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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吹了蜡烛,“记得,闭嘴。 ”我还有好多事要想想呢。

婚后第二天,我就见到了翌晨,没有看到凌灵。她与我本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怎么样了我并不关心。当初她伤了我,我却保住她的命,都只是为了翌晨,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师妹,我不能让翌晨难做。

翌晨就睡在风府的客房里。没错,是睡,这当然是由于疯子下了药。我从疯子那里拿来了解药,唤醒了翌晨。看到完好无损的我,他很高兴。我知道,我失踪的这些日子,他一定拼命在找我,他看起来很累,很憔悴。他问我去了哪里,我却没有回答他。无心山庄是疯子一个秘密地点,不告诉翌晨,对我们大家都好。

我告诉翌晨,我和风满楼成婚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便离开了。从这天起,我便再也没有了翌晨的消息。也许我与他从此便是陌路人了,但是,这样很好。因为我总觉得翌晨最大的不幸,就是遇见了我。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可是等了七天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喂!”

没声音。

“风满楼!”

没动静。

“无影!”

还是没人应。

“你死了吗?如果没死就应一声,不然,我就叫玄衣来收尸了。”深吸一口气,打算喊人。

“还活着。”疯子慢悠悠地说。

“柳元庆怎么样了?”怎么又没有声音了,“你回句话不行吗?”

“可是,是你让我闭嘴的!”疯子很委屈地控诉着。

“我叫你去死,你去吗?”最近我时常觉得自己很适合做后妈,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去!当然去!”疯子想也没想就回道。

“你!”息怒,息怒,他是疯子,我是正常人,“说正事呢,他怎样了?”

“水儿可真关心义父啊。”总算恢复成正常的风满楼了。

“我和他,你不是早查得一清二楚了。我,需要你帮忙。”

“没问题,只要我可以……”话已经不用说了,他早已用行动表明了。

再次把他踹下床,“别想!除非……”

“除非什么?”

“明天我们下盘棋,不管我输赢与否,你必须帮我这个忙,但是如果你赢了,可以在地上少睡一天,怎么样?”他的棋艺比我好,这虽然是个不平等条约,但是他也几乎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他一定会答应。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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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

“那么晚安了,夫君。”

今天是下浣日,疯子不用上朝。其实,疯子是个自由的上班族,并不用天天上朝,原因么,因为他有一大班的走狗,自然不用他这个老大劳心劳力。

今天天气很不错,所以命人把棋盘搬去了花园的凉亭里。

与疯子下棋,很刺激。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走哪里,你也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踏进了他布下的局。

我皱着眉,看着棋局,表面上我的局面开朗无比,可实际上却危机四起。唉,要输了,我要输了。

“夫人,柳大人求见。”魉向我禀告说。

魉现在是我的贴身婢女,是我向疯子要的,疯子当时很犹豫,但最后还是给了我。魉现在只听命于我,疯子的话,都不用管。

“不见!”我还没说话,疯子就在那边嚷嚷。

“他要见的是我,不是你,风大人!”无视疯子紧紧皱着的眉,“把人带这里来吧。”柳元庆今天来得可太是时候了。我把棋一放,“今天,不下了。”

“微臣参见风相国,参见夫人。”柳元庆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在我们耳边。

疯子冷冷地瞟了柳元庆一眼,扔下棋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人了。

“义父,义父。”我叫了两声,某人还是呆得像只木鸡,看来疯子把某人的心顺带着带走了。我走到柳元庆身边,“义父!”

柳元庆终于回神,“夫人,”柳元庆尴尬地唤我,“风大人他,是不是很不高兴见到下官?”

夫人?下官?啊,对了,上次在在水一方的事……

我忽然跪在柳元庆面前,柳元庆吓得脸都白了,“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起来,若让大人看见……”

“义父若不原谅清儿,清而就不起来。”说着抬头看向柳元庆,“当日在在水一方,清儿因为得知夫君要与公主完婚,心里很苦,才会这样与义父说话,还求义父莫要放在心上。若义父不能原谅清儿,清儿,就,就不起来了。”

柳元庆脸上的尴尬与惊恐淡去,“唉,快起来,快起来,义父怎会怪清儿呢。”

“来人,奉茶。”

“清儿,风大人他……”

“哦,没事,他今天本就心情不佳,与义父无关。”我说着垂下了脑袋,“说来,还都是清儿不好?”

“怎么了?”

“这,唉,清儿想让夫君给义父升升官儿,”柳元庆一听,顿时两眼发亮,紧张地看着我,“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夫君说,您只是清儿的义父,又不是亲生父亲,所以他,”唉,我一叹气,“义父,您不知道,夫君性情淡漠,除非是至亲,否则……”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了可是夫君不信,夫君知道,您只娶了义母一人,没有其他夫人,所以夫君以为我骗他,正气着呢。”我越说越委屈,眼睛一眨,好不容易积起来的泪水,就滑了下来。

“唉,真是难为清儿了。”

“夫君似乎气得不清,怎么办呢,义父?”柳元庆只是紧皱着眉,不答话,看来这药还不够猛啊。于是我低低地抽泣起来,“义父,夫君说,他最忌恨说谎之人,若,若夫君从此嫌弃清儿,可怎么办?”我继续哭诉,“夫君误解清儿事小,可是,若害了义父,这叫清儿怎么……怎么去见九泉下的娘亲?”

“清儿,别急,让义父回去好好合计合计。”说着,匆匆离开。

这天疯子可气得不清,于是隔日,柳元庆便降成了一个四品官。呵呵,这可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了。疯子最记仇了,柳元庆坏了他的好事,他还不狠狠地报复柳元庆。只是那动作还真是快!

柳元庆的动作也快得很,那天下午,便赶过来,说打算把母亲的牌位迎入祖祠里。我当然赞成的很,可是依旧状似很为难地道,“这样义父的声誉可不就……”

柳元庆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义父的事小,清儿的事才重要呀。”

我接着说了一大堆感激涕零的话,然后送走了柳元庆。

这夜,我一晚上都没睡,我终于可以帮水芙蓉风光地进入柳家大门了。

可是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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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疯子回答说:“人活着,也未必有意义。何必想那么多?”

母亲的牌位风光的进入了柳府,我的身份也不再是众人口中的一个谜。

我没有认祖归宗,理由是我已经出嫁了,是风家的人,而不是柳家。而实际上,我只是不屑罢了。

小帅哥和小圆球也拜了母亲,小帅哥看我的眼神很愤怒,小圆球则是茫然。

我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用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发了一个毒誓:“各神明在上,请听水冰清一愿,若他日柳家子孙没有供奉先母灵位,必将遭受灭门之祸!”

柳元庆瞬间脸色铁黑,把我拉到一旁,厉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我便是一番哭诉,说义母怎么怎么仇视母亲,母亲身份怎么低微,怕以后柳家子孙不供奉之类的,由于那几乎句句是实情,柳元庆便不再与我追究这事。

至于我发这毒誓的真正原因,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些了。

两天后,柳元庆不但官复原职,甚至比以前还高一阶,成了正二品官员。我付出的代价,则是把疯子睡地板的时间从三十天缩短到二十五天,扣除已经过去的天数,还只剩下九天了。

在水一方照常在经营,我雇了一个掌柜给我全权处理铺子里的事情。由于疯子的缘故,银子就像流水一般趟进我的口袋。

对于疯子,其实也没有多少气可生了。之所以让疯子睡地板,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一次。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这件事。 但是,在我看来,绝不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才来做这件事。

我,我对于疯子的感情,很复杂,有些说不清楚,有很大一部分是感动。他其实是个很残酷的家伙,从他杀自己的至亲,用活人皮做面具,以及魉和下人们对他的极度畏惧,我便看出来了,说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肯定不会冤枉了他。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伤过我,甚至多是在保护我。

另外,我想我是有一点爱他的,不然,我不可能在他与翌晨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只是不知道,那份感情是从无影开始的,还是从风满楼开始的。

我的心很乱,这些天我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他一定知道,所以更多的时候,他都不在府里。我在凉亭里,有意无意地拨动着琴弦,眼睛则是注视着上面刻着的并蒂莲。

没错,这就是那把被无影搜刮去的古筝。婚后隔天,我就把它抢了回来。他其实根本就不会弹古筝,我问他,既然都不会用做什么要和我抢。他说,他居然说,我生气的时候很有趣。所以,我马上生气给他看,顺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怎么办,我越来越暴力了,怎么办?

“夫人,有客人到访。”魉总是出现得如鬼魅,无声无息的。唉,谁叫人家是高手!我曾问她这么好武功是做什么的,她让我去问疯子要答案。于是,我问了,疯子说,魉是他的属下。这不废话么?

“谁?”

“一位居士。”居士?啊,就是带发修行之人。

“请他进来吧。”

“雪柔公主!”我没想过会再见到她,更没想过一个风华无限的女子,竟然会憔悴成这般模样。她未满二十,却像个中年女子。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昔日光彩动人的美眸,像一眼枯井般黯淡。

“你过得真好啊,柳小姐,噢,不,是相国夫人才对。”她说话很轻,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手上不停地捻动着佛珠。

“可你似乎不太好。”

哗——佛珠忽然洒落一地,她猛然抬头看着我,满眼的幽怨,“我怎么可能会好,怎么可能会好?”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魉似要动手,我轻摇了摇头,这是我与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她伸手狠狠地抓住我的肩膀,“你现在的一切,本该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闪避,“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倒是你,曾经怎么害我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忘记吧?”

“是啊,我是害你了,可你失去什么了?没有,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可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你有什么好,为什么他就这么在意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是遇见了一个错的人。”

“一个错的人,是啊,我真的错了,可是太晚了,太晚了。”她喃喃着,转身离开,“太晚了,已经给了,收不回来了,收不回来了……”

把一颗心给了一个错误的人,真的是太晚了,收不回来了。

疯子一定对她做了什么,才使得她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对于这个女子,我是否该觉得愧疚?

我看看那平静无波的水面,轻摇头,我为何要愧疚,感情的事本来就是残酷的。有些仁慈的女人喜欢对自己的爱人说,请不要伤害那个喜欢你的人。可是,很抱歉,雪柔公主,我不是那种善良的蠢女人。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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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堪回首

再怎么当鸵鸟,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我息了蜡烛,窝在被子里等疯子。房门开了,飘进来一股淡淡的酒味,还混着一丝脂粉的香气。

这些天,他天天和他那帮狗腿子混在集芳阁,身上会有股酒醉金迷的味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我对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怎么在意。疯子是个年近三十的大龄青年了,一直没有娶妻,而现在娶了我又跟没娶差不多,去那种地方解决一下他的需求,也属正常。如果没有,我才要担心了。不是因为我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而是,我在感情上太过于理智,他没有强迫我履行妻子的义务,我自然也不会剥夺他作为男人的权利。毕竟,我对于他的感情,还是很淡的,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罢了。

“水!儿!”疯子今天似乎喝得有些多了,房中的黑影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到床边的时候,忽然就倒了下来,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喂,”我使劲推他,男人啊毕竟是男人,很重!“你快滚旁边点,我要被你压死了。”本来我紧绷的神经,被疯子这么一闹腾,顿时放松了不少。

疯子听话地挪了挪身子,但是,他的头依旧埋在我的颈间。“水,水儿,地上很冷的。”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模糊的响着。

“你,”真是个白痴,“你不会自己找张床睡啊。”

“可你不让我睡啊……”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喂,喂!”真的睡着了!

我帮他翻了个身,为他脱去外衣。他的身体,很凉,像他的手一样,很凉。天气已不是很冷了呀,是喝酒的缘故?喝酒不是会全身发热的嘛?果然不是正常人。

为他盖好被子,躺在疯子身边,慢慢的睡去。

一切仿佛很自然,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着。是不是很奇怪?

睡梦中,感觉被人紧紧抱着,紧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想挣脱,可是却用不出力。我睁开眼,果然是被疯子抱着。“喂,我快窒息了。”疯子的手臂似稍微松开了一些,但是没有放开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我一眨不眨地看着疯子的美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摘下面具的。

我伸手,抚平他微皱着的眉。他的五官真的很完美,一辈子对着这张脸,也不会厌倦的,是不是?

后来我睡得很沉,直到太阳高升的时候才醒。

然后发现,疯子斜卧在我身旁,一手撑着脑袋,薄唇微扬,看得我入神。“不用这么看着我,你那张脸比我的养眼多了。”

“养眼?”疯子一挑眉。

“就是好看。”

疯子顿时笑靥如花,另一只闲着的手,爬上自己的脸四处游走。“妹妹,你现在才发现呐?”

有一句话,你绝对要记住,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夸奖变态自恋狂!我现在就是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

“当我没说!”揭开被子准备下床穿衣,却忽然被疯子给扑倒了。“你,你……”我昨夜做好准备了,你什么都没干,现在是大白天了,不用做什么吧?可是,可是他是疯子呀!

疯子低下头,在我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妹妹,我可真是对你爱不释手呢,”我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到他邪魅地笑着,“你呀,就像大冷天暖手的铜炉,抱着可暖和了。”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暖手的铜炉?啪,一把拍开那张碍眼的脸。

我居然是只暖手的铜炉!

这就是我和疯子同床共枕的模式,他就是把我当作暖身子的铜炉。

疯子,完全就是一冷血动物,一年到头身上冷冷的,难怪他不怕大热天地晒太阳,难怪他做起事来这么冷血。

我则得益于那块神奇的玉,冬暖夏凉的,不怕热也不怕冷。很多年以后,我曾想让疯子把那玉戴上,但是疯子没同意。

天气渐热,雨季来临。

天灾,洪水泛滥。人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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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祸,疯子的杰作。

大武皇朝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要毁在疯子的手里。京都虽然还是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可是,听说,城外流民无数,听说兰太师、安王爷蠢蠢欲动。渐渐地,我担心起疯子的安危,他现在一定树敌无数。

很久没有去慈恩寺了。母亲在寺里的牌位,我没有撤去,因为我不可能去柳府为母亲进香的。

“入尘大师!”我刚踏出大殿,便见大师迎面而来,“大师云游回来了?”

“呵呵,风夫人,请随老僧来。”

不明白大师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地跟在大师身后。

入尘大师把我带到一间禅房,房内坐着一位老迈的僧人,满脸的皱纹,紧皱的眉头,似在向人述说着无尽的沧桑。

“入尘大师,这位师父是……”

那位僧人听到我的问话,幽幽地睁开眼,我顿时一怔,一个出家人的眼中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懊悔和悲戚。

僧人久久地看着我,忽然满脸激动,“施主便是,便是,风相国的夫人?”入尘大师扶起颤巍巍的老僧人,介绍说:“风夫人,这是老僧的师兄出尘。”

出尘,入尘?

我双手合十,恭敬地向出尘大师行礼,“出尘大师有礼了。”

“老僧罪过啊,还望夫人救救这天下苍生。”

“这是……”我疑惑的看向入尘大师,怎么这里的僧人老是叫我救天下苍生,我有这能耐么,我?

“夫人莫急,且听师兄慢慢道来。”入尘大师说着,请我坐了下来。

“如今天下百姓之所以会蒙此大劫,那都是当年老僧的过错,老僧的过错啊……”

这一夜,我第一次伸出手,环在了他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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