑,倒是答应他了,反正他们很快便不会再相见了,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好吧,皇上,那我们一起走吧。”

离歌陪着玉钩一起出了祟德宫,上了门前的辇车,辇车缓缓的驶出皇宫,那驾车的小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豪华的辇车中,离歌痴痴的望着玉钩,那烧灼着眸光炽热如沉年的酒醇,带着一股霸热,痴缠在玉钩的身上,使得她很尴尬,动了一下身子望着车外,淡淡的开口:“皇上,一定要保重身体,在玉钩的心中,皇上就像玉钩的弟弟一样。”

“弟弟吗?”离歌苦笑,心苦涩如酒,就因为自已比她少生几年,所以便注定了是弟弟吗?他不要,他只想把她囚在身边一生一世,再也没有其她女人,这世上再也没有其她女人如她一般溶入至他的心中了。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辇车疾驶过热闹的街市,先皇驾崩对于京城的百姓来说,只是换了一个皇帝而已,于他们毫无影响,何况新皇的很多针策,对百姓来说更宽厚,因此倒喜欢得紧。

榕王府门前,离歌先下了车,伸出手来,玉钩迟疑了一下,可看到王府门前有下人张望,倒不好大惊小怪,只得把手放进离歌的手里,离歌扶着她下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榕王府,榕王府的下人都认得皇上,以前是七皇子的时候经常来,这会子成了皇上,一身明黄的龙袍,倒是耀人眼目,惶恐的磕见皇上。

“见过皇上。”

“起来吧,”温润的声音响起,离歌望着玉钩:“朕去见二皇兄一面。”

“好,离轩在风轩院里收拾东西呢,我们一起过去吧,”两个人穿过长长的廊梯,后面跟着丫头和太监,直往风轩院而去,风轩院门前,小丫头一看到玉钩的身影,不但不见礼,掉头就往院子里跑,玉钩诧异的叫了一声:“站住。”

离歌和玉钩一起走到小丫头的面前,冷冷的开口:“跑什么呢?”

小丫头嚅动了几下唇,好半天没出声,跟着玉钩身后的青凤冷然的开口:“还不快说,当心掌嘴。”

小丫头显然被吓住了,脸色苍白,身形一动跪下来哭起来:“不关我的事,是银蔷姑娘过来找主子了,两个人正房间里,好半天没有动静了。”

“什么?”玉钩一听,身形一晃,身边的离歌扶住她,心疼的开口:“你别急,二皇兄不会做出什么不端的事情的,玉钩,你别心急。”

玉钩一甩离歌的手,周身的冷意,飞快的闪身走进了风轩院,一路上风轩院里也没看到什么丫头,空荡荡的,显得很冷清,玉钩想起先前的事情,她让离轩把人都散了,因为他们要回逍遥缄去,只有愿意去逍遥城的才留下来,这王府里有很多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家就安置在这里,不去也是正常的,可是走了半天却没看到离轩提影子,越往前走,玉钩越心痛,越往前走,玉钩便觉得绝望,离轩,他不是别的人,他是从小就爱着她的轩哥哥,他绝不会做对不起自已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自己如此害怕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举步艰难,好像快要抽过去了。

这风轩院里冷得可怕,儿子和小蛮已被她派人送到逍遥城去了,现在什么人也没有了,空荡得就像没有人的气息一般,可是玉钩知道离轩,他还在,他在房里。

寝室门前,一只手颤抖不已,慢慢的伸出去推开门,琉璃屏风挡住了室内的光景,却听到细细的呼息声,这声音绝对不是一个人的,玉钩走过去,脚下是凌乱的衣衫,连亵衣亵裤都显眼的扔得到处都是,脑袋嗡的一声响,再也不能呼吸了,就在自己和离轩睡着的床榻上,睡着两个赤裸的身子。

玉钩身形不稳,往旁边栽去,幸好离歌站在她的身后,一把扶住她的身子,柔声的开口:“玉钩。”

门前的说话声惊动了床榻上的人,最先睁开眼的是那女人,缓缓的掉转头,望过来唇角浮起一抹胜利的笑,竟然是银蔷,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竟然爬上了离轩的床,玉钩真想尖叫着冲过去,可是她一点力道都没有,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离轩慢慢的醒过来,摇了摇头,感受到室内的不一样,身上的凉意,飞快的低下头,看到光滑一丝不芶的身子,而自己的旁边还靠着一个女人,银蔷,这女人竟然爬上了自已的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离轩抬眸,迎上玉钩绝望的眼,他的心一下子抽疼了,这不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玉钩,你听我解释?我?”

玉钩摇着头,也许不是他的错,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她主动的勾引了他,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她无法接受看到的,这一幕也许会永远的存活在她的脑海中,就像吞下了一粒苍蝇一般恶心,永远阻在心里。

离轩的话还示未说完,一旁的银蔷冷然的开口,她竟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这不是他的错,他是拒绝的,可是他是男人,是男人就受不了女人的引诱,我脱光了衣服送上了他的床,这都是我的错,可是即便我是错的,我也不能让你快快乐乐的回逍遥缄,我要在你的心里添一道阻。”

银蔷说完得意的笑,坐在她里面的离轩一巴掌扇过来,恨恨的把她打翻在地,狠厉的开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女人原来心计如此的歹毒?可恶的东西。”

玉钩再也看不下去了,这丑陋的一幕,她不想看了,摇晃着冲出寝室,身后离轩痛苦的尖叫:“玉钩,玉钩。”

可惜她头也不回的往外奔,离歌紧跟着她的身后往外冲去,两个人上了辇车,离歌拉着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柔声的劝慰着:“别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青凤和蓝凰两个人诧异的对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王爷那么宠王妃,怎么可能和银蔷搅到一起去呢,也许是银蔷用了什么诡计也说不定,不过现在王妃亲眼所见,肯定会很伤心,两个人上了后面的辇车,陪着王妃一起回皇宫里去。

王府中,离轩绝望的望着银蔷,无力的开口:“你走吧,银蔷,我连恨你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悔,当初真不该一时好心把你接进王府,本以为可以把你当秣秣一样的对待,给你找个好人家,然后嫁出去,那样会对得起文生,可是这一切原来都是错的。”

银蔷紧咬着下唇,脸色毫无血色可言,瞳孔死一样的寂静,这都是她做的孽啊,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穿起衣服,缓缓的走出去,寝室内离轩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玉钩的脾气,见到这一幕,只怕她的脑海中永生都磨灭不掉这样的画面了,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那么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离轩绝望无心的收拾了自已的东西,一把剑浪迹江湖,从此后无心绝情。

皇宫内宛,玉钩静坐在临窗的寝宫里,一言不发,此时她不知道说什么,只一遍遍的告诉自已,都是那个银蔷不要脸,她一直在打着离轩的主意,离轩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女人脱光了引诱,何况自己也曾经和欧阳离烟有一段,谁人没有过错呢,她就这样一遍遍的安慰自已,直到心已麻木了,如果离轩只是东晋国的一个王爷,那么她就没有现在这样的痛了,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轩哥哥,那个从小便许诺要守着她的轩哥哥,他是她的,那怕别人碰他一下,她便不舒服,也许是她自私了,离轩,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不知如何对待你,相信我,等我心平气和下来,我们便会和好如初了。

离歌过来看她一次,她也不理,只得悄然离去,心很疼,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上书房里,离歌望着自己的贴身侍卫,这两个人可谓是一直暗中保护他的,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如果没有这些隐藏,他也不可能登上皇位吧,离歌轻抚着龙椅,缓缓的笑,笑到最后的人才会胜利。

“皇上?”

“太子府包围了吗?”离歌的眸光陡的狠辣无比,唇浮起嗜血的笑,欧阳离烟,当日你害了我母后,今日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叫锥心之痛,离歌一向阳光璀璨的脸上此时一片阴鹜。

“禀皇上,包围了,照皇上的吩咐,出动了大批的御林军,除掉了太子的一干心腹,还有那些党羽,本来太子想反抗,我们照皇上的吩咐,用十大高手围捕,抓住了他,现在他的武功尽数被我们废了。”

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可是极害怕皇上的,虽然外界传言皇上仁慈有爱,事实上皇上是高深莫测的。

“好,把他送到春意楼去,”皇上冷冷的命令,侍卫一愣,以为自已听错了,春意楼可是一家青楼楚棺,把太子送到那个地方去干什么?抬头试探的开口:“皇上,春意楼可是一家妓院啊。”

“朕要的就是妓院,把他赏给妓院里那些终日见不到嫖客的女人,让他一生尽数负了别人,现在报应该来了,”皇上的脸孔阴森森的,那侍卫打了一个寒颤,皇上真的好可怕啊,忙小心的点头。

“好,属下立刻去办。”

侍卫退了下去,书房内回归平静,离歌斜卧在龙榻上,手轻抚着龙椅,他终于击败了所有的人得到了至高无上的皇位,唇角浮起笑意,现在就差一位皇后了,这人选他早就想好了,这天下间只有她才配坐皇后的位置,其她女人都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巴罢了。

凤宫里,玉钩懒散的歪坐在软榻上,一旁的青凤和蓝凰正给她捶肩,她这样子以前有好两天了,什么东西也不吃,只傻愣愣的想着心思,皇上过来陪她说话也爱理不理的,好在皇上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自说其话一会儿就离开了。

“王妃,难道我们一直呆在皇宫里不成?”

青凤小声的嘀咕,这两天她总感觉到不对劲,皇上望着王妃的眸光为什么充满了眷念之情,那么浓那么深,像酒一样烈,这可不是好现像,再呆在宫中,只怕到时候就脱不了身。

“是啊,我们回王府去吧,王爷一定很急了。”

蓝凰附和着青凤的话,两个人都觉得奇怪,王爷为什么不出现呢,至少要过来承认错误啊,像王妃解释啊,那有人这样不理不问的,这样不是更容易让人乘虚而入吗?王爷真是的,难道他不在乎王妃了吗?这不太可能啊,她们可记得王爷好几次连命都不要了,也要救王妃的,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两个当事人一点事没有,一个好像不知道,一个心安理得的住在宫里,可怜她们两个小丫头都快急死了。

“我不想回去,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玉钩的鼻音有些重,青凤和蓝凰拿她没办法,她们看过公主的凶悍,看过她的狠决,看过她的残忍,唯独没看过她如此伤心如此孤独的样子,无助得像一个孩子,她们一直以为她是坚强的,原来再强的女人碰到感情的事,还是会无助,会害怕,青凤柔声开…

“公主,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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