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忽略上面的话这只是格式问题。
在这里,小女子是为了澄清你们与我男人,哦不,是你们和我家老头子那些说不得的二三事。
第一,我和我家老头子要去私奔了,所以你们爱打架就打架爱骂人就
骂人,我们都不管了。
第二,因为我和我家老头子要去私奔了,作为当家的老太婆,我决定要和你们说个清楚。我家老头子没有杀你们家老头子(就是周伯通),然后我们家老头子也没有杀郭靖家的四个老头子和老太婆(就是江南五怪),最后我家老头子真的要和我私奔了,至于解释到底是谁杀了郭靖家的老头子和老太婆,就让我家老头子那冰雪聪明精灵可爱能言善辩乖巧懂事无所不能的蓉儿宝贝给你们解释吧。
最最后,我坦白。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如果还没有找到尹志平,你们就去茅房附近看看,我估计他在那里。
好了。我真的要和我家老头子去私奔了,你们不要找我们,反正你们也找不到。
祝,打架顺利。
念想亲笔。
黄药师拿着我写的信在颤抖。
他颤抖了最少有一分钟,并且我在他颤抖的这一分钟里已经收拾好了包袱,找到名字叫做信封的东西,甚至偷来了足够的盘缠。
可是他还在颤抖。
我小心翼翼地把信从他手里拿下来,迅速装到信封里,然后再假装无辜地问,“有什么问题?”
他看着我,脸色十分复杂。
于是我点点头,“你看懂了对吧?你看懂了,杂毛们也就看懂了,就算杂毛们看不懂,蓉儿妹妹也该看懂的,如果连黄蓉那个死丫头都看不懂,杜子腾也一定看得懂,所以你不要担心他们理解不了我的意思。”
“我不是担心他们理解不了你的意思。”
我两手一摊,“那你干嘛在颤抖?”
他闭了闭眼睛,“没事。”
我点点头,“那好,你现在帮我一个忙。”
他轻轻颔首等我说话。
“你拿一个什么匕首啊还是什么的,把这封信钉在墙上。”
他无奈到了极点,“这又是做什么?”
我抱着他胳膊晃,“因为,我看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很有气场。我们是私奔嘛,私奔当然要有气场!”
他又闭了闭眼,“好吧。”
于是就这样,我和黄药师顺利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私奔到了醉仙楼的后门。
在这之前,他还满脸无奈地按照我的要求用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竹筷子把信插在我房间的柱子上。
为此,我很满意地指点他,在杜子腾的马厩里偷了一匹黑马。
是的,半夜私奔还是不要偷显眼白马,那样容易被抓去浸猪笼。
现在,我站在醉仙楼的后门,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说了一句,“醉仙楼,白白了。”
这个时候,离子时的到来还有半个时辰。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私奔,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煞风景的人总是有,我老是怀疑杜子腾在我身上安装了跟踪器,要不然怎么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我说……”杜子腾双手抱着胸,站在后门旁边,很有守株待兔的意思。
起先,我被站在阴影里的他的吓了一跳,但我看黄药师很淡定的样子,就知道杜子腾站着挺久了。
“那啥,杜老板,我们要去私奔,借用一下你的马。”
“咳.”他非常假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用近乎嘲笑地语气对黄药师说,
“就这样的,就这样的女人你也要?”
接着我抬头看我家男人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我认为,他点头就足够了,干什么要面色复杂,真的是,好像我真的没有人要一样!
“那么,黄岛主这是要和她私奔?”
“怎样!”我插嘴,杜子腾再这么问下去,我怎么和我老公私奔。
“好吧。想想啊,你慢走啊~”
“耶?”我瞪大眼睛,“我还以为你会大呼小叫家门不幸什么的,居然会这么简单,真是不可思议!”
杜子腾叹了口气,挥挥手,“白白了。”说完一边摇头叹息还一边嘟嘟喃喃什么烂摊子都是他收拾,之后,他继续保持他那个痛疾心首的表情摇摇晃晃地进了醉仙楼的后门,身影消失掉之前还顺手把后门给关上了。
这下,我有点摸不明白了。
这不合常情啊,他没有发高烧吧?我不仅偷了他的马而且偷了他很多家当的嘞。难道那个小气鬼什么都不知道吗?
算了算了,赶快私奔。
“好了,那个小气鬼已经解决了,我们私奔吧?!”我回身抱着那人的腰,眼睛不断瞟着旁边那头从杜子腾马厩里偷来的黑马。
它呼呼喘着气,马蹄子不断地磨蹭着脚下的泥土,很剽悍的样子。
“傻念儿。那小子还是挺好的,你怎么不和他好好说话。”他摸摸我的头发,看着后门没有动。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脸,笑了一下,“他啊,如果我好好说话,他会把我当神经病的。还是这样好,何况,以后你要是欺负了我,我一定会娘家的!”
“我怎么会欺负你。”他也笑了起来,把我扔上了马。
是扔没错,所以下一刻我就哇哇大叫,“这还不是欺负我!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家的老婆都是抱上马,轮到我就是扔上马!”
他起身跃上马,坐在我身后笑,“好了好了,别闹了。”说完之后,他一挥鞭子,我们身下的马儿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冲出去了。
其中在飞奔的期间,夹杂着我想叫不敢叫的呜咽,以及隐隐约约的笑声。
“驾!”
这真的叫做扬长而去吧!
嘉兴城城门之下。
太早了,守城的士兵不肯开门。我瞅着有许多农户啊赶路人啊啥的都等在城墙根底下,于是我们也很坦然地歇在城墙底下。
反正,醉仙楼离这边还真是远得不得了,杂毛们追不来。
过了许久。
“念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天色虽然暗着,但城门下的人已经开始躁动不安,往城门口涌去。
我们在队伍的后头,远远见着城门快要打开,我神秘地笑了一下,“我待会儿告诉你。”
黄药师右手牵着马,左手牵着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天才蒙蒙亮,城门已经打开了,顺着人流我们牵着马儿出了嘉兴城,连头都没有回。
当然,是我没有回头。
黄药师倒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后面,然后再无限感慨地对我说,“念儿啊,我估摸着那小道士给你废了半条命。”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还不算杀人了,好歹他还剩半条命嘛~”
他不愿同我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子,一把抱起我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轻轻勒了勒缰绳,身下的马儿便跑起来。
马儿速度不快,不过一会儿就跑了老远。
早晨的风有些凉,但终究是清爽的。
有一句话不是说吗,秋高气爽,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形。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蹦出一个经典电视剧,这个电视剧从我小学五年级开始不停地重播,暑假重播寒假重播,是个假期重播。你猜的没有错,是的,它就是《还珠格格》!
我现在好想唱那首傻瓜主题曲啊,那简直就是我生活的写照。
不过,我刚准备亮嗓子,就被黄药师岔了气。
他问,“我们去哪儿啊?”
我抬头看着天空忽而滑过的飞鹰,把手往前边一指,“大漠!我们去看雄鹰!”
他把我往左前边指着的手往右边移了移,“这才是北上的路。”
我悄悄吐吐舌头,“反正要去大漠看一看,人生才美满啊。”
他似乎笑了一下,在我后边问,“念儿啊,你还没说你那个人生最大的宿命之二呢。”
马儿的速度渐渐慢下来,像是在兜风。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我和你说啊。如果以后,我们被你的宝贝蓉儿赶出桃花岛了,那……”
他打断,“这怎么可能?”
我转过头去瞪了瞪他,复又选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说,“就是假设啊。我是说啊,如果以后被赶出桃花岛了,那我们一定要找一个比桃花岛还世外桃源的地方。”
他在我耳边轻笑,咬着我耳朵说,“既然懂得桃花岛是个顶好的地方,何必再寻?”
“哎哟。”我回过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刚好凑到我面前的鼻子,嘟嘟喃喃地说,“都说了是假设是假设啊。你现在别说话,听我说嘛。我们以后要找一个很漂亮的地方,上方有悬崖,附近有湖泊,林子要又深又广,寻常人进不来。”
“那个时候啊,我们在那里盖一所茅草屋子,附近种满各种各样的药材,再在旁边开一块田地,种种稻子种种地瓜,还要养两只芦花鸡,让它们整天绕着院子咯咯叫。”
“然后啊,我们小两口就悬崖底下过着与世无争幸福又快乐的生活。直到有一天,风云变色天地惊雷,悬崖上边掉下一个人来。这个人啊,别的没有运气倒是顶呱呱,他全身都摔断了,然后我在给他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天呐!他就变成了武林奇才。这个时候,你,作为我们当家的老头子,身怀绝世武功没有找到传人简直就是平时最大的遗憾。然后,你就要对他说,“小兄弟,我们老头子老婆子两个人在这里活得好好的,都是你来捣乱。不过,既然我家老婆子无意间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那老头子我就勉为其难教你一点绝世神功吧。”再然后,那个人出了崖底变成了武林盟主,呵呵呵呵,那我就是武林盟主的师母诶!你说好不好?!”
他用一种看奇葩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凉凉地说,“要是天上不掉下个武林盟主呢?念儿人生最大宿命要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人生最大的宿命才不是那个。如果真没有人从崖上边掉下来,那么就只好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
他勒勒缰绳马儿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爽朗带着微微的笑意,“什么都我干,那你这个老太婆做什么?”
我回头吧唧一口亲得他满脸口水,“我这个老太婆就负责给你这个老头子传宗接代啊!这才是我人生的最大宿命啊!”然后我沉吟了一下,补充,“要不然桃花岛就得给你那个倒插门女婿占了!哼!我要生个儿子让他在桃花岛卖桃子的!”
“呵呵。”他笑着低下头吻我的脸颊,声音清晰地响在我耳边,伴着呼呼的风声,“那这回可得生个小子!”
“驾!”
嗯,这回才真正叫做私奔成功,扬长而去!
第五十四章
三个月后,边塞某客栈,号曰龙门。
正堂中间的说书先生响亮地拍了拍他手上的破烂惊堂木,咳嗽一声开始了‘每日一八’。
“话说三个月前的烟雨楼之会,那可谓是天地变色风云涌动。据在下昨日得到第一手消息,原来那烟雨楼隔壁的醉仙楼发生了更加了不得的大事!”
底下开始有人起哄,也是,边塞小城,消息不灵通可以理解。
我坐在角落里一边嗑瓜子一边思考所谓以讹传讹的恐怖,顺便再将视线投向了正堂当中掌握着第一手消息的(其实就是胡说八道)说书先生。
“三个月前,东邪黄药师,北丐洪七公,钟南山的全真七子,外加闲杂人等无数,聚齐醉仙楼。原本呐,那醉仙楼是天下第一公子杜子腾的所有,而那日正好杜公子与他那未成婚的少夫人也在场,所以他们恰恰好目睹了一切经过。接下来在下所要讲的可是那杜子腾杜大公子亲口转述的版本。”
“快说快说!醉仙楼发生了什么?!”下边人在起哄。
而我继续嗑我的瓜子,喝我的白开水,准备听听杜子腾是怎么鬼扯的。
“原本八月十五才是正式的比试。而黄药师与全真七子却早到了一天,郭靖郭大侠称黄药师杀死了江南五怪,要找黄药师报仇。这事儿可就难办了,黄药师那冰雪聪明的闺女儿黄蓉女侠与郭靖正有婚约。郭靖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这个时候更稀奇的事儿发生了,那杜公子未过门的媳妇儿居然站出来为黄药师说话。大家别以为这不重要,这顶重要。你们可知道后来?后来啊,那杜家公子未过门的媳妇竟与东邪黄药师一同消失不知去向,而八月十五的烟雨楼也就少了东邪那位顶重要的人物。大家可想知道那杜家少夫人与东邪黄药师的去向?”
“为什么没有人说想要听?”我把视线收回来,喝了一大口水之后问我边上的人。
他淡淡扫视了一下前边尴尬冷场的说书先生,凉凉地说,“这有什么好听的。”
我点点头,“嗯,我明白了。”
居于对我十分的了解,他上上下下地扫视了我一遍,镇定地问,“了解什么了?”
我扯出一个看是童真实则邪恶的笑脸,“那个说书先生大大的没用。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当事人来讲才有吸引力,他在掉我价诶,不行不行大大的不行,我这就去澄清事实!”
“澄清?”他的面色十分复杂。
我了解地冲他挥挥手,“淡定淡定,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
说完我一蹦三跳地挤到了说书先生的身边,抢过了他的惊堂木。
“大家听我说!”由于我把说书先生挤掉了,他表情由冷场的尴尬转换到不知所措最后变为大惊失色。
唔,是大惊失色这个词没错,我觉得他面色发白三餐不济,但是我也没有对自己抢了别人饭碗的行为感到什么歉疚。
“各位想知道当日的真实情况吗?就来小女子来告诉大家吧!”
“姑娘当日在场?”有人冲上前来。
我微微笑着淡定地把靠近我的疑似色狼推开,“那是!当日我可是近距离旁观呢!”
“难道?!”
“没有错。我就是醉仙楼端茶递水的打杂老大。作为醉仙楼丫鬟老大,为了醉仙楼的名声,我断然决定告诉大家真相!”
“醉仙楼的丫鬟怎么在咱们这边塞小城?!”有人发出了十分正确的质疑,而质疑的人正是被我抢了吃饭家伙的说书先生。
我瞥瞥了黄药师那头,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走到柜台前和掌柜的说着些什么。
一切正常,于是我继续扯谎,“我是回家省亲呀!大家到底想不想知道真相,不想知道,小女子不说便是!”
“别呀!”看吧,八卦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对吧。我知道大家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我这就说。”我学着说书人的样子拍了拍手上破烂的惊堂木,发出清脆但不怎么悦耳的声音之后,全场安静下来了。
“话说当日的醉仙楼,可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血雨腥风!和谐社会多重要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打架斗殴呢!这是要送官的呀!那时候,我们少夫人以身作则,为了大众,为了人民的幸福,她不惜牺牲自己,保全醉仙楼里每一个宾客的安全,她竟然她竟然……”
“哎哟,姑娘可别抹眼泪,快说呀!”
我假惺惺地把手从眼睛上挪开,摆出一个悲苦又大义凛然的表情,“她竟然被打到了湖里!”
底下一片哗然。
我抓着这个绝好的时机,“大家可不知道。原来是我家少夫人不愿见着女婿与岳父大打出手,她竟以身挡住了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这降龙十八掌多厉害啊,我站在最边上伺候着茶水,眼睁睁地看着我家少夫人就被那掌力推出了窗户,掉进了湖里!”
“果然是女主豪杰啊!”说书先生在我旁边摸着胡子感叹。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是啊,我家少夫人简直是豪杰中的豪杰,巾帼中的巾帼啊!为了和平,为了不动干戈,她竟然以身犯险,大家说,感动不感动,敬佩不敬佩!”
“豪杰啊!”“巾帼啊!”“太厉害了!”的感叹声响起来,并且久久不能停歇。
我满意地挥挥手示意大伙安静,“接下来,就更是惊心动魄了。”
“全真七子与洪七公黄蓉郭靖守在醉仙楼大厅,只为等八月十五到来,便开始比试。可是,这个时候!”我十分有技巧地停了下来,看见在场的听众除了黄药师‘一脸家门不幸’的表情之外其余人都顺利地屏住了呼吸。
我继续开始胡扯,“这个时候,黄药师竟与我家少夫人不见了!”
没反应?
哦,那个说书人讲过了。
好吧。
“当时小女子正路过醉仙楼的后门!大家猜我看见什么?”
“看见什么?”
很好,好奇心给我勾起来了,待会儿得去找说书先生抽成。
“我看见,我家少夫人和黄药师上了同一匹马扬长而去啊!”
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时候我没来得急干些什么叫些什么。就看见我家少东家神色憔悴地打那后门回来,脸上的悲伤连我这小奴婢看了都不禁泪流满面。原来,我家少夫人为了和谐为了八月十五别再打起来,她竟与黄药师双双离去了!”
“啊?”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官方版本是他们私奔了。”
“啊??”感觉凉气又被吸了一大口。
“可是,事实是什么没有人能断定,唯一可以拿出来称道的便是,我家少夫人阻止了一场恶斗啊!大家想想看,若是子时一过八月十五一到,双方必是要大动干戈打得两败俱伤才肯罢休!可是黄药师在这个关键时刻不在了,那么,怎么打起来呢!这挽救了我们醉仙楼多大的损失啊!我家少夫人简直就是巾帼女英雄以身犯险以身作则唔唔唔……”我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堂中央的黄药师捂住了嘴巴,他一边捂住我的嘴,一边对着场下哗然的众人淡淡道,“内子胡言乱语,大家莫要轻信。”说完连拉带拽把我拖出了客栈。
客栈外,马儿边上。
我看着客栈外边摇摇欲坠的招牌,万分不舍。不由得向整理马鞍的人发牢马蚤,“哼!你干嘛把我抓出来。”
黄药师很自然地把我拎上马,在我耳边说,“再给你这么胡说下去,黑都能给说成白的。我可丢不起这人。”
我撅起嘴巴,气愤地看着他,“这可是龙门客栈,没有碰见打砸抢烧就算了居然是被这么丢人的拎出来,我不和你走了!我要回去,我要去找说书的抽成,他说书钱要分我一半的。”
那人完全不顾的大吼大叫,扬了马鞭,身下的马儿就听话地跑起来。
边塞上的风是冷冽的,呼呼吹过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我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披风戴好,帽子却怎么也够不着。正当我准备控诉我后边人没人性的时候,他总算把披风的帽子给我扣在了脑袋顶上。
风还是呼呼的吹,十一月了,天气冷得令人发指。跑了好一阵马才停下来,我这才摆脱的寒风呼啸冷刀割面的痛苦。
眼前是一片大草原,时间正是傍晚,成群的牛羊零星的蒙古包衬托着落日的静谧。
我靠在后边人的肩膀上感叹,“这?br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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