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老邪,更像是在给他做解释。
“哼,不知你说些什么。”黄老邪轻哼一声,屋内的气氛有所缓和。
接下来念慈把自己要随师傅回桃花岛,杨二等人忙着南扩的事情向二人做了解释,并讲明不强迫任何人的来去自由。不等说完莫愁表态,誓死跟随二姑娘。在兄弟和媳妇倒戈的情形下,已经不容杨易有异议,更何况他也赞成。几人在闲谈中将下一步的安排更详细进行了筹划。
随着杨易伉俪的回归,念慈肩上的担子轻松不少,幻想着和黄药师与儿子一家三口在济南的小日子时,不料黄药师提出要暂别数日重建桃花岛,毕竟此番回去的人太多连房屋都供应不上。不等念慈提出异议,他已经带着杨三和家里挑出的几个壮劳力,一路取道胶州湾从水路南下回桃花岛。杨易全面接受了南扩的事宜,兄弟几人同心要让汇泉楼连锁更上一层楼。
这边新出炉的杨夫人李莫愁也没闲着,按着夫君和黄药师背着念慈商量的结果,准备着搬家的一切事宜。念慈反而成了和老顽童一样的地位,退回到保姆的行列中。老顽童和小马驹当然知道黄老邪的打算,他们一边安慰怨天尤人怨妇状的念慈,一边捂着嘴在背后偷偷乐。其实黄老邪回去的时间并不长,在他心里也舍不得离开念慈和儿子,回桃花岛的日子他发现杨三的做事能力的确像杨易推荐的那样,粗中有细独当一面。在宏观上将桃花岛的蓝图向他和已在岛上的梅超风交待清楚后,大胆放权把重建的指挥权交到这二人手中,自己则从旱路回济南,而后的日子里也只在遇到难题时才重返岛上。
没等念慈的患得患失反应过来,黄老邪又回到她的身边。冬天的济南白雪皑皑,一家三口就窝在房中,或者不厌其烦的小马驹一直没有停顿下来的育儿日子,或是在黄老邪的指导下念慈学习桃花琴的指法。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要当桃花琴魔的壮志,看到这张巧夺天工的古琴还是激动不已,希望以偿所愿。
小马驹的两周岁生辰很是低调,没有像头次那样大张旗鼓。只有一家人关起门来的家常小菜,可是阖家温馨的气氛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就连老顽童都暗自感叹从没见过如此和风细雨的黄老邪。春节没有好好的渡过,一切都在为开春的大迁移做着准备。此时念慈的固定资产已经秘密卖的差不少,除了汇泉楼外,就只剩自己住的这套房产。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停手,将房契留在汇泉楼,打算人员撤离后也悉数尽出。算过账后发现最后的净收入居然是当初出资的数倍,就连现在开拓中的连锁店成本都赚回来了,得意之下不免向黄老邪炫耀,被他讥讽是浑身铜臭气。
借着春节拜年的机会,念慈又一次来到大将军府,没有明说就算是临行前的告别。闲谈中得知托力海跟随蒙古大军正在大举征服俄罗斯,已经攻陷莫斯科。而且随着距离的渐渐拉大,信函已经很难传递,苷荠吉近半年没有得到弟弟的来信。虽然知道自己的不辞而别很对不起托力海,为防止苷荠吉夫妇的阻扰,更是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念慈还是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黄老邪是不会容忍别人对自己的肖想。
家中的人员和物件一点点减少,据说是一直运到胶州湾黄老邪买的大船上,只等最后一批到达后就拔锚启程,扬帆到桃花岛。很快的就来到开春的三月,念慈放出话去说同大哥回乡祭祖,杨易莫愁等作为最后一批起身前往胶州湾,将家宅封好后只剩下杨二镇守汇泉楼。一家三口和老顽童并没有上船,按以前说好的先到襄阳,与蓉儿夫妇摊牌说明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挺过痛苦的卡文期,把前几章重写好了。到底效果怎么样,我心里没什么信心。越写越觉的自己自不量力,根本没有足够的功底来刻画黄老邪。卡文期间重读了金大的原作,看了三个版本电视剧中塑造的黄药师形象,来加深自己的感官。现在我迫切的需要大家的意见来帮助我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知道没有很好的捕捉到黄药师的人物特征,能不能给我一些实际的例子,让我有修改的目标呢?一直是一个人默默的写文,已经受到局限,出现了盲点,真的很需要迎头痛击.
PK黄蓉
分手前的饯行宴上念慈拿出几张图样交于杨氏兄弟,上面是老顽童和小马驹随身佩带的玉佩图样和文字,讲明这就是日后管理所有店面的信物。主要是念慈担心老顽童在桃花岛呆不住,出来游玩时手头不宽裕受委屈才这么设想,虽然是方便他到各处的产业索要银两,潜意识中也就把自己的产业全部留给了小马驹。
初春的济南乍冷还寒,迎春花迫不及待的开放,仿佛在告诉人们季节的变换。最后望一眼自己住了两年之久的家,念慈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此时的交通工具已经不能与来时那样简单,黄老邪早已将内部布置的舒适温馨,堪比流动的驿站。老顽童坐在前面驾驭马车,车内的气氛一度因为念慈变的沉闷。
“怎么?舍不得离开?”黄老邪不动声色的问。
“不是。这里毕竟是我的故乡,虽然头次回来可是住了这么久,乍离开还是有点伤感。”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看着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的儿子,念慈失落的说道。此时她的心情就像婚礼当天呆着娘家,等新郎来接的新娘,既有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又有出嫁的忐忑不安,娘家两字对未出阁的姑娘和泼出去的水来说,意思是不同的。
“想家我们再回来,不用太难过。”他拍拍念慈的手安慰道。
“嗯。师傅,万一师妹不接受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毕竟我们一直是姐妹相称的。”先前太过忙乱念慈并没细想,等一切就绪紧张不安的情绪涌上来。别人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她却是后母怕见前房儿女。
“别担心,难道我养的女儿像凡夫俗子那样,拘于伦理道德?杞人忧天,有空还不如多想想你拉下的功课。”
一路上没有什么波折,黄老邪和老顽童轮流驾车南行。头次出远门的小马驹对一切都很新鲜,在车里和舅舅游戏玩耍,或坐着车前大人的怀中观看景致,对投宿的客栈更是兴致勃勃,根本没有一般孩子那种怕生怯场的感觉。老顽童的随行分担了念慈的职责,她也有闲情陪黄老邪坐着车前。看着渐渐浓重的春意,师徒两人诗性大发,吟诗作对谈古论今,熟悉的惺惺相惜又环绕着二人周围。
温馨快乐的气氛中路程也变的短促,十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马车进入守卫森严的襄阳城。或许是长时间的对阵已使人麻木,这里的情形和别的城镇没有两样,丝毫没有因为城墙外的敌兵而影响正常的生活起居。只有从街上来往过多的官兵和江湖人士,可以看着战况的紧张程度。放下门帘老顽童将马车直接驶向郭氏夫妇暂时悉身的将军府。
“前面马车停下,来者何人!”在听到问话的同时马车止步。
“劳烦你进去给郭靖通报一声,就说他的岳父--桃花岛黄岛主及门人,还有我全真教周伯通来访。”随后老顽童的回答声。
“师傅你听,大哥在模仿你的语调说话。”念慈不禁低声笑道。
“你们兄妹都没有正形。”马车继续前行进入官邸。工夫不大再次停下,黄老邪挑帘率先下车,随后抱下儿子,念慈也轻快的跳下,一行人在士兵引导下进入大厅。沿路看士兵们精神抖擞警戒分明,丝毫没有大敌当前的慌乱。刚刚落座郭氏夫妇闻讯赶来,几人相互见礼互诉久别的问候。两年不见郭靖风采依旧,只是更见成熟稳重,已然不是当日的莽撞少年。黄蓉的变化可谓不小,虽然从未经初世的少女蜕化为人母,本身就是漫长的成长过程,但在她的身上更是效果显著。看着眼前与自己寒暄的少妇,除去熟悉的五官,念慈根本不敢相信这就是在桃花岛和自己促膝夜谈,与黄老邪呛声的刁蛮小妖女,分明就是官宦大家的当家主母。同样黄蓉也惊讶穆念慈的变化,不再是当日那个比武招亲的江湖女子,明艳照人神采飞扬,举手抬足间的自信和洒脱让人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师姐这两年你去哪里了?爹爹也不告诉我。就连我和靖哥哥的婚礼,还有芙儿的出生你都没有出现,真是好狠心呀。”话语中小女儿的口吻又流露出来。看到熟悉的情形,念慈仿佛才可以肯定她的身份。
“蓉儿不要怨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对了蓉儿,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说着她从椅子上抱起小马驹。
“蓉儿,就算是新近入门的弟子吧。”黄蓉一愣,看向正吧哒吧哒瞅着自己的漂亮小男孩。
“蓉儿,如果不在意。可否去你的房间先看看芙儿?”念慈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谈论自己和黄老邪的隐私。黄蓉诧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念慈片刻后,起身在前引路。郭靖不知就里的陪着几人跟随。出大厅向里走,不多久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进入主房有名像佣人打扮的妇人从里屋迎出来。
“见过郭爷夫人,小姐在睡没醒呢。”
“好,刘妈你先下去休息吧。 我们在这里说说话。”蓉儿说着打开里屋的门,床上躺着着一个小孩正在酣睡。
“小马驹,看到屋里的小可爱没有?你在屋里玩看着她,我们在这里说说话好不好?如果她醒了就出来叫姐姐,可是不能出声把她吵醒!”念慈弯下腰,指着芙儿对儿子柔声的说。
“我也去!我要和小马驹一起看孩子!”老顽童不甘落后的说。得到黄蓉的默许,一大一小二人进屋关上门。
这边四人坐下,黄蓉感到隐隐的异样,郭大侠却丝毫未看出什么。“爹,这小男孩是你新招的徒弟?”他问道。
“不是。他是念慈为我生的儿子,蓉儿的弟弟。”黄老邪斩钉截铁的说。一言激起千层浪,郭氏夫妇被震的张口结舌,半天没有反应。
“为什么?爹爹你不是为了我娘终身不娶的吗?怎么才过了十几年你就变心了呢?居然还,还和师姐在一起???”蓉儿蹦起来,一点就爆的脾气显露无疑。毕竟是岳父的私事,郭靖不好过多的表示意见,只是在一旁拉扯着妻子,示意她冷静。
“师妹,我来回答好吗?”不忍黄老邪受女儿的刁难,念慈主动说道。夫妇二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她。
“师妹郭大哥,你们应该知道念慈的早年的生活十分窘迫跟着义父饥一顿饱一顿长大,义父因思念至亲对我也不甚在意。可是说在我上桃花岛之前,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在乎我,就连义兄杨康也是一样。内心里我向往稳定安逸的生活,向往有人像郭大哥在乎你那样,把我放在心上呵护疼爱。这一切在师傅的庇护下我都找到了。特别是那年中秋,郭大哥应该知道我的情形。”她转头说道,郭靖点点头。
“那又怎么样?”黄蓉余怒未消的说。
“我收到强烈刺激,呆傻尽4个月,什么都不知道。是师傅耐心的照顾开导我,才使我又清醒过来。慢慢的我对师傅的尊敬和崇拜变成男女之情,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情感不能控制时我做出一时冲动的事。师傅心里始终有师娘,他拒绝了我。是你又把师傅带到我身边的。”意识到黄蓉的反对比想象中强烈,念慈索性破罐子破摔,给她更大的刺激。
“怎么会是我?”黄蓉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当然是你!我承认当时无法再像没发生过什么,继续呆在岛上,所以私自离开。后来巧遇大哥,我们相伴劫富济贫,把盗得的银两秘密送到你们这里,一直没有断过。你们所说的神秘人就是我和大哥。我发现有了身孕,诞下一子,就是刚才的小马驹。上次师傅受你的委托,在襄阳跟踪大哥,发现我们的踪迹,这才决定接受我和孩子。带我们来襄阳说明后返回桃花岛,再也不出来。”她定定的看着黄蓉说道。
“你套好圈套利用我?利用我的好奇心来引出我爹!”黄蓉突然间大悟,气的摔门离开。
念慈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如此,沮丧的狠狠的避上眼睛。许久以后再次睁开,桌前只剩下郭靖,黄老邪追女儿已经离去。
“郭大哥,你说我做错了吗?我只是想和你们一样幸福,过上相夫教子的日子难道不对吗?你们的感情也走的十分坎坷,没有一帆风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和师傅呢?”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轻声说道。
“穆姑娘你别太在意。蓉儿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应该的。等她的火气过去了,你再好好说。恩,不过再怎么说岳父也是你师傅,这样好吗?”善良的郭大侠看到念慈挫败的样子,虽然也不十分赞成,但决不会落井下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我想象的难写。反复改了好几遍,琢磨黄氏父女的反应。本来以为一章搞定的,计划不如变化快呀~~~~~~
达成共识
正想回答听到屋内传来声音,小马驹很快跑出来。“娘亲,小可爱醒啦!”跟着郭靖进入卧房,就看小郭芙张着大眼睛,正在端详着眼前的老顽童。可能是看到屋内没有熟悉的身影,小嘴撇撇就要哭。郭大侠连忙弯下腰,笨手笨脚的将女儿抱起。小马驹和老顽童好奇的爬上钻下的没一会安静的时候。仔细打量自己名义上的外孙女,念慈止不住的心疼。自己从知道怀孕起就注意营养的均衡,儿子生下后奶水充足,多人精心看护,一直长的白胖喜人,沉的抱上一会都吃力。而芙儿可能就没享受到什么特权,掐指算来她已近十个月大,貌似小马驹三四个月模样。而且十分瘦小,小脸也没有红润,更突出了一对大大的眼睛。在爹爹的怀里可能不是很舒服,她不停的扭动着。
“郭大哥,让我来抱吧!”已是母亲的念慈见不得孩子难受,伸手将芙儿接过来。郭靖尴尬的笑笑。大概是母爱的共性,芙儿一点不抗拒的来到她的怀里,乖乖的打量着抱自己的人。念慈熟练的和她说着话,就像儿子小时候那样,逗的孩子裂开没有牙的小嘴,咯咯直笑。小马驹也围在母亲的身边,趴着跟着一起傻乐。黄老邪的一声令下,小马驹在生日后就苦难的停奶,偶尔时念慈还会有星点的奶水分泌。可能是芙儿嗅到了奶香,小手扒拉着念慈的衣服找□。
“郭大哥,芙儿饿了。你看是不是把师妹叫回来喂喂她。”一边制止着芙儿的马蚤扰,念慈一边说。
“好,劳烦穆姑娘看芙儿片刻.刘妈可能给芙儿准备饭食,我去找她回来。”说完郭大侠拔身出去。老顽童凑上来,故作神秘的问:
“都告诉他们了?情形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翻脸了呗。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念慈若无其事的说,最差也就如此,她反而安下心来。
“那怎么办?不行我们就回济南。妹妹你不用怕!有我给你撑腰呢。”老顽童豪气的说。
“谢谢大哥。不用担心,我师傅已经和蓉儿一起出去的,他们父女之间感情很好,应该有转机。”念慈内心还是很感激,无论自己做出什么决定,哪怕不理解老顽童也毫不犹豫的支持自己。说着话那位刘妈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熟练的接过孩子用汤匙一点点喂着米粥,还不时擦着小下巴。
“这位妈妈,郭夫人怎么不回来喂奶呢?没有||乳|娘吗?”将心比心自己的孩子才断奶没几天,看到芙儿这样心里一阵泛酸。
“郭夫人平日里公务繁身没有多少时间关注小姐,再说她可能是没有休养好的缘故,奶水不够小姐吃,所以平日小姐都是喂些米粥,只有早晚才喂奶的。这里兵荒马乱,郭夫人轻易不敢找||乳|娘,唯恐对小姐不利。我是将军府的老人,才被安排来照看小姐的。”她一边喂着,一边回答念慈的问话。闲聊着黄蓉一人回到房间,看到小马驹偎依在母亲怀里,无精打采看着自己的女儿吃粥,她没有搭腔转而朝向老顽童。
“老顽童,马道长邱道长都在这里,一会就从城墙那边回来。我给你们安排安身处先略作休息,等会大家一起用晚饭吧。”
“好呀,好呀。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有点想念呢。妹妹,你一起来吗?”老顽童高兴的说。
“不了大哥,小马驹连日奔波有点累,我想带着他早休息。”念慈说道,又问黄蓉,
“师妹,麻烦你先找人送点吃的东西好吗?孩子累了,要早点睡。”
“跟我来。”她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屋。念慈抱起儿子紧跟而去。来到小院的东厢房,黄蓉推门进去,说道。
“这就是我爹的房间,你们今晚就住这里吧。等会我让人送晚饭过来。”说完不等她反映掉头离去。
“娘亲,她是谁呀?是不是不喜欢小马驹?”怀里的孩子能很敏锐的感觉到成|人的喜恶。
“怎么会呢?我的小马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念慈抱着儿子坐下,亲亲儿子的脸耐心的解释说。
“她是你爹爹的女儿,你要叫姐姐。刚才那个小可爱是姐姐的孩子,我的小马驹这么小就当舅舅了。”
“我是舅舅吗?就像我舅舅一样?那我叫她什么呢?”小马驹好奇的问。
“对呀,就像你叫舅舅那样。她叫郭芙,芙儿。你比她大不能欺负她啦。”母子俩正说着话有下人把晚饭早早的端来,还将洗漱用具都已准备好。母子俩人收拾停当用罢晚饭,念慈带着儿子早早的躺下。到底的两岁的孩子,头回出远门就跨了小半个中国,任谁也会感到吃力。调整好呼吸,小马驹在母亲的注视下很快进入梦乡。与黄老邪团聚的数月,最明显的作用都显示在儿子身上。易筋经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在父亲的指点下习练桃花岛的内功。本来打算老顽童教道家的正宗内功,没有想到黄老邪将本门的内功和九阴真经相结合,更适用于自己儿子修炼。
念慈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觉察有人猛的挣开眼睛,看到黄老邪已经在房间。她起身温柔的说:“你怎么回来也不叫我一声?几更了?”
“刚回来看你睡着,没想打扰。才过戌时初刻,你也累了一天脱衣服睡吧。”他坐在桌前说道。念慈过来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也跟着坐下。
“陪孩子打个盹,我不累。晚宴结束了?都有谁参加呀?”她问道。
“他们还在闲谈,懒的搭理那些人,我就先回来了。还能有谁?你大哥的师侄马钰丘处机,靖儿的六个师傅,还有丐帮的两个长老。一群乌合之众。”
“你下午和师妹出去说什么了?她回来时虽然不理睬我,但态度缓和多了。”念慈问道。
“说起这个就生气。当时你为什么那么说?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难道我黄老邪是怕事的人吗?早就告诉你,既然我决定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改变心意,蓉儿反对也在所不惜。”他瞪大眼睛低声怒斥道。
“我知道你不会委屈我。既然我们决定在一起,我也想为你分担烦恼呀。如果我的低姿态,能换取师妹的谅解何乐而不为呢?”念慈笑笑并没当回事。不为半斗米折腰的高风亮节已经不在现代社会提倡,为达目的适度的贬低自己抬高别人也不为过,反正闭门一家亲只要能说服黄蓉,念慈并不在乎委不委屈自己。毕竟和自己过一辈子的是黄老邪,而不是已经出嫁的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