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徐寒宇进入云择林的府邸时,还是被震惊了一番。之前只知道云择林很富裕,可是进了这云府却发现,不是富裕,简直就是金碧辉煌。
若说清朝贪官和珅的后罩楼有九十九间半房子的话,那么,此时的云择林家里倒也可称九十九间半了;都说那和珅的一座后花园,半个清朝史,那么,此时云择林家里的后花园堪比和珅家的后花园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连见多识广的徐寒宇都忍不住啧啧称奇,眼神中的惊叹表露无疑。此时,林寄阳站在旁边说道:“云大人在西江城住了几十年,卑职到真是没有来过云府,那次接到皇上的命令,第一次进到云府时,心中着实给吓了一跳,这云府真是让卑职感到大开眼界了。”
“哈哈哈,林大人自谦了,用‘在下’就可以。这云大人的案子都过了这么久了,他在狱中也待了约摸大半年的时间了,可是立冬皇上祭祖的时候,这云常在……,唉,你也知道的,不然,皇上对这案子倒也不是急着去破。如今,派了我过来彻查,这次,恐怕皇上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徐寒宇说了一句,便停顿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两层的长楼,继续说道:“如今若是皇上看到云府,恐怕,不用查,这云大人……。”徐寒宇说着便继续走了进去,直到云府的深处,云择临的卧房里面。
“大人,您的意思,卑……,在下明白,只是这云府,在下查了不下几十次,可是,始终未曾发现什么端倪,就说这卧房吧,在下亲自都查了十次不下了,仍然一无所获。”林寄阳站在徐寒宇的身后,阐述着这么久以来,他自己做出的努力。
“嗯,知道了。”徐寒宇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却眼睛不停的搜寻着,希望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徐寒宇去西江城这件事情,却闹得闵海安睡也睡不安稳,反倒是瘦了一大圈子。无奈之下,便告知了张忠吉,希望他可以插手此事。张忠吉自然不可违抗,也不想违抗。毕竟是公主所谓的兄长,而且对于东临国的帮助甚多,张忠吉为了顾全大局,却也接下了这个任务。
于是,再次派了王翰去西江城,告诫他如果徐宰相有什么重大发现,立刻来报。
今儿的天气格外的清新,比起上京城,西江城虽说不是繁华,却也是楚国的经济命脉,著名的凤胭就是出产于此,运往各个国家,从而得到更多的暴利。
徐寒宇在林寄阳的盛情款待之下,倒是过了几天滋养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由于时间的关系,云择林的案子却也是楚辞的心头之病,否则徐寒宇倒是会在这西江城多转悠几天,享受一下这里的风光。
今天依然是一无所获,徐寒宇心中有事了,便也像闵海安一样,产生了相同的症状——失眠。半夜起来,便叫来青龙,让青龙明儿去看看那云府。
毕竟,青龙在西横国呆过一段时间,也跟着玄武学过一些奇门异术之类的绝招,或许,青龙会找出什么线索。
青龙领命之后,于第二天就偷偷溜进了云府。
王翰一直在暗处窥测着徐寒宇,那晚竟然发现一个男子从他的屋子里面出来,之前一直没有见过徐寒宇周围有什么人,如今见了,倒是让王翰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青龙一连查了好几天,终于在云择临的卧房中发现了一个密室,进去之后,却是满室的银子。连平日里沉默冷静的青龙面对如此多的银子,嘴巴也是好半天才闭上。
告于主人,徐寒宇却是一脸的惊奇,随即便派人通知了林寄阳,一同再度前往云府。
开密室,看银子,好一派银色的天地。
密室门一开,连外面的卧房都被照的亮堂无比,林寄阳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东西,虽说娶了好几房妻妾,可是西江城里面,自己的私藏根本就不敢和面前的这些相比。虽说如此,林寄阳倒是出了作风上有些问题,平日里倒还是一个好官,对于百姓倒也是极其照顾,若有什么案子,也是合情处理。不过,就是爱逛青楼,这不,林凡娇的母亲,也是林寄阳的小老婆,就是从ji院里面赎出来的。
徐寒宇在见识了云府之后,对于面前这满屋的银子早已经有了抵抗,可是刺眼的金色,让徐寒宇却开始怀疑起这云择临的意图了。他要这么多的银子干什么?一个朝中的命官,一身俸禄早就够了,为何还要私藏这么多的银两?徐寒宇百思不得其解。却想到韩千万的时候,心中的疑虑有些缩小了。
韩千万,楚国首富,无人见过其真面目,但是,徐寒宇对其却是相当的熟悉,四十多岁的年龄,脸上没有皱纹,黝黑的脸庞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精明的生意人,若不是徐寒宇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的话。而韩千万手中那么多的钱财,却是另有所图。徐寒宇很明白,也很清楚。
可是,如今在云择临的家里发现巨额的银子,却让徐寒宇提高了警惕
徐寒宇很快便命人将这些银子搬出去,准备押回皇宫,听候皇上的发落。可是,就在徐寒宇拿起一块银子的时候,却发现了端倪。
这块银子拿在手里的重量,似乎有些不对劲?徐寒宇不动声色,却对着旁边的林寄阳说道:“你去给我拿块银子。”
林寄阳也没多问,但见他的脸色,猜测可能有什么问题,就命人很快找来一块银子递给了徐寒宇。
一触手,徐寒宇立刻就看出了两者之间的区别,这林寄阳给的银子沉甸甸的,而从云择临密室中取出的银子却似乎只有另一块银子的一半重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银子有假?
徐寒宇颦了颦眉,眼中似有不解,便将两块银子放在一起,然后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后发现这密室中的银子体积稍微偏小,只是这种小,若不仔细观察是不易分辨的,再次掂了一下重量,徐寒宇发现,这重量明明是有问题?不过,徐寒宇还是思量片刻,便命人找来一把锤子,对着放在地上的金子就使劲的砸了下去,这不砸不知道,一砸吓一跳,里面的银白色分明就和外面的纯银子的颜色不一样。
徐寒宇又从密室取了一块样子,然后使劲的将其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短促的声音;再将林寄阳拿来的银子仍在地上,发出“卟哒卟哒”的声音,听起来掷地有声。
徐寒宇将两块银子捡起来,然后对着林寄阳说道:“这银子里面是铅,并不是纯银子。”徐寒宇说着便将这块假银子递给了林寄阳,让他再看看。
林寄阳听到徐寒宇的话,赶紧接过银子,可是,在看到银子底部的时候,林寄阳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大人,您看——。”林寄阳指着假银子的底部,放在了徐寒宇的眼前。
“官银”两个字赫然印入徐寒宇的眼帘,让徐寒宇的心中“咯噔”一下,甚觉不好。
“官银?”徐寒宇的目光瞬间变得森冷起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看来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云择临了。徐寒宇心中却是幽幽一叹。
然后对着林寄阳说道:“将这密室中的银子暂时封存起来。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得告知外人。”
“大人,不移交给皇上吗?”林寄阳继续问道。
“暂时先不,我在仔细查查。”徐寒宇回道。
林寄阳点点头,便对周围两个奴才下了禁嘴令,然后随着徐寒宇离开了云府,只是却在外面多了一对的士兵把守。
而这一幕,却被追踪徐寒宇而来的王翰看在了眼里。
很快的,天空中多了一只洁白的鸽子,向着上京城的方向飞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宰相遇旧人
黄昏已近彩霞飘飘,天气却是格外的蛊惑人心,可是,徐寒宇依然寝食难安。
徐寒宇一直住在林寄阳的府邸里面,却也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屋子,倒是安静些,可是,自从那真假银子之后,这种安静变得极其的诡异,徐寒宇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就在徐寒宇不安的时候,王翰却也接收到了他的任务。
这晚,徐寒宇和林寄阳关于第二天将银子运回皇宫的事情做了详细的计划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可是谁也没有发现,有个人影也是一闪而过,进了宰相的屋子。
徐寒宇坐在木桌前紧皱眉头,仔细的思考着该如何写这份奏折?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次发现的这批假官银,恐怕非云择临一人所为,后面的人才是罪魁祸首,才是狼子野心之人,细想这云择临平日里的交往,最多的便是……,徐寒宇灵光一闪,对,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徐寒宇提笔写了第一行字:西江城云府,发现数箱官银,经查,皆属作假,臣恐这事非云大人一人所为,或是另有人在其后指使,又恐此人系宫中大臣,居心……。
突然地,徐寒宇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呼吸不畅,手中的笔也拿不稳,几乎要掉下去,眼皮硬撑着,却只看见一个模糊地人影,脑子却似乎有虫子吞噬一般,万分难受,终于,徐寒宇支持不住,脑袋迷迷糊糊,感到前无所有的沉重,最终屋无力的垂下头,脸挨上桌子,昏了过去。
黑影确信徐寒宇睡着之后,便用手将其拨到了一边,拿出他身下的纸,仔细的看了一番,然后收了起来,又仔细的看了看徐寒宇,掏出一柄短刀,将徐寒宇的身子扶正,将刀子放到他的手里,然后黑影握住徐寒宇拿刀子的手正准备使劲戳向徐寒宇心脏的时候,胳膊却被一股带着强大劲力的石子震了一下,紧接着刀子偏了一下,划过徐寒宇的胳膊,鲜血一下子便涌出了胳膊,渗透了官服,徐寒宇似乎感觉到了疼痛,眉头皱了一下,紧接着便又昏了过去。
那黑影身子一闪,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子,正向自己飞扑过来。闪了几闪,然后将手里的那柄短刀飞到了来人的身上,可是来人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迅速闪到了徐寒宇的身边,扯下一块帘子,敏捷的盖住徐寒宇的身子,然后又飞一颗石头,直逼那黑影。
两人就这般几个回合自后,黑影终于找了机会溜了出去,可是,在离开屋子之前,那男子飞旋出一颗石子,此时却是深深的嵌进了黑影的右胳膊里面,只听的一声闷哼,黑影就迅速的逃走了。而男子并未跟去,只是赶紧揭开帘子,撩开受伤的左胳膊,然后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刀子并没有毒,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然后扯下帘子上的一块布片,将徐寒宇的胳膊包扎了一下,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给徐寒宇服了下去。
不一会儿,徐寒宇便醒了过来,一眼便看见了自己面前的青龙。
“这是怎么了?”徐寒宇问话的时候,左胳膊动了动,然后扯到了伤口,便颦了颦眉,却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奏折却不见了,心中惊了一下,“奏折呢?”
青龙看到主人的表情,便上前去,低头将刚刚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徐寒宇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再低头看着胳膊上的伤口,若有所思。紧接着在青龙的耳边说了几句,青龙点点头,出了屋,然后大喊道:“徐大人遭到行刺了,快来人啊。”
这青龙的喊声倒是带着内力,让林府里面的士兵基本上都听到了,很快的,林寄阳就来了。
“大人,怎么了?”林寄阳急忙问道。
“看来这个官银的事情被泄露了,林大人这几天要加派人手在那里,否则,这些官银恐怕就有危险。”徐寒宇担忧的说道。
“那大人的伤势如何了?”林寄阳上前一步,关心的问道。
“并无大碍,休息几天就行了,只是这押送官银的事情,恐怕重新想个法子了,不然在路上也会有危险的。”
“是是是是。”林寄阳连忙点头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然后,林寄阳便离开了。
只是随后便有郎中过来看了看徐寒宇的伤势,为其重新上了药,包扎了一番这才作罢。
第二日,林寄阳因为自己的失误,就为徐寒宇摆了一桌酒席,盛情款待他。
这林寄阳的几个儿子也是小官,就只有小老婆生了一个女儿林凡娇,如今却也在宫中,算起来,到只有他的女儿最为出息了。
当徐寒宇来到林府的大厅时,早已坐满了人,放眼看去,除了林寄阳,道群是清一色的女人了,不过一个个看起来娇媚百态,姿色过人。
徐寒宇心中暗想,这林大人真是啊,这么多的老婆,呵呵。
落座,徐寒宇开口便道:“不知道林大人倒也是风花雪夜之人,呵呵,这么多的美娇娘,倒是夜夜笙箫啊……”徐寒宇说着便放身大笑起来。
那些夫人们听到宰相大人的玩笑话,一个个羞红了脸,低着头,娇羞的样子更是惹得徐寒宇一阵大笑。
“大人就别用我开玩笑了,人老了,哪有以前的那般精力啊。”林寄阳打趣道。
“呵呵,奥,对了,林大人的千金可是在宫中啊,听说现在都是婉仪了,大人可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只是不知这位婉仪的母亲是哪位啊?”徐寒宇巡视了周围一眼,却发现坐着的几位夫人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有些不乐意的样子。
林寄阳本就是高高兴兴的,现在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就看了一眼众夫人们,却找不见她的影子,心中有些不满,今儿自己已经亲自吩咐过了,所有的夫人都得出来,偏轻的不见了月娥,林寄阳不满的问道:“月如又去那里了?”
众人都不吭声,最后还是一个看起来利落娇艳的中年女子回道:“老爷,这月如妹妹估计又是身体不舒服,不来了。”
“放肆,今儿不是已经通知她了,让她过来吗?速去找来。”林寄阳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才露出男人该有的气势来,吓得那说话的女子立即噤声,其余的小妾夫人都坐在那里继续等着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
徐寒宇咋一听这月如的名字很是熟悉,却看这林寄阳的态度,恐怕这女子并非受宠之人,只是有些奇怪,毕竟这林凡娇都已经成为婉仪了,为何她的母亲似乎在这林府中没有什么地位。
“月如夫人,老爷叫您,您赶紧过去吧。”一个丫头冲着那里正在洗衣服的喊道。
“老爷叫我什么事情?”那女子并未抬头,依然揉搓着手下的主子们的衣服。
“今儿老爷宴请朝中宰相大人,众夫人都去了,就只剩您了。”那小丫头经常性得到月如的帮助,因此,当月如问的时候,却也是认真而尊敬的回答。
“噢,我这去收拾一下。”
“来不及了,月如夫人,老爷和宰相大人都在等着啦。”小丫头催促道。
“那好吧。”月如搓了搓通红的双手,然后站起来跺了跺几乎冻僵的双手,跟在这丫头后面。
“月如夫人,她们又让您洗衣服了,我去告诉老爷去。”
“丫头,你一个奴婢,说了还要遭打,没事,反正我都习惯了。”月如淡淡一笑,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可是,夫人,今儿这事情,本就是她们不对,明明知道老爷让所有的夫人都去的,却还是让您洗衣服。”那丫头抱打不平的说道。
“没什么的,只要我的凡儿在宫中过的好,其他什么我都不关心。”月如叹了叹气,却在说道自己的女儿时,脸上展现出奇异的光彩,脸上露出幸福,整个身上散发出奇异而母性的色彩。
“也是啊,好久都不见小姐了,刚刚宰相大人说小姐升为婉仪了啦。”
“嗯。”月如只是笑着,脸上洋溢着温和的光彩。
“老爷,月如夫人来了。”小丫头躬身通禀道。
“好,过来,月如,宰相大人要看看你,看看这婉仪的母亲”林寄阳说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似乎极为的骄傲,为有一个从四品的婉仪的女儿而自豪不已。
“是,老爷。”月如温顺的低着头,然后走到了一个身着官府的人面前,紧接着,便盈盈一拜道:“林氏月如拜见宰相大人。”
徐寒宇一直看她低着头,也未曾注意到她的容貌,只是在她福身的时候,赶紧站了起来,亲自扶起她,还笑道:“您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如今皇上甚为宠爱。”徐寒宇本是一句客套话,这在其他的夫人听来却像刺般恼人,个个心中都有些小心思饿了。
“多谢大人夸奖小女。”月如依然柔柔弱弱的声音回道,顺着他的搀扶站了起来,却在站的时候,看见了他左胳膊的绑带,心中惊了一下,就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却一眼看到那张自己思慕已久的面孔。
“月如”徐寒宇就要的大喊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般,以为又是老眼昏花了,便又使劲的揉了揉,这才又是仔细的看了看。
“是你”月如的声音带着不确信的惊颤,问道
第一百八十章哪知旧人哭!
林寄阳冷眼看着旁边的两人,眉毛颤了颤,却突然大笑起来:“徐大人认识在下的夫人?”语气虽然听起来带着质疑,可是质疑中却是非常的肯定。
“呵呵,林大人说笑了,我怎会认识夫人呢?”徐寒宇倒也不怕林寄阳,只是矢口否认道。
“哦,可能是在下多虑了,不知道大人何以知道我的夫人叫做月如?”林寄阳还是继续问道。
“林大人这记性啊,看来是老了,刚刚林大人的一位夫人说了,婉仪的母亲叫做月如,这不,看到林大人的月如夫人,我倒是被她的美貌给惊了一下,自然忍不住发出了这般赞叹来。”徐寒宇说着,转过头去,对着月如笑了一下,说道:“月如,好名字真是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若有寒冬鸟语声,只得花香无处放。”徐寒宇说完之后便放声大笑。
可是,这首诗在月如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月如低头,并未说话,只是退到了桌子的最后一个位子上,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看那个当众大笑的男子,穿着官服,看起来俗雅的一个男子,自己曾经牵肠挂肚的人,如今真真切切的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月如却高兴不起来。
徐寒宇收了声,看向最后一排那个不起眼的女子,心里却是一酸,但是,宰相毕竟是宰相,怎可让自己在这种场面失了体面,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却也立刻收了心,看向林寄阳,端起杯子仰面喝了一口酒。
酒宴在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上来之后,整个气氛就变得闷闷不乐了。
林寄阳的其他老婆们嫌弃月如扫了兴,而林寄阳作怪月如竟然被人请了之后才来,倒是只有徐寒宇恐怕是另有隐情了。
酒宴很快就结束了,之后,林寄阳和徐寒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徐寒宇便走了。
徐寒宇心急如焚,却并非为了假官银,而是为了那个叫做月如的女子。
月如走的时候,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徐寒宇,徐寒宇却似有话要说,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两人的关系,似乎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样子。
连着两日,徐寒宇又借口去了林府,路过那个小花园的时候,却惊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徐寒宇急急上前,挡了去路。
一张清丽的脸,曾经让徐寒宇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今清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月如被突如其来的脚步挡住了去路,抬头望去,眼泪唰唰唰的就流了下来,却绕过面前的人,依然头也不会离开。
“等一等”徐寒宇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过在喊得时候,四处看了看,拉住她的胳膊,将其迅速的拉到了无人的树丛旁边,待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方才说道:“好久不见。”
“月如不认识大人。”月如低着头,拒绝承认道。
“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难道你连它也记不得了吗?”徐寒宇有些黯然伤神的说道。
“……”月如没有说话,依?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