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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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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跺脚,拉着她的手甩了一甩说:“母后埋汰人,我哪有这样啊!不理您了!”说完装出小女儿娇态,跑一边鼓起腮帮子。

“别这样了,你那身男装,再做这样的动作,母后可受不了!”太后指着我笑说。

哎!媳妇儿难做啊!大姑夫妻不和谐,我还得亲自进行示范演出,配合婆母达到目的。公主看着我,扑哧一笑说:“母后,儿臣知道了!”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跟她们提起了一件我跟梁璋商量过的事情:“皇姐,可想出门做点事情?”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你看皇婶也是在外有生意的,我就不用说了。日日在家,如果你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话,出来做做事情也不错的。”

我跟她说了,贱籍取消,要成立医院和孤儿院的事情。这些都可以归类为慈善事业,从一方面来说,以后国家会负担部分费用。但是,也需要一个类似于红十字会的机构来帮忙进行善款的筹集和应用。公主出身高贵,在贵妇中会有很强的号召力。由她来出任这方面的主持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样合适吗?我能行吗?”公主看着太后。

太后看看我,我点点头又看看公主说:“合不合适,不必去多想。有你皇婶和你弟媳在先,你做这点,不会有人当回事情的。行不行,母后也不知道!不过有你弟媳在,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

“嗯,皇姐初期的人手调配,我会弄好的。还有,这个位置,其实更多的是你挂个名,当然,如果你真要做的话,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也就是说你进可攻退可守的。要不你和驸马商量商量?”我跟她说。

她摇摇头说:“不必跟他商量,我自己决定了就成。那就按弟妹的意思去办!”

太后揽住她的肩膀说:“刚刚跟你说的都当成耳旁风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决断,即便是已经有主意了,也去问上一问。让他知道,你看重他的想法。那样才是互相扶持,尤其是做女人的对男人放软一点,对下人手段硬一点才是。你就是本末倒置了,亏得驸马也是个性子温和的。”

公主点头。等后来出门的时候,他们夫妻在那里说了半天话儿,之后公主跟我说:“驸马说,让我去试试。”一时间,驸马的腰板挺地更直了,眼睛中神采更亮了。

回程的路上,梁璋跟我说,他要让驸马从翰林院的一个闲差,调到礼部,去主管算学,格物的推广。他现在发现紧缺工程人才。我也跟他说了他姐姐的事情。我们两个都呼出了一口气,重用驸马,给他姐姐找事情做。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哎,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要关心的人苦啊!

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的,白天几次都发不上啊!

致仕

十二月,又快过年了,李老爷子宣布致仕。三朝元老,先皇帝师,顾命大臣……老爷子的头衔说起来,那是一口气接不上的。人家武林中人有金盆洗手一说,老爷子也摆宴百桌,告别他的政治生涯,以后去徽州老家过田园生活。

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是相当的壮观!你问我,为什么抄袭宋大姐?是不是江郎才尽了?我挖空心思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句子最能表达李府的场面,谁叫白云是文化人,出过书。人江郎至少曾经有才过,我这不一直被人说没文化吗?只能拿来用用。你说为嘛我脑子里记得不是本山大叔就是丽蓉奶奶或者就是丹丹阿姨?前世,我觉得平时要装逼装的已经够累了,回家就别文艺了,看个小品啥的,二逼一下,笑过之后洗洗睡了就好。

经过老爷子的一再推荐,梁璋驳了又驳之后,我这个大程朝史上,最年轻的尚书就这么牛逼哄哄的出来了。一时间风头无两,盖过了升任相爷的林大学士。这世界上永远不缺阿谀谄媚之人,尤其看到李相,不畏艰难,几次上表,要求升我为尚书。下面男贵妃的呼声再次响起,更有甚者,甚至说要立俩皇后,一男一女,还TMD有才的说,都是陈皇后,那个坚持不懈啊!把上官御史可坑了,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因着以前挺胖的,这些年估计有糖尿病,所以瘦了下来,面皮耷拉着,这一开口要反驳这些惑众妖言,宽松的面皮就得甩上好几甩,抖上几十抖,我看着甚是不忍心。

我记下了所有上表请奏封我为男贵妃的人,阿璋问我为什么?我说这些都是溜须拍马的,以后要远着他们。他笑了笑,摇头。我说:“我如此贤德,亲贤臣远小人,你还不高兴啊?”

他跟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记下那些为你请封尚书的人?可见你也是合心意的就觉得马屁拍的舒服。要是不合心意的就说人是谄媚小人。逢高迎,逢低踩是常事。你也不必介怀,你以前不是说过,政绩为先!旁枝末节的事情少操心吗?什么时候你也糊涂了?”我这才发现,在京城呆久了,人也想多了,居然误入了歧途了。悬崖要勒马啊!

我就跪请,此事休要再提,再提起就是要将我往死里逼了,陈帆梓只能碰柱而去了。可能是这几年的政绩不错,干了好几件的事情。我这么个从私生活上,完全可以被人看做离经叛道的人,居然有人同情我了,说姐弟情深,不忍姐姐伤心。这是一个多么懂事的小三?情愿没名没分地跟着。实际上,光小陈大人和陈皇后两个身份已经扮演地灰常吃力,还要加一个,那就恐怖了。就这样,这件忒扯淡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

我和皇叔都很乖,早早地到来招呼客人。他老岳丈不管如何不喜欢他,他都舔着脸上,老爷子看他心烦,叫他到门口迎客,楚王殿下,在大程那个地位其实真的可以说是太上皇一样的,居然做了个门童,真真是一个好夫婿。

和他一比,我就幸运多了,老爷子将我带在身边,那些客人通常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了,就跟我来说上两句:“小陈大人恭喜啊!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指日可待啊!”其实,一人之下,我已经很久了。万人之上这件事情很有难度,我家阿璋根本不可能同意。

站了小半天后,我觉得吵得慌,不知道李相这么个文化人,为什么这么潮,喜欢重金属音乐。请了几个戏班子来吹吹打打,唱的还全是武戏。大人物梁璋最后姗姗来迟,他落座之后,先是一番赞誉。把李相从政五十年的功绩数了个遍,弄的李相老泪纵横,抖着身体山呼万岁,感谢隆恩。梁璋早就先一步托起了他,口中称着“恩相!”

昨晚,他跟我说,皇叔淡薄名利,给他的东西尽量实惠就成了。李相重名,所以能够多给面子就尽量多给。让我今天一早就来站岗,也是这个原因。

我偷了个空儿,抽身到门外的拐了个弯,到了边上的小巷子里。巷子很窄却很深,我站在两堵墙的中间,望着天空,发呆。偷得半刻闲工夫可以什么都不想,就发个呆也是不错的。

“小陈大人!”有人叫我,我转头,原来是老熟人,李剑威。

“李兄!”我朝他笑了笑。

“能和大人单独说两句吗?”他有些急切的望着我,又看看秦宣和连方。

我点点头说:“李兄,但说无妨!”我挥挥手,让他们两个稍微走远点。

他定了一定,咽了口吐沫开口说:“在下冒昧,去年此时,我曾去过濯州行宫!”

我抱臂对着他站定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没有见到令姊!”他眼睛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我内心里吸了一口气,都已经如此高位了,该见的人和事见了不少了,这么个人能够让我心绪不稳的?

我笑说:“李兄说笑了,家姐乃一国之后,怎么可能让你轻易见到?今日不会就是想与我说这些?帆梓不便久留,就不奉陪了!”说完我往他那边走去,与他擦身而过。

“但是,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她!”他在我身后说,他的声音一下子放缓了说:“就在刚才!”

刚才,我抬头发呆的一刻?一个研究了你几年的人来说,要将我的时间凑一凑,发现些什么也是可以的。

我转身看着他,他一副探究的意味,我说:“李兄,文和前两天来信说,他在西南看见了比猫还大的耗子,也发现了一种木材,可以沉于水中。张靖去了南方做了一方县令。走出自己编织的梦境,世间是很开阔的。”我很抱歉这些年给他的感觉,让他困在自己的局里出不来。

“我去行宫,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他往我这里走了过来,“我上心的不是那个虚幻的陈涵紫,而是你!”这个“你”字一出,我的手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这算哪一出?

作为一个半吊子水平的练武人员本能的反应,我抓起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将他扔在了地上说:“李剑威,不管你喜欢谁,你记住,我都不是你所能喜欢的!还有,想要用强,先判断一下自己的实力!”

我往前走了几步,想起件事情,转过来对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他说:“我会帮你安排的个差事,省的你整日介想这些有的没的,就到你岳父的军队里去,我再说一遍,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伤春悲月,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一厢情愿的事情少想想!”

等我回去的时候,梁璋已经不在座位上。我坐下来,看前面戏文里讲的是,前朝女将封四娘血战黄家坝的故事,此刻,正唱到封四娘在黄家坝看到自己夫君葬身之处。心神俱伤,婉转凄厉,一个英气又柔媚的女声唱到:“生又何恋,死又何惧?”这出故事我是读过的,在这个折子戏里,黄家坝一战封四娘凯旋而回。可真正的故事结局却是,这位年仅二十四岁的封四娘,战胜之后,回到家中捧着她夫君的牌位服毒自尽了。因此,不仅记于前朝的《大裴将军传》中,在前朝的《烈女传》也是大肆旌表。

我不喜欢看戏,尤其不喜欢看这出戏。人人道,封四娘忠贞,为礼教典范。可谁人知道,那只是爱的至深,因此,无法孤寂地一人独活。我怕看这戏,是因为心里上有共鸣,是会有代入感。一时间我有些魔怔了,那伶人演地真好,表现出的奋勇,完全就是想血祭沙场的气势。

“怎么了?”梁璋的声音在头上传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看这戏了,有件事情要你处置下!”他将我拉了起来,我才回过心神来,一抹眼角居然有湿意。

他的脸有些泛红,恐怕吃酒有些多了。他拉着我往里走,李府经历三朝,接驾无数次,有个独立的院子,修建的金碧辉煌,专门给皇帝歇息的。今天,两边侍婢恭立,进了正厅,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跪在青石砖上。

看来,今天不仅是我艳遇了,他也艳遇了。他遇的比我还意外。这少年身姿窈窕,姿容秀雅,双眼含情,跪在那里无声而泣。那张脸与我相似了有四五分,可我除了在两人私下相处,平日的姿态却万万不似这般柔若无骨的。

才几分钟过去了,李相匆匆而来,要跪下请罪。被梁璋给扶住了说:“恩相并不知情,何来之罪!”

这孩子是李相兄弟家的二爷收罗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娈童,据说从小豢养,等稍稍长大就让其看各种无形无状的东西,以后就能将那些事情视如无物,供人玩乐才能尽兴。

李相忙道要去斥责他管事的大儿媳妇,梁璋跟他说:“不必了,我叫阿帆来看的意思是,这等样残害孩童的事情,以后需要管管。私娼难完全取缔,但是这种天良沦丧的事情却是要制止的。”

回到宫中,我问他,为什么叫我去看,不会光给我布置任务吧?他说,这是其一,其二却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这有什么好奇的?我俩为大程的第一夫妇,长期这般做样,的确会让世人效仿,还是需要将身份公开了好。他也点头称是,何时公开却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我跟他说,我又把李剑威给打了,不过我确认了,李剑威应该是喜欢上我了,所以继续证明我很有市场。他揽着我说:“阿帆从来都不乏人上心,无论男女老少!幸亏得我早早与你相识!”说罢吻上我的唇,心里的那些人和事一下子全部出走,天地之间于我只有他的存在而已。

“刚才怎么看戏看得入神了?”他问我,一下子把我本来已经淡去的心神勾了起来。我环住他的腰说:“阿璋,让我走在你前头!”

“傻瓜!以后别看这种东西,我们是要一起百年白头的!”他手托着脑袋,将我贴着脸颊的汗湿的头发撩开之后,亲了一口。是的,我们要百年白头的!

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直在外,发上来晚了哈!

关于完结的问题,正文完结可能是在90章出头,但是番外,其实应该是后传,我发现可以写满多的。呵呵!

备孕

时间过地真如苍狗,一蹿而过,就是快两年了。即便如我两世为人,六岁开始接受政治培训。独立担下整个户部还是很艰难的。加上去年上半年春旱,下半年秋涝。

一路上看着田里长势喜人的稻子,我默默祈祷,今年别有什么事情了,我想歇歇了,一直想要个孩子,但是总被这些事情给牵绊着,没要成。孟愈上次回京述职,女儿都已经会走了,花姐姐肚子又大了起来。

阿娘也戳着我的额头骂我:“我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如今还要演戏,说什么小妾生的儿子抢了女儿的丈夫。你就快点给我把事情给摊开吧!再不摊开,我快疯了!”

我也想啊!之前阿璋想试探朝中官员的想法,说如果女子入朝为官如何?他拿了西南的一个土司的遗孀为例子,这位夫人非常能耐,整个部族治理地仅仅有条。可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说什么千年以来,都是男子为官的,女子为官寥寥无几。加上我彼时刚任户部尚书一职,已经是绝无仅有的年少登高位,熟悉的人或许会说名至实归,但是不知道的,总以为是仗着皇帝的宠信罢了。再扔一个炸弹出来,估计会更艰难。

今年春上,我直接到了南边来,劝农桑之前不过是仪式。我却是实打实的去推进去做,再说一句,有了背景,业绩就是再好不过的护身符。

梁璋给我写信说,春闱结束了,今年是第一年实行工科和文科两科并行的考试。取了两位状元。值得一提的是,新出炉的工科状元,出身栖霞,在造船技术上很有造诣,梁璋觉得觅到宝贝了,他想要弄一个船舶研发中心。战船、航海船都要设计,钱啊!钱!又成了我的问题。之前他的大炮,因为装弹速度的改进,又费了一大笔的银两。我一时间又觉得压力很大。

另外,宋冷月点了进士,二十四名,这已经是刻意拉低了的名次了,公正地讲第六名是稳拿的。朝中大臣还是有颇多争议的,好在那般护士姑娘争气。两年多来,在保济堂里她们以自己的温柔,细致,贴心的服务,树立了很好的形象。最初的五十位姑娘里,有三位已经进入太医院实习,她们会转型为大夫。其他的大部分开始了带徒弟生涯。这三年,全国已经有将近五百多名的官妓接受了培训,转型。所以,宋冷月的出现,虽然有一定的压力。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梁璋跟我说宋冷月,不避讳自己的出身,要求去礼部,教坊司,专门处理教坊司人员的转型事宜。

我觉得不避讳出身是好事,但是没有必要刻意去面对。既然他想去管管这些事情,秦淮之边,做个县令也是不错的。

说起秦淮河之畔,我路过的时候见到另外一个熟人,上官大人的女儿,之前说恋慕我的那位。如今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匆匆一见并没有多说什么,看上去她过得还是不错的。

凡是我的店铺开到的城市,我就开一家孤儿院。实际的操作打理是长公主在做。如今夫妻两个关系非常不错,驸马在礼部做的也很好。

一路上想想这个,想想那个,也不觉得烦闷。京城很快就到了,阿璋已经派了人来接,他啊!每次都这样,非要第一时间见到我,就怕我回了娘家就不进宫了!

等我进宫的时候,他和林相正在商量着事儿。我跟他们招呼了一声就回寝宫洗洗弄弄,换了衣服。叫人去张太妃宫中,将澜澜接过来。小妞妞已经三岁,能说会道,经过几年的娇养,皮肤细细嫩嫩的,圆滚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母后!抱!”她扑了上来,我一把抱了她起来,又沉实了不少了,不过比我小的时候可苗条多了。梁璋把澜澜接回来以后,也不让她叫我小舅舅了,直接叫我母后。他说免得孩子以后搞不清楚。反正大家都说皇上嬖我,状如夫妇,所以无论怎么叫,现在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母后,澜澜会自己吃饭了!不要嬷嬷喂了!”小丫头抬头期待我的表扬,我出发前,把她的教养嬷嬷训了一通,这么大个孩子了,连筷子都不会拿,像个什么样子。

“澜澜很乖!母后亲一个!”我亲了她一小口,她咯咯地对着我笑。这孩子就是喜欢笑,一笑大眼睛就弯弯地像一勾新月。

“澜澜!”梁璋的声音传来,小丫头从我身上爬了下去,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向阿璋,阿璋蹲下把她一把接住。抱到我这边,说:“忙坏了吧?”

“还行吧!如今丝绸出口需求量大,价值也高。丝绸已经占出口关税的三成。既然是如此高利润的一个行业,蚕农的利益也是需要保障的。”我跟他说此次的见闻。

他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跟我说:“确实需要,你可让他们调查数据?”

“查了,基本资料在我行囊里,我明日给你看!”我跟他说。

澜澜把小手塞到他嘴边,他轻轻咬了两口,小丫头估计是麻痒了,笑地前俯后仰说:“母后,父皇咬澜澜!父皇是狗狗!”然后回过头来,咬住了梁璋,梁璋捏住她的鼻子叫:“放开,放开!”怎奈小丫头拧得很,不肯放。

我摸着澜澜的头,教育她:“狗狗咬你,你能咬回来吗?”她大眼睛非常茫然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摇头的时候,梁璋那个脸扭曲啊!我继续说:“那父皇咬你,你能咬回来吗?”她想了想,继?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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