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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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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子墨再聪明也没想明白希及这突然之间的意兴阑珊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你难得出门一次,不如和我们一道走走,安全方面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妥当了。”

柳卿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段时间写东西写得有点多,脑子一直昏的,人多一闹就有些受不住,对了,闻听你什么时候使个信得过的人来我府里一趟,我写了些东西,有两份,其中一份是给三公子的。”

“知道了,这些事还不急,你别那么逼自己,慢慢来就是。”

“习惯了,想到什么要是不记下来就担心会忘掉。”

看两人不自觉的缠绵,皇帝轻咳一声,“希及,虽然那些东西于我而言确实非常重要,但还是希望你能保重身体,有你才有那些,这帐我算的清楚的。”

她这辈子也脱不开这个为人奴役的命,现在还算好,稍稍为自己争了个主动权,不用处处受限,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想想平日里在柳府她一个人做主的日子,心下也就舒坦了,她的柳府可不就是她当大王嘛。

“多谢记挂,我会留着这条命的,先走了,闹得我头疼。”

“去吧去吧。”

回程的路上,吴怀玉坚持同行,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待她回来时吴怀玉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弹,喝酒喝浑了?看了此时侧躺在她马车里的人,她有点后悔一时心软担心他从马上摔下来让他上马车了。

全婶跪坐在角落里,对自家公子总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无奈得很,在这么下去,公子可别真把自己当个男人了。

“柳兄,你说的那些会不会就是以后我们需要面对的情况?”冷不防的,吴怀玉开口道。

柳卿愣了下便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了,庶不如嫡古来便是如此,现在庶子有了出头的机会,肯定会努力起来,就算短时间内还是争不过嫡子,但是下一代的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嫡庶之争将摆到明面上来。

这大概就是吴怀玉跟着她回转的原因吧,作为吴家的嫡长子,他感觉到压力了。

扇子敲击着掌心,柳卿问得认真,“吴世兄,你说句实话,心里是不是有些怨我,要不是我弄这么一出,身为嫡子的你照样吃喝玩乐,根本不用想这些。”

吴怀玉坐起身来,县汽车连看了看外边走到哪了,估摸着还有时间谈一次心的,这才倚着车壁:“别人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我倒是可以理解你这做法,史书我也看过,哪朝哪代都有一个通病,不管是皇家还是官家,都是一代不如一代,以至覆灭,你这计策倒是能改变这个状况,只是……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没有谁愿想着那么远的事。”

这还真是个明白人,柳卿往后一躺,提了个建议,“吴世兄,入朝为官吧,你适合。”

“我?”吴怀玉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哪里就适合了。”

“我不会看错人,你这性子很适合为官,再说,就算你不入朝堂,只怕也逍遥不了多久了吧,你们这一辈嫡子都差不多玩到头了,成婚继承家业已经迫在眉睫,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你父亲会很高兴的。”

第一百六十章 小米的家事

吴怀玉抿紧嘴角,他对入官场并不是那么抗拒,世家族长最终都会在朝堂拥有一席之地,就算是现在世家实力被削弱了许多,大势上依然如此,只是位置没那么重要了,皇帝在抓回皇权。

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是一早就定下的,他现在入官场也不过是吧时间提前而已,若是能得占先机,说不定还能为家族争取到更多好处。

这就是世家子的悲哀,不管什么时候都以家族为先,骨子里就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是该好好想一想了,家里老爷子本就说过让我开始收心,看他那意思是要我管事了,去朝堂上磨一磨也好。”

柳卿大笑,幸灾乐祸的姿态,“好日子到头了啊!”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吴怀玉可没那么好唬,前后一串连基本就把事情摸了个差不离,不过有些事他也认同,也就没什么课计较的了。

柳卿一派闲适的一手撑头似笑非笑的反问他:“我得什么好处了?”

还真没有,要是他所的消息不假的话,这人现在虽然被重重保护着,依然被人盯上了,等候机会给他个教训,虽不见得真会要他命,三五个月下不了床还是很可能的。

“顾着点自己吧,以后尽量少出门,能混成一番局面的,哪家手底下都不是干净的。”

“多谢提醒,我柳府不说现在是铁东,也没那么容易让人得手。”

懒懒散散的谈了一路,原本交情只能说是比一般世家公子好点的两人倒是亲近了不少,吴怀玉是个真正的纨绔,却也不是草包,该玩的时候他疯玩,该担起自己担子的时候他也毫不含糊,家族一代代就是这么传承下来的,他非常清楚自己要如何做才符合自己的身份。

在岔道口分开,掀开车帘看他摇摇晃晃的上马,柳卿很是欢乐的道:“要是摔下来了记得护着点脸,手脚养一养就好了,要是摔倒脸就难看了。”

“借你吉言,你们听到了?要是公子我摔下来了先护住本公子我的脸。”

“喏。”

还真应喏啊,柳卿大笑,飞扬的眉眼让吴怀玉觉得自己肯定还宿醉未醒,不然怎么觉得这柳公子长这么漂亮呢?

“告辞了,吴兄,有些事好好想想。”

“告辞!”

安然回到家里,看全叔全婶皆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摸样,柳卿就知道自己莽撞了,这一番出门还不知道后面跟了多少尾巴,保护自己的,伺机下手的,两人肯定是时时都提高着警惕,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放心,没特殊事我不出门了,对了,全叔,吩咐房门,让他机灵点,这些天应该会有一些人来登门拜访,让他不要怠慢了,只要不是来闹事的都放进来,我也想见见某些人。”

齐府公子,吴怀玉,新贵前三甲都是有可能登门的,这些人她都愿意见见。

“喏,小的会叮嘱他们。”

进了无尘居,便看到好久不见的小米在和其他人说话,眉飞色舞的,一脸压不住的快乐,柳卿对这小米挺喜欢的,机灵的孩子总是容易得人喜爱。

“呦,小米怎么舍得回来看看公子我了。”

小米跳着脚站起来,一脸绯红的行礼,“小米见过公子,小的想常回来的,可是酒坊里事多,小的不敢辜负公子的托付,而且,而且有师傅酿出了新酒,晓得想又了成果再来向公子禀报。”

是酿出新酒了啊,难怪这么高兴,柳卿看他又高新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更想逗弄了,“公子还以为这人一放出去就不知道回来了呢!早些时候我还在猜你是不是被哪家姑娘迷得魂儿都丢了,正想着要不要去帮你解决了这终身大事,你便回来了,小米,老实和公子说说,你有没有看中哪家姑娘?公子我给你做主,一定给你娶来。”

“公子……”小米窘迫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他钻就好,其他人纷纷忍笑,公子还是这样,总喜欢逗小米玩,这么多次下来,小米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也怪不得公子老是逗他。

心情舒爽的柳卿顿觉神清气爽,琢磨着是不是把小米留府里比较好,时不时的来逗个闷子也好,不过看他这快乐的样子,显然在府外混的不错,啧,还是得了。

“不是酿了新酒么?拿来给公子我尝尝。”在阴凉处的石桌旁坐下,柳卿打开扇子扇了扇,这天气真热。

“喏。”看公子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事,小米快活的走到一边把用冷水泡着的酒坛提过来,红玉把早就准备好的壶盅拿来满上,凑到柳卿嘴边,就算明知这人是女儿身,可是平日里相处时又总是忘了,谁叫这柳公子女儿娇态不见,倒是把男儿的风流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柳卿也不接过来,先是闻了闻,其实从一倒出来便闻到了酒香,这离得近了更觉浓郁,酒色清亮,完全没有浑浊之色,很好,至少看相完全过关,就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浅浅的抿了一口,才入口便被那灼热的感觉吓一跳,这么烈?看了忐忑不安的小米一眼,柳卿再小心的抿了一口,入口就如火烧一般,下了肚却没有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才喝了这么点,全身便开始冒汗,这种酒……不适合京城这些寻欢作乐的人,倒是有两个地方可以去——边境和寒冷的北方。

说起这个,她那个酒坊倒是太过小打小闹了,现在有柳家在身后,不如把酿制之法教给柳家,她只要在其中收取一成利……

“公子,您觉得如何?”

就这红玉之手吧酒盅中的酒全喝完,再感觉了一番那种火热的感觉,柳卿才问道:“这酒的后劲如何?醉酒后反应大么?”

“小的试过,酒的后劲很大,但是醉酒后却并不会像一般的宿醉那般头痛。”

“你亲自去试的?”看着小米那个红红的鼻子,老人说这是酒糟鼻,有这种鼻子的人皆好酒,她不知道这话放在别人身上有几分准,在小米这里倒是应验得很。

小米脸又红了,像是很不好意思于自己的好酒,“喏,小的想知道这酒好不好,若是不好,下次再改进。”

“算你会说话,公子我放过你了,这九不错,不过在京城可能不太好卖,全叔,你回族一趟,代表我和族里谈笔生意,酒坊的酿酒方法我教给族里,但是我要占其中一成利。”

“喏。”

“现在就去吧,这买卖好做的很,大有赚头。”

看全叔疾步离开,柳卿看着目瞪口呆的一众人,没好气的道:“怎么着,公子我就该无偿交给族里才对?谁有都不如自己有,要是需要动用一笔金银做点什么私事,我也总不能向族里开口要。”

红玉捂嘴一笑,万千风情,“公子做事自有公子的道理,我们遵从便是了,刚才也不过是一时没适应过来,公子不要多想。”

也就公子敢这么和家族谈生意,换了别家,谁有这胆子?你的就是家族的,家族的,却不一定给你,公子的做法哪能让她们不吃惊。

柳卿呗红玉几句话顺毛了,口气也好了,“小米,这酿酒方法是酒坊里的师傅想出来的?”

“回公子,是三个师傅一起琢磨出来的。”

“很好,重重有赏,每人二十金如何,家里要是有困难的帮她们解决了,全婶,这事交给你。”

“喏。”

二十金于世家来说不算什么,于百姓来说却是天大的一笔财富,穷其一生可能也只能攒得几两银子罢了,若是再有点天灾人祸,死时可能也只能身无分文,真正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有了这种奖励在前,何愁以后不为柳家酒坊谋更多利益,就如家具厂那边,一旦他们做出新东西,柳卿也赏得极其大方,有了动力,他们越加卖力,现在已经不用柳卿再给图纸了,匠人自己研究出来的,自有这个年代才有的那种韵味,比柳卿的一味时尚前卫更要适合这里。

“唔,小米也有大功劳,公子我也得赏,小米,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只要公子能得到的一定给你弄来,要是没有想要的,公子也赏你二十金。”

小米支支吾吾了好一阵,才道:“小的不要二十金,小的……小的想请公子做主。”说道后面,小米直挺挺的跪倒柳卿面前。

看着一向腼腆又害羞的小米露出这种要哭不哭的表情,柳卿心直往下落,直觉不会是什么让人心情愉快的事,但是不说她刚刚有言在先,就光凭小米是她的人,她也不能让他被人欺负了去,她向来护犊子护得紧。

“你起来,全婶,屋子里凉了吧。”

“喏,温度降下来了。”

“嗯,小米,你跟我进来,红玉,你去给公子我泡壶好茶来,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喏。”

小米的身世如何柳卿没有仔细询问过,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能进得了无尘居服侍的,身家肯定是清白的,不说一定出自柳家,至少也是和柳家有点关系的。

说为他做主,一时间,柳卿也想不到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毕竟不管柳家有没有入世,柳家在京城的势力都肯定是守望相助的,不可能任一家被欺了去。

除非,是小米自家的问题。

事情果然和她猜测杀不多,说起来也俗套,不过就是亲娘过世,厉害的后娘进门,把当家的男人压得死死的,连带的前妻留下的一双儿女也没了好日子。

小米还好,到底是个男人,那后娘在厉害也不敢欺得过分了,更何况小米向来机灵,虽然性子内向,多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可是他的姐姐却是再也没有过好日子,后娘是连同不能对小米欺负的份施加到他姐姐身上了。

一开始小米并不知道姐姐日子那么难过,姐姐性子怯弱,也怕因为自己让弟弟和后娘起了冲突,于弟弟不利,于是一味的隐忍,更助长了后娘的气焰,到后娘生下儿子后,原本暗地里的欺负便摆到了明面上,这下姐姐是想瞒都瞒不下了。

小米为了姐姐和后娘起了冲突,事情闹到父亲跟前来,原本希望父亲看到姐姐身上的伤痕时会痛斥后娘,却没想到父亲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到这些,心思全在那新生的孩子身上了。

小米再生气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父亲的漠视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开始,后娘更加嚣张,不止对姐姐欺压得更过分,对小米也明里暗里的欺负。

在小米十六岁的时候,也就是两年前,姐姐被一个纨绔子弟看中,一意要讨了去做妾,后娘做主点了头,和以前的日子比起来,这才是姐姐所有磨难的开始,一开始那纨绔子弟对柔弱的姐姐倒是真有几分喜欢,可就是这几分喜欢,让他的其他姬妾记恨,明里暗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怀上的孩子也流掉了,小米的姐姐承受不住便病了,女人一病就失颜色,渐渐的,纨绔子弟也就把心思放到了其他女人身上,得宠后复而失宠的女人在后院哪有好日子过,更何况是小米的姐姐这么老实软弱的。

不久前,小米趁着那纨绔家里来酒铺买酒的机会,以送酒的名义去了趟,见着了姐姐,知道姐姐现在的境况后,小米恨不得马上就把姐姐带着离开,可是到底是在后宅两年的历练,姐姐也晓事了许多,她自己再如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是不想毁了弟弟,那纨绔子弟家世显赫,弟弟哪里是对手。

小米也没办法,虽然他是柳府的人,入府后也知道了自家公子并不如表面上的简单,可是也不敢轻易开这口,今天听到公子这么说,他的心思才活了,想着为姐姐拼一次,最多,最多被公子厌弃了,可是他不能只顾自己快活了,却置姐姐于不顾。

长姐如母,他基本可以算是被姐姐带大的,不说一定要让姐姐享受怎样的荣华富贵,至少不能让她在别人府里被欺负一辈子。

第一百六十一章 柳府喜事

“哪一府?”

小米反应很快,赶紧回道:“袁府。”

柳卿无语的抚额,擦肩而过不相识的人何其多,她和袁公子原本没有交集,就因为今天出门去了一趟,便收获了袁公子的敌意,这刚回来便知道这遭恩怨又牵扯到了袁府,怎一个缘字了得啊?

“袁府嫡长公子?”

“喏,小的打听过了,这京城中就那一府姓袁,袁老爷曾是皇上身边很厉害的武将。”

她还真是没猜错,这袁家真是武将世家,只是不知那袁公子怎么没当武官,好为以后子继父职打下底子,反倒做起了学问。

看公子沉默不语,小米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忘了,袁府并不是一般的世家,是除姜家外手里唯一还掌有兵权的世家,公子虽然有本事,也不能和掌兵权的世家相比,但是……这是他仅有的希望了。

他那苦命的姐姐若是不离开那里会死的。

“全婶,这事你有听全叔说过么?”

“回公子,阿全并无说过,虽然京城中的人会守望相助,但是这是小米家的私事,别人也不好干涉,更何况这事可能其他人并不知道,小米,你姐姐是不是一顶青轿就接走了?”

“喏,走的还不是正门。”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小米就握紧了拳头,被轻贱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总想着有一天可以抬头挺胸的走回那个家,用蔑视的眼神看那一家人。

全婶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只有最低等的妾才会如此做法,小米那后娘还真是狠心,更狠心的,该是那做父亲的吧。

柳卿抬眼,看着低垂着眉眼乖顺模样的小米,愤慨淹没了平时的机灵羞怯,无端的让她觉得有些不忍,果然还是那个机灵的小米更得她心。

“恨么?恨你的后娘么?”

小米讶异的抬头,眼里有强压下去的恨,“子不言父母过,小的只当没有父母,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自打来了公子身边后,小的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小的不想被人胡乱安排了婚姻,也不想被人时时掂量着能从小的这榨出点什么来。”

这便是后娘么?她还真没见过,在她曾经所处的那个年代,继母比继子更难做,稍一为难还会引来多方责难,碰上叛逆期的孩子,继母还得时时担心会被继子为难,虐待什么的,只在里看到过,没想到这眼前就有活生生站着一例。

“我知道了,你这两天先在府里呆着吧。”

听不出公子究竟做何打算,小米忐忑不安的施礼告退,喝了口已经冷却的茶,柳卿望向全婶,“全婶,这事我管得么?”

全婶大概是没想到公子会这么问她,小心斟酌了一番,道:“袁家不是易与之辈?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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