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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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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主还是那样儿,表情庄严,衣着严谨,因为正跟一位老和尚谈话,几个人见过礼就出来了。

杨喜想找罗六,可是没法张嘴,治好托词:“八姑,我去寺庙里各处看看,你们先聊啊。”

罗绮年倒是个想的周到的:“我让锦屏陪你去吧,她对这里熟悉,省的喜儿你走错地方,有些地方禁止香客尤其是女客进入的。”

杨喜想推辞也不行了,八姑九姑都点头谢了罗绮年。

结果杨喜和锦屏两个一路聊着,走遍了相国寺的犄角旮旯,也没看见罗六的影子,杨喜大失所望,只好和锦屏两个回来客舍。

结果一进门,就被一团富贵花开的锦袍晃花了眼睛,只见罗大官人,一身华丽丽的袍子,腰围犀角雨带,绣了大朵牡丹花的圆领长袍,简直怎么看怎么纨绔。

杨喜眨了眨眼睛,确认无误是她要找的罗大官人,跟着锦屏上去见了礼,坐一边看罗六跟罗五杨八杨九笑语嫣然地她们说话。

说了半天,她也没什么可插嘴的,貌似她一个小辈,也没她插嘴的余地,杨喜心里急啊,看罗六言笑晏晏,十分刺眼。

这厮,平时挺严肃挺却发表情的一个人,过节了,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丰富起来了。看嘴咧的,快到耳根了吧?看那眼睛眯的,快成一条缝了吧。听那笑声爽朗,刚刚喝了胖大海?瞧这一身儿,怎么那么像花花公子涅?

或者,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八姑或者九姑谁了?

杨喜心里闲着没事儿,大量了一番罗大官人,尤其注意了一下人家腰间和靴子。

结果差点儿气躺下,虽然没好意思躺下,可直接靠身边的九姑杨英身上了,感觉有些侠女气短。

倒也不是因为罗大官人过于喜庆的穿着打扮和神态举止,目前屋里美女太多,她也没看出来罗大官人到底被谁煞到了。

但是那华丽丽的长袍腰间,挂的分明就是她的长剑逝水么!还有靴筒,她怎么瞅着都有点儿鼓溜儿,十有八九是她的小餐刀在里面。

还有一样说什么也没找到痕迹,就是娥眉刺,当然杨喜也注意观察了一下罗大官人的头顶,怕万一人家跟她有同样的嗜好,也做了簪子,虽然可能性极小,但杨喜的小人之心,惯会把别人揣度的更小,但是人家头上戴着软脚襆头,里面的发髻用什么别了,还真看不出来。

但就那把被罗大官人堂而皇之地佩戴的宝剑,已经够杨喜窝火的了,靠着九姑直捯气儿,杨英觉得有些奇怪:“喜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呼呼直喘啊?”

杨喜索性把脸埋到九姑的袖子里,闷闷地道:“九姑我心疼,让我喘口气儿就好了,没事儿。”她的心在滴血啊,痛哉!

心疼还不算大事儿!没等杨英说话,八姑杨琪急了,探身扶起杨喜的肩膀:“怎么好好的忽然心疼了?哪里,指给八姑看看?”这孩子知道心在哪里么?该不会是吃多了零食忽然闹肚子吧,霜菊经常闹这种乌龙。

杨喜抬手随意指了指胸前:“喏,不过没事儿了,我深呼吸几下就压下去了,真没事儿。”

别说杨琪,就连罗绮年都笑了:“呵呵,这孩子,心长左侧,你怎么指了右侧,该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肚子疼了吧?”

杨喜囧死,她一个现代人,咋忘了这事儿,她当然知道心脏长在左侧,比古人明白多了,刚才是没留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嘿嘿……我这心可能有点儿偏了嘿嘿……”

瞄了一眼笑吟吟的罗法官人,心有疼了,疼的更加厉害了,哎哟~

罗通一看几个女孩子说起了家常,起身告辞:“你们先坐,我去外面看看几个朋友去。”

抬手阻止了几人起身迈步走了出去。

杨喜一看急了,忙捂着肚子:“九姑我要去如厕,你们先聊着。”忙跳下椅子也出去了。

八姑就笑:“我就想她估计是肚子不舒服了么,小孩子,经常是肚痛不知道”

几个人继续聊着,也没太在意。

杨喜出了房间,左右一看,罗大官人本右侧的回廊去了,忙快步追上:“等等等等,六哥等等。”

罗通停步回头一看是杨喜:“哦,有事?”

杨喜三两步跑到罗通跟前,抚了抚起伏不定的前胸,心里直咬牙,一句若无其事的‘有事’,能把活人气死啊。

“六哥啊,您过年好哇,我就是想给你问个好,大过年的了,喜儿可是一直惦记六哥过得幸福健康不呢。”没准儿人家暂时性老年痴呆呢,给个机会吧。

罗通点头:“恩,不错,谢谢挂心,你看起来也不错,红光满面的啊。还有事儿没有,没有我先走一步了。”

杨喜觉得,自己还是别绕弯子了,某人老年痴呆不是暂时性的,是选择性遗忘,自己就是憋气成了隔壁吴老二那样儿,人家还是云淡风轻。

“六哥,你看……娥眉刺和流光能不能还给我啊?那天你忘记给我留下了。”小样儿我没说你贪便宜,是给你面子!

罗六恍然:“哦,你说的是那两样儿兵器啊,今天没带出来,你一个女孩子,整天带着两样儿兵器到处走成什么样子,还是先放我那里吧,等过两年你长大点儿,稳重一些了,再还给你。”

过两年你嫁人了,估计就老实了。

杨喜眼睛立刻瞪圆了:“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痛痛快快的把东西还给我还就罢了,不然,我跟你没完!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就对我指手画脚了,想当初在滑州的时候,我还救过你呢,我说什么了么?我跟你要了么?施恩不忘报,君子所为,以德报怨,那是小人行径!”

NND,已经被你诳去了一把宝剑,还想怎么着!太恶毒了!

杨喜气的简直要暴跳如雷了,她就那么点儿能依仗的好东西,岂容他人窥视。

罗通面对杨喜的愤怒,脸色不变:“不必多说,你要是再闹腾,我过了年直接把东西送回山上,并向三位老前辈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相信她们也不会放任你这么胡闹下去了,你没得选择。”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杨喜抓狂了,嘿!啥时候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爹啊!管的真宽,他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不也半夜三更的跑去人家太师府了么!

一看罗通要走,忙一把拉住,恶狠狠地:“好,我也不跟你废话,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罗通差点儿乐出来,几年不怎么玩儿了,以前在京城可是没人不知道他罗六郎可是关扑的一把好手,鲜有失手。看了看杨喜小眉毛倒竖黑亮的眼睛要喷火:“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我立刻大喊非礼!说你调戏良家妇女道德败坏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禽兽不如!”喵的,反正她就说光棍一个跑这鸟随便拉屎的古代来了,不怕丢脸!

杨喜说完,手更加抓紧罗通的袖子,打定主意这厮要是敢轻举妄动,索性撕破脸断了袖。

罗通一看杨喜又搬出当初威胁他给桃花寺题诗那招数,实在无语,这种下三赖的招数,不知道这要饭的什么时候学会的?貌似当初讹他的面条吃的时候就用过,看来是当叫花子时候学会的了,唉,他怎么认识个这么不要脸的了。

无脑振袖,想把杨喜的手振下去,没成功,索性妥协:“好吧,扑!你会么?”

杨喜尽量压抑这心里的高兴:“傻子都会!咱可说好了,我若是赢了,小餐刀就是流光还有娥眉刺你都还给我,至于逝水……”

“咳咳,若是你赢了,逝水也还给你成了吧,你能不能松开我的袖子,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就这模样儿,也不用你喊了,有人看见也得想入非非。

杨喜想想,量他罗大官人也跑步了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松了手:“好吧,你说说规则吧,我就知道怎么扑,没跟人赌过。”她要是太积极了,恐怕会引起罗大官人的怀疑,还是装新嫩吧,反正也算是新嫩,不算装的太厉害。

罗通自诩关扑高手,自然不会占杨喜便宜,他还想让某人输的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呢,索性大方起来:“三个头钱,我让你先扑,若是浑成,东西明天都送去你府上,若是背间,我来扑,扑出浑成,你以后也不必跟我寻什么兵器了,可否?”

杨喜听的不太明白:“啥叫浑成?还有那个背间?”

就这水平还想跟人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掷出都一样的字或没有字那面朝上的为浑成,不一样的为背间,懂了没有?”

杨喜忙点头:“懂了懂了,本来还想让你做个示范,不过你既然让我先来,我就不客气了,你说话算话吧?”

“哼,我罗六郎一言九鼎,难道会欺负你一个小不点儿么?”罗通对杨喜的怀疑颇为不屑。

杨喜腹诽,本来就欺负了,不然怎么有了今天的赌局,小样儿的,你就等着小倪沟里翻船吧!

但是仍然大力点头:“对对,罗大官人京城有名的说话算话,我姑且相信你罢。”

杨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从里面摸出三个铜板,刚想投掷,那位一言九鼎的罗大官人却道:“慢着,铜板拿来让我看看。”

杨喜心里直翻白眼儿,这哪是罗大官人,这简直就是曹操曹大官人,真TNND多疑,但是却也没说什么,伸手把三个铜板放到罗通手中任君检查,不过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幸亏啊,姑娘她早有准备。

悄悄捏了捏荷包,放回怀中:“行了吧,没问题吧,可以开始了吧!”丫丫呸的,真狡猾!

罗通扫了一眼三个铜钱,没什么问题,递给杨喜:“行了,开始吧。”

两人同时蹲下身体,而杨喜把三枚铜钱用双手捂住,晃了晃摇了摇,貌似很谨慎地,忽然用一只手扔了出去。

只见三枚铜钱在地上稍微蹦跶了一下就落地摊平了,借着纜|乳|鼙呱系牡屏两个人一看,杨喜惊呼:“浑成!你输了,明天记得送东西给我回去!别忘了啊,一言九鼎!哈哈哈?br />

杨喜快速捡起三枚铜钱,对着十分惊讶的罗大官人一抱拳:“承让承让嘿嘿”不等罗大官人反应过来,杨喜嗖一下没影儿了,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回了客舍,以免夜长梦多啊。

肚子心肝肺都不疼了,心情无比舒畅,三个立下汗马功劳的铜钱,立刻被杨喜珍藏了起来,下次再用哈。

第二天杨喜刚刚跟大夫人吃过早饭,公主府就打发人过来送东西了,杨喜兴高采烈地打开包袱一看,一长一短两把宝剑回来鸟,娥眉刺回来鸟,嘎嘎。

乐的她嘴都何不拢了,结果一抬头,看见大夫人的目光不善,杨喜吓到一哆嗦:“娘……怎么了?”她应该没犯什么家规吧?

大夫人周氏觉得自己对杨喜太溺爱了,结果看看现在,无法无天了,脸色一沉,怒喝:“小畜生,你给我跪下!”

杨喜因为距离近没堤防,被大夫人一个 晴天霹雳给吓的噗通一声就跪在地毯上了,眨巴着眼睛看着周氏:“咋咋咋啦?喜儿没干坏事儿吧?”

大夫人气坏了,指着杨喜:“你还敢嘴硬!我来问你,你这些东西如何拿回来的,你给我说!”

杨喜一下子明白了,转念一想,肚里那个恨啊,本来昨天晚上没人看见他们,看来是罗六使得坏,一定是那厮把东西送回来心有不甘,所以说了坏话了。

周氏一看杨喜还在那里转眼珠子,一拍茶几:“你昨晚是不是跟人赌博了?别打坏主意,给我实话实说!”

杨喜真想说自己去吃喝嫖去了,没赌。

杨府家规,去妓院不犯法,赌博就犯法了,如今可好,自己一时大意……也不算大意:“娘啊,喜儿没有啊,这些东西可是罗六公子送回来的,本来就是喜儿的么,喜儿昨天可一直跟八姑九姑在一起,没赌博啊,这谁造的谣的?太不像话了,居然敢诽谤杨府的姑娘,不要脑袋了是吧,娘你告诉我,是谁往喜儿身上泼脏水,喜儿非跟他理论理论!”

她死也不承认,看能咋地!

周氏冷笑:“谁说的你不用问,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么回事儿吧?你实话实说,要是撒谎,罪加三等!”

杨喜活了两辈子没被人严刑逼供过,这次也不算严刑,但是大夫人那股杀伐决断的气质,还是很有压迫力的,压的杨喜的小心肝儿噗通噗通直跳,但是她是打定主意死鸭子嘴硬了,看着大夫人眼睛都不眨地:“娘,喜儿确实没有赌博啊,再说喜儿也不会啊,不信你问问丫头们吧。这你叫喜儿如何承认啊?”

就不承认,爱咋咋地,不要我这女儿,我会内厨房跟大娘过几天,等快开春儿回山上去,你杨府的富贵,咱家不稀罕,哼!

周氏盯了杨喜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罢了,你先下去吧,回到自己房间,没有我的命令,哪里也不许去,冰儿带你家姑娘回房!”

这是……变相软禁了?

杨喜偷偷翻了个白眼儿,随着大气都不敢喘的冰儿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里大夫人坐那里沉默不语,身后的惜月看了看大夫人的脸色,略一沉吟道:“夫人,其实……单凭那个和尚的一面之词,也做不准儿吧……”

周氏摆手,脸色仍然阴郁:“你不用替她说话,人家一个和尚,犯不上陷害她一个小丫头,再说,那罗六郎什么人,一向嗜剑成痴远近闻名的,又是个不在乎什么名声身份地位的主儿,既然喜儿这东西落在他手里,怎么可能再退回来,何况还有那把短剑,此事必有蹊跷,但是料想……那和尚特意说了此事,应该假不了了,唉……”

“那……难道真要把喜儿姑娘撵走不成?”惜月虽然跟杨喜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还是挺喜欢杨喜不拘小节慧黠灵动的个性的,尤其是杨喜在院子里,总少不了欢笑声儿,惜月觉得梅园有杨喜有人气多了。

大夫人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好生看着那个丫头,别让他到处跑,我去趟老太君那里吧。”

杨喜虽然知道杨府严禁赌博,可觉得应该也就是一般的对不良习气的抵制罢了,但是今天看大夫人的神态,貌似这事儿挺严重,遂回到房间里扯了冰儿:“知道我们府里为什么对赌博如此深恶痛绝不?”

冰儿本来就胆子小,刚刚又被大夫人吓了一下子,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一听杨喜问,忙蹦起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虽然他是杨府的家生奴婢,一来因为年纪小,二来因为是个女娃,天生胆小,只要府里禁止的事情,别说她就是他们一家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啊。

杨喜一看冰儿那个畏缩的小兔子样儿,十分泄气:“算了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我还是找个资格老的明白人吧。”

想到这里,杨喜起身就往外走,吓的冰儿忙上去拦住:“哎哎,姑娘……夫人不让你出去啊……”对上自家主子恶狠狠的目光,冰儿缩了缩脖子,但是拦着杨喜的小身子却没有动。

杨喜伸出两只手掐住冰儿的小细腰,跟拔萝卜似得把冰儿连根拔起栽倒旁边的坑里:“夫人不问就算了,要是问起,你就说拦不住,别跟着我啊,不然我直接把你嘴堵上放房梁上搁着!”

唉,冰儿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心眼儿也不多,不然到什么地方桥热闹呆着也挺好的。

杨喜嘟嘟囔囔在冰儿欲言又止有敢不敢言中出了房门,到大夫人的正房外面低声问出来倒水的一个小丫头:“我娘在里面不?”

见小丫头摇头,杨喜忙掀帘子钻进去,一把逮住了正拿只鸡毛掸子掸灰尘的惜月:“喜悦姐姐,跟你打听个事儿,我们府里为什么这么忌讳关扑啊?我看外面不少人大街上都玩啊。”

惜月看了看杨喜,放下担子给杨喜倒了杯茶水:“这事儿你还真问着了,我也是约略的听人说起过,一般的小丫头还真未必知道。”

杨喜忙坐下一边抿着茶水一边听喜悦讲故事。

惜月给自己也带了杯茶水,坐下喝了一口才道:“应该是多年前吧,那时候几位将军都在,七将军平时就爱喝酒,有一次跟人在酒楼上喝了不少,然后碰巧楼下巷子里有两个恶少调戏良家女子,当时跟七将军一起喝酒的朋友都要去管这事儿,为此争了起来,几个人于氏就扑输赢,赢者下去揍人,结果是,七将军赢了,结果却把人失手打死了,那两个人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家人不依,最后虽然骑将军没有因此获?br />下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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