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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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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神医,你说我在装什么?”小家伙再问了一句。

骆拓干笑的避开不说了,当着她的面说傻瓜,真不是理智的事。如果她记仇,不是踩到蜂窝了。

“小家伙,别叫我神医,我姓骆,叫骆拓。”骆拓跟着楼玉瑾喊着,喊了几句,觉得这个称号不错,再喊几句就顺口多了。

小家伙很有大家风范的抿了一口参茶,“神医啊,你真要我喊你名字?”

“叫名字。”

“不后悔?”

“喊个名字还后什么悔?你怎么啦?清儿,你都叫了。”他就是不解,怎么她就不肯喊他名字呢?

清儿也奇怪着,今天她醒来是有一点点反常的。

“唉……”

难得的,小家伙竟然少年老成一样,叹着气。“你有没有见过一种动物,长年行走在沙漠上的,背有两个峰,高高的,很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作用就像京城中的马,但没马走得快。”

“啥?你见过?”

“见过,还知道名字呢。”

“哇!小家伙,懂得这么多。那它叫什么名字?”骆拓蹲在小碧荷旁边,挑起了他一点好奇心,在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清儿也合起了书卷,带着几分兴趣的听着。

漠北王朝的领地中,没有沙漠的,自是也没有听过她口中形容的动物,但清儿曾闲时翻过一本游记,看过书中提及过,是有这一种穿越沙漠时,必带的动物,可荷儿长年累月生活在宰相府,京城恐怕也没有出过,怎么可能会见过那种动物呢?

“我不说。”

“咦,人小鬼大的,还懂得吊人胃口了。”骆拓调侃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截了截她的小额,“不说就不说,小家伙肯定是找不到理由,这动物和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有关系才不说啊,我这是尊重你。”

加了‘长辈’更不能说(3)

“小家伙,我可是长辈。”骆拓搬出长辈的架子来,看她还说不说。

“哦,如果后面加了‘长辈’两个字更不能说。”小脸越来越认真,一点也不像有恶意,或者是调侃的成分。

正因为此,清儿和骆拓是好奇到顶点。骆拓无计可施,“清儿,你来说服小家伙,说说看,她越神秘我越好奇。不知这小东西会说出啥新鲜的事。”

清儿笑了笑,“荷儿,你就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吧。好奇心太重,有点憋着,也会憋死人的。”

“骆驼!”

“嗯,叫我干嘛?……”

“骆——驼!”她把两个字分开说,咬文嚼字的,极是清晰的。

“小家伙,我在问你,喊我干嘛?”不过,她这个“拓”字,调说得有一点不准,但小孩子,皮点嘛,可以原谅的。

小碧荷把脸一甩,不管他了,也不和他说话。

忽而,清儿笑了。刚才荷儿一说,他便想起了那个动物的名字,好像就是书中提及的。稍想一下,真和表哥的名字极像。

“清儿,你笑啥?这小家伙,口齿不清的,以后你得多多教她说话。”

“你才口齿不清呢。”

她委屈的眸子,瞅着清儿。“清儿,又是他让说了,说了还挨骂。”

“就是。咱们荷儿是在替他着想呢,他不领情就算了。”

“诶!诶!诶,什么不领情?”骆拓听不懂两个人在说啥。

她白了他一眼,再翘起小嘴,对清儿说,“就是,我还没说骆拓长辈呢。简称是什么,清儿知道吗?”

“是什么?”清儿一见她闪着的眸子,就顺着她说一句。

果然,她很开心的公布——

“拓辈!(驼背)”

“哈哈!!”

晕!骆拓终于有一点清楚,两个人在说着啥。“小家伙,你还是喊我神医吧。”

“好……驼背哥哥。”

!!!

某人悔之晚矣!~

接着一个傍晚,小家伙驼背哥哥长,驼辈哥哥短的,动不动就来几句,兰宛里听到的人都眼神怪怪的,少不了偷偷瞧瞧,咱们骆拓神医的背——是不是真驼的?

气得骆拓把上衣一脱!吼声响彻兰宛——

“小家伙,我没有驼背!”

囧!狂囧!!

因祸得福,差一步登天(4)

夜幕降临,突然一道圣旨在兰宛宣开。

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反正接旨的人也得高呼:皇恩浩荡!

原因是什么?

今天早朝,相爷私下找皇上说了说,小女荷儿重病,不宜再参加选太子妃,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当时,皇帝关切了几句,便说考虑考虑,并没有马上给相爷答复。

正常的选妃礼数,照规矩,荷儿也是失去了选妃的资格,奈何,宰相府的三姐妹乃皇上钦点。司礼部说,若想不参加,还得亲自经过皇上允许等等。

相爷他们也觉得,这一次,皇上肯定也会点头的。

岂料——

皇心难测,一道圣旨下来,史无前例的,宰相府秦碧荷小姐因身体微恙免掉参加大选,直接进入三甲,明日即派人接入宫中静养。末了,一声“钦此”即成就了大局!

在一班人错愕中,司礼部的太监就领着赏银,屁股扭扭的闪人了。

一个傻子,得了一场病,不但没有失去选太子妃的资格,还因祸得福,差一步登天,直逼最后的大关,太子妃之位最后评选。

一朝坐上太子妃,将来便有可能母仪天下,成为后宫第一女人。

如今某人,荣华富贵,名利和荣耀垂手可得,这是世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一些人开始疑问,一个傻瓜怎么就这般幸运呢?是不是宰相府的风水特别好呢?

只有位高者一脸疑重。

他们知道,荷儿已经卷入了这场皇家的恩怨和斗争之中。

这时,在兰宛的客厅中。

骆拓和清儿,还有躺在清儿怀中的小碧荷。

“清儿,我这算是不是因祸得福?刚才我听下人们说的。”

“嗯。是的。”清儿浅笑点头。

清儿自是不会告诉荷儿,说此次进宫不一定是福,也极有可能是祸,变数很多。但是,她在这时期以前“三甲”的秀女身份待在宫中,反而更安全。至少楼歆不会担心楼玉瑾和秦伯夷联婚,而派人暗杀她。

清儿(5)

清儿在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未完成,身份也不宜暴露。

“荷儿,不累吗?”

“眼困……”

“早点休息,把眼睛合上。”他轻声哄着。

渐渐的,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便知她已入睡。

把荷儿安顿好,清儿一出外面,将见到骆拓一脸凝重的伫立在门口。

“清儿,你真的决定入宫吗?”

“嗯。”

“想清楚了吗?一但身份暴露,九死一生。”

“我会见机行事的。”

“要答应我,万事不能勉强,也不可冲动行事。要忍!”

清儿沉思片刻,肃然点头,“好!表哥放心,皇宫大内,还困不了我。”试问,以他现的武功,若论单打独斗,天下还没有几个人是对手。

骆拓也清楚,但是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最怕是流水战,武功再高,一但让人发觉想安然要逃出去也非易事。

“宫里,还会有人照应的。我又不是孤身一个。表哥,门主的令牌,我不能带进宫,若不小心搜出了的,就是祸根。你替我保管。”说着,清儿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的令牌,交给骆拓。

“我们的人在宫里,不一定认识你。有令牌行事……”

“不用。我们有暗号联系。”清儿为了怕骆拓担心,才会这般说的。他已经决定了,一个人进去,能忍则忍,不会随便生事的。

“也罢,你要小心点。”

“会的。”

“小家伙这一次是直接入位太子东宫的。”

“是的。”

骆拓一拍清儿的肩膀,眼中带着伤然,似安慰,又似豪言,“清儿,这一切我们都会讨回来的。楼歆的脑袋,我们是志在必得。”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这事,你在信中,千万别跟姨娘提起,害她老人家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哈哈!怕她担心,你就得保重自己。”骆拓爽朗一笑,挥袖离开,末了,他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清儿,要切记一点,你的性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还联着千千万万条性命。”

清儿看着他的背景,眸光浮动,喉咙像让什么堵住一般,无语言语。

星光淡淡,月儿悄悄升上夜空,偶尔还可听到几声虫鸣……

清儿?殿下?(6)

深夜了,相爷的书房里,灯光依然亮着。

秦伯夷一个人半躺在在雕花的紫檀木榻,手握书卷静阅着。

忽而,一个清影由窗棂飘入,落地无声,纤尘不扬。

秦伯夷一见,慌忙爬了起来行礼。

“您亲自来……”

“相爷在担心皇帝的爪牙会盯上吗?”清儿淡淡瞥了卧室一眼。外面,他已经看过了,没有人才会安心进来了的。“罪臣只是在担心您的安危。”

“嗯?……”

清儿挑眉,对他自称罪臣颇感趣味。

步履悠闲,径自坐在木榻上,素指捏起相爷刚才看的书卷,随意翻了翻,带着几分慵懒说,“不必拘礼……”话是不必拘礼,但却故意让秦伯夷继续跪在地上。

他不喊出起来,他就不相信,秦伯夷敢擅自起身。

半晌,随意的把书卷一放,继续说,“本王会继续以丫鬟的身份随荷儿进宫的。”

他既然自称罪臣,那自己好歹也得应应景,自应一下“王”吧。

“殿下,三思!”秦伯夷额头一磕,马上生出一声闷响。

清儿一怔,片刻后,仰首而笑,带着一丝狂傲。像方听清楚刚才的话,讽道,“殿下?……殿下?!哈哈!有多少年,没有再听到这个称呼了。”

忽而,清儿语气一转,目光冰冷,语气却戏谑,“相爷,就凭刚才你这一声殿下,楼歆就会让你的脑袋搬家,死一百遍也不能解他的气。”

秦伯夷心中慽然。

他阅人无数,却无法看透眼前的这一个十几年的少年郎。

像现在,他满身邪魅、仇恨之气,言语间也咄咄逼人。然而,在荷儿面前,他会敛去身上令人害怕的气质,温柔如春风沐人,细语轻声。

秦伯夷这类看惯人性的老鬼,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清儿屈尊降贵,女扮男装留在宰相府,就只是为了一个傻傻的小丫头。

清儿?殿下?(7)

秦伯夷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清儿在暗中操纵的,高明的利用了荷儿隐藏自己的身份,又能随便在京城走动。重点是太子、和楼玉瑾这两号人物,怎么会突然同时对荷儿这般感兴趣的?尤其是楼玉瑾,荷儿一病,竟毫不迟疑的动用了宫中大量的御医,紧张之意,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若他想利用荷儿牵制住这两个人物,恐怕连江山也易改。只是令秦伯夷费解的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挑选最傻最笨的荷儿呢?如果选上柳儿,成功的机会不会更大?

唯有这一点,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相爷,在想什么?”清儿打了一个哈欠,露出一丝倦意。“头磕在地上,是不是磕晕了过去?”

“小女是无辜的,请殿下……手下留情。”

闻言,清儿眼中透出几分讽刺。“本王一直奇怪,你们怎么突然关心起荷儿来了?我没来之前,又不见你多关心关心她?一个笨女儿,在相爷的眼中,应该不算什么吧?”

秦伯夷适时露出一份父女亲情,“荷儿不傻,只是天生太敦厚了。”

“你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老狐狸,说到底不就怕我暴露了身份,连累到你?清儿这一次来,只是想告诉秦伯夷,他要以贴身丫鬟的身份,随着荷儿一同进宫。

“秦伯夷,别想打什么鬼主意,出卖我向楼歆请赏,没用的。他天性多疑,再说,你已经够位高权重了,再赏,要赏什么?整个漠北江山?哈哈!”

秦伯夷暗自抹汗,自己那点心思给他猜了一个遍。没错,他曾经是想过暗中找皇上说说,但是,这年来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楼歆。

清儿一死,那下一个也必定是他。

楼歆暂时动不了楼玉瑾,但会先把其它威胁摆平,假以时日再慢慢博大。

清儿的恨,比海还要深(8)

“殿下,罪臣已经打算告老还乡,安度晚年了,择日便会上奏的。”秦伯夷因膝下一直无子,心中的遗憾在不断扩大,早已心灰意冷。

“想急流勇退?楼歆会不会放你走?”听到他这般说,清儿倒很是意外。

“会的,如果现在我交出实权,皇上是求之不得的。”

清儿想了想也对。

相爷交出实权,楼歆又少了一个担忧,也就不怕楼玉瑾会不会联合宰相府。等他告老还乡了,他便可一心一意的对付清君门和牵制住楼玉瑾。

“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吧,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听?”忽而,清儿一怔,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有一点怪怪的,想了想,悄悄的扬起了嘴角,像荷儿的口吻。

秦伯夷跪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殿下,若真看上小女,大可以带走,远走他方,隐姓埋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呢?如今内忧外患,漠北王朝经不起再一次的动乱。”

“这话啊,还真不应该说。漠北王朝经不经得起,于我何干?”听着觉得挺无聊的。

秦伯夷迟疑了一下,决定说出来。

“天下百姓,皆在您楼家的庇护之下啊。十年前,那一场动乱,血流成河啊,漠北王朝也元气大伤啊。皇上多年仁政,好不容易迎来民安之景,实在不宜再生动乱啊,再现生灵涂炭呐。”

他一番话说得确实有几分悲悯激昂,清儿是越听越觉得无趣。冷冷哼了一声,嘲弄地扬起嘴角,“仁政?对天下人仁政吗?……那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一家赶尽杀绝?!!十年,我父皇早已经无意朝政,他来抢!父皇不是下旨将皇位让给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在事隔五年后,再痛下杀手?!一个不留!”

最后,清儿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字,字字充满着恨意,带着杀气。

秦伯夷全身打着寒噤,一早就猜出他此番回来,对当年血案,绝不可能会善罢甘休的。

自古皇权之争,一向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同室操戈,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

偷看人家拉拉啊(9)

清儿,本姓楼,名玄清,楼宏唯一的亲生儿子,也曾经让楼宏召告天下,封为太子的。奈何,他父皇退位,年幼的他也跟着离开了皇宫。

若非十年前,暗中进行的一场皇位之战,楼宏让楼歆被迫退位,现在的太子就是他了,也或者已经是当上皇帝了。

“殿下,事出有因啊……”

“那您说说,什么因呢?”

“殿下——”

突然,宰相府隐隐约约传一阵马蚤动,听到护卫们大喊“有刺客”。

清儿凝神倾听,方向竟然是兰苑。

当秦伯夷再看木榻上时,早已经空无一人。他心中不禁又是一寒,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武功便炼得如此出神入化。他若想杀一个人,简直如囊中取物,易如反掌。

清儿赶到兰宛,有点哭笑不得。

说什么深夜刺客,竟是楼玉瑾翻墙进来让人给逮个正着。

这时——

小家伙摆出大人的款,一本正经的,用小小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擢着他的胸口指责,“堂堂王爷,翻墙丢不丢脸啊?更丢脸的事,怎么技术那么烂?翻个小墙也给人捉到?羞不羞啊?!”

“要翻墙,也得挑个没有人的地方,再找个没有人的时间啊。”

“我和清儿翻墙,就没有一次给逮到过。”说着,微微抬着下巴,瞧着楼玉瑾得意不已。

“小家伙,我没有料到墙这边正好有人在小解。”楼玉瑾哭丧着脸解释。他已经给她数落了好一会了。而一旁的骆拓,竟然他奶奶的见死不救,还时不时落井下石几句。

“哇,你还准备偷看人家拉拉啊。下一次,记得到茅房去!那里次数多……”

骆拓马上附和,“我觉得皇宫的最好。后宫的妃子漂亮。”

“对!漂亮,屁屁白白的——”

小家伙的话未说完,脑袋让楼玉瑾的扇子一敲,“注意言词!”

偷看别人尿尿(10)

小家伙的话未说完,脑袋让楼玉瑾的扇子一敲,“注意言词!”

“痛!”小家伙捂着脑袋撒娇,一瞧到清儿马上飞过去,扑到他怀中,马上告状,“清儿,你去哪里了?有坏人进来了哦。”

“谁是坏人?”

清儿喜欢顺着她的话说,见到她,内心的阴霾仿佛只是一种错觉和梦,转眼即隐去。

“他!”小家伙手一指,正对上楼玉瑾的俊脸,“呜呜!他刚才打我,痛!坏人!”说罢,又如众人所料的,往清儿的怀中钻着。

清儿宠溺浅笑,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问,“哪里痛?”

超级肉麻!两个人也太若无旁人了。

有外人在,好不好?刚才他明明瞧见,楼玉瑾只是轻轻敲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她在撒娇,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骆拓听了,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不过,他觉得楼玉瑾可以忽视,因为某人一直以为清儿是女的。哈哈!怪只怪那家伙穿上女装,太像女人。

楼玉瑾也不甘寂寞,正以扇子半挡着俊笑,“嘿嘿”怪笑。他是突然听到她明早要进宫,才会连夜赶过来问个清楚的,让这小家伙一闹,正经的事儿倒忘记了。

半晌,清儿等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便抬眸看向楼玉瑾,淡然问,“王爷,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清儿,说错了。他不是偷偷摸摸的,是热热闹闹的进来。”怀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纠正着。

清儿一愣!

楼玉瑾是一窘!

骆拓是忍住大笑!

清儿轻咳几声,忍住笑出来的冲动,重新问一下,“王爷,半夜三更的,到兰宛所为何事?”

“清儿,我知道,他是来偷看人家尿尿的……”

怀中一个细如蚊嗡的声音又替某人回答了……

汗!倒地!

某人血溅三丈——楼玉瑾!

某人笑倒——抽筋了,正是神医,驼背哥哥。

罪过!罪过!……

进宫(1)

破晓时分,宫里派人来,要把荷儿接入宫中。

清儿以贴身丫鬟的身份破例的跟入宫中侍候。

一班家人,热热闹闹的送她上了宫里来的马车。荷儿自是让清儿抱着上去。她是故意的,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多闷,有清儿在就不那么闷了。

两人一上了马车。

车夫即驱车前往宫门。一路上,大街上的人无不多看几眼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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