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孤御·寒邪魅一笑,低头,准确的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粉红。
“啊——”极致的快感冲刷过贝贝的全身,她一颤,蓦地转醒。
一阵口干舌燥,连身体都彻底暖到发热,简直堪比发高烧。
迷蒙的睁开眼,只见胸前,深深埋着一个脑袋……
急喘的气息,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她都再熟悉不过……
争霸(13)
雪风呼呼地刮着战营的帐篷,发出“扑扑”的震响。
扑响很大声,却没有淹没帐营里急促的呼吸,还有轻轻的低吟。
暧昧的旋律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地趋向平静。
孤御·寒将暖被拉高,密密实实地盖住两人。
贝贝蜷曲在他的怀里,抬眸看着他假寐的俊庞,即使在昏暗中,他如玉透皙的轮廓依然清晰。她的手指爬上他敛着的剑眉,指出一个事实:“孤御·寒,你心情不好。”“嗯哼。”他眼睛不睁,只是淡淡地轻哼一声。
不承认也不否定的态度却已经明显地告诉她,他的确心情不好。
柔嫩的指腹在他的眉心上轻轻地揉抚,很舒服,让他不觉得松开了眉头。见他不再纠着眉,贝贝才细问:“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因为打仗的事吗?”他拿下她的手放进被窝里暖着,然后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简单扼要地说:“你。”“你?我吗?”贝贝有点雾煞煞地指着自己,她什么时候又惹他心情不好了?为什么她都不知道?她一直很乖地吃药睡觉不是吗?
“哼!”他瞥她一眼。
“真的是我?!我又哪里惹你这个大王不高兴了?要判别人罪总得有个罪名吧?”贝贝喊冤,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极了,睡得好好的被他挖起来做剧烈运动不说,还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他还有什么不满的?要说有不满,也该是她被打扰了睡眠而不满吧。 她都不跟他计较了,他还闹什么别扭?孤御·寒静静地看着她许久,然后才开尊口:“你病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
贝贝的心里甜滋滋的,她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很主动地在他的薄唇上献了一个吻。“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要担心。”
他又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贝贝才想开口安抚他,他却又说话了。
“你要黑崎风背。”他几乎是从牙齿中迸出这句话。
这下子,贝贝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了。
原来不是为了她生病了!
害她还很高兴地心冒泡泡,原来是他大王吃醋了!
她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我那时候身体虚弱,你难道希望我用爬的?”
“没有,我怎么舍得。 他抱紧她,然后将脑袋埋进她的肩窝,细细地嗅着她的暖香。“我讨厌他背你。”闷闷的嗓音传出。
“为什么你生病的时候不是我背着你走。”他继续嘀咕着,嗓调郁闷极了。贝贝总算有点了解他矛盾的心理了,除了无语,她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别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又爱又气,却又气不起来。暗暗叹了一口气,她只好哄着他:“等下次你来背我如何?”
“不准再生病。”他抬头,眸光不善地盯着她。
“那……那你不是说我生病的时候你要背着我走吗?我不生病你哪里来的机会背。”沉吟了一下,孤御·寒漾开了俊美的笑容,他快速地亲了她的嘴唇一记。
“以后我背你一辈子!”他的嗓音高兴地上扬着。
贝贝无奈地看着他眉开眼笑的表情,为他的“斤斤计较”感到又甜蜜又好笑。……
天刚蒙蒙亮,帐帘外便来了人。
“王,苍护卫求见。”
孤御·寒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见她依然沉睡,脸蛋红扑扑的好不可爱。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着装。
不多久,他便一阵英姿飒飒的黑色劲装走出来。
苍绝泪迎上前行礼:“王,属下有军情禀告。”
“恩,我们到别处说。”
“是。”
紧接着,孤御·寒对守营的侍卫交代道:“好好看着贝贝,不要让她乱跑。”“属下领命。”侍卫回答得很谨慎。
……
拐了几个弯,他们走进一个僻静的帐营里。
孤御·寒扫了一眼里面的人,目光落在黑崎风身上,俊眉扬了扬。
帐营里的数个将军神色戒备谨慎地盯着黑崎风看。
黑崎风一脸淡然镇定地站在一边,根据众人的距离来看,他一个人似乎有点落单的意味。气氛有点诡异。
孤御·寒走到黑崎风那边。
“王!”其他人开口,声音有点急。
摆了摆手,孤御·寒俊庞带着一贯的微笑,黑眸却认真无比地看着他的一干属下。“以后黑崎风就是我们的盟友,大家要拿出点气度来,知道吗?”
众人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齐齐应声:“是。”
他们的声音铿锵有力,言语之中流露出对孤御·寒的绝对信服。
“绝泪,你来说现在是什么形势?”孤御·寒示意苍绝泪禀明。
苍绝泪拱手向各位,然后才开口说明:“黑崎夜的军队今天凌晨已经朝我们叫阵了,我们的军队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王一声令下。”孤御·寒沉吟了一下,然后转而问黑崎风:“黑崎夜的军队里,你能够号动的有多少人马?”“可能只有三分之一。”
“恩……好,那我们就去会会黑崎夜自称的百万雄师,闻将军,你之前的计谋可以派上用场了。”孤御·寒转眸向闻将军,只是后者有点迷茫。
“王,属下不明白。”闻将军感到疑惑,上一次只是提出了一个谋策,却不曾有结果。看着众人雾煞煞的表情,孤御·寒露出自信的一笑,然后伸手指向书案上的地图。“你们仔细听好了……”
争霸(14)
贝贝掀开帐帘,前脚才踏出,守在外面的侍卫马上恭敬地上前。
“贝贝小姐,您要去哪里?属下可以为贝贝小姐带路。”
贝贝才想开口拒绝,但是看侍卫的神色,好像很坚定要跟着她。
不用细想,她便知道这是孤御·寒下的令。
看来他真的很不放心她呢,虽然不太喜欢被人跟前跟后,但是,现在在打仗,她还是乖一点好。
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她对着侍卫说:“那好吧,你带我去找萱宁公主。”
“是。贝贝小姐请。”
走在帐营之间,贝贝看着经过的士兵好像很匆忙,紧接着,她又看到一些士兵在拔营,她感到有些紧张。
要开始打仗了吗?
转首向旁边的侍卫,她开口问道:“是不是要开始打仗了?”
侍卫的表情逐渐有些激动,手握着的拳头很紧,他的目光坚定而凛然,回答得铿锵有力。
“是的。王不久前下令正式迎战,弟兄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一次一定要跟黑风国打一场最激烈的战,绝对不要再输!”
闻言,贝贝想起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经过的那片荒凉惨淡之地,隐约能够理解侍卫此刻的愤慨之情。
她停下脚步,很认真地看着这名侍卫鼓励道:“我相信你们这一次一定会赢的!”
侍卫仿佛更加受到了鼓舞,桑音一提,很有力地回答:“是!”
不多久,两人便来到萱宁所在的帐营。
掀开帘子走进去,正好看见萱宁迎出来。
“嫂子,我正准备过去找你,没想到你就来了。”萱宁一副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的笑脸,很自然地伸手搀扶着贝贝。
“嫂子,你的肚子大得很快耶,你跟你王兄的宝宝一定很了不得,长得这么快。”
贝贝伸手覆上已经涨大的肚子,有点苦恼,有点无奈,却是很慈爱地抱怨:“我觉得宝宝长得太快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谁知道你们蛇类的娃娃是这样一下成长的。”
“嫂子,那是王兄的能力太强了,所谓虎父无犬子,王兄的孩子当然不同一般,成长得自然比其他人的更加快了,你看看,宝宝还在你肚子里呢,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给你这个娘亲输送能量打败不少敌人了,你想想,宝宝的能力有多强啊。”
萱宁一脸自豪地轻轻抚着贝贝涨起的肚皮,把脸凑近去,低低地对着贝贝的肚子说话。
“小宝宝,我是姑姑,你们听到了吗,你们快快出来陪姑姑玩,姑姑给你们准备了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哦……”
说着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些什么又直起身子。
“嫂子,我听说要开始打仗了,是真的吗?”
贝贝还没有开口回答,一道沉稳的男性嗓音窜进来:“没错。”
她们齐齐转首向帐帘,只见孤御·寒英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他三两步走到贝贝身边,接过萱宁的动作轻轻揽着贝贝的腰际,稍稍施力拖着她的腰身,帮她减轻大肚子的负荷。
“没想到才隔了一夜,小家伙就又长大了不小,看来我孤御·寒的孩子要天下无敌了。”
骄傲的嗓音几乎连尾巴也要翘起来了。
贝贝睨他一眼:“你羞不羞,哪有人这样夸张的。”
“一点也不夸张,看孩子的成长速度就知道,我孤御·寒的孩子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见他越说越离谱,贝贝摇了摇头,一副他很臭屁的表情。
“王兄,你刚才说真的要打仗了没错是吗?”萱宁的嗓调有些急。
“恩,所以你们得先退离这里一段距离……”
听到他的话,贝贝急急地揪住他的衣袖,眼眸有着不肯妥协:“为什么我们要退离这里,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不行吗?”
他的神色一正,黑眸无比认真地望进她的翦眸里:“小贝贝,听我的安排。”
“可是……”
“没有可是,这只是战略,我会很快就退后跟你们会合。”
他也会很快退后?这是什么意思?
贝贝沉吟地看着他:“孤御·寒,我不大明白的你的意思?”
他温热的手抚上她娇嫩的脸颊,俊庞挂上纵容的笑:“我知道如果我在打仗,你是一定要在这里等我的对不对?”
贝贝很坚定地点头,以着无人能够撼动的决心看着他。
“没错!只要你人在战场,我一定要站在距离你最近的背后,你休想撇下我。”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虽然动作显得很无可奈何,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宠溺得很。
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他才笑吟吟地道:“从你不顾一切地从宫里大老远跑来这里找我,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麻烦无论怎么说都是缠定我了啊,为了不让我孩子的娘不顾身体地又跑去乱来,我这个当丈夫当爹的只好卖力一点做好安排了。”
接着,他看了看萱宁,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先安排你们两个退离到百里意外的奇山险峻之处,会有一批士兵跟你一起退离,我只会带其中一些士兵前去接受黑崎夜的挑战,跟他玩一下下就快快落跑回去抱我的美娇娘。”
说到最后,他脸上的笑容显得玩世不恭,说话更是乱不正经。
贝贝跟萱宁听得一头雾水。
“我……”贝贝才想追问下去,却让他点住了嘴唇。
他黑眸柔柔却很淡定地注视着她:“你不相信为夫的会把这一仗安排得妥妥当当十拿九稳吗?”
“我当然相信。”贝贝想也不想就说。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他黑眸柔柔却很淡定地注视着她:“你不相信为夫的会把这一仗安排得妥妥当当十拿九稳吗?”
“我当然相信。”贝贝想也不想就说。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争霸(15)
他刮了刮她的脸颊:“经过你冒失地跑来战营里一事,我还是……跟我的勇敢小娘子一起作战的好,把你安排退离只是战略之一,你乖乖地帮为夫的安定军心懂不懂。”
静静地看着他许久,贝贝让他眼中的清澈给说服了,也相信了他这么做有他的安排,而这安排,不再是将她一个人放在他自以为安全的地方。
她轻轻点头:“好,我会乖乖地跟其他人一起等你落、跑回来。”
故意强调“落跑”二字,她想,她有点了解他的战略是什么了。
萱宁来回看着他们,翦眸有着某种复杂的焦虑。
咬了咬唇,她最终忍不住问出口:“王兄,那……黑崎风是你一起上战场还是跟我们退后?”
孤御·寒没有忽略妹妹脸上那抹不明的焦虑,定定地看着妹妹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
“王兄,你干什么这样看着萱宁?”
他薄唇勾起淡笑,俊眉轻挑:“你这么关心黑崎风的去向干什么?”
“我……我哪有关心他的去向,我只是……只是怕他留在王兄的身边会……会拖累王兄。”
萱宁吱吱呜呜结结巴巴地说着,匆匆抬头,却看到兄长睿智的眼睛的时候,马上又低下头,小手无措地纠着裙摆。
贝贝看了看萱宁,秀眉有些沉吟着凝起。
随之,她伸手拉了拉孤御·寒的衣袖,轻声道:“萱宁只是担心你,你就回答她一下让她安心吧。”
听到她央求,孤御·寒收起打量妹妹的目光,笑脸转向贝贝。
“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当然不能跟我上战场了,不过……小贝贝,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不许你跟他走近,不然我会吃醋,我如果吃醋的话,在战场上就不能安心,如果打仗不能安心的话……”
“不要说!”贝贝紧张地伸手抵住他的唇,杏眸瞪住他。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种话随随便便能够说的吗?你存心让我吃不下睡不好是不是?要是你再这样,我就不听你的,我干脆跟你上战场算了,这样你可以亲力亲为地监视我有没有跟别的男人走近。”
看她气呼呼地眼睛闪烁着火气,孤御·寒赶紧赔笑安抚。
“娘子别生气,为夫的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小心孩子的胎教。”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肚子。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以后这种话再也不许说,安心地去把那个黑崎夜打个落花流水。”
“为夫遵命。”他举手在额际行个礼,跟她逗趣。
萱宁在一边看着他们之间的对白,心里羡慕得紧,她托着腮帮子,目光不由地飘远。
要是她有朝一日也遇到一个像王兄疼爱嫂子一样的男人该多好。
……
战场上,战旗在冷风中“噗噗”作响。
双方的军队在沙场上对峙着,战鼓声闷闷地吼着。
黑崎夜眯起眼睛看着对方的人马,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赤焰王,你就带了这么点人马来跟我打仗?敢情是上一次吃败仗后赤焰国一蹶不振了吗?”
孤御·寒骑在战马上,灰色的盔甲在雪光之下凛凛透寒。
他笑吟吟地说:“是啊,上一次可真是被你打得惨不忍睹,不过……很可惜哪,你还是没有能够把我打得更惨一点,不然我现在怎么还有力气来向迎战,所以,这一次你可要用劲一点对付我,不然老是这样反反复复地打来打去的,很烦人的!”
似玩笑的话语听在黑崎夜的耳中,简直就像是看不起他的一种挑衅。
他恼怒地握紧手中的剑,觉得孤御·寒那副优哉游哉的神态非常刺眼。
才想开口让怒火发作,一边的祭司低声制止了他:“黑王,不要冲动,赤焰王会这么轻松地对我们叫阵,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我们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听到祭司的劝言,黑崎夜勉强压下心头被挑衅起来的怒火。
他的脸色依旧不佳地盯着孤御·寒,举剑对着他道:“今天,就让本王的三丹合一来领教一下你的黑灵珠,本王倒要看看你现在又有多少能耐!”
眨眼间的功夫,黑崎夜已经飞掠而来。
他手中的银剑划破冷凝的空气,划出一道刺眼的银光,直刺孤御·寒的方向。
孤御·寒懒懒地掀了掀薄唇,如玉的俊脸上淡笑不变,黑眸已然暗暗冷沉。
右臂一甩,银剑破空,剑吟长啸。
转眼间,他已经飞身至半空迎上黑崎夜的进攻。
两人的剑在半空中交碰,一声刺耳的剑啸划破长空:“锵——”
“杀……”
地面上,将军呐喊着冲向地方,势如破竹……
孤御·寒手腕一转,银剑挡住黑崎夜的利剑。
他恶狠狠地瞪着黑崎夜,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黑崎夜,看到你这把剑曾经刺进我的女人身体里,我真巴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用锅把你煮成蛇羹去喂猪。”
看着孤御·寒眼中的怒火,黑崎夜冷冷暗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很好,非常好!
“是吗?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嗤笑一声,存心轻视孤御·寒。
“这一次,你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趁我使用分身术的时候施毒手了,你最好等着给我剥皮!”
孤御·寒咬咬牙,如黑崎夜所愿地更加生气腾腾怒火,眼睛几乎都要变成两簇燃烧的火团了。
“我等着!”黑崎夜挑衅地扬起放肆的笑。
争霸(16)
崎岖的山区里,一抬头,看见的都是群居在一起的高山险崖。
寥寥数个营帐分布在参天大树中,隐藏得很隐秘。
安静的帐营里,只听得见脚步声在走动。
“嫂子,你这样子走来走去,走得我眼睛都花了。”萱宁揉了揉眼睛,恰尤其事地说。
贝贝一手托着腰后,挺着肚子,有些辛苦地坐下来。
“我们已经已经赶路来到这里整整一天一夜了,但是孤御·寒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我很担心。”
萱宁的目光不由地看向帐帘,黛眉轻轻拧起,担忧地轻叹。
“是啊,王兄怎么还没有消息回来……不过,我相信王兄这次一定能够打败黑崎夜,一雪前辱!”她的眸子里净是坚定的信任。
“恩。”贝贝附和着点头。
她低头看着肚子,然后歪着脑袋,神情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
“萱宁,我跟你说哦,以前我每次施法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宝宝在帮我,可是自从我的肚子开始大起来之后,我就再也感觉不到宝宝的动静了,难道蛇宝宝冬眠了?”
好奇怪,她晚上睡觉也感觉不到黄金蛋跑进她的梦里跟她玩闹了。
萱宁用手托着下巴,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耶,我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孕妇这么接近呢,这种事我也不清楚哦。不过……我们灵蛇是不需要冬眠的啊。”
两个对怀孕都属于菜鸟级别的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致看着贝贝的大肚子,百思不得其解。
……
另一处帐营外,持矛的侍卫隔几步远就有一个,戒备非常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