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成山路十八弯了,比鹅肠子还曲折。
到头了没有?
不知道。觉得像明白了很多。
不知不觉,终于堆好了一个比我们俩合起来还大的雪人。我们俩互相看着傻笑了会儿,于是坐到楼梯口,看着雪人。王蕾从羽绒服地掏出一盒烟来,问我:抽吗?
我点点头,接过一只,王蕾拿火机给我点上,几秒种后白色的烟雾就慢慢升起,和冬天的雪色混在了一起,因为太柔和,所以没有人会在意它。我看王蕾抽烟的动作,很是娴熟,娴熟得像我没法相信她就是我们家楼下弹着《秋日的丝语》的王蕾。
我们原来在对方心目中的样子,已经破裂,不复存在了,一切仿佛已经万劫不复。有时候多想时光能够倒回,或者能在某一个美丽的瞬间定格。
多年以后我明白了,是我太傻了。也就是说,我长大了。
我问王蕾:想弹钢琴吗?
她眼睛迅速地向楼上看了一眼,说:走!
于是我们俩开始上楼。我说想弹《秋日的丝语》还是《命运》,王蕾斩钉截铁地回答:都弹!
还真干脆,于是我和她拉着手疯疯癫癫地跑着上楼。进了门我妈把我们拉到阳台上把身上的雪弹干净了,就说去弹钢琴吧,今天我保证不说你们是在弹棉花。
其实王蕾坐在钢琴面前的样子还是很漂亮,尽管已经不再长发披肩了,但是仍然很漂亮。王蕾说你这音怎么听起来有点怪?
我说我哪知道,我几万年没碰过它了。从去了四川
哎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你男朋友他干嘛的?
丫是一傻。搞摇滚的,我妈说他没前途,但是我喜...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