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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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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来。

众人一致紧张,在等着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十三王爷,会给出什么评语?

荒唐?荒谬?荒诞无稽?荒……

他们是脚在发荒(慌),做假太明显了,让王爷斥一顿?若惹怒传说中的魔鬼王爷可比得罪宰相大人还要恐怖……

超艺术之作!惊叹四座!(5)

所有人的注意力皆随着楼玉瑾的动作起伏。关注着他下一步的动作,也下一句即将出来的话。

生死悬于第一句……

倏地,楼玉瑾扇子一合,惊叹,“妙啊!太妙啊!这真是你这小家伙画的吗?”仿佛见到大师级的惊人手笔。

倒!

会场上有很多人倒了,心倒!

只有一个人是真实的倒掉——小碧荷,她是倒在清儿的怀中了。

今年的荷花会确实非同凡响,天雷频频出。

秦四小姐已经够雷了,再加一个十三王爷来搅和,就是雷上加雷了。什么公平竞争,早成了一句狗屁的空话。恐怕往后的一个月,茶楼酒肆不怕无话题可谈。

忽而,楼玉瑾对着画长长的叹息,深有感悟道,“我们所钟爱的一切都失去了,在我们面前,除了一个白纸上的一点,还剩下什么?一无所有啊。”

这么抽象的思维出自古人,不得不感叹,咱们中国人非常的了不起。

“大家看看,这就艺术!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万物归为虚无。这画恰恰体会了艺术的真正价值。”

楼玉瑾感叹完,再让其他人也来瞧瞧,还让开了一点点位置,王爷一说,当评判的一帮人马上战战兢兢围了起来,刚来时的威风早已经扫地无存。

接着,类似的感叹话也起伏不断,刚才想不出来的全搅尽脑汁——不然就不懂艺术了!

——“王爷说的太对了,画中所呈现的并非是一个空洞的黑点,它的空无一物恰恰是它的充实之处;它孕育着丰富的意义。这画越想,确实是越妙!”

——“是的,是的,这就是表和里的区别。不再局限于事物的本身,而是直接表现出内在了。”

——“高明,实在高明!”

……

一帮人等,对着小碧荷的“艺术”之作,赞叹不断,声声起伏着……

清儿听了,别说嘴角了,眼角都在抽着。

白底上的黑色小点(6)

“清儿,你瞧,我成艺术家了。”

傻瓜小姐像献宝一样,搂着清儿的腰猛摇,仰着得意的小脸,等着他的赞扬。

清儿失声笑了出来,宠爱的摸了摸小碧荷的额头,半开玩笑说,“我家小姐,一直都是一个艺术家。”

“就是。”歪着脑袋,下巴得意的抬得老高,再斜着眼角睨视众人——注:再怎么睨视,也是睨视不了的,台上长得最小的人就是她,感慨万端。

她仰首气昂昂的拨开一群正晃着脑袋感叹的人,自己站在画前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清儿自然紧跟在身后,还得防着正以扇子半掩着嘴巴偷笑,实则虎视眈眈的、心怀鬼胎的十三王爷。

“四小姐,你真是天才啊!”

“是啊,我等自愧不如。”

“有空还请小姐指导指导。……”

……

一群人在小碧荷耳边讨好称赞。

某只小丫头听得飘飘然的,下巴可是越抬越高,结果是直接望到天上去了!

傻瓜!这些人暗地里对她的称呼。

“清儿,你说说,我这画漂亮吗?”

清儿一笑,“小姐有作画吗?”

小碧荷眨着纯纯的大眼,指着台上的“画”说着,“有啊,你瞧。”

“小姐,你觉得那是画吗?我怎么瞧也不像是一幅画。”

小家伙一听,摸着下巴思考着,一帮人等是冒着汗,羞得脸红无地自容了。刚才赞得那么响,若她——

“对啊,我怎么看也不像是画。”小家伙歪着脑袋说出了心底的疑问,一个疑问就轰倒了所有拍马屁的人,作画的人都不知道画中的蕴含的意思,他们无疑是让人当场揭穿,大张其词个屁。

清儿觉得很有意思,弯腰把脸颊靠近小家伙耳边说,“没有画又何来漂不漂亮呢?”

忽而,她小心翼翼的仰起小脸,拉近清儿,也靠在他耳畔,小小声,又神秘的说,“清儿,刚才我点上一点,想着充数来的。”声音不太,但台上的每一个人全能清楚听到。

童言无忌,喜欢胡言乱言!他们丢得起这个脸,还要赔上一个十三王爷,若十三王爷不高兴,明年的荷花会别想再举行了。

值得庆幸是,台下无人听见!一群负责人连忙决定——拍案定板!

“大家听着,今年荷花会夺魁的是——秦碧荷小姐!她的一手丹青妙笔,生花无限。一幅……那画叫啥名?对啊,就叫《白底上的黑色小点》。大家掌声庆贺!”

哈哈!撒花!掌声雷动……

匪夷所思的十三王爷(7)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小家伙拿了一个第一名,才不管那到底叫不叫画,反正拿了第一次高兴。领着奖,屁股扭扭,小手挥挥,兴兴奋奋的准备今晚看晚会,明天和弹琴的哥哥游湖去。

志得圆满的离开了荷花湖畔,可后面多出了一个高级稀有的跟屁虫——十三王爷楼玉瑾。

“小家伙,明天咱们一起游湖,不行吗?”

“不行!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楼玉瑾,现在不就认识了?”

“嗯……也对。”

“那你是答应了?”楼玉瑾笑眯眯说着,目光还时不时甩到清儿绝美的脸上。大概是在想,接近佳人的第一步,就是先收买到其主人。

对待女人,尤其是绝色的美女,他和那些皇孙贵族不一样,看对眼了就要强娶豪夺的,哭哭啼啼的,越闹越没“性”趣。他最想要的是女人全心全意的臣服,而不是躺在床上了,还是委屈求全的结合,灵魂没了多没意思。

换句话说,追求美人的过程,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这句等明天再说。”

“好,那我明天再到湖畔等你们。那晚上还来看热闹不?”楼玉瑾走着走着,还自然的给小碧荷扇起风来。嘻嘻,若谁谁谁瞧见了,那可大条了!堂堂十三王爷,给一个小丫头掌扇?

眼花了吧……

他这举动,连清儿也皱起眉不解了。

高傲如十三王爷,会屈尊降贵讨好一个小丫头?就为了“她”?!虽然近几年来早听闻他行事无常,喜怒也无常,做什么事情也全凭一时的兴趣和爱好,但今天他也太搞了吧,匪夷所思的现身玩起一场小孩子的闹剧来。

这下民间流传的傻瓜是荷儿,还应该是他呢?

王爷的纠缠(8)

“清儿,我累……”小碧荷顿住脚,微微翘起小嘴。

清儿微微一笑,弯腰即想把她抱起来。

不料,楼玉瑾插了上来,快速说,“我抱你。”只是可惜,那双手刚刚要伸出去,又给“佳人”甩掉了。

“十三王爷,男女授授不亲,要自重。”清儿绷着脸训斥,训得大义凛然。底气却虚着,毕竟他自个儿就是男的。

楼玉瑾两眼放光,清儿的训话,落到他的眼中,无疑美人微愠,恰如娇慎,曼妙细语,妙不可言!越是如此,越是心庠难耐。

“清儿姑娘训的是,本王差点酿成大错!误了小姐终身便不好。”他温和陪笑,早已听说了,宰相家未出阁的三个小女皆可入宫选太子妃。这小家伙无疑就是其中之一,不妙啊,若她们进宫了,他想见她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清儿不理楼玉瑾,抱起小碧荷继续在大街上走着。

“十三王爷,您贵事繁忙,怎么会有空在大街上闲逛呢?”

“嗯,有比公事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追美人算不算?!哈哈!算的,在他眼里,天下没有任何事比瞧对眼的美人更重要。

“哦,那王爷请自便吧。”清儿是强压着脾气,尽量让自己瞧起来像一个普通丫鬟。但这人猥琐、算计的目光,像能透过衣服把他全身看个遍,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

“清儿说得没错,我正在自便着。”

“……”无语了。

清儿打算漠视这人的存在。若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又碍于荷儿在场,按照以往的个性,肯定会亲自动手把他给废掉,管他是不是一个王爷。

楼玉瑾还真是死心不息,跟着就是不放。

堂堂的王爷,现在怎么瞧就怎么像一个流氓无赖呢?

不会想跟他们回宰相府吧?!

流言止于智者(9)

小碧荷在清儿的怀中蹭了蹭,舒舒服服的,还伸起懒腰来,“清儿,我肚子饿……”

听碧荷这么一说,清儿就想起了之前答应带她去月影茶楼吃东西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月影茶楼。”

清儿顿了一下,得先找一个人问问方向和位置。 这时,他注意到身后的某一个闲人,“王爷,你知道月影茶楼在哪里吗?”

“哦,我常呆的地方。不错的,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很特别,就是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出来。”

“真的吗?”小碧荷探出了脑袋问着。

“当然是真的,你们要去,我请客。怎么样?小家伙。”

“好,我要吃很多很多。”

接着,十三王爷向小碧荷介绍哪里吃的东西,有多少美味。

清儿凝眉,这人说了一堆费话,就是没有说到月影茶楼在哪里。终于忍不住插一句,“月影茶楼,到底在什么哪里?”

“就在前面,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城南八方街,再走一会就是了。”这里街道繁荣,人来人往很多,平时,是一些长年在各地奔波的车队商贾、镖师等聚集的地方。

八方街,龙蛇混杂的地方。

青楼、赌坊,茶肆酒馆,钱庄,客栈等,传言国内一切可以说出名字的商品都能在这条街上找到,别名是——应有尽有街!

这个到底是不是应有尽有,就看听到的人相不相信。

事实,还没有人去求证过。

但说这里的消息是全国最灵通的地方,一点也不假。

刚刚结束的荷花会,宰相家的四小姐拔了头筹,就连清儿他们人还未到这里,这里已经上至茶楼酒馆,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在谈论最新的消息。

传说版本之一:宰相家的四小姐灵光一闪,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的一笔,落纸即生花——艺惊四座。由路过的十三王爷亲点,实至名归,天下第一。

版本之二:四小姐并非傻子,实乃慧质兰心,今天偶然路过,随意点泼,即无人能及。最后再加一句,君不见连太子爷都亲自要求皇上下旨让她选太子妃不?还大闹御书房,嚷嚷着非君不娶。

一个傻子能得到太子这般宠爱?这是不可能的。

版本之三:四小姐原本就是一个傻子,后由仙人指点,得了慧根,聪明无比。

版本之四:上面的一切版本,纯属扯谈,傻瓜还是傻瓜。

流言止于智者,完毕!

现代版的月影茶楼(10)

三个到了传言中的月影茶楼,在外面瞧瞧,气势非凡。

光是“月影茶楼”四个渡金大字,就龙飞凤舞的,据说出自名家手笔。

刚踏入偌大的大堂,清儿和小碧荷就给眼前的吸引住了眼球。

全店的装饰豪华奢丽,独一无二,设计非凡。

自然是非凡,这些设计理念和经营方式全是现代酒店的翻版。随时搬搬就得了。

服务员们(实则是古代的店小二的身份。本店的老板刻意改良的称呼。),个个衣着简洁干净统一,有俊男有美女,举止优雅拿着托盘,微笑的穿梭在宾客之间。

生意兴隆,坐无虚席。

这时,经理过来(掌柜的),见到十三王爷马上恭敬行礼,亲自招呼,“爷,楼上有雅间,请。”

清儿两个瞧了瞧,果然是常客啊。

看来这个掌柜的是知道楼玉瑾的身份了,托他的福,两人有位置可坐,而且据说还是什么雅间的。随着掌柜带领,王爷走在前面,清儿抱着小碧荷随在身后。

霎时,吸引了大堂内众多的目光。

纷纷联想,乍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带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呃,有一个不算,那只能说是一个小女孩。(PS:其实他们不知道,那一个大的美人也不算滴。嘿嘿。)

他们是什么人呢?还要由掌柜的亲自侍候?

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不会是凡人,而且是比他们还在厉害的人,因为他们只能坐在大堂,上不了二楼的。二楼的消费不是普通的旅客和寻常的人家能去的,分分钟的消费就百两银子以上。

据说,有专人侍候,有各种乐器的弹奏演唱,舞蹈,还有戏可听,要怎么点,随便客人。但有一点很明确的,此处不留客,卖艺不卖身。

随着楼玉瑾,进了一个独立的雅间,挺大的,装饰得很清雅、书卷味浓。

清儿瞧了瞧,感觉倒像青楼中那些贵人的房间,有一点不像,这里没有布置床,也没有被子,休闲用的卧榻倒是有一张。

熟悉啊熟悉(11)

小碧荷一到,即跳下清儿的怀中。

两只小手搭在背上,像乡巴老进城市一样,东瞧西望,很快在雅间里转了一圈,“怎么我就觉得好像来过呢?”摸了一小把下巴,想了想,熟悉的感觉越是强烈,顿时,她又盯着楼玉瑾猛瞧——包括,那个十三王爷。

“小家伙,你来过这里?”楼玉瑾好奇。两眼含笑,在小碧荷朝他看来时,还刻意眨了一下,这感觉好怪异啊。

清儿瞧了,心底极不舒服。

霎时,他把小碧荷往自己身上一拉,“小姐,别乱跑。吃完东西,咱们就回去。”真不应该和这个姓楼的一起来,以后拒绝让他接近荷儿,危险的人物。

“好。回去一下,晚上又偷偷出来,呵呵。”小碧荷自个儿爬上椅子。

服务员们已经把碗筷、茶杯等送上,还准备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楼玉瑾笑问,“你们爱吃什么?随便点。”

清儿看向碧荷。

她脑袋一歪,“我要好吃的。最最好吃的。”

“好!那就吃月影楼的招牌菜。”楼玉瑾扇子一挥,只留下掌柜的,其他人就领旨一样,恭敬退了出去。

等菜上来,也会有一小段时间。楼玉瑾扇子一合,身体微微倾向小碧荷,含笑问,“小家伙,要不要来一点小节目?听曲看戏?跳舞?”

小碧荷抿了抿薄薄的两片唇瓣,一根小食指在自己的脸颊上敲着,像在考虑。

“听听琴怎么样?”

琴?!一听到这个字眼,小家伙眼睛倏地一亮,神儿来了。“好!”说完拿起茶儿就喝。

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清儿感觉有一点怪怪的,总觉得她思想不太单纯,像有啥目的一样。

楼玉瑾朝掌柜的看了一眼,掌柜即明白过来,掌声拍了二声,即有人进来,吩咐几句,不用多久,即有一个白衣少年抱着琴进来。

我还没抱够(12)

小碧荷举着杯子正放到嘴边,一瞧到门口前来的少年——

仅瞬间,“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连同杯子,还洒了一地的茶水。

“呜呜……疼……”

清儿和楼玉瑾几乎同时反应,一人一边把她扶起来,而小家伙很认人一样,哭着脸嚷嚷着痛,小小的身子只顾着往清儿怀中钻。

清儿怜惜把她搂着,还轻拍着背柔柔哄着,说没事。

进来的人是谁?正是荷花会上弹琴的少年琴师。

他见到碧荷时,也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料到这么快又见了。来者是客,他也得敬业一点,朝他们行了一个礼,不卑不亢的,瞧得出很有气节。

少年把房间中的琴换了一把,貌似用得不太习惯。一般弹琴的人皆会有一个习惯,用不惯别的琴,少年把自己的琴带来,恐怕就是这类型的人。

“恋旧……”小碧荷自清儿怀中露出半个小小的脑袋,眨着眸子瞧着少年。

她说出来的两个字令清儿一愣,心底莫名露出一丝不安,荷儿这样,到底是好还是杯呢?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来,虽然她还是像以往一样,就爱黏着自己。

楼玉瑾倏地笑了出来,“小家伙啊,出来吃东西。”老瞧她在清儿怀中占着便宜,还真碍眼。说实话,他还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升出来的妒忌是为了谁呢。

小碧荷脸蛋儿在清儿胸前摩挲着,脸上极是满足,“我还没抱够……”

楼玉瑾眼里闪过一丝怪异。

恭敬站在一旁的掌柜脸上都忍不住露出古怪,两个人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很暧昧。男人间流行龙阳之好,女人间会不会也暗中流行着……

楼玉瑾注意到了,稍示意,掌柜即退出了雅间。

江南首富萧家(13)

“客倌们,请问想听什么曲子?”清清冷冷的嗓音在这时响起,介入他们的谈话。

少年一句话,比楼玉瑾的顶用,简单就把小碧荷从清儿的怀里吸引出来。

她笑嘻嘻的,一蹦一跳的来到少年跟前,仰着小脸便问,“你叫名字?”

“俗人一个,搬不上台面,小姐不必介怀。”少年无意和碧荷多谈,介于她现在是客人的的身份,也不能公然怠慢。在他眼里,仗着父亲权势任性胡为的傻瓜小姐,一文不值。

“人搬不上台面?有脚,想上去,自己上去不就得了,为什么要别人去搬啊?”她呆呆的眨眨眼,迷茫不解注视着少年。

!!!

清儿皱眉,楼玉瑾在抹汗。

少年眼中露出了同情,不再似刚才的尖锐。

一个傻子,不通人情世故,即便有错也可以原谅的。再说,今天的荷花会上的错归根结底,错也不全在她。小孩子是任性,重点还是台上的那些人趋炎附势,把持不住,自损情操,那怨不得了谁?

“弹琴哥哥,你是不是什么曲子都会弹?”稚气的声音,大大的,水灵水灵的眸子,让人生不起气来。

“我叫萧岩。”

“消炎?!”小碧荷的嘴角动了动。

萧岩神色放缓,不由把真实的姓名给说了出来。然而,萧岩和消炎听起来,确实没啥区别,继续补充,“是的,小生姓萧,单名一个岩,字,梦之。”

“真叫消炎啊……”

她昵喃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萧岩又说不出哪里怪。

“消炎哥哥,你是哪里人啊?弹琴好好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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