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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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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扭动的身子不仅挣不脱,却更像是在摩挲他的唇,因为他的唇一直黏在她的肌肤上。

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喷洒在胸前,贝贝的脸更加通红,就连脖子也染红了。

天啊,这个Se情的男人!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口起伏的幅度更加增大,让他轻轻发笑,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声在她的浑圆中响起:“小贝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肌肤很美,红艳欲滴像桃子,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他果真是咬了,而且还不止一下!

“孤御·寒,恩……别,别这样,让我起来,恩……孤御·寒……”贝贝气死自己了,竟然发出那种声音,嗷嗷嗷,不用做人了。

“就是不让你起来,我觉得这种姿势刚刚好啊,乖,让我满足一下下嘛。”孤御·寒很敷衍地哄着她,继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

就在贝贝酥软无力,只能让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放开她的手,同时将她揽进怀中,邪邪地笑望她有些迷离的水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粉粉的薄唇。

“小贝贝,你的表情好像也是意犹未尽,恩?”他伸指刮了一下她的粉颊,邪气地轻笑。

“啊……”贝贝猛然醒神,伸手推开他,坐到一边去,却突然感觉他的目光很炽热地看着她的锁骨一下,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啊……”她的杏眼差点没突出来,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遍布她的锁骨一下的肌肤。

贝贝后知觉地赶紧拉好衣服,没好气地瞪向他:“孤御·寒,你……你这个Se情男!”

“小贝贝,你怎么这样说我呢,人家会很伤心,人家只是对你情不自禁,怎么能用这么不好听的词来形容人家。”孤御·寒拉起锦被拭着眼角控诉她的无情。

见他突然从邪恶变成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贝贝的眼眸呆滞了一下。

恶!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总是给她变脸行不行,现在连“人家”都用上了。

“你无情。”孤御·寒露出一只眼睛睨她一眼,撅起薄唇怨嗔,然后又佯装伤心地用被角拭着眼。

贝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终于忍不住扑哧发笑:“孤御·寒,你就装吧,装得越小媳妇越好看,呵呵呵……”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你还笑人家,呜……人家好可怜,一番情意就这样被糟蹋了,没天理啊,我掏心掏肺得来这样的待遇,我不活了。”孤御·寒当真很“柔顺”地演得更加卖力。

“哈哈哈……”贝贝再也忍不住笑得开怀。

“哈哈哈……孤御·寒,如果你被人踢下王位后,可以改行唱戏,你很有天分!”她一边笑一边说。

孤御·寒这会儿才锦被放低一点,不再遮住眼睛,朝她抛了一个媚眼:“奴家觉得自己也挺有天分的,如果贝贝亲爱的不觉得奴家出去会丢人,奴家就去唱戏养亲爱的小宝贝咯。”

“噗……哈哈哈……孤御·寒,你想害我吐血吗?哈哈哈……拜托,你这样真的……倾国倾城哪……”贝贝笑弯了腰,忍不住抓着枕头轻捶。

他本来就长得一副狐狸精的美丽面孔,现在还扭扭捏捏,噢……好有诱惑力,果然是祸水。

看她笑得合不拢嘴,孤御·寒的黑眸染上了笑意,夹杂着一丝安慰,她终于又笑了,不再对那件事耿耿于怀,真是费煞他的苦心也。

他看了看遮着自己的半张脸的锦被,双手一松,被子马上掉下,然后他很嫌弃地皱了皱眉,啧,真是够娘们的!

哆嗦了一下肩膀,他暗暗对自己恶心一把,娘们!以后还是避免干这种损形象的事。

故人

苍绝泪回到别苑,让那位新娘子在外厅里先稍等。

“姑娘,我现在向王禀告一下你的事,你安心地在这里等一下。”

“恩。”新娘子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却还是很柔顺地点头。

苍绝泪唤来一名婢女为新娘子上茶,才走出去。

望着苍绝泪离去的背影,新娘子绞红色的衣摆,轻咬唇片,眸子楚楚可怜,又闪烁不安。

……

很快地,苍绝泪来到孤御·寒房门前,听到里面传来嬉笑声,是贝贝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轻快,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贝贝小姐应该从那件事的惊吓中走出来了。

他深深吸一口气,举手敲门:“叩叩叩……叩叩叩……”

里面,孤御·寒跟贝贝同时停下了嬉闹,他还是覆在在她的身上,放置在她腋窝下的手停止了动作。

“喂,还不去开门。”贝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眼角笑得泪湿。

孤御·寒耸耸肩,邪邪一笑地重重吻上她的唇,肆意蹂躏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贝贝气喘吁吁地又推了推他:“快去开门。”

“今晚我们继续玩。”他在她耳边呵气,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裳,顺便伸手给她整理。

贝贝催促他:“快去快去。”

见他终于走去开门,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脸上的热气快点散去,然后跟着走过去。

门一打开,只见苍绝泪低着头站在门外。

“绝泪,怎么样?查到了吗?”孤御·寒的声音又恢复了严肃。

“王,已经查到了,属下带回来一个人,相信那个人会给王更加详细的信息。”苍绝泪恭敬地答道。

贝贝这时候也走过来了,她拉了拉孤御·寒的衣袖,抬头望他:“孤御·寒,你们在说查什么事?”

“田家的事。”孤御·寒也隐瞒她,只是伸手将她揽在身侧,躯体相触,给以她绝对她的依靠。

靠着他,贝贝觉得田家的记忆已经不再让她感到那么排斥,她低低应了一声:“恩。”

孤御·寒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然后才转向苍绝泪疑惑地问:“绝泪,你说的带回来一个人,是什么人?”

“是田家婚宴上的新娘。”

贝贝立即抢先惊呼:“苍绝泪,你去抢亲了?”

“……”苍绝泪的眉毛动了动,无语。

“呵……我们先去见见那个新娘子再说。”孤御·寒搂着贝贝走出去。

……

当他们来到外厅的门外的时候,贝贝的声音首先传入厅内。

“苍绝泪,你说嘛,你是不是看上田家的媳妇所以抢回来了,不然你无端端地查案查到把人家的新娘子拐回来,我要听理由,理由……”贝贝的声音显得兴致勃勃,却没有人回应她。

很快地,他们三人就走到了门口,里面的新娘子同时站起来,回眸……

贝贝跟新娘子同时呆了,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孤御·寒敏锐立即发现不对劲,他扫了新娘一眼,注意力又回到贝贝身上,他拉着失神的她走进去,附到她的耳边低问:“小贝贝,你怎么了?”

谁知,贝贝没理他,只是一直盯着新娘子看,许久,她突然甩开孤御·寒的手,冲到新娘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语调很激昂:“可依?你是何可依的可依吗?”

“你是……贝贝?”新娘子也很惊讶,声音虽然有着激动,却还是柔柔软软。

“是,我就是苏贝贝的贝贝!”贝贝很肯定地看着新娘子,眸光很是激动,他乡遇故知啊!而且还是给她的恩人!要不是可依,她早饿死冻死了!

“你真的是贝贝,我……我是可依。”新娘子翦眸染上一丝水水的红,想不到还能再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她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沉落在异乡了。

是了,就是这样的声音,清脆柔和,听起来舒服极了!

贝贝对自己点头,然后冷不防地留意到可依身上的嫁衣:“可依,你该不会就是……田家婚宴上的媳妇吧?”

可依怔了怔,水眸苦涩地垂下:“我……是。”

“啊?你要嫁进田家,那你的尚荣表哥呢?”贝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可依的眼眶突然染红,泪珠在眼里打转,她幽怨地一笑,笑得飘忽,仿佛没有了灵魂:“表哥……把我卖给田家当媳妇。”

她的笑,充满着沧桑,荒芜,几多愁绪,几多苦涩,几多凄凉。

一笑,脱俗得倾城,凄美绝伦。

望着她的笑容,贝贝感到鼻子一酸,火气同时窜起:“那个该死的尚荣,我就知道他是个爱慕荣华富贵的东西,竟然还把你卖掉,他凭什么!”

可依摇了摇头,泪珠就这样滚下来,她赶紧拭去,佯装坚强:“我跟表哥成亲了,我是他的人,他要把我卖掉,我又能如何。”

“就算成亲了又如何,你是你,他是他,你是独立的个体,他也没有资格卖掉你!”贝贝气得要吐血了,古人就是这样,以为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注定是男人的附庸品,真气人!

“……”可依只是愣愣地看着贝贝,不知道怎么回应。

另一边,孤御·寒在听到贝贝喊新娘子的名字的时候,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坐到一边,悠闲地泡茶喝。

相反,苍绝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们身上,在知道新娘子的遭遇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皱,然后不作声地站到孤御·寒的身边。

叙旧,孤御·寒慢悠悠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放下茶杯,懒懒地抬眸看着一脸激动的小可爱:“小贝贝,你也该叙旧完了吧?”

狂放

贝贝不回头,只是朝背后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别吵别吵,我跟可依还没有说完呢。”

“那你还要说多久?”孤御·寒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敷衍,只是淡悠悠地问,俊眸含笑地锁住她气呼呼地鼓起的侧脸,怎么看样子她比何可依还要义愤填膺,真不愧是他小宝贝,直来直去的,呵……

贝贝又挥了挥手随意地撇一句:“还要一会儿,别吵。”

紧接着,她又继续替可依愤愤不平:“可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啊,不是,是我一定会让人替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时候,孤御·寒不用白不用,他那个大大人物比她这个小小人物可威风多了,她就不用上前线冲锋陷阵了,呵呵……

可依怯怯地瞅了孤御·寒一眼,眼底有着吃惊,赤焰王竟然是一名如此俊美年轻的男子。

很快地移开视线,她有点担心地扯了扯贝贝的袖子,很小声很小声地提醒:“贝贝,不能对王这样说话的。”

说着,她低着下颚,款款走上前几步:“民女何可依叩见王。”

孤御·寒这才将视线从贝贝身上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贝贝便一马当先地挡在可依面前,恰北北地直视着孤御·寒。

“喂,我跟你说哦,你不能再追究可依很久很久以前不进宫那件事,是男人就不要翻旧账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孤御·寒稍稍倾身凑近她,与她水汪汪的眼睛相对视,眉梢轻佻,深邃的黑眸流转着暧昧的炽亮:“小贝贝,你在怀疑我的性别吗?我以为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阵阵热气从脚底窜起,贝贝让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脸蛋即刻飞红,她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是这条色蛇!

可依跟苍绝泪都在,他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对她吃豆腐,给块豆腐给她,她撞死算了,免得跟着他丢人现眼。

“小贝贝,你……唔……”孤御·寒还想继续放肆言辞,却让贝贝一手捂住了嘴巴。

贝贝气恼地瞪直眼睛:“孤御·寒,你再说……再说我就毒哑你!”

其实,听者,只有贝贝一个人而已,由于太过羞恼,她没有留意他的话其实只是耳语,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他是不会提醒她的,呵……被她嫩嫩的小手捂着嘴巴,他也无所谓啦,还可以偷香。

他暗暗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眨眨。

湿热的触感让贝贝的心跳差点漏了半拍,她挣扎着,不想放开手,就怕他再次语出惊人,却又让他不断吃豆腐,她郁闷地咬牙切齿。

苍绝泪轻轻咳了一声:“贝贝小姐,你这样捂着王的嘴巴,咳……对于追究不追究贝贝小姐代人进宫一事,王回答不了你啊。”

撇了苍绝泪一眼,贝贝犹豫再三,才不甘不愿地放开手,眼神还是很凶地射向孤御·寒。

识相点,不然今晚你睡地板!

看懂了她的眼神,孤御·寒立即正襟危坐,一副很听话的模样,乌黑的眸子暗暗故装可怜兮兮地瞟向她。

苍绝泪跟可依两人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之间在对峙,不,应该说是在眉目传情。

“咳咳咳……”苍绝泪再次轻咳提醒自己的存在。

由于让贝贝挡住视线,所以可依不太清楚眼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她望向苍绝泪,有些欲言又止。

感觉到她的视线,苍绝泪低眸看她,她慌忙垂眸。

望着可依柔弱地垂怜,苍绝泪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自在地收回目光。

孤御·寒伸手,一把揽住贝贝的腰肢,稍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腿上坐着:“乖乖地坐着。”

贝贝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可依,脸蛋烧红,她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甩开孤御·寒放在她腰际的双手,快速地站起来,走到可依的身边。

可依被眼前这大刺刺的亲昵举止惊大了眼眸,她不作声,脸却也烧红,王好大胆狂放。

“咳,孤御·寒,你还不问可依受了什么冤屈!”贝贝掩饰自己的脸红,要死了,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得含蓄,简直把其他人当透明的。

她目光威胁地盯着孤御·寒,脸蛋绷着,红唇紧抿。

孤御·寒这才收敛了一些,恩,他的小贝贝的忍耐度在极限边缘徘徊了,所以,他也该鸣金收兵,呵……

当他转脸向可依的时候,邪魅轻佻的脸随即恢复了正色,威严顿生,变脸的功夫堪称一流。

“绝泪,赐座。”

“是。”苍绝泪搬来一张凳子走到可依身边,示意她坐下。

贝贝嘟了嘟嘴,眼睛直直地看着苍绝泪,眼神再明显不过了——我也要!

这回,苍绝泪不用孤御·寒下令,已经很自动地又搬来一张凳子给贝贝。

“你叫何可依是吧?”

“是的。”可依有些紧张地小声回答,头一直保持着低垂的恭敬姿势。

听到他的问话,贝贝只是翻了翻白眼,真是废话一堆!

“你身上的鞭痕是田家打的?”孤御·寒的眼睛锐利地扫视了可依嫁衣上裂开的几道条痕。

可依愣了一下,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了抚嫁衣上的裂痕,神色有些古怪。

“这……不是被打的,是民女挣脱身上的绳索之时留下来的。”可依抬头回话,眼眸染上一丝茫然。

“民女被绑着安置在喜房里,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力气变得很大,于是就挣脱了。”

可依补充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浑身的气血在澎湃,一股力量在翻腾着冲出她的体内,于是便助她挣脱了绳索。

见死不救

贝贝倏然站起来走到可依身边,很感兴趣地问:“可依,你是不是也会法术啊?”

“我……不会啊。”可依迷惑着眼眸,迟疑地回答。

她的确不会法术也不会武功,可是……她挣开绳索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一些东西,她记得田老带人来抓她的时候,她慌忙之中挥倒不少大障碍物,那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能量可以操控那些障碍物。

可是,当她逃出田家不久后,她体内的能量忽然就消失了。

“咦?你不会法术,可是……”贝贝疑惑不已地上下打量着可依,这么柔弱的可依没有法力怎么挣开绳子?

“贝贝,别打岔,让何姑娘先把田家的事情说完。”孤御·寒一挥手,红光一闪,贝贝就被轻轻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安安定定地坐着。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又动不了,她气鼓鼓地瞪圆眼睛,这个男人又把她定住了!

可依看到贝贝被定住,怯怯地看了孤御·寒一眼,不敢吱声。

“何姑娘,据本王所知,你嫁的人不是真的新郎倌,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孤御·寒再次发问。

这一句问话,让可依颤了颤身子,她眼眸脆弱地暗暗发红,上了胭脂的红唇抖了抖:“田家的长子其实是一个喜好女色的疯子,没有哪家的闺女肯嫁进去,田家为了传宗接代,就出重金买媳妇,而田家为了颜面,就让田家的表亲来代娶,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得体。我表哥他……他受不了我们两人的拮据生活,就把我……把我卖了给田家。”

说到最后,她心痛得脸色发白,这痛,蔓延到指尖,麻木……

她一心一意挚爱的表哥,竟然是一个这样的贪图金钱享受的男人,她情何以堪。

“那该死的尚荣,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他,不然我准让他……唔……”贝贝愤愤不平地才吼了两句,嘴巴便让一道红光给封住,不能再唧唧喳喳插话,只能用她的无敌冷眼对着孤御·寒抗议。

“恩恩恩……”贝贝闭着嘴巴呜唔叫,不爽地瞪着孤御·寒,他气定神闲地扫她一眼,然后继续面对可依。

“何姑娘,对于你的遭遇,本王深感同情,不过……你还是得回田家,因为你的卖身契在田家手中,你现在是属于田家的人。”孤御·寒突然变得有点冷淡,对于贝贝死命射向他的不满的目光视若无睹。

贝贝气疯了,孤御·寒在搞什么鬼,明明可依是受害人,竟然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依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咬破嘴唇了,她没有回答,只能低头默默地落泪。

苍绝泪的神色变了变,目光很挣扎地看看可依,又看看孤御·寒,末了,他突然跪下在地:“王,求您帮一下何姑娘。”

“哦?你求我?”孤御·寒挑了挑剑眉,修长的手指在眉间漫不经心地移动,神态慵懒而随意。

贝贝很想要鼓掌称赞苍绝泪的英雄仁心,更加想鄙视一下孤御·寒没心没肺见死不救,不过,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苍公子……”可依宛若无法受到这样的帮助,赶快也跪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屋内,只有孤御·寒跟贝贝还在坐着,一个悠哉游哉俊庞悠然,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一个则是眼睛瞪得几乎突出来,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在气得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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