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伸手很粗鲁地把他的脚放到她的大腿上,然后阴阴地觑他一眼:“等着,我马上给你疏通!”
哼!她会专门找他的痛|岤来钻,痛死他去,看他还敢不敢在逗完她又来青楼发情。
孤御·寒微微闭起眼睛,薄唇微翘,丝毫不怕她对他怎么样:“小贝贝,我已经准备好了。”
见他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贝贝咬住贝齿,狠心地用圆棍子去钻他的脚底。
“哈哈哈……贝贝,你钻到我的痒|岤了。”孤御·寒忍俊不禁地发笑,还很好心地提醒她。
贝贝一呆,不信邪地再次换了个位置,又一钻,没道理钻不对啊,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里面的人就是钻这个地方嘛。
“唉,小贝贝,我很好睡,你不用给我按摩睡眠的足点。”孤御·寒的声音已经明显地带着笑意了。
这下子,贝贝的脸色很不好了,她一冲动,便钻完这里再钻那里,她就不信没有一次不中的!
然而,她还没有蹂躏完他的脚底,便发觉手中的棍子不翼而飞,她呆了一下,看到棍子悬浮在半空。
倏地一声,棍子改变了方向,直直飞向她。
“啊……”贝贝本能地伸手捂住脸,以为看不见棍子就不会被棍子打到。
谁知,她才刚掩住脸,便感觉到腋窝被搔痒。
“哈哈哈……孤御·寒,你好卑鄙,快把棍子拿开,哈哈哈……”
棍子在孤御·寒的施法控制下,不断地在贝贝的腋窝痒带移动,力道时轻时重,把她痒得倒在塌上,大笑不停。
“哈哈哈……不……不行了,孤御·寒……快拿走,哈哈哈……”贝贝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孤御·寒凤眸含笑地侧身,好整以暇地勾唇:“小贝贝,看来你对我的按摩很满意嘛,看你开心的。呵呵呵……”
“讨厌……哈哈哈……不行了,哈哈……”
贝贝在被褥上滚动着,见怎么躲也躲不开圆棍子的追随,她干脆把心一横,整个滚到孤御·寒的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继续施法“为非作歹”。
终于,棍子飞走了,落在地面上,不再飞动。
贝贝喘气不已地趴着,剧烈起伏的心口跟他的心跳相互碰撞,两人贴得很紧,她血液里的因子分不清是接近而兴奋,还是大笑之后的余韵。
孤御·寒伸手将她搂住,帮她挪了挪位置,让她跟他完全贴得吻合。
他嗓音沙哑地低喃:“小贝贝,你这么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真让我兴奋哪。”
贝贝气喘地睨他一眼,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娇嗔:“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恩?我的小贝贝好像火气很大哦,我帮你扑火。”他一说,翻身压住她,双手与她的十指交缠,薄唇随即覆上她,体内的热度急速上飚。
贝贝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闭眼享受着他的吻,经过刚才的激动,她现在体内的确很火热,空虚的亢奋呐喊着要他来填补。
抵不住体内的需要,她急切地摸索着他结实的胸膛,扯开他的衣服……
“小贝贝,早知道你给你按摩之后你这么热情,我应该在大街上就给你痒|岤按摩,这样我们就可以来个久违的天地之间最刺激的人蛇欢。”他坏坏地附在她的颈项,一边吻一边说,稍稍挺起身,配合她扒下他的衣服。
她的手一顿,水眸迷离地望着他微微泛着红潮的俊脸,有些意乱情迷:“我们现在也可以……”
说完,她的脸上染上更深一层胭脂,透红欲滴。
这下子,换他怔了怔,很快地,他漾开大大的笑容,望着她俨然已经被迷乱的眼眸,不复一丝理智,他狠狠吻住她,唇齿相接之间:“小贝贝,我非常喜欢你为我迷醉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然后,他的黑眸渐渐转红,薄唇稍稍离开她,动情地呢喃:“如你所愿。”
不一会儿,红晕慢慢扩大,红光闪烁之间,一条赤红的蛇缠着她,缓缓地在她身上蠕动,蛇尾伸进她的衣襟,一下子便勾开她的衣服。
她眯着星眸,有些渴望又有些怯怯地伸手去抱住他的蛇颈,主动靠向他摸索着,意识模糊地轻吟:“你摸起来好舒服,软软的,暖暖的……”
“是吗?那就抱紧一点。”
暗哑的声音响在她耳侧,她感觉他的信子在逗弄着她敏感的耳垂,湿湿的,热热的,阵阵酥软让她忍不住轻颤。
孤御·寒蛇眼含着炙热的温度,这一次,她已经变得勇敢地主动回抱他,这让他感到兴奋不已,蛇身内的温度因为这温度而灼得他有些发狂,更加动情地在她酮体上极尽享受。
爱上他的蛇身
爱上他的蛇身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忽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妈妈桑的声音传来:“公子,你们好了没有,好久了哪,公子快出来,我们来谈生意啦。公子?公子……”
“呯呯呯……”
贝贝迷失的神志稍稍被拉回,她惊了一下,嗓子仍旧带着娇吟:“恩……孤御·寒,有……人……”
“别理她。”孤御·寒狂放地在她体内制造爱潮,声音带着喘息。
“不行,她要是进来怎么办,寒……”她改而撒娇,双手还是忙着在他的蛇体上游移,她发现她爱上他的蛇身了,软绵绵的,很有弹性,还暖呼呼的。
不满她分神,他用信子卷疼她的浑圆,惹得她爱娇一声:“疼……”
“不许分心。”他霸道地命令。
“可是……”
“呯呯呯,公子,公子,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要破门而入了,我还要做生意哪,你们霸住我的好房间这么久,公子!”妈妈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点生气了。
孤御·寒不耐烦地甩起蛇头,蛇眼瞪瞪地射向门扉,红光在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穿透门,直直射中妈妈桑。
“哎哟,跌死我了。”妈妈桑圆滚滚的臀部落在地面上,痛得她胖胖的脸皱成肉粽样。
感觉到力量是从里面射出来的,妈妈桑一骨碌爬起来,气呼呼地瞪着门:“你们是来骗住的!竟然敢骗到我凤来楼了,等着,我马上叫人把你们轰出去!”
妈妈桑气咻咻地甩了一下手绢,移动着胖吞吞的身材愤愤离开。
房内。
“怎么办?”贝贝已经让妈妈桑给扰地有了五分清醒,她抱着孤御·寒的颈项舍不得放开,又紧张地望着他的眼睛。
“凉拌。”蛇嘴巴张了张,眼睛含笑。
贝贝好奇地凑近他的头,望进他晶莹剔透带着红莹的眼睛,忍不住赞叹:“孤御·寒,你的眼睛好好看,你知道吗,第一次被你追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在笑话我,你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他伸长蛇头,更加靠近她,舔着她的颈项,继续挑逗她:“别说话,我们的爱爱还没完。”
“可是有人来……”贝贝的理智跟体内的热燥相互抗衡。
轻轻哼声,他倏地飞起来,离开她的酮体。
贝贝感到一阵空虚,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抓住他,他却坏笑地觑她一眼,故意避开她的手,飞出大床,环绕着屋内飞了一圈,红晕淡淡散发而出。
很快地,他又回到她身上。
“我回来了,宝贝。我布了结界,他们再也进不来了。”
迫不及待地抱住他,知道已经安全,她干脆双手双脚缠着,而他也缠着她,一人一蛇便开始最原始的节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
当妈妈桑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那些打手很装模作样地昂首走到门边,伸手毫不客气地去拍门,谁知,他们的手还没有碰到门,便整个飞了出去,纷纷掉在地上,发出惨叫。
只是,他们的惨叫跟怒骂已经不能再传到房间内。
房里的缠绵,彻底无扰。
★
不知道人蛇缠绵了多久,她只感觉自己一时在云端,一时在小河,一时在汪洋大海。
意识忽远忽近,身上最强烈的感觉只是他在缠绕她。
翻云覆雨过后,她累得沉沉睡去,樱唇被吻得殷红,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孤御·寒变回人形,侧身躺着看她睡,一颗心涨得满满的。
忽然,他耳朵动了动,听到一些声响,他动作迅速地掀起被子盖上她粉嫩的酮体,红光一闪,他已经着装完毕坐在桌子旁边。
手指一弹,大床的帐帘层层放下,再一弹,桌面上的情趣用品即刻消失。
几乎是同一时间,苍绝泪的身影在房中由模糊变清晰。
“王。”他行礼。
孤御·寒抬头,黑眸严肃地往他:“绝泪,我叫你查的人查到了没有?”
苍绝泪低头请罪:“属下还没有查到,那个叫小乖的男人几乎没有人说认识他,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呆子,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
“这样吗?”孤御·寒沉吟地垂下黑眸,这一带没有认识小乖的人,这么说小乖不是这边的人?
“王,你觉得那个男人为什么接近贝贝小姐?难道是冲着贝贝小姐身上的黑晶玉佩来的?”苍绝泪有些担忧。
“不知道,贝贝很信任他,我还没有问出贝贝是怎么跟他认识的,我试过他的身手,他的法力高强得跟我不相上下。”这就是他最担心的,如果小乖心存歹意,而且还埋伏有帮手,那他们的处境不会很安全。
苍绝泪惊讶地瞪大眼睛:“那个呆子跟王的法力不相上下?这怎么可能,就连黑风国的太子都不是王的对手,这……”
“我也很想知道他的来历,毕竟……我还真是没有遇到过对手。”孤御·寒谨慎之余又觉得有些兴奋,纯粹是习法之人喜爱棋逢敌手的原始欲望。
“属下会继续追查,没有查不到的人,只有不存在的人。”苍绝泪斗志昂然了,强大的敌人,往往更能激发斗志。
“恩,你去吧。”
苍绝泪才转身,想起什么似地又回头:“王,长老说贝贝小姐有劫数,会不会跟小乖有关?”
“我不会让她出事!”孤御·寒唇线绷紧,眼底掠过坚定强势的寒芒,谁敢动他的宝贝,他就灭了那人!
亲爱的
黄昏日落,贝贝醒过来,脑子也恢复了正常转动,她转头,却不见孤御·寒的人影。
他去哪里了?她掀开被子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天!她只顾着跟孤御·寒欢爱,竟然忘记了小乖被孤零零地扔在街头,她又急又羞愧,她说好要罩他的,现在竟然自己独自寻乐。
才刚挥开帐幔,孤御·寒便推开门走进来,见她起来,他立即奉上俊美大笑容。
“亲爱的,你醒来啦,来来来,吃点东西,这么剧烈的运动过后,你现在一定很饿了吧。”
贝贝脸一红,娇嗔地瞪他一眼。
他回以暧昧的眨眼,拉着她坐到凳子上:“这些都是我叫人专门根据你的口味喜好而煮的,很香吧,尝尝看。”
食物的香气萦绕在鼻息间,诱得她食指大动,但是她压下了自己的饥饿,斜眼看他:“你去哪里叫人弄的这些?”
这里是青楼,而且之前他们还把妈妈桑给气到了,他现在竟然大摇大摆地进出?该不会是用他的美色去迷惑了妈妈桑了吧?他啃得下么?
“小贝贝,收起你那怀疑的表情,真是欠打,只要有银子,还怕搞不定这里的人哪,居然怀疑我的节操。”孤御·寒闷闷地瞪她,还把那个妈妈桑安排给他,真是……
“噗嗤。”贝贝忍俊不禁地发笑,想到自己竟然会把妈妈桑想给他,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她真是睡昏头了。
“好啦,既然你都搞定这里的事了,那我们快回去吧。”贝贝起身,也一并把他拉起来。
他反手又扯她坐下:“先吃完东西再走也不迟。”
“不行,我们得快点回去找小乖,我怕他找不到路回客栈,要是他让人欺负怎么办?”想到这,贝贝不由地发急,都是她不好,竟然丢下小乖,他也不好,勾引她!
闻言,孤御·寒俊脸一拉,皱眉:“他自己会回去,用不着你来替他担心。”
“贝贝,别把陌生人想得太简单了,小乖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孤御·寒意味深长地瞅着她,希望她听进自己的话。
只是,他要失望了。
贝贝秀眉一拧,带些指责地道:“孤御·寒,你是在说我笨笨地让呆呆的小乖骗了吗?我认识小乖比你先,小乖是不是简单我比你更加清楚,你……我不许你再说小乖的不是。
“算了,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你慢慢留在这里享受温柔乡。”贝贝有些生气地起身就走,小乖虽然是呆子,但是不仅救过她的命,还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陪她玩,她不喜欢他这样说小乖。
孤御·寒努力忍住心头火,听到她维护小乖就让人生气,偏偏她还总是诬赖他风流,自从遇到她后,他的风流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点也感受不到他的苦心。
枉费他亲自到厨房监工给她弄吃了,她竟然就为了个毫不相干的男人闹着要回去,看也不看他端来的饭菜一眼。
他堂堂大王何时受过这窝囊气!
“你不吃我自己吃,我就是不回去。”他也怄气了,拿起筷子狠狠地夹菜,对她要离开不理睬。
已经走了几步,见他一点也不为所动,贝贝的脚步僵了一下,咬咬唇,把心一横,继续迈开脚步走出去,然后很用力地关上门。
“嘭!”很大一声关门响,伊人已经不见身影。
孤御·寒火大地扔掉筷子,将桌子上的饭菜一扫扫到地面,盘子发出哐啷的碎响,摔得破烂,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这样付之东流。
“苏贝贝,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气死我了!”孤御·寒瞪着紧闭的门,就是逼着自己不追出去,她爱找那个小乖就去找,他不理她了!
……
僵着在房间许久,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门,隐隐期待着什么。
突然,门被打开了,他的黑眸掠过一道亮光,然而,当他看见走进来的是妈妈桑的时候,他的俊脸瞬间又凝住,忍不住在心头低咒,那个女人还真是狠心不回头了!
“哎呀,大爷,饭菜不合胃口吗?别生气嘛,我马上叫人给你准备一份更加丰盛的,顺便给大爷您叫几个最善解人意的姑娘给大爷您解解气。”
妈妈桑俨然已经把孤御·寒当财神了,因为他之前可是出手很阔绰地塞了一大票银子给她呢,房间被占用多久她都无所谓了,更何况是区区一桌菜。
孤御·寒绷着嗓子:“不必了,我没有胃口。”
说完,他浑身气嗤嗤地散发出一股真气,像一阵风一样卷出去,强劲的余风,差点把妈妈桑给卷倒。
“哎哟哟,晕死我了。”妈妈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终于稳住了身。
定眼看清之后,有钱的大爷却已经不在了,她不肯放弃地拖着圆滚滚的身体追出去:“大爷,您怎么就走了呢,大爷,先试试我们凤来楼的姑娘再走也不迟嘛,大爷……”
然而孤御·寒却早已经失去了踪影,任凭妈妈桑追出到门口,也见不到人了。
“唉……这跑得也太快了吧。”妈妈桑只要悻悻然地走回去,继续招待新的大爷。
……
一路上,孤御·寒的脸冷冽得让路人纷纷躲避,对他身上的冷漠有些生怕,即使路过的姑娘看到他这么俊,心生爱慕,也只敢远远的瞻望,不敢靠近。
笨女人,呆女人,蠢女人……
他黑眸寒冰覆盖,心头却是怒火朝天,恨不得把某个女人烧毁,然后他再算了。
打人了!
贝贝回到客栈,匆匆忙忙地拦住小二:“你有没有看小乖回来?”
“哦,那个呆子啊,没有回来啊。”小二答完就忙去了。
没有回来?难道小乖还留在扔圈圈的那里?或者是迷路了?
贝贝忍不住慌张了,她转身拔腿就跑出去,差点跟迎面而来的客人撞个正着。
“走路不会看路啊,撞倒老子要你好受的。”进来的客人脾气很大地嚷嚷。
“对不起。”她匆匆地道歉,然后再也没有理会那客人就继续跑出去,现在找小乖最重要,如果小乖在外面让人又欺负了,她会气死自己。
……
循路来到街头,她在街中打转,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着之前扔圈圈的摊子是摆在哪里?
想了很久,却想不起来在哪个角落,当时他们就随便乱逛去到的,现在街边的摊子都收拾回家了,一时她找不到熟悉的标志。
无奈之下,她只好扯开喉咙喊:“小乖,小乖,你在哪里?小乖……”
她沿街找寻,叫得喉咙都哑了,却不见人影。
忽然,她留意到前面的人潮似乎多了点,围成一团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走过去,心不禁有些忐忑。
当她靠近的时候,就听到人群里传出谩骂声:“哪家的呆子,竟然敢潜进我家偷花瓶,活得不耐烦了,我踢死你。”
“妖寿哪,这么大力地打,会出人命的。”有些人同情。
“傻子一个,就算被人打死也不会有人觉得可惜。”一些没良心的人讽刺。
贝贝的心跳已经提到喉咙口了,她用力地推开人群,眼眶忍不住一红,小乖正在被人踢。
她气愤地走过去护住小乖,反手抓住那个残忍的纨绔公子的脚,愤怒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推,那名打人的纨绔公子立即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
“唉哟,哪个兔崽子竟然推老子!”
小乖瑟瑟发抖地躲在贝贝身后,嗓子因为害怕而抖:“小贝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小乖等了你好久。”
贝贝不理那个摔倒的纨绔公子,回头,伸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轻轻抚了抚他漂亮的脸蛋上有着淤青,眼泪忍不住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