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瓜子的确很好用。 ”他摸着我的头发,手却下滑到我脸颊,随即又立刻缩了回去。
那是我比他多了前世的那些实战经验,如何管理项目本就是我的强项。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叫你的承旨官写了旨意,将这些发下去?”我说。
“好!”
“只有这些了,我来念!”如以前一般,我念着折子,他听了之后说想法,我写完他的批示,他按下印信。最后,只剩下三个折子,要等明天跟楚王商量的。
值夜太监端进来两碗燕窝,清汤寡水的喝着实在没味道。这个时候如果能够拨拉一个烤红薯该多好?
“睡觉去了!”今天又是演讲,又是跟他批奏折地,我也累了。
“阿帆!”他看着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理智跟我说,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想和他有男女方面的牵扯,所以回偏殿去吧!但是,脑袋却是糊涂了,理智离家出走了。我的心指挥着脑袋上下晃动。我跑进了他的寝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梁璋也跟着进来,脸上洋溢着轻笑。钻进来以后,摸着我的头发说:“睡吧!你也累了!”
我本来就累了,点点头就开始迷糊了。胸口有些憋闷,平时,我晚上不束胸的。
青春期是不是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旁边的这个人跟我睡了六七年了,此刻,我发现我回不到过去的感觉了。迷糊地睡觉,但是又睡不踏实。
夜里,有只手从我的额头开始抚摸到脸颊,另外一个温热的触感伴随着有些紊乱的气息喷到我脸上,从额头开始到嘴唇。那是两只手,停顿在我领口。
我心里警铃大作,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以后就永远都回不去了,我刚决定要推开。
头上的压迫感一下子减少了,他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辗转反侧之后。他起身离开,等到回来的时候,一股皂角水的清香传来。。。。。。
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梁璋干啥去了呢?哎!我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
明天继续出差,明天没有哈
女装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璋已经去早朝了。皇帝这份工作真的挺累的,每天基本上可以说是上班打卡,下班时间不定,工作强度堪比四大。我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就出宫去了。
在京城的推广会已经到了尾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戏剧性了,基本上拿来的那点土地都不够分的。接下去的日子,我进行了一下团队建设,领着泉州来的人员把京城的几大景点玩了个遍。我还毫不避讳地带他们去红灯区,找了家能够达到天上人间标准的楼子热闹了一下。不过歌舞陪酒,我出。其他的自己付账,也许是泉州民风淳朴,也许是经济条件限制。他们居然没有人去。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我空前受欢迎。但阿娘很是郁闷,好好的生养了个闺女,总算可以过过丈母娘的瘾,却发现给女儿做媒的,这些年没超过三个,还都是自己家里的至亲。比如大舅妈什么的。而给假儿子做媒的,都快赶上城南那家酱鹅店了,队伍排出一里长,姑娘画像我可以做一本挂历,每天一张的那种。某位大人家还进行了买一送二的促销活动,如果选一位嫡女做老婆,就免费奉送两位庶女做小妾。不过,都被我阿娘以老大老二都没成婚为由,给推拒了。京城里又开始泛滥起阿娘待我不善的流言。
从正规渠道不能达到目的,有些人家就开始曲线投资,不过抛出来的都是庶女。天气干冷,白纱披肩,我看着都浑身发抖,还在凉亭里抚琴唱曲,舞姿翩翩。刚开始我还有点怜香惜玉,脱过一件两件披风,然而,前脚送披风,后脚家里就来媒婆。说我坏了他家女儿的名节,实在是荒唐透顶,也让我亏了本钱。以后看见这个景象,我叫碧玉美女准备团扇若干,觉得她们如果当真觉得太热,需要如此,碧玉奉上女用团扇若干,还收取每把扇子20个铜钱作为工本费。这就算是交易了,算不得私下授受了吧?
邱安公主也不甘寂寞,几次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软语温言,在对她发出极度不感冒的信号下。这位娘娘调转头对着孟愈开始抛起了红丝带。对我不过是摸摸衣襟,对着孟愈索性隔着衣服测量胸肌了。
“这位大婶!在下自己来就可以了!”孟愈听到这个称呼一出来,把贴在他身边给他拿掉脖子里的掉发的公主,给惊了起来。
“表弟!我母妃,出身于姑苏与你父本是同宗族。表弟不要弄错称呼了才好!”那软软的话语,香风吹进孟愈的脖子里。哎,孟愈当真是杯具,之前表舅公和表外甥女看着很不合适。如今,这表弟表姐的更让人无语凝咽。
孟愈脑门上的血管有些明显了,他将他表姐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出去说:“娘娘请自重!”说完,拉开袖子管,使劲的撸了撸小臂上的皮肤。我在近出看见上面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阿帆!你看!他怎么可以这样?”四十岁的老娘们做着十几岁小姑娘那般咬着嘴唇,跺脚状,实在是让我这个接受能力很差的人受不了的。我脸上也发痒,感觉疙瘩也要冒起来了。
我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自个儿是还要呆一阵子的。可他们几个还是回去的好,否则孟愈被公主给拖进府里就麻烦了。
我叫他们几个先走,我自己等半个月以后再走,跟孟愈说了,一路上吃好喝好,别委屈了。咱不差钱,得瑟一下总可以的。
孟愈他们走了,梁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很少召我进宫,阿娘整天忙着大哥的婚礼,二哥忙他的新产品开发。我突然之间无所事事起来,京城的几个掌柜一一召见,问长问短,就是那么几件事儿。问多了,还弄的人心惶惶的,他们还当我有什么其他想法。
正当我长吁短叹,感觉京城已经没有我用武之地的时候。阿娘贼兮兮地跑了进来,把人给驱逐出去了以后,打开了一个包袱。里面是一套水蓝色的裙装,另外一个匣子里是宝石镶嵌的头饰一套。
“紫儿,来换给阿娘看看!旁人都说我儿媳妇好看,其实我家闺女也不赖的!”阿娘眉开眼笑地看着我。我当时想拒绝,但是,跟阿娘卖萌的眼神一接触,我觉得这些年真的对她不起,我是她最最心疼的心头肉,宝贝心肝,可我一直没有做好我贴心小棉袄的本职工作。
脱身下贴身单衣,套上蓝色桑波缎交襟衫,穿上绢纱绣花压褶裙,最后外面罩上提梅花云锦小曲裾。阿娘把我按坐在梳妆台前,打散了头发缠缠绕绕起来。一根金簪□去的时候,那个把我的头皮刺疼了。
这还没完,我忍着,满足一下阿娘的一直想要个女儿,却弄了个假小子的心。阿娘拿着那些化妆品要开始给我涂抹起来。她捏着我的下巴,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个姿势实在不太让人能够接受,她仔细地看了看,拿出修眉刀,要给我处理的时候。被我把她的手给抓住了:“阿娘,别修了!等下我怎么出去见人?”她想想也是。
“我自己来吧!”我接过她手里的那些化妆品,前世的我,作为一个高级女金领。化妆对我来说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我揽镜自照,拿着琼玉膏打底,桃花粉敷面,黛青扫眉。。。。。直到最后我涂上口脂,站起来看见阿娘下巴几乎要脱臼了。我回忆着以前自信中略带风情的气质是如何表现的?嘴角微微上扬,小腹收紧,下巴略微抬起,眼神柔和带丝笑意。
我前后走了两步叫:“阿娘!这般可好?”说完,过去楼住她,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上有一些湿意。
“阿娘放心了!阿娘放心了!”她有些哽咽地说道:“我原怕你这些年做男子,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女儿身了。今天,看来我家阿紫当真宜男宜女!下午跟阿娘去庙里上香,让那般人瞧瞧,我陈家的女儿也是绝色的。”
“阿娘,这样不好吧?”真地出现在大庭广众,我还是有点压力的。
“什么不好?你也要让那般贵妇人认识的。你哥哥大婚那天你也给我穿女装,不许男装示人。”阿娘口气非常强硬,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怎么搞?”我表示很为难,这叫我怎么一人分饰两角?
“没关系!你男装模样给我弄来了那么多的媒婆,有用吗?我要你这般模样给我多引几个媒婆过来!也好早日把你的终身大事给了了!只要让下人传出你和我不合,你使性子出城了就行了。”阿娘说出要将我终身大事办了的时候,我身体觉得发紧,这种感觉提醒了我,那个晚上梁璋曾经做过的那一点事。
“紫儿,你脸红什么?”阿娘问我,我也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辣,“别害臊,女孩儿总有这一天的,等有了人选,阿娘会问过你的。阿爹、阿娘不会让你盲婚哑嫁的。还是穿上女儿装好啊!穿了女儿装都知道害羞了!”
我心里一声叹息,那些心事我自己都不甚明白,谁人有能懂呢?
吃过饭,我随着阿娘出发去庙里上香。 我听了娘的上香理由很是无语,她想求菩萨保佑新媳妇能和她和睦相处,人家有婚前恐惧症,她这个当婆婆的也怕这个?再说了还有三天就要成亲了,这么临时抱佛脚有用吗?
当我说出这些问题的时候,阿娘跟我说:“有用,当然有用。临阵磨枪不快也光!”OK,我败给你了。我阿娘更为神奇的地方是,人家上香都是单门独户,自己管自己上的,她却约了京里的好几家贵妇人,一起上香。害得我到处跟人打招呼,那些女人一看见我就夸赞,行止有度,真是窈窕淑女。我又认识了好几个姐姐妹妹的,不过她们都很委婉地向我打听我“弟弟”陈帆梓的一些信息。我抿着嘴,右手轻轻抚摸着鬓角说:“三弟,从小与我分别,我恐怕知道的并不一定比各位姐姐妹妹的多。”
“听说你一直养在秀全的嬷嬷处?”一位姑娘睁着她那无辜善良的大眼问。
“恩!我自幼体弱,是以一直养在巴蜀。”我娴静地回答她。
“哦!听说那个嬷嬷就是你父亲的妾侍?你三弟的生母?”她继续问。
我脸拉长说:“这位姐姐好生无礼!谁都知道我三弟是我父母收养的,我父母恩爱何来妾侍一说?”说完便装作使小性子的模样,不再理睬她了。
“各位小姐,前面已经清干净了。太太们请小姐过去,一起去拜佛!”一位媳妇子过来传了。
我们几个带着各自的婢女,前后走了出去。我今天没带碧玉和翡翠,她们两个都是宫女身份,谁都知道她们两个是皇家赐给陈帆梓的。所以,带了以前阿娘给我安排的春桃和秋梨。我跟着阿娘她们跪下,双手合十,她们嘴巴里喃喃而语,我却不知道求些什么。
空气中香烛的味道浓重,让我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地不是很舒服,我趁着进下一个殿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跑到了后院,一树梅花开的很是旺盛。点点红色缀满了黑褐色的枝杈,暗暗的幽香袭来,沁人心脾,我觉得舒服多了。却在这个时候我的眼角瞥见了一个人,一个老熟人。我的同学李剑威。这两年不见,他那张皮长的已经很是不错了,看见我的眼神很是诧异,或者说已经到达了惊异的地步。
我不能让他认出来,我心里想。如何能够表达出陈涵紫和陈帆梓不同的地方?性格上一定要有巨大差异。我的本色陈帆梓是个个性开朗的人,那么现在我就该表现为???西施捧心、黛玉葬花?87版的黛玉是什么模样的?回忆啊!回忆!
假装春桃在我身边,45度仰望这枝杈“春桃,你看这花开着虽然好看,可它又能红过几日呢?”我快让我自己给酸地牙齿快倒了。随即低头看着地上的残花,眼角看到李剑威停在那里没有上前,我继续说:“寒风无情,将它吹落了!你去拿把锄头过来!我们将它葬了,莫让花魂无归处!”说完,为了表达我的哀伤,我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然后我转头看后面说:“春。。。。。”我表示我刚喊出“春”字就看见了这位李公子的惊诧后,立刻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关于如何是娇羞无限,我不知道我表达的是否准确。反正只要低头就应该算是了吧?
“这位姑娘!小生唐突了!”他对着我作揖。我屈膝福了一福说:“公子多礼了!”说完就迈着我的小碎步做惊慌状往前离去,走的时候我没忘记手上翘那么点兰花指。
等我过去阿娘刚好拜完,我跟着阿娘坐上车子回家。心里为我刚才的表演喝彩!奥斯卡金像奖的候选人啊!
阿娘甚是欣慰地摸着我的手说:“那些夫人都夸赞你娴静大方!我就说吗!我的女儿肯定是京城最美的!”阿娘又王婆演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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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
阿娘自从一次计谋得逞,就天天变着法儿让我穿女装,到外面去展览。我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很可能,早上我在集市上男装闲逛,下午就穿着女装跟各家小姐喝茶。晚上,跟着大哥二哥跟京城里的那些同龄世家子弟喝个小酒什么的。我觉得可能我很快就该人格分裂了,怎奈阿娘乐在其中。
我心里一直有些烦闷和疑惑,为什么梁璋那个家伙不召我进宫了,当然我心里又是隐约知道大概是那件事情的缘故。总之,三五天的日子嗖地一下子就没有了。几天下来陈涵紫在京城贵女圈中俨然是个新晋美女了,阿娘觉得她还要去拜拜菩萨。有时候,我觉得都快笑岔气了,明明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贱贱地讨论哪家花魁娘子的小手柔嫩的纨绔,到了第二天下午,一副晴朗的书生模样出现在我要去的地方,表达着一见钟情,两见倾心,三见相思入骨情怀。扯你的蛋,你小子还不是看着咱爹在工部担着肥缺,咱娘又是京城贵妇人里最是能赚钱的,还有个所谓的皇上身边红人的弟弟,如今已然成了吸金的第一块牌子。
大哥的婚礼即将开始,大哥虽然是个纯学者,目前在栖霞书院教书,但阿爹在朝中也算领着要职,阿娘生意场上也颇为顺利。所以,宴席足足要放一百多桌。从各地调来了好几组厨师帮忙。我在大哥大婚的那天清晨,很高调地骑着我的红豆,一脸寒霜地快马飞奔出城门。吓的守城门的兵丁面面相觑,其实,到了九品居我就换了马车回家了,顺便叫换了个人把马给我骑回了家,若是平时我是没法子这么干的,但是在京城,我把秦宣他们遣回了家,让他们放个大假。
到了中午,阿娘差人来叫我过去,招待几位亲朋好友家年龄相仿的女眷。大舅家的惜表姐,嫁了李家那位做郎中的公子。她当年寻死觅活,如今也很是悠游自在。陈家的雪堂姐,当初与大皇子很有感觉,如今做了尉迟将军家的儿媳妇,面色不是很好。刚待她转身,就有好事者跟我说:“尉迟公子身体不好,你家这位堂姐生的又带着三分妩媚。所以,多有猜疑。”这不咸不淡,看是平静叙述的两句话,无非告诉我雪堂姐过的不太好。我有好奇心,但是不代表我无筛选地要去接受这些没什么营养的信息。加上有些心事缠绕,所以,索性告罪推说身体不适。跑自家那个小园子里假山上凉亭里,拿了几本书看看,最近,我话本子已经看腻歪了。只能拿几本教科书来消消闲,看看栖霞的商学教科书,看看下面荷塘里游曳的几条锦鲤,顺便一阵寒风过来,发丝凌乱一下,倒也有些趣味。春桃和秋梨实在没有碧玉和翡翠贴心,可惜今天身边是决计不能呆着她们两个的。我上来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端盘点心过来。我皱着眉头微微叹息。。。。。。
“姑娘!前面来了威武将军家的少夫人,想见见姑娘!”春桃来问我,我脑子里转了很久,最近没有跟这位少夫人结交过。威武将军家?难道是李剑威的媳妇儿?那该是那位朱姓小姐,她和我比过马术的。不过,我从来没有以女孩儿的身份和她交往过。我们家和他们李家相交很是平淡,尤其是有邱安公主当年看中我父亲的那一出事情后,更是来往地很少。许是这些日子,阿爹和阿娘在京城跟他们新建立的关系?
放下手中书,我跟着春桃走到出了咱的小园,来到了家里的公共绿地那边,这个时节没啥看头,柳树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摆动,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前面的朱姑娘,如今要称李少夫人了,站在那里,冷风吹地她身上的丝绦翻飞。
“李少夫人!”我见了她点头致意。
“陈小姐!当真是冒昧。”她说这话却是不假,后面的话却是更为冒昧了。“我家夫君,前几日偶遇小姐,对小姐心生钦慕。。。。。。。所以想。。。想。。。一会小姐!”
什么话,她男人看上我,她来拉皮条?我脸色随即寒冷到底,盯着她看:“少夫人,你这不是冒昧,是冒犯了!涵紫不奉陪了!”我转身就要走,那李少夫人脸色转了几转。
那李剑威从旁边蹿出来,急急忙忙地对着我说:“小姐!慢走!小生实在不想唐突小姐,是以才叫了我家夫人在旁。小生听得京城里流传说小姐的夫婿,需要令堂看中后,自己相看。”那位朱夫人站远了点,但是我相信这些话肯定一字不落的能到她耳朵里。
靠!我怎么选夫婿跟你有关吗?你个有妇之夫,早就out of picture了。
我嘴角微带讽刺的,看着他们两个还有什么滑稽的言语。他继续说:“小生当真恨自己,为何不能早遇见小姐!”恨不相逢未娶时?着也忒有喜感了?
“陈小姐,妾身知道夫君思慕于小姐,妾身愿意让出正妻之位。小姐若进得李府,即为李府的当家少夫人。”这个朱小姐,当年也甚泼辣,我很难相信这么贤惠的话是从这样一个女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这出戏不晓得他们谁编撰的,太有才,太狗血了!
要换我本色,自然是立刻送一拳给那个李同学,顺带告诉他:“思慕我的人,从南门排到北门,你算老几?”可现在我还是陈涵紫,阿娘心目中的千金小姐,这里虽然僻静了点,到底是大哥的大喜之日,人来人往还是很多的。过往的人瞧着都眼光都透出些许诡异。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夫妇二人这般做法,礼法何在?”说完,我转身就走。心里还关照自己我注意仪态,今天不能丢阿娘的脸。
“陈小姐!”那位少夫人追了上来,我心里还是一宽,好在不是那个李剑威过来,真要他过来,保不齐小爷我就拳头招呼上去。那场面就会失控了。不过对于这位朱小姐,我以前有的那些好感,在这个时候已经消失殆尽。她这是算什么?
“陈小姐,你听我说两句!求你!”她言语恳切,我实在不想理睬这对极品夫妻。
“陈小姐,我愿意让出正妻之位,完全是出于真心的!我们夫妻两人同床异梦!”她说这些关我何事?“他心里的是你!而我心里藏着地却是另有其人。他若能得了你回去,我必然是不妒不恨的!”
“李少夫人,你可知道,你这些话说得当真是交浅言深了?”我不想在她面前废话,即便是我口才不错:“你回去吧!这事情就这样了!我劝你们夫妻两个断了这般荒唐的念头。”
“知道了!”看来她放弃了。
“你走吧!”我说。
她转身离去,从袖扣里取出一块丝帕,擦拭了一下眼角。那块丝帕我看着眼熟,当是我的东西,我心里恍然了悟。他们夫妻两个思慕的居然是同一人。
“李少夫人,放下心结。那人恐怕不是你良人!”我意有所指的看着她手里的帕子。
“我知道!”她笑了笑,转身离去,背影萧瑟。原本我觉得她结婚以后怎么变得面目可憎,如今我却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面目可憎,一下子心情沉重起来。原本我觉得自己作为春闺梦里人,还有点沾沾自喜,如今却是很难受。
“爷!爷!”碧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头看她。不是让她随便哪里去逛逛吗?
“怎么了?”
“万岁爷来了!”她这话把我惊得心跳加速,我这般模样如何见他?我急着回房去换衣服。
“不过,他又走了!”她给我解除警报。
“但是,他出城寻你去了!”我的心又被她这句话拉高了。
原来,梁璋听见我早上快马出城的消息,就跑来陈府,前面坐下喝了一杯水酒后,就问了我的下落,问好就直接骑马带人出城了。所以,碧玉来寻我。
我进了房间,开始换衣服。碧玉在那里说:“爷,您这般样儿去找皇上说清楚不挺好的吗?您当知道皇上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