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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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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兴与开诚恼怒之下改为于慧远大师下手,却不料为林朝英所阻。

如今广兴与开诚已经不辞而别,可凡等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底气,也就随即纷纷离去。

林朝英也知道必然是这个结果,所以也没有多作逗留,就与琉璃一起护着黄药师上路了。

不过黄药师的伤势不算很重,轻功也可以勉强施展,三个人赶了两天的路,也就到了黄家庄。

黄药师的先辈所建的黄家庄,实际上住在里面的黄氏族人很少,因为黄家已经几代单传了,里面的仆人,也都是黄药师的父亲或祖父当年在江湖上所收留的江湖人士,有些是凶徒,也有些是遭人迫害,无处可去。

这些人都是走投无路后投奔到此,黄药师的家人也都一视同仁,统统喂下定期的毒药,然后再定期发给解药,让这些人都死心踏地地给黄家服务。

这招与后世黄药师在桃花岛上所做的都差不多,只是黄药师做得更狠,把人家舌头都割了。

不过现在琉璃和林朝英倒是没有看到这么残忍的一幕,这些人还是很正常地在给黄家庄服役。

黄药师回到了自己的庄子,马上有人把他们带了进去。黄药师安排了两间客房给林朝英和琉璃,然后自己去见母亲。

琉璃没有直接去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林朝英,去了她的房间。

琉璃现在与林朝英的关系越来越好,完全把林朝英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人。虽然还不至于把林朝英当成母亲一样的存在,但是内心深处,林朝英至少是像她姐妹一样的——当然,在表面上,琉璃还是对她很尊敬的,毕竟是师傅。

琉璃与林朝英一路上都在讨教着武功方面的事,顺便也旁敲侧击地问问王中孚的下落。

林朝英一开始也不愿与琉璃多说,但是琉璃是什么人,前世那些与人打交道的心得还在的,之前初来这时,在心理上有些波动,行为举止都有些失措,现在对林朝英这样的熟人,还是挺自如的。

所以琉璃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林朝英当时在见到王中孚后,虽然两个人武艺超群,但是铁掌帮毕竟常习水战,林朝英一时之间也无法扭转整个战局。在暂时败退后,沅江下游黄龙帮等小帮派损失很是惨重,而在那里,林朝英看到了没有参战的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为王中孚的风范所折服,很赞同王中孚的建议,也是力主铁掌帮与这些小帮派联合,所以力谏上官剑南暂时放下成见,与这些小帮派结成卫戍部队盟,以便为即将到来了再一次川陕之战作准备——因为一旦宋金两国在西夏问题目上发生争端,川陕一定是关键拄战场。

上官剑南当时似乎也被自己的女儿说服,答应了由女儿上官明月代表自己去黄龙帮作聘,商讨几家帮会结盟的事宜。

黄龙帮等人见到铁掌帮主的女儿亲自到来,自然满心欢喜,纷纷邀请各帮的代表前来,商议结盟的事。不料上官剑南突然发动袭击,几个帮派,尤其是黄龙帮,根本没有防备,仓促应战,结果在江上大败。

王中孚看不过去——他虽然认为上官明月不是与她父亲串通好的,但黄龙帮其余的人不这么想,所以王中孚没有随着黄龙帮出战,而是陪在上官明月的身旁,明着监视她,暗地里保护她——最终也出了手,而就是他在战斗中的长啸,引来了林朝英。

林朝英与王中孚在联手杀退了上官剑南的进攻后,回到黄龙帮,却没有看到上官明月。王中孚最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王中孚一走,上官明月就遭到了黄龙帮帮众的围攻。

上官明月虽然武功高出这些人,但是一则架不住对方人多,二来也是看在王中孚的面子上不好出狠手,所以只好逃走。而且在逃走的时候,受到几个留守的帮中高手的重击,身受重伤。

王中孚很是为上官明月担心,于是便要夜探铁掌帮。

林朝英虽然对上官明月有所防范,但还是陪着王中孚一起去了铁掌山,结果没有发现上官明月。王中孚认为上官明月可能是遇到了别的什么危险,要去找她,林朝英却因为挂念琉璃,所以只陪王中孚在附近找了一下,就顺江而下,来了衢州。

临去时,两人约定在终南山相见。

琉璃听了,不由得暗暗心惊,心中想到,如果不是因为我,林朝英就不会在铁掌帮的这一战中出现在沅江,那么这王中孚就不会与她会合,黄龙帮也许早就败了,那么上官明月可能就不会遭到被围攻重伤而走的下场。

——那么,是自己改变了情节的走向?

关于射雕故事中的情节,其实琉璃只记得个大概,而对于这比射雕还早的事情,她更是一无所知,只好完全凭想像。现在听到王中孚舍了林朝英去寻上官明月,心中不禁暗惊——要是为了这样,而改变了林王的情路,那可就是罪过了。

不过转念一想,本来原著中两个人也没走到一起,何必为此烦恼,也就又松了一口气。

林朝英见她神色变幻不定,也猜不出她的心思,便又把一些内功心法的运转精妙之处告诉了她,并且告诉她,自己已经打通了任脉武功已经更高了一级。

“唉,可是在千军万马丛中,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呢!”

林朝英虽然心中喜悦,但仍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琉璃知道她是为了王中孚而叹息,心想,如果剧情不改变,你和他终究会是个悲剧,我算然要尽力改变这感情悲剧,但是也不能不给你打个预防针!

于是道:“师傅,这王大侠,一心想要抗金,作一番大事业,只怕矢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不会先考虑自身的事呢。“

林朝英被她说中心事,俏脸上现出两朵红晕,双眼瞪了她一下:“你这丫头,这是什么话!还不快去练功!”

琉璃笑道:“师傅,这天下奇男子又何止他一个,师傅对他青眼有加,他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师傅也太宠着他了!”

林朝英嗔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可是要来我手上领罚!”

琉璃吐了吐舌头:“师傅莫怪徒儿多嘴,我看这王中孚,根本就没把师傅您放在心上,师傅还是不要对他太过上心的好!”

林朝英笑着摇了摇头:“他乃是当世第一大侠,武功虽然难说是天下第一,但是在我们这一辈人里,只怕是无人能及了。除了他,还有谁能配和我站在一起?”

琉璃听了,不由得咋舌——没想到林朝英这样的女子,居然也有这样的想法。难道骄傲的女人,也一定要找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还行么?

想到自己前世找了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作男友,到头来还是不免被他背叛,心中也是颇多感触,觉得自己从前世到现在,行为处事,也均有不少不当之处。

林朝英见琉璃默然不语,还当是自己的情绪影响了琉璃,便笑道:“你怎么不开心了?这可是你未来夫君的家,也不仔细看看,为将来作个打算!”

琉璃听了,忍不住道:“师父休要取笑,当日咸杰大师,还有那天的慧远大师,都对命理一说,另有解释,你怎么还来取笑我!”

林朝英忍住笑,道:“那我怎么看你一路上都心神不安的?想是怕见婆婆?放心好了,你绝不是丑媳妇的!”

琉璃听了,只是不依,正在与林朝英玩笑,磨着林朝英再传些小招式,却过来一个仆人,请二人去正厅用餐。

林朝英适才只是坐着不动,单凭一只右手与琉璃过招,琉璃数次抢攻,都进不去林朝英的肘部之内,心中正自钦佩,如今听了要用餐,便也就住了手,与林朝英一起去了。

一路上倒也是不免要想——这黄药师的母亲,不知是什么样子!

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身着锦服的妇人,约莫六十多岁,黄头头发花白,手拿一串佛珠,面目慈祥,正坐在堂上,见了琉璃,只把眼来细看,倒弄得琉璃有些微窘。林朝英倒是很大方,对那老妇拱了拱手:“黄夫人,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我么?”

那妇人自是黄药师的母亲了,她见了林朝英这般说,也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朝英,不由笑道:“林姑娘,我们也快有十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么漂亮呢!”

林朝英也不谦虚,却道:“那年我要传个方子给夫人,让夫人学些驻颜的功夫,夫人只是不肯,不然如今也会如我一般呢!”

黄母笑道:“生老病死,世之必然,何必逆天而行之。况且我就是年轻时,也及不得你好看,你就不要再逗我开心了!”

琉璃不料黄母居然是这么豁达的人,再一想,之前曾听黄药师说过,他的母亲对于她这个命定的儿媳妇是念念不忘,看来,她是个很信命的人!也许,黄药师的出生,对她的这种信佛信命的思想的加重,也有着一定的原因吧!

林朝英又与黄母说笑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琉璃身上来:“黄夫人,这是我的徒儿宋琉璃,听说,她和令郎,有着命定的姻缘呢!”

黄母本来就一直在看琉璃,听了这话,更是睁大了眼睛细瞧,并且细问琉璃生辰八字和一些往事。

幸好琉璃脑海中的往事还在,忙一边回想着一边说了出来。

那边黄药师已经让仆人端上了饭菜,见三人也谈得有一会儿了,便打断了母亲的话,让下人招待琉璃与林朝英入席。

一张圆桌四个人坐。黄药师不好与琉璃这个少女相邻,琉璃便坐在了他的对面,而林朝英坐在了黄药师与琉璃的中间。

吃饭时,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还真是应了古时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诲,看来黄药师的家教还是很严的。这黄家祖上,也的确是官宦之家,虽然只有男仆,但还是能看得出是有些规矩的。

吃完饭,黄母命撤去饭食,琉璃见林朝英没有起身,自然也一样不好说告辞的话,而黄母也果然问起了琉璃的情况。

琉璃也就按着这身体原先的记忆,以及之后拜了林朝英为师的事大略说了一下,之后去西夏遇欧阳锋等事都略过不提,只说了与黄药师偶遇,之后在乌巨寺作客的事。

“宋姑娘的父母既然已经亡故,那婚姻大事,可就全依仗林女侠了!”

黄母一边说着,一边向林朝英看来。

林朝英看了一眼琉璃,笑道:“我这徒弟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她的主意可大着呢!”

黄母道:“林女侠说哪里话,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既然已经是宋姑娘唯一的长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林朝英瞟了一眼黄药师,悠然道:“黄小哥儿和我徒弟,年纪也还小,等再过个几年,再说婚事不迟。再者说了,他们二人,年龄虽然相差不远,但是这辈份……”

黄母道:“你本来就无门无派的,和我家老头子论什么辈份!你若是创派立宗,就是一派掌门,辈份可是不低!”

黄母说的没错,林朝英若是一派掌门的话,那就是与各门派的掌门同辈的,那也就不存在什么辈份不辈分的事了。

“况且,我又不是武林中人,我才不在乎什么辈份呢!”黄母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然后对琉璃笑道,“琉璃姑娘,我家药儿,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你可不要见怪。”

琉璃觉得黄母好像已经有把自己当儿媳的架势了,忙道:“黄大哥还是很照顾我的,这次他受了伤,我送他回来,也是应该的。”

黄母听了,也不以为忤,只是笑着说:“这次你送药儿回来,我也没什么好相谢的,这里有块玉,就送了你吧。”

说着对身帝的一个仆人点了点头,那仆人便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托盘上前了。

黄母道:“这是我家官人当年意外偶得的,一直说对练武之人有用,我们有缘,便送给你吧。”

琉璃一听,就知道黄母要把这个当聘礼了,无论如何不肯收,最后连黄药师都看不过去了,就上前劝母亲算了,然后自己收了起来。

“母亲大人忒也客气,只是林女侠自然有她的练功法子,母亲这样做,倒是小瞧了她们了。”

黄药师的话让黄母也笑了起来:“既然如此,的确是老身疏忽了,林姑娘可莫见怪啊!”

林朝英笑着摇了摇头:“黄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您的一番心意,我们怎么会见怪。”

第五十章 月下听箫

林朝英早看到那托盘里用一块厚厚的缎子掩着一大块物事,又见黄母这样说,便又道:“黄前辈当年游历天下,所得的自然是好东西,却不知我能不能开开眼界。”

黄母忙道:“林姑娘要看,那有甚么关系!”

便让那仆人端过去让林朝英看。

林朝英伸手一探,未及将那缎子掀开,便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逼人的寒气,居然从手指直传至胸口,让她忍不住打了个突。

林朝英瞬间明白,这是一大块寒玉,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只要把它挂在胸前,就要不断地以本身真气与它的寒意相抗,也就等于是在不断地修练内功。

林朝英看了一眼黄药师——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内功已经有了这般造诣,硬捱广兴大师一掌,片刻后就能施展轻功,看来这寒玉是帮了他不少忙。

只是这样的东西,若是随身携带,只怕不免损毁,若是放在家中,又不能起到效果。以琉璃现在的武功,戴着这东西,那真是怀璧其罪了!

——而且,这东西,我却用不着呢!

想到此处,于是手上微微一推,对黄药师笑道:“果然是好东西!你自己收好吧。”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我可不靠这东西练武。”

林朝英微微一怔,随即笑道:“那你可真了不起呢!”

然后对黄母道:“这样的好东西,老太太还是留着,等琉璃以后武功高了再说吧。不然平白地折损了这东西。”

琉璃不知那是什么,听林朝英这样说,也不敢问。黄母倒是也没在意,便叫人把这玉拿了下去。

林朝英随即便向黄母提出告辞之意,黄母自然不允,说什么也要让两人住上几日。

林朝英也知道马上就走也太不给对方面子,刚才也只是表明一个态度——自己和琉璃,不是来投奔的,而是要走的。所以也就顺着黄母的话题,住了下来。

只是琉璃还是不放心,私下里问林朝英,在这里住几天。

“明天就走,怎么你还舍不得么?”

林朝英似笑非笑地看着琉璃。

琉璃脸上一红:“哪有这回事啊!我巴不得快走呢,您不是还跟王大侠约好在终南山相见的么?”

林朝英脸色变了变,道:“哼,这事你不用管,你只管跟着我便是了。”

琉璃见林朝英脸色忽变,心中诧异,倒也不敢多问,喏喏而退。

回到房中,细想林朝英这一路上与自己所说的话,以及她的表现,忽地又想到林朝英与王重阳抢夺活死人墓的事,心中不觉暗惊——难道这次去终南山,会发生这样的事么?

一时间不由得心潮水澎湃——记得好像林朝英和王重阳,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正式分手的,而王重阳也从此出家,再也不嫁娶了。

但是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自己,那王重阳应该和上官明月在一起,也就不会在那里遇上林朝英,也就谈不上什么比不比武的事了,这倒是底自己成了历史的一部分,促成了此事,还是自己改变了历史,让王重阳和林朝英其实已经不再按既定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最终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首先,当然是要阻止林朝英出老千——用化石丹骗王重阳,也只有王重阳会上当,估计不但东邪,西毒也不会上当的,人家也是玩毒玩药的。

这样想的话,可能洪七也不会上当,人家在丐帮里走南闯北,什么把戏没见识过!那么段智兴估计会上当吧,他是皇子,这种把戏大概是看不穿的。

不过林朝英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呢?真是奇怪。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耳中传入一阵箫声来。

这箫声音调悠远,高低转折间让人听得似乎连那颗心儿,也随着那高调一起扬了起来,在那悠扬的音符闪跳跃,被那调子送到不知名的远处去,晃悠悠地心旷神怡着。

——是黄药师?

琉璃听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就为这箫声所吸引,忍不住起身,推窗而立,看着窗外的半轮明月,忽然感到有点凉意。

琉璃一惊——自从内功有了根底,她抵御寒冷的能力也强了很多,如今虽然已经是寒冬,但是她只穿了一件稍厚的单衣,里面又多裹了两件小衣罢了。本来这样穿,琉璃也不怎么感到寒冷,因为林朝英对她说,故意少穿一点,用内力的流转抵御寒冷,也是内功的一种修炼方式。

所以琉璃一般是不感到热的,现在居然会感到一丝凉意,怎么能不教琉璃吃惊——难道是刚才的箫声,打乱了自己的心神,让自己一时间疏于运功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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