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小黄容看出我的不对劲,骤然出声道,“哎呦,靖哥哥,你上衣口有条毛毛虫,快,它钻进衣服去了!”
我吓一跳,赶紧扯开衣服寻找,欧阳克正坐我身边,他个子略微高於我,我衣服乱扯下,全散开来,他侧头就能瞧见我光裸的内里,连胸口的银蛇,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也是一览无遗。
忘了说了,还有一人也看的很清楚,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拿著书的黄药师,他比欧阳克看的还要仔细,眼神直盯著我小腹上的珍珠坠子不放,连翻书也不记得了。
欧阳锋料知小黄容有意要分侄儿心神,好教他记不住书上文字,说道:“克儿,别理旁的事,留神记书。”欧阳克一凛,道:“是。”忙转过头来眼望册页。被他一叫,黄药师也醒悟过来,莫名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翻起书页来。
最後几页,在我的扭动,和欧阳克不时瞥向我的过程中翻完了。我敢打包票,欧阳克看我的时候远比看书的时候多。而我在结束的一瞬间,猛从石上跳起来,前後上下一阵乱翻,不但是找毛毛虫,更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东西在我屁股上爬。
因为我早发现,那一定不是欧阳克的手指,在黄药师面前,他不可能瞒过他搞这个鬼。(在我没注意的大石下一角,一条小青蛇歪歪扭扭,游回到了欧阳锋身後)
欧阳克趁我翻衣服工夫,提出要先背诵。一直有些神游天外的黄药师突然摇摇头道,“不用背了,我答应郭靖的求亲了。”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超短小番外
话说黄药师OOXX完靖宝宝後,看著蜷缩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儿,突然心血来潮,出趟远门,捣鼓回来一堆神神秘秘的东西。
小黄容好奇地问他爹,结果被拉进去做了帮手。
轮到靖宝宝按约定,去白驼山庄度过一年中的最热的两个月。当然对远在塞外的白驼山庄而言,那两个月一点都不热,反而很凉爽。"
到了晚间,欧阳叔侄迫不及待,准备双飞时,看到了後臀高翘的靖宝宝,浑身因情欲高涨,密密地渗出汗珠的蜜色肌肤上,蜿蜒现出了一排字迹:
非我桃花弟子,禁入!
最後一捺,一气呵成,直入靖宝宝不住收缩的粉嫩後|岤。
叔侄俩气得差点不举了。而我们的靖宝宝对腰部以下写的这行小字,丝毫不知。
被欧阳二人在两个月中,反复OOXX後,靖宝宝又回到了桃花岛。
黄药师没指望,那几个字能抵挡住讨厌的欧阳叔侄对靖宝宝的索求。他也就是想气气那两个横插一脚,与他争夺靖宝宝的家夥。
不过,靖宝宝回来那晚,轮到他生气了。原来用秘药刺字的地方,不知被欧阳二人用了什麽法,抹去了原有的印记,反倒刺上了新的。
还是八个字:白驼弟子,想进就进!
同样,最後一捺,也是一笔入洞,还因为用了隶书,那一笔显得特别粗,似乎是隐喻白驼的弟子,那里比桃花的弟子粗似的。黄药师那个後悔啊,当初刺的时候,为什麽不加粗,用初号体呢!(不知道什麽是初号字体的,请打开WORD,自行查找,汗~~~)
於是,再抹,再刺。到了欧阳那儿,也是一样。
可怜的靖宝宝,被当作简易留言板,擦擦写写,写写擦擦。好在双方有的是秘药珍藏,对於靖宝宝的漂亮肌肤,两边都还是很珍惜的。
只是单纯的靖宝宝有些不大明白,为什麽两边的人每次刚见到他,都会先扒了裤子检查他的小屁屁,而检查完了,又会很生气的,猛做猛做,做完了,又会在他那里,又抹又刺。他们到底是在干什麽啊?
44 谁是新郎(上)
欧阳克最先跳起来,“为什麽不比了?阿靖!你过来!”
我也很迷茫啊!习惯性走近欧阳克,结果被扑上来的小黄容一把拖住,“别去,靖哥哥!”
小黄容牢牢揪住我的胳膊,冲著欧阳克得意道,“想和我抢靖哥哥,门都没有!阿爹,你叫他们走吧!”
黄药师没说话,倒是欧阳锋先按耐不住,“黄岛主似乎有失公允吧!比试尚未结束,怎可半途而终?”
黄药师斜睨欧阳锋一眼,不屑道,“公允算什麽?我东邪需要这玩意儿吗?欧阳庄主若无其他事,恕黄某不送!”
大小欧阳的脸色都很难看,捏扇子的捏扇子,捏蛇杖的捏蛇杖,原本蛰伏在草丛中的群蛇都直起身,嘶嘶地吐著蛇信,似乎有和黄药师一拼之意!
乞丐师傅立刻走到黄药师边上,意思很明显,你们要两个一块儿上,他就不客气,助黄药师一臂之力。
对持了片刻,欧阳锋最终深吸一口气,对著侄儿欧阳克道,“克儿,我们回船上去!”
欧阳克急了,“叔叔,我们就这样走了,阿靖怎麽办?”
h奇怪了,你们不是来求小黄容的亲的吗?怎麽关心起我来了。就算你胜了,自然也该是带小黄容走啊?
欧阳锋却绽出阴森诡异的笑容,“他会回来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那一眼望了,我的胸口突然莫名的一阵炙热。
欧阳克跟在他叔叔身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礼不可废,礼多人不怪,我赶紧得拍拍未来岳父的马屁,牵著小黄容的手,我恭恭敬敬地走到黄药师面前,深施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谁知道黄药师在我弯腰时,骤然跨过一步,让开了我的正面,冷冷道,“我可没打算做你的岳父。”
啊?我蒙了……什麽意思?小黄容抢过话茬,“阿爹,你不是答应靖哥哥的求亲了吗?难道阿爹想反悔?”
乞丐师傅也帮腔道,“是啊,黄兄,难道你要出尔反尔?”
我想有了刚才大小欧阳的先例,说不定黄药师就是想故计重施,心情一下子沮丧起来。
黄药师却望著天,慢条斯理道,“谁说我要反悔?我刚才是说过,答应这小子的求亲,可没说过,要把我的容儿许给他啊!”
我听了更糊涂了,答应我的求亲,却又不肯把容儿许给我。我忽然灵光一闪,对了,他不是说过,招的是儿媳吗?
反正就是一称呼,我也不计较了,扭扭捏捏冲著黄药师一福道,“呃……儿媳……那个……见过……公公……”怎麽就这麽别扭呢?没等我不自在,小黄容先笑喷了,连七师傅也岔了气,猛咳嗽。
黄药师愕然,古怪地看看我,仍是让开了我的正面,“我可没打算少一截,好了,你也别瞎猜了。容儿,你过来。”
他招呼了小黄容走到亭子里,父子俩窃窃私语了几句。小黄容猛然跳起来,“什麽!爹你不开玩笑吧?”
黄药师拂袖不悦道,“容儿,这是爹最大的让步了,你若不答应,阿爹就将欧阳公子叫回来,今晚就让你俩成亲!”
我和小黄容不约而同大喊,“不行!”
“容儿,你不能和欧阳克成亲!”我跨上几步,抓住小黄容的手,斩钉截铁道。
“我才不要和欧阳那色胚成亲呢!阿爹……你是什麽时候……怎麽会这样?”小黄容露出很迷惑的表情,看看我,又看看黄药师。
黄药师不甚自在地别过头,干咳几声道,“阿爹的事,容儿不见得要样样知道吧……阿爹就等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小黄容苦恼地注视著我,叹了口气道,“靖哥哥,你为什麽这麽桃花呢?”
呃,什麽?小黄容说什麽,我怎麽听大不明白啊?
小黄容继续叹气,咕哝了几句,什麽反正都有梅师兄和小陆了,再多一个也没差了,什麽第一总攻要让位了,什麽已经人很多,还要被人分走一块,之类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最後,他很无奈地点点头。黄药师心情大好,冲著乞丐师傅道,“洪兄远来是客,今日本岛恰逢喜事,这当事者,又正是洪兄的高足,想来洪兄是不会推辞,在岛上喝上几杯吧?”
乞丐师傅有些摸不著头脑,但一听有的吃,答应得分外爽快。
晚上桃花庄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我一踏进庄里,就被下人们簇拥著,到内院去了。小黄容,黄药师,乞丐师傅都不见了。
强悍的仆从不由我分说,把我摁在温水池子了刷脱了一层皮,期间对我身上的零零碎碎报以一丝丝好奇的目光,但所有人都很敬业,没人开口问一句。(後来我才知道,所有仆人都是哑巴,汗……)
刷完澡,他们又把我拥到房里,大红的喜服一件一件往我身上套。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女装,随後又将我发辫重新梳理过,还是男子发冠,没盘发。可为什麽末了,还是要罩上老大一块红头巾?
我的疑问,没人替我解答,我说要见小黄容,也没人搭理我。在众人监督下和环绕下,我坐在房里足有好几个时辰。一直等到天快黑时,我才听到门外小黄容的声音。
他似乎和谁在吵架,十分气愤地叫嚷著,“不行,我也要!阿爹你不公平!”
接著又听了梅超风居然也加入进来,“师傅……我也想……”(站在他边上还有小陆,拼命点头,他可不敢开口。 )"
黄药师似乎也站在门外,许久才冷哼了一声道,“随便你们吧!”
我刚想喊小黄容,就听见他在门外道,“靖哥哥,你耐心些,等我们拜了堂,就能见面了。阿爹说,拜堂前是不能见面的,不然可不大吉利。我在堂上等你来。”
我心中一宽,满满喜悦涌上来,重重的答道,“哦!”
45 谁是新郎(中)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於有人扶我起来,往我手里塞了大红绸缎带。我紧紧捏著缎带,被两个仆妇掺著,往外走。
除了脚下,我什麽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沿著青石板路走了很久。渐渐地,丝竹吹打的音乐声从前方传过来。再走几步,就可以看见高高的门槛,跨进去,约莫就进了正厅。
厅堂了除了喜乐之外,并无太多的喧哗,想来黄药师并没有邀请什麽客人。
“靖儿乖徒来了,快,快,掺上来。”乞丐师傅哇啦哇啦地喊著。我倒差点把他给忘了。听声音,多半还是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等下拜高堂,他就算是我这边的长辈了。
“阿靖!”欧阳克居然也在,他不是回去了吗?他似乎是想要过来的样子,厅里脚步一阵杂乱,想必是被人拦下了。
“欧阳克,你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我听到小黄容的声音了,忍不住转头过去,虽然看不到,可听到声音,心中就笃定了许多。
“克儿,回来!”原来欧阳锋也在,欧阳克没声音了,大概是被他叔叔叫回去了。
乞丐师傅又大喊大叫起来,“快点快点,别误了吉时,来来来,一拜天地──”
我有点纳闷,怎麽他还要兼任司仪的吗?後来想想也是,这岛了除了他与大小欧阳带来的人以外,基本上都是哑巴仆从,没人主持,也只好他代劳了。
正想著,手上的红缎带一扯,我身边的仆妇挟持著我转了个身,冲著门外一拜。
我似乎在声声热闹的吹打中听到某人的磨牙声。这时乞丐师傅又高声喊道,“二拜高堂!”那嗓门,一听就知道包含著异样的兴奋,做回长辈,被人拜一拜,可把他乐坏了吧!
仆妇把我又掺转回身,我正要拜,突然听见师傅干笑道,“呃,你不拜也行,小黄容几个拜拜就可以了。”
奇怪,谁不拜也行?不是我和小黄容拜了就可以了吗?
没等我思考明白,乞丐师傅又喊起来,“夫……夫对拜!”
话音刚落,手上的缎带忽然猛向前一扯,小黄容急喊,“我站中间!”
“师弟,我先认识的,应该我站中间……”咦,怎麽梅超风也在啊?随著他的话语,我手上的缎带又向左前方扯去,使我不由侧了半个身。
“我最小,两位师叔让让我吧!”小陆你凑什麽热闹啊?这场合,有你说话的份吗?果然,梅超风与小黄容齐切一声,似乎还踹了几脚的样子,小陆立刻蔫了。
最後黄药师傅冷哼一声,我身旁的仆妇忙不迭将我一转,我顺势拜了下去。
就听小黄容嘀咕了一句,“阿爹最狡猾了!”梅超风和小陆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胆子特别大,竟然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傅(师公)怎麽可以这样……”
砰一声,桌子被打翻了,欧阳克怒气冲冲地闯了出去,临走撂了句狠话,“我不会罢休的!”
欧阳锋这时也站起来,冲著黄药师道,“黄兄今日大喜,就不知道能喜多久了,告辞!”
冷笑几声,也走了。
要不是乞丐师傅大喊,“送入洞房!”估计黄药师三代人都要追上去,痛扁大小欧阳了。
被仆妇们掺著,我又被送入一间大红的喜房,安安稳稳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著这张床特别大。
仆妇出去後,房里又进来好几个人,乞丐师傅在门口也要进来,被人拦住了。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师傅终於叹口气道,“小气!看看都不行嘛!”
黄药师却道,“来人,把酒窖里的陈年桃花酿,挑上最好的十坛,送到大厅里去。”
一听这话,乞丐师傅连翻了几个跟头,一路哈哈笑著,声音渐远。
我中规中矩坐在床上,小黄容递过一杯酒来让我端住,“靖哥哥,我们喝交杯酒。”
我伸过手去,与他手腕交错,将酒喝了下去。刚喝完,他又给我斟满了一杯,一只又穿过我的胸口,与我手腕交错,我不得不又喝了一杯。我以为完了,没想到,他又来,如此往复,我连喝了四杯他才不再给我倒。我猜想,这大约又是桃花岛的新规矩,交杯酒要连喝四杯的。
喝完交杯酒,该是挑头巾了。可小黄容却俯下身,没把我的头巾取下,反而捏著头巾的四个角,略往上翻,堪堪在我的眼睛底下停住,然後向後一拢,扎在我的後脑。这下我是彻底看不见了。
“容儿?”我有些奇怪。小黄容轻笑道,“靖哥哥,你来告诉我,谁亲你,你最喜欢?”
有人凑近我,温热的唇贴上来,小心翼翼地,舔舔我的双唇。不是小黄容,小黄容从来不这样吻我,我刚想张口问,那人的舌尖顺著我的唇缝溜进来,扫过我的齿间,勾住我的舌头吮吸了几下。
我满脸迷惑,呜呜地叫了几声。就听小黄容喊道,“可以了,换人!换人!”
那人依依不舍松开我的唇齿,不满道,“师叔欺负人,我才刚刚亲,就要换人!”
我听出来,原来是小陆。没等我开口问小黄容,又一个人凑上来。这个吻,我有印象,冰冰凉凉的,带著一点点甜味,就像上等的冰淇淋,再怎麽含怎麽吸,都不会化。是梅超风!我记得的。他吻了片刻,也松开我有些肿胀的双唇,临撤离还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小黄容气呼呼道,“犯规,犯规,师兄不可以伤了靖哥哥!”
接著上来的是我非常熟悉的啃咬方式,明明刚才还喊著犯规的家夥,其实最喜欢咬我,从舌尖到唇角,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孩子气地印下属於的标记。
亲完,小黄容问我,“靖哥哥,是不是我最好?”
我才要笑,猛然感觉有人逼近我。还有一个?是谁?难道……
那人不急著吻我,只是停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他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轻轻伏倒。
46 谁是新郎(下)
我似乎觉得有些热,微微一缩,房里顿时不只一人咽起了口水。他还要等多久,我有些难受,蝴蝶扣很紧,胸口的银蛇环很热,让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收缩著自己的後|岤。
与我相距仅寸许的他像耐心的猎人,守侯著我自动上钩。我仰起头,嘤咛一声,凑近他,将我的双唇奉献上。没办法,不是有位先知说过吗?山不来就我,那我只好去就山了。
不同与小陆的青涩,梅超风的冰凉,小黄容的执拗,他的吻充满著难以言喻的热情。绝对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别。我原以为,他那麽高傲的人,连吻一定也是高高在上。可没想到,会是那样火热!
呼出的每一道气息,都在鼻尖下交融,舌尖共舞时,仿佛连灵魂也契合在一起。这是黄药师?这真的是那个爱用眼角瞥人,从来没给过我正眼的黄药师吗?
当他结束这似乎有些短暂的一吻时,换我恋恋不舍,难以自持。小黄容很沮丧道,“这一局,是阿爹胜出,今晚的头一发,是阿爹的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脱去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我的身体如出生婴儿一般。我的双眼依旧被红头巾蒙著,失去的视力,却反而使其他感官更敏锐起来。
分开的双腿微微弯曲,蜷缩在我的胸口,花|岤秘口朝天,向著所有人展示。
有人轻轻掰开的臀瓣,让蜜|岤张得更开些,冰凉地,带著淡淡花香的液体倒灌进来,随後是麽指粗细的光滑某物,将液体往内里捣得更深些。
因为不是很粗,所以吞纳得很轻松,操持此物的某人很细心地转著圈,将甬道内壁的每个角落都涂满液体。
身前的蝴蝶锁扣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急喘中,平伏在小腹的珍珠坠子也开始随著波浪横七竖八地滚动著。
“可……可以了……”我有些难为情,小声地哀求著,想要更粗的,更热的,那仅有麽指粗细的玩意,实在捣的我心痒痒,这甬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攀爬似的,逼得我不停收缩。
“好了,快好了……”小黄容嘟哝了几句,爬到床上,低垂下头,以吻封箴。
那恼人的物件终於撤出去了。替换上场的滚烫的顶端,抵在我的|岤口。另两人似乎是得了令,一左一右贴近我,潮热的软舌卷住我胸口的银蛇环。
进来了!一寸一寸,碾压著内壁,坚定地朝著最深处挺进。越进得一分,那滚烫的肉刃便涨大一分,当顶到底时,整个甬道被涨得再无一丝缝隙,每道褶皱都平展开去,光滑到似乎天生就是这般长的。
没有欧阳锋的粗暴,黄药师很有耐心,他略微抽出,再深顶至底,每一次抽锸,似乎都能进得更深些。到後来,简直顶得我喘不上气来。
小黄容将枕头垫在我的颈下,扶著我的脑袋,跨坐到我身前。他提气轻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胸口,底下笔直的剑身送入到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