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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回道。

楚辞走下龙台,然后走到御轩殿的中间,再度审视了所有的跪着的大臣,然后继续用颗粒感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有何不敢?太医院里面一个小小的太医都可以收受贿赂,根据各位妃子的位阶来诊脉,你们一个个身为朝中大臣,能不敢吗?”楚辞轻嗤一下,然后平复了心情,尽量将声音恢复到平淡如水的状态,“你们起来吧,朕会如你们的愿望的。”楚辞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似乎之前说的一切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般。

跪着的大臣们却是动也不敢动,似乎被钉在了地上一般。“让你们起来,怕什么?”楚辞冷声道。

这时,闵海安才带头起来了。

“将那何太医革职查办,收受他所贿赂的所有财产;慧嫔先是养伤,伤势好了之后再将那五大板子补上瑶贵人是因为随朕狩猎时受的伤,为此朕封其为正五品喜嫔了;凡小媛在狩猎场的时候表现的极为贤淑婉约,甚得朕满意,就封其为从四品的婉仪。”楚辞说了这么多,似乎累了,心里感到很疲惫,走上龙台,不再说什么,看着底下的大臣们一一退下,坐在那里静思很久之后,终于说道了一句朕饿了。这才回到了楚天殿里面用膳了。

下朝之后,一切都按照圣旨一一回应,就连那腿受伤了的芳妃也毫无怜惜之情,被送到了暴室里面。兰妃自是料到了这种结果,只是没料到这么快的,皇上连给她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是兰妃始料未及的,因此,当被几个公公带进暴室的时候,心里是极其不愿意的。

这去了暴室就相当于一条腿踏进死胡同,十天后回来几乎就已经成为活死人了。这条消息出来之后,让后-宫中很多的妃子都是议论纷纷,但是心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凡娇了。

林凡娇不但得了楚辞的赏识,竟然误打误撞的升了位阶,自然是在屋子里面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再高兴,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得做的,这不,看着芳妃要进暴室,这就赶紧装模作样的来送芳妃,还在芳妃的面前说一定会想办法向皇上求情让芳妃早日出来,芳妃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又没在楚国,自然没人商量,如今又碰到了这种事情,只得靠林凡娇了,平素里那些跟在自己后面的妃子们,如今一个个都不再跟前,只有林凡娇一个人过来,这让处在困境之中的芳妃却也是有些感动。

闵海安回去之后就将自己和云择临在一起的那些书信,以及有关联的东西销毁了。又派了人去西江城云择临的老家里面偷偷查找一些有关自己和云择临之间剩余的一些东西。闵海安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若这次妹妹从暴室出来,恐怕皇上对于妹妹的好感会大大下降,之前做的努力若不再重新计划,恐怕一切都会付之东流。

闵海安只得唯一可以想到的人就是张忠吉,这时候张忠吉就是自己呢最好的救命稻草了。

徐寒宇听到自己的女儿小产了,心里甚是难过,再加上春暖竟然暴毙于杖下,这让徐寒宇意识到自己对于女儿的关心太少了,不知女儿身体如何了?徐寒宇心中虽说焦急,可是一直镇定的外表之下,心里却是装了很多的事情。如今皇上的子嗣被提了出来,恐怕又有人暗地里想什么花招了?

此时的皇宫早已从之前的一团糟变得极为整齐有序,看似安静的表面之下,却一个个都在静静的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九章 婉仪的划谋

楚辞在那些命令下了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宠幸了婉仪林凡娇,如今的林凡娇似乎是后-宫中气势最为强盛的妃子,而恐怕两妃从那暴室出来之后,就已经失去了自己该有的位置和长久以来的宠幸了。不过,虽说宠幸了林凡娇,可是在同一晚上,楚辞又去了华羽宫,接二连三的宠幸了郑婕妤和薛采衣。不过,这次,却是不见那麝香的影子,只有玉辇襄酒相伴三妃。

“婉仪啊,不知您昨晚上睡的如何?”薛采衣此时坐在林凡娇的屋子里面,盈然笑意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欲滴的玫瑰,满面红光绽放双颊,美目中尽是俏丽。

“听说皇上昨晚上去了你那里?”此时的林凡娇虽说还是在涵飞宫内,但是昨晚上却已经在皇上的枕边撒了娇,那正五品之上的妃子都是有自己独立的宫殿的,而独独自己这个刚刚封完的从四品的婉仪却仍然和芳妃娘娘呆在一个宫里,自然要不得,只是,如今如日中天的林凡娇却似乎还是不满足,像一只豹子,需要不断的争斗才来的自己所具有的位置,因此,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面上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浓郁,只是细细看去,在她的眼眸底处却是一片冰天雪地。

“是的,婉仪娘娘。”那薛采衣在谁人面前炫耀不成,偏偏来到了这个对于皇上昨晚上半夜突然起床去了华羽宫而大为恼怒,甚至于咬牙切齿的林凡娇面前炫耀,真是愚昧无知,愚蠢透顶了。

林凡娇眼底的冰冷似乎凝固一般,看着面前这个低眉顺眼,却是沾沾自喜,面色之上似乎渲染着玫瑰般摇曳生姿的女人。“那薛采衣今儿来是向我炫耀的吗?”没了两妃,林凡娇骨子里的那种低微却是不容再度出现,而是本性中那种一直隐藏着的对于权势的渴望却是渐渐的曝露出来。

“臣妾不敢!”那薛采衣不敢说话,听到婉仪这般直接却是犀利的话语,心中似吞了苍蝇,顿觉是自己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来了。

“在这个后-宫中,受到皇上的宠幸,皇上的宠爱才会集光华于一身,薛采衣恐怕自从进宫之后是第一次得了皇上的宠幸吧?”林凡娇斜睨了那站在底下不敢,面色不安的薛采衣,却是淡淡的问道。

“这……,婉仪娘娘说的是。”薛采衣似乎对于婉仪知道自己的事情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这个深宫之中,哪有人关心一个正八品的彩衣之前是不是受到过皇上的宠幸?这个婉仪娘娘倒是第一个,只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嗯,那我还是给你一句良言,选对人才不会像之前的江答应那般了……。”林凡娇的话似乎暗示了什么,让薛采衣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这位婉仪对自己并非不满,而是,好像……,薛采衣摸了摸衣角上,手指绞在一起,半响之后,才豁然大悟,好像拉拢!不,是在拉拢自己!薛采衣虽说开窍有些晚,但是此时明白过来也是为时不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突然跪在地上的薛采衣,目光瞬间变得清澈起来,好像前途一片光明,只等着这位高高坐着的林凡娇,林婉仪给自己指明一个方向。

“臣妾明白婉仪娘娘的话了,臣妾以后一定会追随婉仪娘娘的。”那薛采衣跪在地上,对林凡娇下了誓。

“有时候,有的话说的不要太明白了,姑且念在你今日的表现好,我就不追究你之前对于我说的那些话了。只是从今儿起,你的以后是想像江答应那般呢?还是想想那些位份高阶的妃子一般呢?这些都取决于你的表现了。”林凡娇意味深长的说道,但是,此番话在薛采衣听来竟似警钟,让她顿悟。于是,叩首,拜谢。

“好了,你明白就好,只是今日之事,我想你也不是那般嘴长之人,不会到处散发谣言,你好自为之就是了。”

“谢林婉仪的提点,臣妾自会懂得,望婉仪娘娘到时提携一下了。”薛采衣低头说道,却似看不清其表情。

林凡娇微微颦了颦眉,却没说话,只是在薛采衣等了半天不见坐上的婉仪说话时,便抬了抬头,却见林凡娇适时的挥了挥衣袖,示意她可以离开了,薛采衣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退了出去。

“主子,你说这个薛采衣明白您的意思吗?”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诗翠,在薛采衣离开之后,不解的问道。

“哼,她怎会不明白?她心里似明镜般通彻,不过,她比那江心有自知之明,知道明哲保身。她可不愿意自己会成为和自己呆在一个华羽宫里面,却一生生老病死的,如今皇上只是宠幸了她一次,你看看她就尾巴翘上了天,这样子的人,是最为好利用的,日后,或许还会帮着我。”林凡娇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渐渐的聚集了众多的计谋在心里,可是从眼睛看去却是深不见底。

“可是,主子,你说,这皇上为何一晚上宠幸这么多娘娘呢?”平素里伶牙俐齿的诗翠此时却也是想不通这个道理。

“大面积撒网,小面积捞鱼。”林凡娇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来。

“什么意思?奴婢愚笨,懂不了。”诗翠依然听不懂自家小姐的话。

“朝堂之上,为了子嗣的问题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就连兰妃的兄长都让皇上感到不满了;慧嫔就算小产了,但是依然逃不了罪责,还不是要打那剩余的五大板子;两妃平日里受尽宠爱,却依然是进了暴室;就连那云择临云大人,一个堂堂的吏部尚书,手拿各种官职的大权,却也是在一夕之间获遇牢狱之灾;云常在恐怕也是命在旦夕了,这就看她的造化了。”林凡娇最后一句虽然叹了气,但是眼神中还是有一丝狠厉油然而生,我让你这点造化也会消失殆尽,免得后患无穷了。

“那主子一直不是效忠芳妃娘娘的吗?”诗翠问道。

“这深宫之中哪来效忠?”林凡娇说了这句话,却偏头瞟了一眼面露不悦的诗翠,再次说道:“不过,我倒是一直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的!毕竟一直随着我长大,进了宫,陪伴我这么久了,你是我林凡娇在这个皇宫中最信任的一个人。”林凡娇明白诗翠的不悦,毕竟她也是效忠自己的,不是吗?“我只是说,这深宫之中,妃子与妃子之间谈不了效忠!就连芳妃那么身份显赫的人,却在进暴室之前,那些平素里跟在她后面的人全部都不见了人影,这让芳妃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效忠?哼哼……”林凡娇哼了几声之后,再度说道:“恐怕将那效忠说成利用才是最为贴切的了。这个薛采衣别说今天来到我跟前看起来低头哈腰不停的巴结我,可是,若是有一天,我犯了什么大错,当然,我是不会犯什么大错的,我只做个比喻。”林凡娇似乎不愿意咒自己,语气立刻变了,“若真有那么一天,恐怕第一个落井下食的人就是薛采衣了。”林凡娇说完,轻抿了一杯绿茶,这绿茶真是好喝,有种植物的芳香油然而发,让林凡娇喝了之后顿觉神清气爽起来。

“那主子为何还要拉拢她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诗翠不解的问道。

“你说错了,有的时候,人只有赌一把才会知道结局是什么?就像两妃,她们恐怕也不会料到她们自己带去狩猎场的人会给她们带来灾难,甚至于让她们落了进暴室的重罚,这恐怕就是她们最为失策的一件事情了。”林凡娇心里暗自冷笑,她们恐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都和她林凡娇有关系的!

“主子说的极是。”诗翠低头肯定道,只是在斜眼看到主子脸上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时,心里没来由的跳了一下,瞪时感到脊背冷飕飕的,有种冷汗直流的感觉。

“好了下去吧,今儿这两妃不再,不请安真是件极其享受的事情。”林凡娇极其舒坦的靠在丝棉软锦靠垫的椅子上伸了伸拦腰,打了一声哈欠。

“奴婢看主子这昨晚上是没睡好了,要不,我为主子收拾下床铺,主子再睡一会可好?”这诗翠虽说是有些发呆,但是片刻之后,还是做回了本分之事,这不,赶紧凑到了林凡娇的面前,满脸调笑道。

这林凡娇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经过了昨晚上的翻云覆雨之后,却也是精疲力尽了,虽然后面皇上只留自己在玉华宫里面睡觉,但是如今被自己的贴身丫头这么赤-裸-裸的提出来,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脸上顿起一片可疑的绯色。

“主子啊,你赶紧睡一会儿,奴婢这就为您准备中午的膳食去,好好的养养您!”诗翠说着,也不待见林凡娇同意,就去了屋子里面为她铺床铺了,林凡娇看到这个小丫头的动作,无奈的摇了摇头,算是默认了。

在下午的时候,赏赐接踵而来,林凡娇和卫紫瑶都是不可避免的了得到了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似乎没有什么新意了。不过,对于林凡娇来说,这些赏赐却是打通人脉的好东西,自是宝贝的不行。不像卫紫瑶,自小呆在将军府里面,什么东西没见过,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是内心有些气恼皇上为何在封赐了自己的时候,还给那林凡娇进了位阶?这不,现在不是徐韶慧比自己大了,倒是一个贱婢比自己大了一个阶了!

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竟然还是不给两人单独的宫殿,这让后-宫那些多嘴的妃子们又是议论一番了。

楚辞刚刚下朝,却突然想起那天在马车上时,徐韶慧的一句话来,臣妾的后院里面缺了一个整理后花园的人,皇上能不能将狩猎场上那个老门卫送给臣妾打理后院?

她倒是记得清楚,只是如此丑陋的一个人却也得了她的青睐,倒是让楚辞有些大吃一惊,不过,仔细想想,那个老奴倒是一个善心的人,竟然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自己是置若罔闻,甚至于表情是置之不理,冷淡无光,可是在看到地上躺倒的慧嫔之时,眼睛里面却是慈爱无比,似乎一个父亲般,甚是怜惜。可能,当时,除了高强之外,就属他对慧嫔是真心的了吧?想到这里,楚辞摇摇头,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方才对着旁边的李德全说道:“传朕的旨意,重新给狩猎场里面安排几个人,这次要多安排一些人,将狩猎场那个老侍卫带进宫里来,然后——。”楚辞还是迟疑了一下,却继续说道:“然后送到福慧宫,就说福慧宫里面失了一个丫头,朕念及主仆感情之深,备受感动,特地打赏一个老奴,令其打理福慧宫后花园。”

那李德全一直看到皇上在御案之前把玩着手里的毛笔,不知道其有什么心事,猛地听到皇上的这般安排,嘴张得大大的,一时愣是没反应上来。

“还不快去?”楚辞见站在自己身后半天不做反应的李德全,皱了皱眉毛,大喝一声,这才见李德全摇摆着自己肥胖的身躯战战巍巍的小跑了出去。

看到小李子这般滑稽的背影,楚辞没来由的笑了一下,蓝色的眸子里面似乎有一个跳跃的小精灵般飞快的舞动着。

过了几天,这个皇宫中依然安静如初,没有两妃只见的明争暗斗之后,其余的妃子倒也是过的悠哉乐哉的,倒是喜煞了众妃了。不过,这林凡娇可是闲不住了,总觉得自己该给徐韶慧立个威。

而福慧宫内的两位主子都是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只是徐韶慧的伤势恐怕是这次狩猎中最为严重的,却也是所有的妃子最想知道的。

这不,林凡娇在某一天下午的时候,便美其名曰来探探受了伤的慧嫔娘娘。

“慧嫔好些没?”林凡娇一进屋就紧张的问道,看起来极为关心的样子。

此时的徐韶慧正趴在床上,最近抹了一些张太医给的药,身上渐渐好转起来,就连那伤疤也渐渐露出粉嫩的颜色来。

正在闲来无聊的徐韶慧,趴在床上想着心事,却突闻外面一声娇美的声音适时的入耳,如一阵春风般带着明媚的气息。

偏头看了看门口的位置,等待着那个人越过帘子进来。

帘子被撩开,纤细而如雪般凝脂的手臂,上戴翡翠手镯却是赫然入眼,一身粉色的长裙,更是将林凡娇娇小的却是玲珑的躯体包裹的完美极致,身上微微散发出幽兰之芳蔼,迈着步轻盈的走到自己的跟前来。再近些时,徐韶慧便清楚的看到她描柳弯眉,脸抹胭脂,唇点朱色,颊沾亮粉。整个人似一株养眼的兰花,比起那兰妃来倒是有过之无不及。只是兰妃带着点儿娇媚,这林凡娇却带着一丝清婉。

徐韶慧看到她进来了,便对着紧随其后的秋叶道:“快去给凡贵人泡杯茶来。”

此语一出,林凡娇的脸上变了几变,终是没说话,倒是旁边的诗翠,口直心快,直接反驳道:“我家主子几天前就已经成为从四品的婉仪!”

徐韶慧听到这句话,颦了颦眉,只是这颦眉并非因为林凡娇升阶的事情,而是因为诗翠说话的态度。

“我家主子一直待病在身,不知道乃在情理之中,只是这位诗翠姐姐见了我家主子不去行礼,却在这里大呼小叫,岂是你该做的事情?”一声清脆的声音自林凡娇的身后传来,语气毫无波动,却是句句在理,不多一句废话,这让林凡娇的身子不由得一震,转过头去,看到乃是低着头得秋叶,心中却是大惑不解,听着丫头的语气倒是有一番胆识,没想到这徐韶慧的身边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些帮助她的人,看来上天对她真是太眷顾了,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徐韶慧到时候人仰马翻,绝无翻身之地!林凡娇脸上的表情波澜无惊,心中却早已是冷意番飞。

似乎对于和她一起进宫的妃子们,她都见不得她们的好。

云秀芝是,卫紫瑶是,江心是,就连曾经帮助过她的徐韶慧也是。

云秀芝的那次侍寝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她代替,卫紫瑶无声无息却被云秀芝代替的落马事件,江心不明不白的中毒,以及徐韶慧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暖暴毙,这似乎都和林凡娇脱不了干系,似乎千思万虑却总是不可尽如空,一件件,一桩桩,做的巧妙,却也神不知鬼不觉,借刀杀人于无形之中。

不过,林凡娇最为担心的是自己如今还是受制于芳妃,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取得芳妃的信任而告诉她,自己给江心下毒之事。不过,想归想,如今的芳妃恐怕也是气数已尽,自己只需要装模作样即可,只要她需要自己,她一定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到时候,自己再找个机会让她永远闭嘴就行了。

如果,这芳妃在暴室里面呆的久的话,恐怕她的腿便也废了,想那卫紫瑶的丫头芽儿不也是被面前这位徐韶慧踢成瘸子的吗?而这个芳妃的腿却也是被一个有武功的兰妃踢的,到时候能够站起来也是奇迹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现在的芳妃对自己还是不构成威胁,先暂缓一下再说。倒是那兰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还有武功?之前从未听皇上说过她会武功的事情,自己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弱女子。看来,这能够当上妃子,并非江心那般段位低的人所能够达到的。还是小心兰妃为妙。

“慧嫔,你这位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林凡娇转过头看着面前的正努力起身的徐韶慧坦然的展颜一笑。

秋叶瞥了眼主子,便赶紧赶过去,将她扶起,然后在身子下垫了一个靠垫,尽力让徐韶慧舒服些。

“自小跟随臣妾的,倒是懂得臣妾的心,只是臣妾近日一直因伤呆在福慧宫里面,倒是不知您已经成为婉仪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清海涵,只是这身子实在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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