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掌心,企图用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意志。
“你……你别乱来,快放了我。”
“放了你?爷儿我这次可不准备让这么个大美人离开,呵呵……美人,你还是头一个让爷儿我动了留下女人在身边的念头,我怎么可能放了你。”
采花贼一边笑一边继续脱掉亵衣。
“不……”可依摇着头,美丽的眸子染上了无助的氤氲。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如果让这个贼人给欺负了,她宁愿一死!
如果她不是这么墨守成规,如果她早一些点头嫁给苍绝泪,如果……如果有那么多的如果她都没有逃避过,是不是就不会感到这么遗憾。
苍绝泪……
想起那个对自己从来不放弃的男人,那个刚毅的男人,她眼底的泪水聚集得更快,盈满,从眼角滑落。
都是她,是她毁了他们之间的幸福,是她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一次又一次地逃避他的深情。
“苍公子,如果有来生,让我来追求你,永不放弃,好不好?”
她低泣着呢喃,目光幽远,他的身影清晰又朦胧……
就在此时,采花贼已经准备就绪,作饿狼扑状扑过去:“美人,我来了!”
可依闭了闭眼,张开嘴巴咬舌:“苍公子,来生……再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可依的所有动作都定格了,而采花贼的动作也在同时定住。
“可恶!竟然敢欺负我的女人!”
苍绝泪愤怒的吼声从屋顶上破空而下,震人心脉的吼声回荡在屋子里,震得采花贼惊秫不已。
“谁?”采花贼的声音颤抖着。
此刻他|岤道被制,等于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吓得几乎要尿裤子。
苍绝泪VS何可依
望着他,长长短短的烛光余韵笼罩在他的身上,宛如黑暗中的神邸,那么高大,那么有安全感,那么可以依靠。
可依呜咽一声,眼泪掉得更多了。
“绝泪……”
经历了绝望之后的重生,她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感情。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是死前的临别一眼,她希望自己“死不瞑目”。
苍绝泪三两步飞快地来到床边:“可依,可依……”
他健臂一伸,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紧紧地揽入怀中。
直到此刻,直到感觉她的体温,他的心才终于又活了过来。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听见了她的心跳。
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稍稍放开她,粗粝的手轻轻抚上她带泪的脸颊,他眼底的深情始终不散。
“对不起,我还是来迟了,让你受惊吓了,对不起……”
他的嗓音忍不住有些哽咽,如果再来迟一步,他见到就是她的……
不敢往下想,他的眼中却还是忍不住为那可能而涌上了深深的痛。
可依轻轻啜泣着,缓缓摇头:“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对我们之间的感情犹豫的,我不该……”
她伸手覆盖住在脸上他的手,握得很紧。东方 .
守望间,彼此的情感再也没有掩饰,如排山倒海般地倾注向对方。
他柔柔地拭去她脸颊边的泪珠,然后扶她坐靠在床沿上,才起身转向还定格在一旁的采花贼。
刹那间,他脸上的柔情不再,狂风暴雨般的阴霾溢满了他的脸庞,目光更是如凌厉的刀剑要将采花贼凌迟。
望着那如索命阴鬼一般的脸,采花贼吓得彻骨发寒。
“不……不要杀我,大侠饶……饶命啊,我知错了,饶命啊……”
苍绝泪的眼睛一眯,眼底闪烁着从来未有的暴戾之色。
他的胸口距离地起伏着,手握的拳头“咔咔”作响。
“饶了你?我不仅不会饶你,我还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残酷冰冷的嗓音宛如从地狱里飘出来一般,落进采花贼的耳朵里,冷得彻骨。
他的双脚不住地发抖着,棕灰色的亵裤裤裆处渐渐染上了湿湿的一大块,不一会儿,他便软倒在地。东方 .
“大……大侠,我真的知错了,知错了……”
采花贼摊在地板上,身体不能动弹,只能抬着眼皮求饶地看着苍绝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yinhui之态,孬得像瘪三。
苍绝泪手掌心一张,毫不留情地一掌击向采花贼的胸口。
“啊……”采花贼痛嚎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向门外,早已经守候在门口的侍卫持刀围上来,亮晃晃的刀子纷纷架上采花贼的脖子。
身形飘动,苍绝泪“嗖”地一下跟随着出到门外,随之手中掌风一带,便将门给关上,隔绝了里外的视线。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可依现在药性发作脸红红的娇态。
“饶命啊饶命啊……”
采花贼惊恐地看着眼前那些锋利的刀子,一个劲地求饶。
苍绝泪一脚踩上采花贼的胸口,重重地施压,几乎要将采花贼给踩扁了去。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死法要经过一千刀的凌虐,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留下不深不浅的刀口,让你的血慢慢地流,直到一千刀才会血流殆尽而亡,故而……这又叫做凌迟!”
看着苍绝泪嗜血的表情,采花贼惊秫得脑袋嗡嗡发响:“不……不……不要……”
“把他拖下去,就让他慢慢尝尝凌迟的滋味。”
苍绝泪一挥手,然后冷情地转身,推门而进,门扉转间又关上,隔绝了采花贼的哀嚎。
……
“可依,你感觉怎么样?”
苍绝泪手忙脚乱地拿湿布擦拭着可依的额头,然而,却始终无法止住她不断流出的热汗。
燥热,将她的理智席卷……
可依无法自己地拉扯着衣襟,红润的嘴唇掀动着:“热……我好热,救救我,我好难受……绝泪……”
顺着身体跟心理的本能,她偎靠向他,用脸颊磨蹭着他结实的胸膛:“你的身子好凉,好舒服,绝泪……我喜欢这样靠着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抬起迷离的翦眸,柔柔款款地凝望他,眸底的千种情思如数涌现。
苍绝泪急喘着,努力压抑身体的本能反应。
心爱的女子在怀里,柔情万千,娇媚横生,叫他如何能够当柳下惠。
甩了甩脑袋,他企图将脑海里隐隐浮现的旖旎思想给甩掉。
“可依,不要乱动,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可依……不要再动了……”
他一边费力地扶住她乱动的柳腰,一边不忘记帮她擦掉汗珠。
纵使这是多么折磨人的体贴,他也甘愿。
“绝泪……苍公子……”
听到她的唤法,苍绝泪的身子一震,低眸看她:“你……还清醒吗?”
可依咽了咽口水,眨了眨水眸,娇羞地颔首:“我……我还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你……不要我吗?我……我不要再逃避了,我……我……”
她害羞地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再加上体内的热燥,让她的嗓音既是娇柔又是破碎,破碎得让人想要深深地疼惜。
苍绝泪瞪大眼睛,狂喜地捧住她的脸:“你……你真的确定了吗?确定了要跟着我,不再逃避我了?要跟我一起了?”
她喘了一下,努力压住体内的马蚤-热,坚定地注视着他,点头:“恩。”
皆大欢喜
芙蓉帐内,旖旎情潮**迭起。
“可依,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低哑的男音带着浓情。
“绝泪,绝泪……”
他激动地拥抱住她,吻上她殷红欲滴的唇瓣,淡淡的属于她的幽香飘进鼻息,让他醉了。
动情的嘤咛从帐内轻轻传出……
最后的关头,压抑的男音再次响起。
“可依,你……真的不后悔?”
女子主动抱住身上的男人,柔声娇喃:“永远都不会后悔。”
“可依,我爱你,从在悬崖边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你,一直一直……”
“那……不要再犹豫了……爱我……”
“……”
春色无边,言语也多余,美丽动人的旋律属于有情人。
周边,悄声一片。
……
清净的郊外,晨曦淡淡射入林子间,落入别苑里,依稀透过窗子映出橘黄|色的曦影。
帏帘深处,暖意洋洋的床榻里……
贝贝翻了个身,藕臂往身边搭去,习惯性地抱住身边的男人。
她的手才抱上,孤御寒的薄唇轻轻扬起,继而慢慢睁开眼睛。东方 .
被子下,他伸手握住她放置在他腰杆的小手,眸底溢上柔和。
他动作很轻地侧身,黑眸灼灼地看她,看她娇憨的睡颜,娇嫩的肌肤仿佛熟透的樱桃,引诱得他想前去摘取。
心动马上心动,他凑近去轻吻她的脸蛋,怜惜的吻一一落下,他的呼吸也深深浅浅地吹拂着她肌肤。
贝贝感觉脸上痒痒的,她迷迷糊糊地呓语抗议着嘟哝,然后偏开脸埋入他的胸膛,继续均匀地呼吸沉睡。
挑挑眉,他的唇边扬起坏坏的笑,手不规矩地滑上她裸裸的背,来回抚摸着。
“恩……啪!”
贝贝先是动情地嘤咛一声,然后便一手拍过去,想要拍掉身上的毛手。
看着手背上的红痕,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又纵容地低喊:“小贝贝,起床了,小睡猪,醒醒。”
一再地被干扰睡眠,贝贝有点不高兴地拧起秀眉,抿了抿唇,干脆翻身背对他。
孤御寒愣了一下,笑声再也忍不住溢出喉咙。
他干脆大力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过来面对他:“小贝贝,还不醒来吗?”
或许是他太温柔,所以那个沉睡的女人还是有恃无恐地继续呼呼大睡。东方 .
“看来……我的好娘子一向都喜欢为夫的粗鲁一点,呵……”
随之,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微张的红唇,深深地舔吻。
熟悉的男性气息很快便勾动她原始的欲情,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迎接他的侵入。
“唔……”她动情地轻轻吟-哦,闭着的眸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
英俊的脸庞放大地呈现在眼前,她会意地微笑,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与他唇舌纠缠。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们才停了下来。
“相公,那个霍前辈看起来不好应付,又是大功臣,你是怎么把他弄出王宫的?他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了?”
“再大的功臣,也始终要遵守君臣有别之礼,对于这种恃功摆阔的老臣,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我就……”
他咬着她的耳朵,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她听。
听罢,贝贝捏了捏他一张妖媚的俊脸:“能够把霍前辈给吓住,我在想你当时的脸色是什么模样?一定很臭!”
“你想看?”他挑眉明知故问。
“谁要看你的臭脸色。不过……你把霍家父女这样赶出宫去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毕竟他们家在北方的作用不小,怕不怕……”
“天大的事有我这个相公当你的垫背不是吗?”
他俊眉挑动,魅惑的凤眸仿佛忆起什么一般带着浓浓的回味笑意。
贝贝一怔,随即也想起了什么抿唇发笑:“是啊,有什么事你都会给我当垫背,怕什么。呵呵……”
郊野外,一匹白马英姿飒飒,载着一男一女潇洒飞奔。
“孤御寒,我发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骑马游玩了,嫁给你之后还真是被冷落了不少。”
某女人听似有些抱怨。
“咳咳咳……娘子,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某男小心地回应。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成亲也才不到两年,这么快你就觉得度日如年啦,所以才觉得老夫老妻了!”
某男一听,被呛得差点一句话答不上来。
“那是因为在为夫的心中,我们似乎上辈子就已经在一起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哒哒哒……”不属于白马的蹄声突然加入。
贝贝回头,只见黑马上,不正是苍绝泪跟可依两人吗?!
她一看可依娇羞的姿态,便了然地抿唇偷笑:“苍木头,你终于抱得美人归啦,恭喜恭喜啊。”
“属下领喜了。”苍绝泪的答话仍旧改不了一贯的一板一眼。
贝贝撇撇嘴唇,然后坏意地转眸向可依:“嘿嘿,可依,这个苍木头该不会是在**时刻也是这样的木头表情吧?哈哈哈……”
不等可依回答,她便径自大笑起来。
可依羞得几乎把头垂到胸前,苍绝泪平板的脸庞抽搐着,随即便一扬鞭策马前奔。
贝贝笑不遏止地回头,迎接孤御寒哭笑不得地扶额无奈模样,她吐吐舌头。
“你啊,这种话以后少说,省得别人说我管教不严。”
孤御寒捏了捏她笑得红通通的脸颊,对她彻底没辙。
“你要管我吗?”贝贝斜眸娇嗔。
“为夫的哪里敢。”
“嘿嘿……”
“回去后记得帮他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不然不饶你。”
“娘子怎么说怎么是。”
“相公最好了,爱死你!”
“……”
皆大欢喜(2)
焰宫。
一团红光笼罩住的宫殿里,正困着三个可爱的小孩子。
“大哥哥,我们还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嘛?爹爹好可恶,竟然把我们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
孤御雪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两手抓着自己的小辫子不太用力地拉扯,秀丽的眉头皱得高高的,一副很烦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