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着腰,小心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象没看见两个黑影。上天保佑,希望那两个凶神恶刹不在。
往后一步一步退,心里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几分难言的羞耻,我故意往林子深处多跑了几步,现在倒好,拖雷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后背猛然撞到一堵冰墙上,冰冷的寒气直透衣内。
惨白的似乎只剩下骨架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有人靠在我的耳边,吃吃地笑,吐出的寒气几乎冻住我的耳垂。
“风哥,你看我抓到只小野兔呢!”
阴风双煞!难道我真的要做只出场三章就GAMEOVER的短命主角吗?我不要被九阴白骨爪抓破头啊!!!
4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中)
也不知道是被点|岤点得还是被寒气冻的,我浑身上下硬邦邦,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扛着我的那人,个子高高瘦瘦,除去面色青白,神情僵硬,动作宛如出土僵尸之外,尚可算是个长得不错的美男子,多半是阴风双煞中的铜尸陈玄风。
应该是练了残缺的九阴真经的关系,好好的一个美男子,硬是变得鬼气森森,一路飞掠时,都是脚尖稍稍点地,人就往前纵去,连膝盖都不带弯曲一点,把我颠得比做云霄飞车还难受。
看人家铁尸梅超风,一样练这功,凭什么他就可以练就一副水蛇腰,仿佛全身没骨头似的,从这棵树绕到那棵树,速度也不比陈玄风慢。偶尔还会蹿到铜尸身上,游上一圈,一双赤红的眼眸好奇地盯着我瞧。一张巴掌大的脸,虽也白,却显得晶莹粉嫩,看上去比陈玄风可爱多了。
不过他一开口,就把好好的可爱少年的形象破坏无疑,“风哥,这个小子很耐操的样子,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
陈玄风对此,仅报以一声冷哼。
眼见着小树林越来越远。拖雷啊,你到底有没有发现我被绑票了啊?
心中着急,可是一丝办法也想不出来。
大约奔了一柱香的工夫,双煞七转八转,进了一座隐蔽的山洞。
洞不大,五脏倒也齐全。最醒目的莫过去靠着内侧山壁搭起的一座土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柔软的兽皮,想必就是床了。
想到它的功用,我的心肝就颤啊颤。
铜尸一进洞就肩膀一耸,将我抛向床铺。我惊叫一声,出自本能抱头收身,抵抗紧随而来的撞击。床铺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我滚了几转,也不大疼,后知后觉发现身体居然能动了。
不过我没犯傻到下床逃命,就凭阴风双煞的功夫,我就是练上十年,也绝逃不出洞口。
靠墙,抱团,乖乖不动,一副认命的模样,倒把双煞看的啧啧称奇。
“今天感情逮到只小家兔,识趣的很嘛!小乖乖,你要是听话,哥哥呆会儿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嘻嘻!”梅超风贴上来,拉开我抱头的双手,伸出冰冷而又粘湿的舌头舔舔我的耳垂。
铜尸比他性急多了,上来就剥我的衣裤,急吼吼地掰开我的双腿。梅超风被他一挤,不悦地出爪就抓,呵斥道:“猴急什么!还没说好谁先上!”
陈玄风几可媲美僵尸的冰块脸,似乎青得发黑。我没看错的话,大概是生气了,与梅超风迥然不同的碧绿眼眸微眯,人却丝毫不让。
梅超风也不与他多说了,索性也挤过去,硬是抢在铜尸之前,手指探进我的后|岤。
不过他好象忘了,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留有甚是吓人的长指甲,用来替人头盖骨刻洞很方便,用来扩张|岤口就差远了。
指甲还没进去,就在|岤口的嫩肉上上划了条血痕。我吃痛之下,一把恩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哥哥,疼哩!我自己来……”
双煞对望一眼,也许是我的一声哥哥叫得他们很是受用,居然一起放手,真的等起来。
后|岤里还剩有拖雷的Jing液,我转身趴跪下,努力分开臀瓣,手指摸到微微翻开的|岤口,先轻轻塞进一根,抽锸几下,稍微松些,再塞第二根。歪头朝后看,我瞄到两人隐隐抬头的凶器。铁尸的相比其人,已经算是超尺寸了,没想到铜尸的更可怕,还没完全挺直,就已经快有婴儿小臂般粗细了。我艰难地咽下口水,为了小命着想,又把手指加到三根
两人何曾见过如此诱人的情景,以往掳来的少年不是哭死哭活,涕泪齐下,就是寻死觅活,坚决不从。
像我这般听话,还能自动抬起屁股的,真是头一个。
我知道自己这具躯壳,论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甚至可能连清秀也算不上,最多是看上去憨厚可亲,让人觉得是个实称娃。但胜在有副好身子,正值青春年少,是最招惹色狼和怪叔叔的年纪,骨架与粗壮的游牧少年相比,略为纤细,肌肉匀称,皮肤晒得蜜里调油,蜂腰猿背,圆润高翘的臀部,大腿与小腿比例恰到好处,特别是现在的趴跪姿势,从后背望去,呈一道优美的弧线,分外吸引人。换作是前世的我也一定会狼性大发,扑上去干个痛快。
果然,双煞不约而同扑上来,双龙争抢入洞。
“我先来!”梅超风五爪微曲,直逼陈玄风面门。
陈玄风冷哼一声,微往后一仰,右手肘朝梅超风胁下拐去。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我趴得很累了,到底谁先来啊?虽然考虑到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已经很大方很配合很自觉地伸头了,但刀迟迟不落,老让人心悬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哥哥别打架了,一起来吧!”
我肚子里正嘀咕,突然洞里响起一句话。
三人同时一楞,双煞一红一绿两双眼睛直盯着我瞧。
刚才那句话是哪个天杀的说的!我刚刚准备跳起来大骂一顿这个出馊主意的缺德家伙,嘴里居然又把话说了一遍,“哥哥,打架不好,你们可以一起来啊!不用抢的!”
我倒,郭靖你这个傻蛋,说话能不能先经过我同意啊!两个一起上,你以为是过家家啊,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我是说,那个……”我嘴角抽搐,尴尬地还想挽救局面,双煞才不给我机会。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右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5执着做攻的阴风双煞(下)
梅超风抬起我的右脚,陈玄风抬起我的左脚,各自一拉,几成一字型。
两人此时倒变得很有默契,两条巨龙并与一处,直挤进来。
“疼啊!”我惨叫一声,人不住乱抖,|岤口反射性一收,想将两人推出去。
陈玄风眉头一皱,抓住我的腰往下拉,梅超风则毫不客气地将我蹦紧的翘臀噼里啪啦一阵乱拍,嘴里呵斥道:“放松!不然现在就撕了你!”
臀部火辣辣地刺痛,眼泪都迸出来了,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再不放松,就等着头顶开洞了。
委屈地抽噎一下,深吸口气,缓缓将|岤口放开,一截一截地将两人的凶器吞进去。
吞到一半,实在疼的吃不消,汗水淋漓,小声哭泣着,“哥哥,不行了……要坏了……阿靖要死了……”
梅超风似是嫌我吵,低下头,捞过我的下巴,擒住了我的双唇,将求饶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陈玄风则侧过身,埋头吸吮起我胸前的樱果,一只手还探到我身下,揉捏起我的青芽。
渐渐人恍惚起来,紧绷的身子也软下来,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哝。
就在此时,两人竟然同时发力,双双直插到底。
我脸色猛地惨白,刚抬头的青茎立刻软了下去,双腿绷得笔直,一双手在底下兽皮上徒然乱抓。
双煞却舒服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抽锸起来。你进我出,你出我进,在火热的甬道里交错摩擦。
可怜我像三伏天里,被捅进两根冰棍,丝丝寒气直冲体内,又是冷又是痛。以前被委琐大叔和色狼拖雷做,虽然折腾够戗,但好歹还是射得很痛快,可被双煞做,那是一丁点欢愉的感觉也没有。
只觉着身体越做越冷,浑身的热量都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甬道内涌出,被两条翻腾的恶龙吸去。
眼中的神采暗淡,手脚无力地垂下,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梅超风那对火眸,异样地看着我,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是昏过去的,到头来却是热醒的。嘴唇干裂,两腮通红,喉咙口几乎要往外冒烟了,每根骨头都叫嚣着,从里到外,无处不酸痛。不用说,肯定是发烧了。
抿抿唇瓣,铁锈味弥漫开,一个水字没吐出口,另一冰凉双唇已经贴上来,甜津津的水哺进口来,顿时浇灭了从喉管直到腹腔的的火团。
下意识地咬住对方不放,舌头探出去寻找水源,结果勾到了对方冰凉的软舌。恩,很舒服,想要更多。于是吮吸纠缠,像含着最美味的冰淇淋,舔弄不够。
对方似乎笑了,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岤。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一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一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一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一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一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一声接一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一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一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男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一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一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沉威严的嗓音一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出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一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一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一掌,撑不了多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一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正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站不住了,咬牙一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不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一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多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6 一个人的“江南七怪”
躺了会,觉着我的烧有些退了,但浑身还是酸软。勉强爬下床,便怎么也站不起来。
半跪半趴,朝洞口爬去,沿路拾起自己几乎撕成烂布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捡到了我的两只破靴子。一只靴子里硬邦邦地,伸进去一摸,居然是把小匕首。
没有鹿鼎记里那把神兵的杀气森森,这是把很不起眼的匕首,外鞘上模模糊糊刻着杨康二字。
看到了才记起,这把匕首从我来那天就一直默默地呆在我的靴统里。
手指忍不住流连在那两个字上,看的出,就两个字是被生生摸成那样。
我当然知道,那个叫杨康的人是谁,可这躯壳知道吗?那身体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情绪究竟又是什么呢?
正发呆,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毛马靴,这上靴子的主人一定是关内人。
“你就是郭靖吧?”来人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道。
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么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高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完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一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一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站起来,淡淡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要朝他靠去。
他默默揽过我,一手穿过我的膝盖,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又恢复了忧愁,仔细看看,似乎焦距丧失地样子。
“你住哪儿?我要见见你的母亲。”他低声问。
我指点了方向后,他便抱着我施展轻功而去。
回到部落天已然黑了。
阿娘看见我的模样,脸显得更黑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相信她手中的烧火棍又要打上来了。
“江南七怪”把我放到帐篷里,然后跟阿娘出去了。
不知道他跟阿娘说了什么,阿娘进来时眼睛红红的。她居然好声好气地跟我讲,要我拜了“江南七怪”为师。
在阿娘的命令下,我老老实实给“江南七怪”磕了9个响头,从此以后,算是有师门的人了。
当然如果让我选的话,我更愿意拜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之类的高手为师。
之后,我便每天凌晨起床,去离营几里地外的小山坡学艺。
说到练武,这笨人就是笨人。七个师傅里难得碰到有愿意一本正经教的吧,我还学不会。
大师傅教我练个马步,我蹲着蹲着就睡着了。(真不好怪我,拖雷知道我平安回来,硬要替我庆祝,又说什么他没能及早发现我被绑走,很是自责,所以要摆酒陪罪。三杯两杯一喝,就狼性大发的要上我。结果天亮害我迟到不算,更丢脸地在蹲马步时太累,睡过去了。)四师傅教我练刀法,我看了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二师傅教我偷东西,呃,他说是练指法。结果他摸我,我就叫,叫得他面红耳赤,谁叫我怕痒啊。换我在他身上练,他更离谱,没摸几下就逃走了,后来干脆不在我面前现身了。
也有不认真教的。三师傅看见我就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四师傅出来压住他,说不定我小命就没有了。后来大师傅就不让他来教我了。五师傅嫌弃我脓包,轮到他教,他就叫我挑水爬山,累得我回家就趴下。六师傅瞧着我那眼神,一副要剥皮拆骨的模样,经常借教功夫的名义,揩我油,吃我的豆腐。好在其他师傅都在,他也不好太过分。
最离谱的就是七师傅,“她”虽然也教我功夫,可教的却是什么俞珈,每天就爱叫我弯腿下腰,摆些奇奇怪怪地姿势,常常一摆就是大半天。还要边看我练,边和我八卦,问我小攻都有什么人,平时做用些什么姿势之类的问题。
我是坚决不会回应“她”的,但阿靖是个老实头,往往我累得打瞌睡时,阿靖就会不自觉地跑出来,有问必答。乐得“她”眉开眼笑,还执笔细细记下,说是要出本艳词,一定会在坊间大卖。
7嫉妒成狂的全真掌教
自从开始学艺后,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不再叫我干活。
可应付诸位师傅的功课也足以让我累趴下。
最近我的感应越发灵敏,总觉着每次大师傅教我功夫时,就会有道奇怪的视线盯着我瞧。
不是那种咸湿的目光,说不上来是什么,有点冷,有点很不自在。
可其他师傅教我时就没有了。
师傅的要求越来越严格,虽然“他们”不说,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丘处机应该也开始教杨康功夫了吧。那个人原本就聪明灵慧,肯定会比我学得快。
偷偷半夜跑出来,蹲在营地外的小山坡上,望着天空中繁星,我心中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杨康,郁闷的情绪就会从内心深处蹿出来,甚至让我很难分清,这种情绪,到底是傻瓜阿靖的,还是我的。
坐了半晌,我把靴统里匕首拿出来,按着四师傅教的剑法以匕代剑练了起来。
虽说这躯壳愚笨了点,但我前世可是智商超常的一等聪明人,我就不信,凭我的努力,就练不好功夫。
我正练着,忽然背后寒毛一凛,又觉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