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候墨一脸受害人的样子从她身上爬起,陶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上帝呀!她该不会是在梦里把这美男给强Jian了吧?
不会不会!
猛地甩甩头,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虽然有点乱,但至少还没被褪下来的衣物,这个想法马上被否决!
懒懒地坐起身,好笑地看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夏候墨突然就觉得很过瘾。
好像自打遇上她以来,他就没讨到多少便宜。这一回终于是看着她懊恼,实在是爽死了!
“喂!女人!”他耸耸肩,“不用那样紧张,朕什么都没有做。”
“哎呀我知道!”陶菲郁闷地捶床,心道:我知道你没做什么,关健是我怕我做了什么!
“你昨天生病了,是朕一直在照顾你!”他道出事实。
“哦!”她挠挠头,努力地回想,总算是记起了有那么一回事。“暴君你快走吧!”没再多想其它,干脆挥手赶人。“虽然咱们没干什么,但是你在我房里睡了一宿的事情也得保密。告诉你那些手下,一个都不准说出去!”随即脑袋凑上前,小声道:“不怕别的,我就怕你那些个妃子知道了以为我是你的新宠,会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想陷入传说中的宫斗。所以,暴君,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你快走快走吧!”
“什么是宫斗?”夏候墨眨眨眼,对于如此“专业”的术语,一时半刻还没反映过来。
“真笨!”白了他一眼,解释道:“就是皇宫里头一群女人之间的斗争!你想想啊,那么多女人就围着你一个男人转,为了争宠,不拼个你死我活的,谁能罢休?”
夏候墨失笑,
“原来你是怕这个?你这么厉害,还怕跟人家斗吗?”见她立起眼睛,赶紧又道:“不过你放心,朕这后宫里头还没那些个能跟你斗的女人,不过……”他顿了顿,一丝坏笑泛上唇边,“你到是提醒了朕,秀选的事,得抓紧时间去办了!”
“秀选?”陶菲一愣,“什么秀选?”
夏候墨却不打算再理他,自行站起身下了床榻,冲着身后挥了挥手——
“朕要早朝了!”话闭,一点点地消失在她的视线。
随着夏候墨的离开,红衫跟绿柳两人迅速闪身进来。一到了陶菲近前,两双眼睛真盯盯地就往床榻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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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暂时无妃
陶菲一脸尴尬,虽然对方没说话,但是经过了那样的一夜,傻子也知道她们在瞅什么。
“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啦!”无奈地半跪起身,“昨天我身体不大舒服,暴君……暴君只是在照顾我罢了。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不要看了不要再看了。”
两个丫头恍然大悟,其中一个道:
“怪不得皇上没说封赏之事也没叫咱们改口!不过没关系,姑娘,皇上能亲自照顾您一晚上,那肯定是对您另眼相看的。往后有的是机会!”
陶菲一脸黑线,昨儿瞅这两个丫头挺端庄的样子,怎么今天就这么八卦起来了?
“哎!”她突然一址红衫,“我问你们,刚才暴君说什么秀选,那是干什么?选妃子充实后宫吗?”
丫头们点点头,红衫道:
“是啊!咱们皇上要选妃了!”
这话一出口,陶菲一股子怒气没来由地凭空而起,气呼呼地坐回到床榻上,跺脚掐腰——
“那个暴君他怎么这么色呀?还选什么妃啊!脾气那么不好,哪个女人愿意跟他?后宫里头那么些女人还不够么?他还想霸占多少良家妇女?”
丫头一愣,绿柳口快,插言道:
“姑娘您说什么呀?哪有后宫的女人?咱们皇上六个月前才刚刚既然位,根本就没选妃立后呢!”
耶?
这个回答到是有些意外,陶菲眨眨眼,难以置信地问她们:
“真的假的?现在后宫里头没有他的女人?”
两个丫头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
“没有!”
……
换过衣衫吃过早饭,莫名奇妙心情大好的陶菲正拽着红衫红柳一起浏览大燕国的皇宫。
如此旅游圣地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门票至少也得五十块钱吧?
一边笑咪咪地盘算着自己省了旅游的银子,一边又勾搭着红衫绿柳,不怀好意地问道:
“哎!那暴君当了六个月的皇帝,真就一个女人都没有?嘿嘿,他该不会是没有男人的能力吧?”
“姑娘!”红衫绿柳被她说得一阵脸红,实在不明白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一个女孩家嘴里说出来。“这话多羞人,姑娘以后不要这样说了!咱们皇上很正常,正常得不得了!”绿柳别过脸,急声劝慰。
“嘿嘿!”陶菲一声怪笑,用胳膊碰了碰绿柳,“他正不正常,你咋这么肯定尼?”
“哎呀姑娘!”绿柳反映过来自己被她算计,又气又急,还不好发做。一时间,只能站在原地跺脚以泄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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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香气
“好啦!”陶菲摇摇她的手臂,“不逗你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们!”
“姑娘请说!”到还是年长两岁的红衫稳重些,听得陶菲发问赶紧搭话。
陶菲想了想,随即道:
“那个暴君是不是很喜欢蛇呀?”又想到了昨天刚来时遇到的那只大金蟒,还有那个山洞里头爬了满地的小青蛇。当然,还有那间浴房里头雕了满墙的蛇型图案。想来,应该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者喜欢吧?
果然,红衫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皇上是很喜欢蛇,不但在宫里修了很多蛇型的事物,还曾下令大燕举国下上除非遭到攻击,否则皆不准杀害蛇类。”
“为什么?”她不懂。
红衫这回却摇了头: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打从皇上登基那天起就是这样。姑娘若是好奇,可以亲自去问问皇上呀!依着皇上对您的宠爱,他一定会告诉您的。”
“行了行了!”听她们又将什么宠不宠爱的话题绕到自己身上,陶菲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要再说这些,咱们继续逛继续……嗯?”
话刚说一半便停了下来,只觉得一股子奇异的香气正幽幽入鼻,很浓烈,又很轻柔。
陶菲一瞬间便觉得自己的身子飘飘欲仙般随之而去,不受控制地被那香气牵着鼻子走。任凭红衫绿柳怎么叫喊和拉扯,都停不下前进的脚步。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穿过了一个小花园,走出林子的时候,及目之处是一片好大的清湖。湖里散栽着片片荷花,美得就像是仙境。
陶菲停住脚步,不停地转着头去寻找那香气的来源,却在此时看到四五个身着薄纱的女子正朝她所在的方向跑来。女子们一人提了一只花篓,一边跑一边笑,互相打闹着将一把把花瓣扔向对方。
她的目光一亮,当有几片花瓣落到自己身上时,那股子奇异的香气便愈加的浓了。
陶菲恍然,原来那香气都是来自这些花。可惜她不认得,不知道那些美丽的瓣朵是什么花所有。那花瓣是蓝色的,邪媚的蓝,看起来竟有一些妖异。
渐渐地,那香气好像控制了她的中枢神经,最开始她还能够意识到是因为自己闻到了好闻的香气,而心甘情愿地想要去看看香气的来源。可是渐渐地,陶菲的意识开始模糊,脚步又再次寸寸向前,神智却已经在这时开始一点点的涣散开去。甚至再闻不到那香气,再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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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皇来救人
无意识地就朝着那湖水走去……
依稀间,陶菲似乎看到湖的中央升起了一团白雾。渐渐地,白雾散去,一个人影出现在湖面。
“爸爸……”她轻轻地呢喃着,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水,已经没了膝盖了。
“姑娘!”红衫绿柳急了,“姑娘你快停下,快把鼻子捂住,不要闻那香气呀!”
然而,陶菲完全听不到她们的话,一心只冲着湖中心处爸爸的身影走去。
红衫一边拉着她一边冲着绿柳大喊:
“快去找皇上,快去快去呀!”随即再趟到陶菲的身前,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她的路,急声道:“姑娘快停下,您看到的东西都是幻觉,不管您看到了什么,都不是真的!”
陶菲怎么肯停呢?别说她现在根本听不到红衫的话,就算是听到了,她也不可能停住去见爸爸的脚步。
那湖中心处站着的人分明就是她的爸爸,她怎么能不快快走过去呢?
陶步步向前,挡在前面的红衫被她逼得步步后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没多一会儿,湖水便已漫及腰际了。
红衫急得快哭了,可又实在是拦不住陶菲。她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推着红衫在往水中央走着。
这时,忽然自岸边掠过一个人影,带着风飞一般地闪到了二人进前。随即伸出双臂,一手一个,将水中的两个人直提出水面再飞回岸边。
红衫望去,见竟是不知何时赶到的夏候墨展了轻功将她二人自水中救出,赶紧泪流满面地跪到地上,不住地磕头谢恩。
夏候墨没理她,只攒着两道剑眉满面担忧地看向陶菲,再自袖口中取出一只小瓷瓶,开了盖之后在她鼻子下面过了一下,陶菲的意识这才渐渐转醒过来。
可是醒了之后,却又完全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诧异地望着这一身滴水的衣衫,再瞅瞅跪在地上的红衫也是一样,不由得纳闷起来——
“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头晕晕的?”再转过头,看着正扶住自己的夏候墨,立即一瞪眼:“暴君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你把我推下河的吧?”
“姑娘姑娘!”绿柳吓得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是皇上救了您,快谢恩呀!”
“行了!”夏候墨摆了摆手,让这女人跟他谢恩?他可不抱这种奢望。
“我……”陶菲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准备再问问,却忽又听得一阵悠扬的笛声自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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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亲弟弟
众人皆扭头望去,只见平静的湖面渐起了涟漪,水波映着太阳反射的光,有些刺眼。
笛声渐近,一只小船自湖的另一头缓缓而来。撑船的是两名女子,长得极美,淡紫色的薄纱裙与之前洒着花瓣那几个人如出一辙。
吹笛之人是名男子,此刻他正站在船头,一边吹笛,一边向岸上众人淡笑望来。
那名男子与夏候墨生得极像,都是有着令女人都会妒忌的绝美的容颜。但不同的是,夏候墨好看得光明正大,而这男子……陶菲只觉得他的样貌似有些妖异,好像能够不自觉地便吸引了旁人的目光,让人一看之下就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船到岸边停住,男子将手中长笛放下,冲着夏候墨恭敬地行了一礼,却不多话。
目光就那么盯盯儿地望着陶菲,似笑非笑,瞅得她头皮发麻。
下意识地往夏候墨身后躲了去,双手也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襟。
对于陶菲在清醒之时这种突出其来的依赖,夏候墨竟是心头一暖,随即张开手臂向身后护去。同时冲着那船上男子开口道:
“这是朕带回来人的人,不劳皇弟惦记!”
“我明白!”那男子点点头,却仍是扬着美至极点的笑容看向陶菲。半晌,悠悠地道:“我明白……蚌之珍珠,与埠何干?”
话闭,仰头一笑,之后转身,轻搂了两个刚扑上船的女子,又荡远了去。
陶菲不解,严重怀疑起那个人的身份。
不是说古代皇权至上么?可是为啥还有在皇帝面前也能这么嚣张的人?
好吧!她也挺嚣张,不过她不算啦!好歹自个儿骨子里还是二十一世纪人人平等的思想。
可是刚才那个男的……莫非也是穿的?
用力晃了晃脑袋,不,不可能,哪有那么巧能穿越同路人哟!
看着船渐渐远去,陶菲这才又从夏候墨的身后钻了出来,然后指着那方向开口问道:
“那个人是谁呀?跟你长得很像!”
夏候墨耸耸肩,颇有些无奈地道:
“当然像,因为他是朕的亲弟弟!”
“亲弟弟?”陶菲一愣,随即点头:“哦,也是。怪不得他不怕你,原来是亲弟弟。哎,对了,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然后……然后就……”努力地想了想,可却还是摇摇头,“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得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跟红衫的衣裳为什么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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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神粉
陶菲很郁闷,她什么时候跟水这么有缘了?以前不是还有算命的说她命里缺水吗?为啥来了两天就掉了两回水?总是在这家伙面前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丢死人了!
夏候墨没理她这一脸懊恼的神情,自顾地道:
“你刚才闻到的是迷神粉的味道,那味道散在一种特殊的花草间,能飘出方圆几里去。闻了迷神粉的人脑中会出现幻象,继而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莫名的事情来。比如说你刚才就在一步一步地往这片湖水里走去。若不是红衫在前面拦着你,怕是整个儿人都已经淹在水里了。”
“迷神粉?”陶菲挠挠头,有一种只身武林的感觉。这种奇怪的东西和奇怪的名字,不是在金庸前辈的里才能看到的吗?“哎?不对呀!”她指了指红衫绿柳,“为什么只有我闻了会有事,她们呢?红衫还可以拦着我?难道她不怕吗?”
夏候墨点点头:
“宫里人都闻过解药,除了夏候尘的女人之外,其它的人只会觉得那味道好闻,却没有其它功效了。”
“谁是夏候尘?”陶菲一愣,很快便恍然:“你那个弟弟?他叫夏候尘?”见对方点头,便又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
红衫绿柳吓得都快哭了,从来没见过有谁敢指着皇上问其名讳,这姑娘可真是让她们开了眼。
不过,很意外地,她们的皇帝并没有翻眼。反而是很平静地告诉她:
“朕叫夏候墨,你记好了,朕的名字是——夏候墨!”
“嗯!”陶菲用力地点头,“记住了,夏候墨,夏候墨!”
“刚才已经给你闻过解药,从今往后,那迷神香对你不会再有任何作用了。”夏候墨轻叹一声,望向渐行渐远的船只,不自觉地皱起眉来。
没有注意到他那不太正常的神情,陶菲也将目光投向那已经快要看不到影踪的小船上。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皇宫里头还会有那样一个皇子!更不明白,为什么夏候墨能够容忍有迷神香那样的东西存在于皇宫?
想要开口去问,但看到夏候墨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只好忍住。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每个地方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私事,或者称之为秘密。人家不愿说,她问了也只会招人烦,根本得不到答案的。
船上的夏候尘坐拥美女,唇角还挂着妖邪的笑,望着远处的湖岸,竟是开口轻声呢喃:
“皇兄好像很在意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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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寺的感觉
“喂!”夏候墨碰了碰身边正发呆愣神儿的陶菲,“我告诉你哦!以后离朕那个弟弟远一点儿!”
“切!”陶菲好地白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间,从这个暴君身上好像看到了一点儿道明寺的感觉……“为啥不能理?”她存心逗他,“你那个弟弟长得可比你好看!”
“死女人!”夏候墨咬牙瞪了过去,一把扯过她的胳膊,“走!”
“哎!”陶菲被扯得一咧斜,“干什么你!干嘛又扯我?”
“带你去换衣裳!”一边走着一边往陶菲身上一指,“除非你愿意穿成这样在宫里晃来晃去,朕是不会介意多一道风景的!”
“你个死色狼!”习惯性地抬脚往他身上招呼了去,夏候墨闪身躲过。“哎对了!”她眼睛一亮,赶紧扯了扯胳膊,“暴君暴君!我跟你商量点儿事儿!”
白了她一眼,夏候墨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陶菲撇撇嘴,没加理会,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