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贝贝很执拗,干脆也站起来,绕到他的面前,却愕然发现他的一贯嚣张倜傥的脸庞似乎……红了?
她吃吃发笑:“孤御·寒,我不知道!”
再次强调一遍,她无辜地觑他。
“该死的女人,你明明就知道!”孤御·寒窘极来火了,他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很用力地吮吻蹂躏了一番才又像烫手山芋一般推开她。
贝贝轻轻喘着,脸腮子因为他的吻而潮红。
眨了眨眼,她整整自己乱窜的心跳,依旧不肯放弃又直视着他,清声道:“孤御·寒,我不知道,不懂,不明白!”
“你……你知道,你懂,你明白。”孤御·寒窘迫地回她一连窜的话,然后拔腿就走出去。
他边走边忍不住低咒,什么时候他竟然会落荒而逃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小女人!
“孤御·寒,喂喂,你不准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孤御·寒……”贝贝追上去,边追边嚷,唇上的笑容大大如一朵绽放的花,如果她的视力没有估计出差的话,她看到他的脖子也红了,呵……
一前一后疾走在走廊上,伴随着贝贝的嚷嚷,夹杂着孤御·寒气闷的咕哝。
他回头,见那个小女人就是不肯放弃地追来,而且,更让人郁卒的是,她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那原本该是他的表情才对,现在竟然颠倒了!
俊眸一闪,他站定,眸光越来越邪气,然后,他浑身散发出一道红光,瞬间的功夫,一条巨红蛇就盘旋在走廊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前面。
突然变蛇,贝贝的心跳蹦了一下,硬生生地刹住脚步,要死了,这个臭男人竟然就给她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变蛇!
虽然,以前他也在面前变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他们欢爱时,她昏头转向,戒心降到最低的时候,不是现在很清醒的时候啦!
J诈小人……
贝贝站在原地,怒噌噌地瞪着那条巨红蛇,没有很害怕,可是……也还没有勇气去主动靠近啊。
“孤御·寒,你这个没品的家伙,竟然变蛇来逃避,我鄙视你一百遍,快点变回来!”她娇声抗议。
巨红蛇甩了甩头,信子吐吐,很个性地昂起头,朝天喷了喷气,一副傲慢不搭理她的模样。
“哎呀,你还神气了,会变蛇了不起吗?”贝贝叉腰,纤手指向那条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傲慢得欠扁的蛇。
蛇眼带着恶劣的笑意,这回,他甩了甩尾巴,卷上一边的廊柱,悬空盘起,蛇头面向她,左右摇了摇,然后又仰天喷气,更加傲慢了。
贝贝还真被轻视得来火了,她“噔噔噔”三两步靠近巨红蛇,仰起脖子,手指点向他的蛇头:“你给我说话,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当哑巴。”
孤御·寒缩回蛇头,不让她的手指再戳戳,皱了皱蛇眼,把头撇向一边,不理她!
贝贝不甘地伸长手臂,又戳向蛇头,很用力地戳了好几下,扬声:“说话!”
“哼。”巨红蛇终于发出声音,却是一个喷气的单音,然后蛇眼瞥她一下,耷拉下蛇头到她的匈前,任她的手指蹂躏。
“哎呀,你就是不说话是不是?”贝贝说着说着,不自觉地,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
因为,他耷拉着蛇头,模样好像很委屈哪,呵……
她脸上漾开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蛇头,不料,他却突然张开口,将她的手含进去。
“啊……”贝贝还是受了一惊,眼看着自己的手被蛇嘴巴含住,她忍不住有些紧张了。
小心翼翼地吞了吞口水,她紧紧盯着蛇眼,眸光流露出一丝畏惧。
蛇眼看穿她本能的害怕情绪,调皮地眨了眨,恶作剧的光芒让她熟悉到不行,成功地安抚了她的心跳。
她想要抽回手,却让蛇嘴含住不放,不一会儿,她感觉自己敏感的指尖被一一舔过,湿热的触感让她喘了一下。
天,这条蛇在挑逗她!
“孤御·寒,你开放开我的手。”贝贝稍稍一用力,这次成功地收回手,然而,下一瞬,她又惊喘了。
蛇头一伸,动作很快地窜进她的双腿间,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便顶开她的双腿,往上……
“孤御·寒!”贝贝忍不住尖叫,太……涩晴了!
宝物
她隔着群衫拍打着在他的头,抱住他的蛇身想要把他拉出来。
“小贝贝,你很多手多脚!”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让贝贝红了耳根。
瞬间,蛇尾绻上她的身子,将她完全箍住,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急速的脚步声,让贝贝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孤御·寒,你还不放开,再不放开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巨红蛇探出头,红光一闪,孤御·寒俊美如仙人一般白衣飘飘地出现在她身边。
“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孤御·寒凝起俊眉,狭长的凤眸阴鸷地射向走廊那头,非常不悦地凛了魅惑勾魂的薄唇。
贝贝伸手整理好衣衫,毫不客气地伸手拧住他的腰:“你终于现形了吗!”
“咳……轻点轻点,小贝贝,我的腰都要痕迹斑斑了。”孤御·寒可怜巴巴地控诉,嗓音乱不正经。
“你给我正经点!”接着,她看向走廊的那边。
“是苍绝泪?可能是可依出什么事了。”贝贝急得甩开她,迎上前去。
孤御·寒郁闷地盯着她的背影,最近他越来越常被她丢下!
“苍绝泪,你不是在看着可依的吗?她怎么了?”贝贝急急地发问。
“贝贝小姐,何姑娘醒过来了……”
“啊,太好了,我马上去看她。”贝贝迈开脚步小跑步奔跑起来,不一会儿便失去了她的踪影。
苍绝泪来到孤御·寒面前,拱手行礼:“王。”
“有没有发现何可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孤御·寒敛眉便问。
“没有,何姑娘似乎对于自己突然会法术的事情很模糊,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苍绝泪如实回答。
“小贝贝说……黑晶玉佩是何可依送给她的。”孤御·寒皱了眉,对于这件事,他始料不及。
“啊?那……贝贝小姐为什么可依启动黑晶玉佩的能量?”苍绝泪迷糊了,按照长老的说法,黑晶玉佩是要有缘人才能启动,如果黑晶玉佩不是贝贝小姐的,那贝贝小姐的心血为什么能够启动能量?
“……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小贝贝跟何可依总是同时拥有能量,这其中的牵连……”孤御·寒眯起来俊眸,一丝暗涌在眸底掠过,为什么突然有种感觉,留下何可依,究竟对小贝贝是福是祸?
相较于孤御·寒的沉思,苍绝泪一样陷入了困境,如果何姑娘才是王的命定王后,那……这一切该怎么理清,贝贝小姐跟王的感情,何姑娘……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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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一把推开房门:“可依,听说你醒来了。”
她的人还没有走进去,声音已经首先传进去了。
可依从床榻上挣扎着要起来,贝贝见状快步跑过去扶起她:“可依,慢一点。”
“可依,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贝贝伸手探上可依的额头,像个大夫看诊,惹来可依的一笑。
“贝贝,我不是生病,我没事的。”可依柔婉一笑。
柔和的笑脸,漾出了浅浅的酒窝,腮子有着淡淡的红晕,美丽的佳人又回来了!
贝贝这才有点放心,她沉吟了一下,拿出黑晶玉佩:“可依,你看,你送给我的玉佩我都保存得很好哦。”
“这……你还留着。”可依望着玉佩,声音有些激动。
“当然留着,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份友谊,我一辈子都要放在心上的。”贝贝将玉佩放到可依手中,思考应该怎么开口说起玉佩的事。
可依握着玉佩,看了一下,不觉吃惊:“贝贝,这玉佩……怎么会有血丝的?”
她记得以前玉佩没有血丝的啊。
“……可依,你知不知道这块玉佩叫作黑晶玉佩,是江湖上人人想要抢夺的宝物?”贝贝不答反问。
“宝物?”可依迷惑了,这块玉佩是她从小戴在身上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是宝物啊。
“是啊,孤御·寒的王宫里那个长老说这块玉佩就是宝物,可以助人修习法力,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就懂得法术了?”
可依抬头,眼眸有着不确定:“是的,我觉得自己最近好奇怪,以前我不会飞的,可是……自从我在田家突然有力气挣脱绳子逃出来之后,我就时常觉得自己的体内在流窜着一股不知名的……”
她想了想,却想不出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可依,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想……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就是这块玉佩在搞怪,它给我们都灌注了能量,可依,我要把玉佩还给你,这是属于你的玉佩,它会帮助你修法,你就再也不用怕被人欺负了。”
可依将玉佩塞回贝贝手中,握上她的五指掩盖玉佩:“如果这真的是修法的宝物的话,那你更应该留着,你现在是王的人,更加需要习法,才能不受敌人的威胁,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人会注意到的。 ”
“不……”贝贝才想要开口,却让可依伸手制止。
“贝贝,玉佩我早已经送给了你,它陪着你进宫,陪着你跟王的感情,说明这是你跟玉佩的缘分,不然,你也不可能吸收到玉佩的能量不是吗?人家说,玉佩是有灵性的,我想它已经承认了你是它的新主人了。”
“但是……”贝贝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事,她总觉得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
可依坚定地摇头:“没有但是,贝贝,你知道吗?我很高兴将玉佩送给你,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很感动,即使你要我赔上性命才能表示我的真心,我也不会犹豫的,我……真的感谢你。”
情敌
献吻
受伤
我给你把风
使坏
蛇王也纯真
垫背
回宫
我很民主
磨人的女人
我很民主
华丽的宫殿
除非你求我
没有你我睡不着
春宵苦短
英明
磨人的女人
幽静的宫廊,可依凝眉张望着周围四通八通的宫廊,努力辨认道路:“我该走哪一条路才是到贝贝住的地方呢?”
走着走着,她忽然觉得眼前有道阴影落在她的视线中,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只见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家,仙风道骨般,正在看着她,显然一副有事找她的神态。
他的眼神,炯炯锐利,似乎能够看穿人的灵魂一般,她不由地感到有些敬畏:“请问……老人家拦住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长老捋捋胡须,炯炯的目光细细端详了可依一番,高深莫测,淡淡一笑:“敢问姑娘可是何可依?”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
可依抬眸看了看长老,有些小心翼翼,轻轻颔首:“是的,请问老人家您是……”
“呵……我是这里的长老。”
闻言,可依一怔,原来他是这里的长老。
“长老有礼了。”可依尊敬地福身。
“何姑娘这番是要去哪里?”长老洞察人心的眼睛闪烁着精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凝了凝眉梢。
“我去找贝贝,可是好像不知道哪个方向才对。”可依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王宫还真是大,很多建设都类似,她一时辨别不了方向。
长老沉吟了一下,尔后又看了看可依的眉宇,似乎在探究些什么,然后才斟酌着回答说:“贝贝小姐不在宫里了,王带她出宫察看民情去了。”
“……王带贝贝出宫了?那……我改天再找她吧,谢谢长老告知。”可依惊讶了一下,心绪暗暗感到不安,贝贝出宫了,那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王宫里了。
不知道贝贝什么时候回来?
“外面天冷,何姑娘早点回去歇着,老夫还有事,先行一步。”长老慈祥地说着,然后转了个方向离开了。
可依望着长老的背影,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位长老看来是位智者,对着他,她觉得自己像是透明的一样。
安定了一下心跳,她走回头。
就在她走到转弯处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闪出来,她躲闪不及撞了上去:“哎……对不起。”
她反应很快地立即道歉,却站不稳地踉跄,眼看就要跌倒,她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摄住,一紧,她的人便已经落在了一个温热的匈膛里,她反身性地睁开眼睛。
“苍护卫?”她的脸颊霎时涌上热气,如胭脂酡红。
苍绝泪望着她迅速走红的脸,如花的面靥有些惊慌,又夹杂着娇羞,荏弱的眸光楚楚眨动着莹光。
他不由地被她眼角的澄澈给摄了心魂,就这样搂着她,忘了放开。
异样的气流在窜动……
可依感觉到自己被握住的腰肢,传递着他的掌心的温度,很热,仿佛带着电流,从腰际扩散到全身,她忍不住轻颤,美眸竟然有些失神地望着他阳刚的脸。
这个男人没有太多的柔情,有的时候冷静淡漠得让人害怕,甚至拙于言辞。
但是此刻,她却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某种善意,那是一种会让人心跳加速的善意。
望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深得犹如透澈的清潭,她迷茫地扇了扇眼睫毛,在这一弯深深清潭的迷离中,有些醉了。
苍绝泪暗暗吸气,她这样的表情……竟然让他刹那间产生了一种要永远保护她的想法。
他闪了闪眼睛,好不容易才收拾好心神,快速放开手,退后一步,耳根子暗暗发烫,他低头看她,眼底的温度依旧,却佯装平静:“何姑娘,不知道你匆匆忙忙地要去哪里?”
可依匆匆看他一眼,某种娇羞卷上心头,她低低回答:“我……我刚才想要找贝贝,但是王带她出宫了,所以我现在是要回去。”
他感到疑惑了:“王和贝贝小姐没有出宫啊,呃……可能是长老有其他安排。”
看到她瞬间转变了神情,似乎有些难过,他即刻转而安慰她。
其实他也没有说错,长老这么说一定有长老的理由在。
可依牵强地一笑:“我知道了,王跟贝贝应该在忙不便打扰,那……苍护卫,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他冲口而出就是这一句。
说完后,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尴尬地看着可依。
然而,可依只是低眸,胡乱地点点头,然后快快地走回去,苍绝泪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很紧张,深怕她拒绝。
……
孤御·寒从寝宫里走出来,看到长老站在宫殿门外,像在沉思什么。
“长老,你找本王有事?”
长老回头,看了看寝宫里面,若有所思,然后才对上孤御·寒的视线,沉吟着说:“王,老夫刚才已经见过何可依,她眉头上的紫气很浓烈,老夫觉得在王跟贝贝小姐成婚之前,还是让何可依少些见贝贝小姐,免得有什么冲撞。”
凝起俊眉,孤御·寒黑眸一冷:“把何可依送出宫去。”
即使很玄,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的存在对他的小贝贝有一丝威胁。
“送她出宫?这恐怕不妥,贝贝小姐一定会反对,说不定还会跟王闹翻。”
小贝贝的确会做这样的事。
孤御·寒暗暗咬牙,那个小女人就是常常为了别人的事来跟他对抗,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可是又舍不得对她凶,只能自己憋着气,真让他这个无往不利的大王扼腕,磨人的女人。
乖宝贝
贝贝气得紧握拳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他知道她跟可依是很好的朋友的,不是吗?
难道一个女人结婚之前跟好姐妹谈天说地也不能吗?
“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踏出这个宫殿的门?”她咬牙切齿地瞪圆眼睛。
“也不是,成亲之前,你要好好保养嘛,不然怎么当美丽的新娘子。”他试图瓦解她的怒气。
“你……见鬼的保养,这跟我见可依根本是两回事。”她有点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难道怕她跑掉吗?
“没错,我就是跑你跑掉了。”他又再次听到了她的心声,煞有其事地点头,神态认真到不行。
“别忘了你有很多前科,没有成亲之前,我对你的行为不放心。”
他故意引导她往这方面想,不想让她知道何可依跟她之间的牵绊,不然她又要去烦恼黑晶玉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