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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教一脉相承,两下自然分歧多多。 宝瓶活佛找了个借口便要与半嗔大师动手。

半嗔大师虽然有病在身,但是这样上门的挑衅又怎能示弱以堕了天龙寺的名头。

宝瓶活佛睿智聪明,本来双方是坐而论道,如今一见半嗔大师站起身来,便知对方身上有病,武功大打折扣,便让师弟青树代自己下场。

而半嗔也果然如宝瓶活佛所料,前百招占据上风,一百五十招后便渐渐落于下风。

正在青树眼看要获胜的时候,忽然门外进来两个年轻男女。宝瓶见二人的脚步,知道二人皆是高手,又见二人与那少女交谈,心中正在暗自提防,却见门外青树的两个弟子闯了进来。

原来这次跟来的八个喇嘛中,分别的四人,各是宝瓶活佛与青树大喇嘛二人的弟子,受伤跑进来的二人,皆是青树的徒弟。宝瓶一问之下,知道自己吩咐站在门外的两个弟子,已经伤在琉璃手下,不能再动,心中不禁狂怒,但是场上正在比斗,只得对琉璃怒目而视,不好上前斥问。

而两人的对话,青树自然也听在耳中,而且看到自己的两个徒弟身了伤,自然心中有点惊慌,手下自然也有些缓了,半嗔大师趁机右手一掌推出,左手食指一点青树胸前要|岤,然后在青树推挡之际后退数步,揖首道:“师兄好身手,半嗔见识了!”

青树眼看胜利在望,居然让对手脱出身去,心中懊恼,但是先前动手时只说是切磋,又不是性命相搏,如何能穷追不舍,正在犹豫尴尬时,琉璃已经来到半嗔大师身后,伸出一只手掌抵在半嗔大师背心,以本身真气替半嗔大师梳理内息。

半嗔大师只觉身后传来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功,全身在这股内力的调理下极为受用,不禁回头对琉璃笑道:“琉璃姑娘佛法日益精通,教老纳好生羡慕。”

琉璃也笑道:“大师过谦了。”

这时青树喇嘛大喝一声,指着琉璃道:“你这女子是何人?为何打伤我的弟子?”

琉璃笑道:“是你的弟子出手推我自己受伤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青树只知门外的徒弟和师侄都伤在这二人手下,具体情况却不知,听琉璃这样说,只当是琉璃挑衅,当下出手向琉璃抓来,道:“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过来说清楚了,不要躲在别人身后!”

琉璃身子虽然修长,但身形苗条,半嗔大师僧袍宽大,青树并不知道琉璃在为他输入真气调息,只当琉璃本事并不如何高明,所以要躲在半嗔大师的身后。

青树左手一掌向半嗔大师拍去,想要将半嗔大师逼开一步,右手径直抓向琉璃。

琉璃也不闪躲,抵在半嗔大师背上之手略略用力,半嗔大师会意,在心中默念一声“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然后出掌与青树的左掌一对,青树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再想加力为时已晚,忙尽力向后倒纵出去,想要卸掉这股力量,却仍慢了一步,只听喀的一声,小臂骨已经微微有了裂伤。

原来琉璃的内功系出佛门,虽然与半嗔大师的天龙寺内功大相径庭,但是半嗔大师受伤之际又出力大战了一番,体力虚弱,所以琉璃的内力可以趁虚而入。

需知不同的内力,可以用来相助着互相调息,但是互相叠加以抗外力,则是很难。所以神雕中的藏边五丑虽然本领低微,但是一手互相串连了叠加内力的运功法门,就让洪七公和欧阳锋两人大为惊异。而天龙里的萧峰以内力助阿紫破摘星子,却是因为阿紫的内力太差,根本无从抗拒萧峰的内力入体;而段正淳的段家内功,系属佛门,与萧峰的少林内功,也是同属佛门武功,故此在段正淳内力使不出来的时候,萧峰仍然能助他脱困。

而如今半嗔大师内力虚弱,正好琉璃内功渡了过来,而青树以为半嗔大师身体虚弱,无法再动内力,故此那一掌中仅发出三成力量,不料琉璃在背后暗助半嗔大师,一掌将他击伤。

青树喇嘛看着半嗔大师,心中惊疑不定,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刚才半嗔大师对他是手下留情。

那边宝瓶活佛见青树被击退,知道一定是琉璃在半嗔大师身后动了什么手脚,便上前几步道:“半嗔大师乃是天龙寺的住持,怎么反要外人相助?”

琉璃这时收了掌,从半嗔大师身后出来,对宝瓶活佛道:“在下乃是半嗔大师的晚辈,与天龙寺也颇多渊源,不能算是外人。”

宝瓶活佛心道大理蛮子多狡诈,便对半嗔大师道:“我吐蕃国主一番好意,邀请天龙寺众高僧前去我国中做一场**事,贵寺如此推搪,如今又请方外俗人前来干扰,也忒无礼!”

说着也依样画葫芦,一手抓向琉璃,一手拍向半嗔大师。

琉璃一见他出手,就知内力在自己之上,于是左手划了个半圆去反切他的脉门,右手却是一掌拍向他的胸口,逼他回掌自救。

第七章 少女瑛姑

琉璃师承林朝英一派,这一派的武功,厉害就厉害在一个快字上。小龙女曾经连刺几十剑,只发出“叮——”的一声长音,而琉璃现在的招术,更是后发先至,快得出乎宝瓶活佛的意料。

宝瓶活佛不得已撤掌变招,来拿琉璃小臂。

琉璃这却是一个虚招,待得宝瓶活佛撤招,早收掌回身,拔出剑来向对方刺去。

琉璃本来年轻,抢先动兵刃也算不得什么**份的事,而宝瓶活佛见琉璃剑上寒气逼人,剑气纵横,也是不敢大意,后退一步,然后从怀中摸出两面精钢所制的钹,大约均是直径二尺左右,倒也不大,只是边缘尽是锯齿,看上去甚是凶恶。

宝瓶活佛知道琉璃武功不弱,心中不敢大意,便擎出武器,向琉璃攻来。

琉璃试探性地使了一招月洗西湖,削向他钹上的一个锯齿,只听“铛”的一声,剑钹相交,两下均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琉璃心中却是暗惊——自己的这把剑不说是削铁如泥,也是切金断玉的利器,再加上自己内力催动,可以说像这样薄的兵刃,就算切不下来,也该有个缺口。但是宝瓶活佛的铁钹却是丝毫无损,这说明对方的内功,远在自己之上。

琉璃实在没有料到,在此处会遇上这等人物。原先在琉璃的心目中,除了王重阳和林朝英,大概也只有上官明月和欧阳锐、宁书文比自己强一点,其余的,就算是东南西北四人,也未必能强过自己。

而像少林寺的虚空大师,以及此间的半嗔大师,毕竟年老,若真是对敌,千招之内难分胜负,千招之外,自己则可稳操胜券。

而这个宝瓶活佛,居然教自己在兵刃上的优势化为乌有。琉璃心下凝重起来,一边的洪七却道:“琉璃让开,让我来领教领教。”

说着一掌击来,宝瓶活佛眉头一皱,口中言道:“你们要倚多为胜么?”

说着一钹击去,洪七的掌正打在这钹上,只声金器之声大作,“砰翁”两声,洪七与宝瓶活佛均后退数步才拿稳桩子,只是洪七的脸色有些发白,上身还晃了晃,反不及宝瓶活佛站定后的若无其事了。

琉璃吃了一惊——她这一路上来与洪七也印证了武功,虽然洪七在内功上是早已不如琉璃了,但是单论外功和掌力的话,洪七绝对在琉璃之上,可如今与这宝瓶活佛一对掌,居然微处下风,实在是教人意想不到。

洪七也是吃惊不小——这降龙十八掌虽说还没有最后完成,但是威力也已经很大了,却不想第一次用来对敌,却没有讨到半分便宜!难道说自己再创的降龙掌法不过尔尔?

而那边的宝瓶活佛,更是心中惊疑不定——这眼前的两人,均是年纪轻轻,看来不过二、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却居然有这样的武功造诣,不禁后悔没有把自己得力的另一个师弟带来,而正好武功略高于自己的师兄也被不知什么人给打伤了,正在藏边养伤。如今带来的几个弟子,虽然其中也有两三个好手,但是毕竟身在大理,也不及天龙寺人多势众,而且刚才又伤了几个,若要混战,不要说劫走正康帝,便是己方众人皆能全身而退,也是个难题。

本来宝瓶活佛认为自己的武功绝对要强过大理境内众人,只要迫得半嗔大师出手,相机擒了半嗔大师,再胁迫正康帝及天龙寺众僧,再加上不远处便有高寿昌的接应兵马,便是大理禁军赶来,自己要全身而退,也不在话下。

结果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两个年轻人,居然武功高得出奇,这不禁打乱了宝瓶活佛的如意算盘,让他有骑虎难下之势。

而这边的琉璃与洪七也是颇有为难。

琉璃知道半嗔大师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体内虚弱不堪,刚才使诈,一招击伤青树喇嘛,的确是得计。但是却没想到这个宝瓶活佛武功这么高,若是自己和洪七和他单挑,而未必能胜,可要同时下场吧,一来倚多为胜脸上无光,二来半嗔大师也急需有人以真气为他调息,耽误不得。

双方这时各有顾忌,正僵持着互相瞪眼,却听殿外“万岁”呼声不断,随即传来一声太监的尖利嗓音:“皇上驾到——”

琉璃的心这下总算放了下来——这喇嘛再大胆,也不敢当着大理皇帝的面动手了吧!

而且就算要动手,有南帝段智兴在,再加上他的护卫,还不把这些番僧给吃得死死的!

而那宝瓶活佛听到段智兴驾到,也是懊恼无比——本来若是顺利的话,擒了半嗔和正康帝,正好用要要胁段智兴,如今却是一着落后,处处受制了!

段智兴本来是一脸盛气进入大殿的,但在看到琉璃与洪七二人后,脸上不由现出一股喜色,一股不同的风采来。

琉璃对段智兴笑笑,段智兴也对她点了点头,便对宝瓶活佛道:“这位便是宝瓶活佛吧,莅临大理,朕未曾远迎,是朕之失也!”

而那边琉璃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却喜孜孜地小声道:“皇帝陛下对我点头呢,一定是我伺候老皇爷伺候得好,他知道我了。”

琉璃的嘴角抽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少女的梦么?可惜人家是皇帝啊!你要倒帖,也不一定倒帖得了的!

却说宝瓶活佛见段智兴到来,知道此番已经再无可能完成既定的目标,便口宣佛号,向段智兴揖首行礼,道:“贫僧只是久闻天龙寺乃大理境内首屈一指的名刹,故此前来切磋,并无意惊动陛下圣驾。”

段智兴道:“活佛何必客气,朕自幼崇佛,只恨不能与各大名刹高僧相见,活佛远来,岂非天意让朕得以聆听活佛教诲。”

说着伸手便来执宝瓶活佛的双手。

宝瓶活佛吃了一惊——幸而刚才段智兴来的时候,他已经收起了武器——便依着段智兴的双手迎了上去,段智兴双手手心向上,食指微挑,暗点宝瓶活佛的脉门。

宝瓶活佛见段智兴不经意经指端劲气凛然,心下更是一凛——他只知这大理皇家每一代的皇帝或段氏弟子都有习武,但是这武功高低各有不同。之前在天龙寺内,他见正康帝段正兴脚步虚浮,武功显然不是上乘,只道段智兴也不过尔尔,如今见段智兴武功超群,心中惊疑间放缓双手去势,拇指回勾,掌缘下压,化解了这一招,然后与段智兴虚握了一手下手,也不敢用力相试,忙便退后几步,低头道:“陛下盛情,小僧愧不敢当。”

段智兴一试之下,也明白对方武功其实在自己之上,若要强行留他并将他治罪,只怕此间要大开杀戒,坏了天龙寺百多年的盛名。

于是便也对宝瓶活佛怀柔了几句,让他去了。

这边大理国的众人早已拜伏于地,只有半嗔大师端坐于蒲团之上。琉璃和洪七虽然没有跟着跪下,但是处于这种情况下,也略感尴尬。

段智兴却是笑着走过来又对琉璃点了点头,然后先对琉璃侧后方的一个中年僧人下拜磕头,道:“孩儿来迟,累得父皇受惊,皆是儿臣之罪。”

原来这个面貌和善肤色白嫩的中年僧人便是正康帝段正兴,只见他扶起段智兴,面露微笑:“贫僧妙法,陛下快快请起。”

正康帝既已出家,便有法号,这妙法正是他的法号。他说这话的意思,一是说自己没事,二来是让段智兴不要以自己为登念——自己不过是个出家的和尚,他段智兴才是这大理国的皇帝,切不可以他一个已经退位出家的僧人为念,坏了国家大事。

段智兴知道父亲的意思,便再有能力了头,站起身来走到半嗔大师面前,却见半嗔大师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面色如常,却是呼吸停顿,居然已经圆寂了。

段智兴大惊之下扑上前去,连声唤道:“大师,大师,半嗔大师!”

但是半嗔大师却是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再也不会出一声了。

段智兴虽是皇子,但是他的父亲段正兴成天操劳于国事和与高氏的政争,心力憔悴,哪里还有空来管他。实际上段智兴从小就跟随着半嗔大师习武,生活也是由半嗔大师照料的。对段智兴来说,半嗔大师是弥补了他幼年时父爱的存在,见到半嗔大师圆寂,他怎能不悲痛欲绝。

琉璃见到半嗔大师忽然圆寂,也是大吃一惊,忙赶过来察看,果然半嗔大师已经了无生息了。琉璃兀自不死心,又再度输真气过去,却果然发现半嗔大师的经脉已闭,没有任何生命反应了。

这时天龙寺内众僧俱都拜倒在地,放声大哭。

洪七道:“原来刚才半嗔大师已经油尽灯枯,我们快去追那喇嘛,捉了他给半嗔大师报仇!”

琉璃道:“不错!他们趁半嗔大师身体不适下手,竟然卑鄙如此,我这就追上去,定然要杀了那几个喇嘛。”

这时琉璃身后的那个少女忽道:“其实半嗔大师的身体自从从白崖回来后就一直不好,前两天他还说自己的性命只在旦夕。”

琉璃怒视着这少女:“你胡说什么!你想为那几个喇嘛开脱么?”

这小姑娘道:“老皇爷刚才说啦,应以大局为重,不可以一人而轻社稷。”

琉璃一愣——这小姑娘说的倒是不错,这些喇嘛是高寿昌的人,现在段氏衰微,就算高寿昌在军事上处于劣势,但是对于段氏来说,还是难以抗衡的。

段正兴所说这话,原是指自己,是说不要去惊动段智兴,怕段智兴来了之后一起折进去。幸而琉璃与洪七出现,才使得不顾安危赶来的段智兴免去一场祸事。

但是现在这小姑娘将这话转到半嗔大师身上,也可以说得通。

段智兴咬着牙拭去眼中的湿意:“父皇所言甚是,儿臣这就回宫!”

段正兴脸上露出赞赏之意,道:“半嗔大师身后之事,自然有天龙寺僧众打理,你不必挂怀。需知为人君者,需得心怀天下才是。”

段智兴点了点头,又向父亲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对琉璃道:“琉璃你也随我回宫吧。”

琉璃摇了摇头:“我要为半嗔大师送完行再来。”

段智兴点了点头,道:“你一定要来一趟,有两个人你一定要见一见。”

琉璃心中微讶,正要细问,段智兴却对那少女道:“你服侍我父皇很好,我会赏赐你的?”

那少女却道:“我不要赏赐,我只要陛下你教我功夫就好啦!”

段智兴愣了一下,看着这姑娘:“你要学武?我可以安排人来教你,可是你今年已经十六岁啦,也学不到什么高深的武功了。”

那少女却嘟着嘴:“可是陛下的武功是大理国最好的,为什么要教别人来教?”

站在段智兴身后的余成栋喝道:“皇上要操劳国事,哪有空来理你这些小事!”

这少女扁了嘴,不再说话,但是眼圈儿却红了。

段智兴忍不住笑了一下,对余成栋摆了摆手,然后又看了看父亲,只见段正兴面露微笑,却不斥责这少女,便对这少女道:“谁对你说我的武功是大理国最好的?”

这少女道:“是老皇爷啊!要是皇上你没空来的话,以后我可以抽空去皇宫呀。老皇爷说,皇宫里可漂亮了!”

段智兴见这少女烂漫可爱,虽然心中仍有悲伤,但仍忍不住故意逗她道:“我的皇宫,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进来的。”

这少女嘟起了嘴,一指琉璃:“你刚刚还邀这位姐姐去呢。”

段智兴道:“她是我的义妹,自然不同。”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齐声惊呼,然后窃窃私语起来。

琉璃也没料到段智兴会突然这样说,但是若要否认,这大庭广众的,也太不给段智兴面子,只好看了一眼洪七,苦笑了一下。

那少女看了一眼琉璃,忽然泄气:“这位姐姐真漂亮,算啦,姐姐,我跟你学好不好?”

琉璃听这少女的意思,好像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才会成为段智兴的义妹的,不禁婉尔,便道:“你要作我的徒弟?我可是要走的,可是你却要在此服侍老皇爷,这可如何是好?”

这少女终于放弃,闷闷地站回段正兴的身后。

段正兴仍然是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那群和尚把半嗔大师的遗体安放好了,抬去后院。

这边段智兴对她笑了笑:“好吧,我答应你,若是有空,就来看你,顺便教你些功夫。但是,段家的武功,你是学不得的了。”

这少女红了脸,兴奋地点着头,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琉璃心想——就算段智兴是大理第一钻石男,你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勾搭吧?唉!算了,嫁入皇家也是众多女子的梦吧。

这时段智兴对琉璃又点了点头示意,然后再向父亲一揖,便率众而去了。

琉璃见那少女睁着双眼,看着段智兴的背影,忍不住道:“这位妹妹,尊姓大名?”

这少女心中高兴,对琉璃也亲热起来:“我叫刘瑛。原来你是陛下的义妹呀,我要叫你郡主么?还是公主?”

琉璃的嘴角开始抽搐——原来这就是瑛姑与段智兴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么?

不过,既然这个少女是瑛姑,那她对武功的兴趣只怕是真的,并不仅仅是为了嫁入皇宫了。只可惜这样的一个人,最后居然会被周伯通这个家伙骗了去,看来自己要阻止这人间惨剧啊!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瑛姑和段智兴一直恩爱,那段智兴怎么会出家呢?

随即又开解自己——何必呢,人间红尘多幸福啊,何必要出家呢!

刘瑛见琉璃神色数变,还以为琉璃并未得到册封,所以自己的话触及了琉璃的痛处,于是也变得不安起来。

洪七在旁边看着,虽然不知为什么琉璃会突然走神,但是也知道琉璃不会因为这个而忸怩的,便对段正兴道:“老皇爷,我们还是去看看半嗔大师吧!”

段正兴便也站起身来,一手搭在刘瑛的肩上,对刘瑛道:“瑛姑,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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