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被韩熙儿这么一提醒,互视一眼,两人便奔出了门,一个人去找大夫,一个人去找任天信,这样的大事,她们想应该让他知道。
“徐娇娇你怎么了?”紫夕轻轻踢了她一脚。
“齐闻音,你怎么能这么歹毒,我们只是来给你道歉,你为什要害死娇娇妹妹。”韩熙儿抱着徐娇娇猛烈摇晃,哭喊声一片,好像一个十足的失控的疯子一般。
紫夕微微一怔,这韩熙儿的意思是自己害死了徐娇娇,这不是诬陷吗?急忙嚷道:“别把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扣。”
韩熙儿哭声震天,指着紫夕,吼道:“齐闻音,你这个jian女人,你今天能害死徐娇娇,你明天就能害死我。”
“我没有……”
紫夕失声吼出,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知道徐娇娇就这么倒在她面前,然后就变得一声不吭了。
韩熙儿一边猛烈摇着徐娇娇的身体,一边哀嚎:“娇娇啊,娇娇你快醒醒,你丢下我一个人要怎么和齐闻音对抗啊?”
“别哭了……”紫夕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要被韩熙儿冤枉心中更加不爽,听到这哀嚎声,双眉紧蹙大声喝斥道。
韩熙儿哭声立马停止,撒手站起来,骂声起:“齐闻音,你就是做贼心虚,你怎么就能这么卑鄙,见你长了一身好皮囊,其实里面全是坏东西。”
徐娇娇之死(8)
“给我住嘴,王府什么时候由你撒野了?!”
此时任天信阴冷的喝斥声在门外响起,背着手,眉心紧蹙,满脸黑线的走上前来。
韩熙儿委屈的奔向任天信指着地上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的徐娇娇,抹着眼睛,哭声道:“王爷,我们只是来给闻音妹妹道歉,结果娇娇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在地上像死了一般了。”
“信,不是我……”紫夕急忙抢过她的话解释道,满眼充满期待,她想任天信会相信她吧。
推开韩熙儿,任天信蹲下身仔细检查了徐娇娇的身体,没有发现半点伤痕,只是面色此时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鼻尖带着非常微弱的气息,微微站起身来到紫夕旁边,将她揽在怀,温柔的安慰道:“我相信你,一会等大夫来了就知道结果了。”
紫夕甚感欣慰的靠在他怀里。
韩熙儿又气又恼,可是却也带着几分自鸣得意,她知道以大夫的速度感到赶到王府,徐娇娇必死无疑,她到时候倒是要看看在她齐闻音房中死了人,他任天信要怎么和徐娇娇的父亲和母舅交代。
大夫来之后,来不及将徐娇娇抬到□□,赶紧下身伸出手替她把脉。大夫想必也是老练之人,瞧一眼便知道大事不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双眉也皱的越深,面色越来越难看;经他多年医术来看,地上之人就快死了,可是这毕竟是侧妃,他不得不仔细诊断。
见此,任天信好似已经有些不耐烦,冷声道:“庸医,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急忙跪下身,回到:“小民无能,徐侧妃命已到尽头。”
“说重点……”
“回王爷,看侧妃的症状,应该是中毒……”
中毒?!
中毒?!
紫夕和任天信同时一愣,王府怎么会有人下毒?
“中了什么毒?”任天信稍微淡定的问道。
只见地上的人面如死灰,那大夫再上前试探鼻息的时候已经全无,这就已经判定死亡了。
“小民一时检查不出。”
“庸医,滚……”任天信低吼一声,那大夫便逃命似的离开。
徐娇娇之死(9)
“齐闻音,你好狠的心,你竟然要杀死我们……”韩熙儿借机上前双手卡住紫夕的脖子,一阵猛地摇晃,紫夕脸立马憋的通红。
“住手!!”
任天信冷声吼道猛地将韩熙儿推倒在地,然后把紫夕护在身后。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韩熙儿脸庞坠落下来。
“王爷,她害死了徐娇娇不说,差点连我都害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韩熙儿绝望的哭吼着,她对任天信的态度已经失望到极致,完全忘了是她自己害死了徐娇娇。
任天信宠爱的看着紫夕,替她将气喘匀之后,脸色大变,杀人的眼神看着她,冷声道:“这件事情本王会调查清楚,还轮不到你来教本王怎么做。”
韩熙儿心中一惊,不会查到她身上吧,不过她相信她的计划做的是百密无一疏,最后被关进大牢的只有齐闻音,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可是对于齐闻音的恨来说,这个点痛算得了什么?
徐侧妃在西宁王妃的房中被毒死的消息迅速遍布整个都城,闹得人心惶惶。
大多数的人都猜测是西宁王妃害死了徐侧妃。
任天信最近不只是要面对全城上下的猜测,还要面对徐娇娇的父亲和母舅的压力,而他们的矛头全都指向了他爱的女人——齐闻音。
没有谁比他更加的为难,可是他必需保护她,好不容易找到他可以守护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让她受伤呢,不能,他绝对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在朝堂上,他将所有人的猜测全部扼杀在摇篮中,杀人的眸子已经不能让人多说一句,可是徐娇娇的母舅和父亲还是将凶手指向了齐闻音,齐恒脸色剧变,与之争辩不休,结果被任天信颇有其实的怒吼声给正压住了。
“本王的王妃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即使她做出了什么错事,也该本王去决断,谁要是不服气那就看能不能过本王这一关……”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别人听的,这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爱她,那么他就无条件的相信她。
徐娇娇之死(10)
回到王府,任天信就叫来接触蜂蜜水的人——安儿。
安儿跪在地下害怕地浑身颤抖着,眼泪无止尽的流,她知道,如果说王妃真有什么罪,那么她便是替罪羊。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王……”任天信背着她冷冷的问道。
声音冷到骨子里,好像只要她说错一个字,她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中最寒冷的地方。
安儿用颤抖的声音将韩熙儿和徐娇娇进来然后他们之间的谈话,到最后徐娇娇倒地而亡的一切经过逐字逐句毫无遗漏的全都告诉了任天信。
他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只有这样吗?那蜂蜜水除了你还有谁碰过?”
安儿摇摇头算是回答。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说道:“可是不可能是蜂蜜水的问题,王妃和韩侧妃都喝了那个水的。”
“你是说她们都喝了,但是只有徐娇娇一个人死了是吗?”任天信好像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言语有些激动。即使是一点点对齐闻音有利的证据他都是绝不会放过的。
安儿害怕的点点头,说道:“我记得徐侧妃那杯是韩侧妃递给她的。”
“韩熙儿?!!”任天信言语中透着惊喜。可是不觉皱皱眉头,韩熙儿当时的反应也太镇定了吧。
而且……最让人头痛的是,根本没发现什么毒药,那徐娇娇又是怎么死的呢?
一个惊讶的想法出现在任天信的脑中,难道不是毒死的?只是症状相似罢了。
考虑到这里,任天信有些激动,夺门而出,他要去将徐娇娇的尸体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即使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他都不能放过。
刚走到门口,只听嗖一声,一把匕首在他耳边飞过,任天信神速的闪开,匕首稳稳的插在门板上。
等他四下寻找匕首的来源时,王府竟然静的出奇,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这不得不让他沉思。
偌大一个王府,戒备森严,竟然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并且想杀他,那么这就不难想象,杀徐娇娇是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可是当他准备转身走向徐娇娇尸体停放的地方时,却看到匕首上吊着一个锦囊。
徐娇娇之死(11)
任天信迅速将锦囊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今晚到韩熙儿房间会找到你想要的。”
将纸狠狠捏成一团,指甲穿过纸陷入肉中,竟敢命令他做事情,这个人真是胆子不小,可是一想到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什么线索,任天信就止住了怒气,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去查查徐娇娇真正的死因。
王府此时一片死寂,除了这一点能和死人联系起来,其他的一切还和往常一样,没有挂上白色绸子已表示对死者的尊敬,因为她的死一天没有结果,那么她将永远只能在一个偏僻的大厅停留。
任天信火速赶到那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在她腹部插进去,轻轻旋转一圈之后取出来,银针下半部分已经漆黑一片,这的确是中毒而死的表现,不过这更加让任天信头痛,既然是中毒,那么凶手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徐娇娇杀害的呢?将徐娇娇的身体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没有发现丝毫的伤痕。
无数的疑点让他不知道如何下手,难道真的只有等到今晚去韩熙儿的房间才能找出线索吗?
任天信想到这里,胸中一阵沉闷,疾步走了出去。
轻轻拨动琴弦,可是已经没有天籁般的声音从琴弦迫不及待的跳出来。
暗沉的乐调,将此时王府的暗色体现的淋漓尽致。
紫夕微微蹙着眉头,她没有杀徐娇娇,她也没有任何理由杀徐娇娇,可是为什么偏偏她会死在这里。
偶尔回过头,她好像都能看到,徐娇娇那张七窍流血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神经高度紧张。
“齐闻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给老夫出来……”
突然,门来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的声音。
心中一惊,这会是谁?
刚走到门口便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她一眼便看到了发出话的人,因为周围的人是王府的人,她自是知道没有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直呼她的名讳。
此人年近半百,可是头发却白了不少。
“请问你是?”紫夕不得不礼貌性的问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徐娇娇的父亲——徐岩。
徐娇娇之死(12)
许岩的双目因为痛失爱女,已经没有往常那般如鹰般犀利的眼神了,眼角一夜之间长出无数的皱纹,让他的眼睛不再雪亮。
“齐闻音,我家娇娇是怎么招惹你了,你竟然敢对她下毒。”许岩手指着她怒吼道,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请不要给我乱定罪名。”紫夕毫不畏惧,行得正不怕影子歪,再说,她紫夕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别人说是她杀了人,那她就必需得承认吗?
许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怒道:“你真是气死老夫了,难怪那么胆大的敢杀人了。”
紫夕却依旧平淡的说道:“大人想必也是聪明人,如果是我杀了徐娇娇,我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你面前吗?”
许岩好像被她的话点透,可是却咽不下自己爱女死了这口气,怒声质问道:“你这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家娇娇自己死在你这里,然后诬陷你不成?!”
“我可没说是她诬陷我,我想也没有人有那么大的勇气,用自己的死来诬陷别人。”紫夕凌烈的眸子看着许岩,让许岩感到一阵心慌。
心想,好个女子,竟然话语中将这件事和她扯得毫无关系,即不直说是别人在陷害她;可是只要是认真听过她的话的人都能够听出来一丝玄机。
“徐大人,难道真要本王给你个交代不成?”
这时人群后面响起任天信的冷声。
下人纷纷低头让出一条道来,任天信面色阴沉,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来。
人被逼急了,那就不再注重那一系列权势关系,许岩依旧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开口道:“西宁王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我许岩这辈子行得正,如今爱女在王府中死了,卑职当然得为她的亡灵讨个公道。”
“信,他说的没错,更何况我也要为自己找回清白才是。”紫夕也适时的说道。
许岩此时却流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神色,但是又迅速消失,他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是杀死他爱女的凶手的人。
徐娇娇之死(13)
“既然徐大人非得要本王给你一个交代,那本王就明确的告诉你,杀死徐娇娇的绝对不是齐闻音;至于是谁,本王到时候自会给你个交代。不知道这样徐大人是不是满意了呢?”任天信不紧不慢,信心十足的说道。
这好像给了许岩一个下马威而跟多的是对他的承诺,那就是他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既然这样,那老夫就等着西宁王早日找到凶手,如果找不出……”
许岩也是见过世面之人,虽然对西宁王有所畏惧,可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讨回个说法,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顶撞任天信。嘴边一夜之间斑白的胡须被他吹得胡乱飞舞着。
出之后的话语还未出口,任天信声音平稳的接过话头道:“有本王在,不会有如果。”
“好……”许岩大叹一声,言语中充斥着愤怒,双手成作揖状,狠狠盯着紫夕,愤恨得说道:“那老夫就静候王爷佳音。”
走时不忘摔过宽大的衣袖冷哼了一声。
紫夕撇撇嘴:“不送……”
“你没事吧?”等许岩和下人们消失,任天信才扶着她的肩柔声问道。
紫夕摇摇头,径直走进了屋里。
到底是谁想陷害她呢?死了徐娇娇,陷害她……
突然紫夕灵光一现,韩熙儿三个字出现在她脑海中。徐娇娇死了,陷害她,那么最终受益者只有一个人,那便是韩熙儿。
想到这里,紫夕不觉惊喜的叫出声来:“对啊,我怎么每早想到,那个女人是在做戏。”
“想到什么了?”对于她突然冒出来的一长串话,任天信还是保留着好奇心。
“没什么。”紫夕摇摇头,她还没有确定她的猜想,所以她现在不能和任天信说。
柔情的眸子看着眼前一天之内就变得有些憔悴的男子。手不知不觉便攀上了他的面庞,他是为了自己才会这样的,心中一道暖流流过,同时心却随着抽搐了一下,如果自己找不出韩熙儿杀害徐娇娇陷害她的证据,那眼前的男子真的会把自己交出去吗?
任天信好像看出了她的担忧,将她揽在怀里,性、感的薄唇轻启:“别多想,我会保护你,不管最后能不能查出结果,我远都会在你身边。”
这承诺好像就是一颗定心丸一般,让紫夕非常安心,紧紧靠向任天信强壮而温暖的胸膛。
一波三折(1)
昏暗的烛光还足以将房间的一大半照的光亮,宽衣解带,韩熙儿知道任天信不会再来找她,便想早早的睡下。
透过窗户,任天信背着手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解衣的影子,抬头看看四周,静静的一片,天空那弯月牙稳稳的挂在天上见证着大地上每一处发生的事情。
许久,没有任何动静,本来他对于这么荒谬的事情就不报在任何想法,可是既然有人敢叫他做事情,那么他怎么能不查出来是谁呢?
嘴角微微上翘,抱着双肘,静静等着那人来。
对他这样从未等过别人的大人物来说,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远远看去,你可以看到一个挺拔的人影不停的在那里来来回回,看起来非常的焦急。
而同样焦急的还有旁边房顶上的一个黑衣男子。他虽然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可是他还是懂得有些事情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不做任何动作,继续趴在那里等着任天信什么时候离开,他好大展身手。
半柱香过后,一个身影敏捷的跃下,既熟悉又不担心的慢悠悠地穿过走廊,好像故意等人发现他似的。
“原来是在等人呢?没想到有人和我一样忙。看来今天晚上是有好戏看了。”房顶的黑衣男子见到和他一样装扮的男子,蒙面下一抹轻蔑的笑稍纵即逝。
“来了!”任天信瞧着不熟悉的影子安然自在颇为熟悉环境的走着,有些惊讶,同时又很愤怒,有人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公然挑衅他,。
对于这么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任天信还是十分谨慎的。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他知道他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他还可能和自己的军队被杀有关系,所以他眼睛都不眨的盯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往花园中望了望,又看了看紫夕的房门,最后才将视线定在韩熙儿的房中,此时房中烛光仍在,只是看不到了人影,估计是睡了吧。
男子蒙面下的嘴往上翘起,阴险的笑容遍布全脸,斜眼瞧了一眼花园,推门走了进去。
………………!!!!!
愤怒的狮子好像寻觅到了猎物,眼睛变得灼热,在黑暗中发出奇异的光芒。
一波三折(2)
谁会如此大胆妄为的走进当朝西宁王侧妃的房间?任天信越来越迷惑,可是又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房顶上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再看着那进屋的男子,而是始终看着任天信,好像在等着他离开。
“你怎么现在就来了?!”韩熙儿极度惊讶的转过身子,有些愤怒的说道。
何泽捏住她的下巴,笑着说:“难道你不想我来吗?”
打掉他的手,韩熙儿有些生气,瞪他一眼,道:“你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紧要关头,要是被王爷发现了就没有咱们好活的了。”
何泽不屑的笑笑,将她压在身下,勾起她的下颚,笑着说道:“你就这么怕他吗?”
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开她里衣的扣子。
韩熙儿也不做反抗,仔细想想何泽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她的确还有些想念那独特的感觉。
一抹阴笑在烛光下很不容易让人发现,韩熙儿被他勾的欲火狂冒,早就把矜持抛在了一边,为了解掉嘴里传来的饥渴,她吻上了何泽的唇。
香甜,柔软的唇瓣在何泽嘴边接近疯狂的索取。
还真是来的挺快,何泽也不多做打算,他来不就是为了要她的吗?舌头迅速占领了她那寸方田,手上动作也不停歇,而韩熙儿却比他更加的疯狂,将何泽的衣服通通褪去,便迫不及待的脱自己的衣服,何泽也不再含糊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衣服褪去,两人赤身相见,不再有第一次那般的害羞。
看着眼前雪白的羔羊,感受这韩熙儿越来越炽热的身体,何泽突然有了新想法,他可不想就这么进入正题,手慢慢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划过韩熙儿都会忍不住颤抖一下,对何泽的吻索取的更加疯狂,好像她正在吸、毒,吞噬着罂粟花,越是吻着越是无法停止。
而韩熙儿越是渴求,何泽越是不愿给她,手和吻只是在她身上游走,从高峰到低谷,从干燥到湿润。
“嗯……”韩熙儿忍不住轻声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