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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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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来如铁板一块的城里,有女诸葛、丐帮、中原五绝之三,想要吞掉,就必须慢慢分化。 但其实郭靖几乎可以算作所有能量的节点,只要对他晓以大义,其他人也不会再做纠缠。至于杨过,虽然聪明却有些江湖义气,但为了保险起见,仍然由孟达调去南方暗中控制,剩下一个黄蓉,便也掀不出什么大浪了。

这便是江湖义气了!义字当头,自然其他的东西就会视而不见了。即使大人仍然对可能的意外做了后续安排,但是刘仓并不认为会需要。

进驻襄阳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前宋守将吕德到底有些忐忑,一路上不知被谁够了魂儿似的。郭靖将来人安排好后,便对刘仓道:“我在府中设宴为刘帮主和诸将士设宴,可万万不要推辞。”

刘仓心中早有计较,笑道:“襄阳这些年来犹如孤城,抗击蒙古的一应钱粮都是郭大侠夫妇费尽心力所得,我等岂可浪费分毫?其实漕帮也在襄阳有分舵,我先前已命人在沁香园摆下酒席,代中原百姓谢过郭大侠高义,这个财资,您就不要和我争了。”

郭靖被他说了一怔,想要推脱,却挣不过刘仓过头的热情(JQ),只好诺诺答应了。黄蓉心中大惑,暗暗吩咐女儿郭芙看住弟妹,又着女婿耶律齐和丐帮的人密切注意襄阳动态,同郭靖和吕德前往沁香园。

若说沁香园这个地方,虽然是家酒楼,却自配这些歌舞表演的节目,平白透着一股香艳之感,郭靖夫妇自然不大喜欢的,吕德却是这里的常客。

主宾几人坐定后,刘仓便点了几个平日名气不小的乐伶,几人一边听曲一边品尝美食,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也渐渐活起来。

几杯酒下肚,吕德也不再紧张,涎着脸笑道:“这几年战乱,若说有什么可以放松的地儿,也就是这沁香园了。不但菜品是独一无二的,便是这乐伶也是一等一的。也不知老板到底是谁,虽然是个商贾,倒教人想认识认识。若能,嘿嘿,弄几个姑娘回去,便赛过神仙啦。”

他这话一出口,场面顿时冷下来,黄蓉面色不大好,郭靖也皱起眉头;吕德自知失言,有些讪讪的住了嘴。刘仓却笑道:“说起这位老板,我倒是识得的。听说这些曲子,都是他自己所创。真真是个天赐的人物。”说罢,脸上浮现一丝怀念感叹的神情。

黄蓉听了他的话一顿,许久方才问道:“这人,是否我等也是认识的?”

刘仓有些意外的看向黄蓉,叹道:“难怪中原男儿千千万,竟都被郭夫人比下去了,这也能猜得到!刘某人服了。不错,这人,在座的几位可能都认识呢!”

襄阳问

黄蓉脸色剧变!她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这世上能得她父亲黄药师称赞的音乐天赋只有一人,而她也恰恰听过这个人抚琴奏曲——甚至差点为此丢了性命——她怎能不记得?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黄蓉心思万转,道:“原来是他,没想到刘帮主与这孩子竟是认识的。他从小就聪明过人,能有如今的成就,也是自然的。”语气中自带着一股欣喜,桌布下的双手却仅仅攥起拳头。

刘仓叹道:“他虽然这样聪明这样年轻,但是从没有那些所谓才子的臭脾气,待人宽和,而且极其善良,最见不得别人受苦。若非得他的指点,我这辈子可能就是在名利场上打滚,浑浑噩噩一生了。丁点也不会明白男子汉的担当。”

黄蓉脸色越来越差,勉强笑道:“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报复。我还是看轻了他。不过,他这样的报复,在襄阳城里开酒楼,也实在是委屈了。”

刘仓心中感叹黄蓉的机敏,道:“所谓厚积而薄发,若不能忍一时又怎么可能顶天立地?”

“我说,”郭靖听这两人打哑谜,心里急的不行,终于抢上一句,“你们在说谁啊?吕大人你知道么?”

吕德这人也没什么本事,全仗着郭靖黄蓉守住了襄阳这许多年,但至少还是懂得一些官场上的道理,他听这两人打机锋,虽然不会一清二楚的,但是一些敏感的词儿还是听懂了,对郭靖的问话也不答,只闷头喝起酒来。

郭靖在吕德这里得不到答案,又转头看向黄蓉,纵是他天性愚鲁,十几年的夫妻也看出黄蓉神情不对,立刻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转头看着刘仓,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仓挥手让那些侍从都退下,直直盯着郭靖一会,站起身来。郭靖黄蓉立刻紧绷着身体,吕德这厮干脆就瘫在座上不敢动弹。场面顿时紧张起来。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刘仓扑通一声突然跪倒在地,对着郭靖三个叩首,方才抬起头来,额上顿时现出血痕。

在场几人一时被他弄的不知多措,也只是怔住不动。

刘仓道:“郭大侠夫妇不必担心,我敬佩两位高义,来之前早被告知万万不可对二位有丝毫不敬,所以断断不会有什么不适的举动的。更何况郭大侠武功天下无敌,在下便有什么异动也会被您制住。我只有几句掏心窝的话,相对二位说说,不若听完再做决定。”

黄蓉也被他这番举动惊住,心下却已经放松,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刘仓又是一叩首,道:“郭夫人天纵英才,想必有些道理我也不必多说,我只想问一句,若中原统一,襄阳当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那个被灭后,黄蓉不只一次考虑过,她倒不是贪恋这份权力声名,只不过是怕未来的君主忌惮他们,恐怕难有好下场。如今却被刘仓这个逐鹿天下之人先一步问出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郭靖却没有那些花花心思,只道:“若是蒙古自此不再入侵,我自然功成身退。”中原大势在几年的时间里大变,郭靖却从没考虑过这些,因此并没有听明白刘仓的意思。他的意思,自然是一切以抗击蒙古优先。

刘仓接道:“那么请问郭大侠,抗击外敌,保卫国家,是谁的责任?”

郭靖自幼学的是忠良之言,闻言接道:“天下大事,匹夫有责。”

刘仓被他的回答弄的哭笑不得,暗道这位怎么不上道呢?忙道:“这是正理。但是,中原百姓无数,为什么独独郭大侠一人担此重任?”

郭靖道:“那时大宋朝廷软弱,只会贪图玩乐,哪有能力抵抗蒙古铁骑?”

刘仓道:“那么,这份责任,原本就是大宋朝廷的不是么?”

郭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心中一阵迷糊,看向自己身边的妻子。这个几十年来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贤内助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接过两人的对话,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收回这份责任?你怎么知道一定可得天下,一定能守住中原大好河山?”

刘仓淡淡一笑,道:“因为我相信,只要是那个人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我们很快就可以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度,一个强大的无敌的国家,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摧毁他,即使蒙古人也不能。更何况,我们早有对付蒙古人的办法,只要时机成熟,定然可以叫他们百年之内不能恢复生息,甚至灭族!而且,这项计划,我们早就已经在执行了。”

黄蓉问道:“就是这些年来漕帮和盐帮偷偷和蒙古人做的那些‘生意’么?”

刘仓笑道:“郭夫人果然敏锐,我们虽然从没有想过可能瞒过你,但是行事也极为隐蔽,却还是被你发现了。”

黄蓉肃容道:“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能够统一中原?”

刘仓知道今天的事成了大半,笑道:“郭夫人可知神雕侠现在何处?”

黄蓉惊奇道:“他说是在汴京的旧友在南方联盟里有难……”话没说完,猛然呆住。

刘仓点头道:“不错,若非调走这位令人头痛的大侠,我们还要更加苦恼呢。”

黄蓉一时被自己所猜测的东西惊住,只不住的喃喃:“我到底还是看轻了他……”

刘仓见她这个样子,有些急了,追问道:“那么郭夫人意下如何?”

黄蓉心中波涛汹涌,苦笑道:“他这样算无遗策,为什么还要如此做作的询问我们?”

刘仓道:“其实大人从来没有怀疑过郭大侠夫妇,只是,襄阳名义上的守将还是这位吕大人,大宋遗臣。他的身份太过敏感,我们只怕吕大人心中还有什么念想啊。”

吕德见话题突然跑到自己身上,头上的冷汗立马下来,忙道:“我,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只要能同郭大侠一起守住襄阳,我什么念想都没有,真的!我愿意归降,愿意。”

胜负之数

刘仓轻蔑的看着这个懦弱无能的襄阳守将,即便他此刻是跪在地上,他神情却是高傲的,黄蓉能感觉得。她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手段,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来——顾夜惜,你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我怎么永远都摸不到你的底呢?

与这三人不同,作为还在场的第四人,他仍然有些糊涂——他甚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样演变成如今的情况的。

黄蓉道:“既然吕大人都没有意见,我夫妇二人自然也没什么好说,刘帮主还是请起吧。”

刘仓做了许多筹谋,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他生性谨慎,还是认认真真的问了一句:“郭大侠夫妇真的愿意放弃守城,就此逍遥江湖?”是句句紧逼,非要郭靖黄蓉让步到丝毫威胁也无的地步。

郭靖闻言便要说些什么,却被黄蓉阻住,“你是怕我说的不算数么?好,我就完完整整的告诉你,我夫妇二人从今日起,除非刘帮主食言而肥,不能守住中原门户,定然一生一世再也不涉及此等国家大事。刘帮主,请起吧。”

刘仓听到自己所要的,顺着黄蓉的话便起身,又向郭靖黄蓉作揖,道:“我等再次感谢郭大侠夫妇高义,你们是炎黄子孙中的英雄。”

“炎黄子孙?炎黄子孙……”郭靖琢磨着这四个字,一时痴了。

刘仓与三人商定妥当,便要趁热打铁,立马与郭靖、吕德交割兵权。黄蓉无法,只好又揪着郭靖,随着吕德前往府中。原本得黄蓉命令紧密监视的耶律齐见到几人从酒楼出来后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不禁愕然。所幸郭靖平日治军严谨,军队交割的时候并没发生哗变之类的事情,只不过各人心中想法不一罢了。

郭靖看着刘仓的属下有条不紊的指挥,一时间研习兵法的尽头也上来了,想要在军中观摩几天,恰好郭家要回桃花岛也需要一段功夫。刘仓也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也有顺便让郭靖安心的打算在里头。

几日下来,郭靖心中犹如天翻地覆一般。刘仓收了襄阳的消息很快就传到蒙古,期间也有几股试探的攻击,但是都被刘仓的军队所阻,这本来也没什么。但是接下来蒙古争夺汗位失败而分裂出来的一位王爷整部人马都哄到襄阳城下——许是有最后拼命的计较——结果刘仓二话不说,命人从军备库中运来三门大炮,一阵连珠下去,城门前顿时低了一层,血肉横飞。接着飞奔出去的骑兵气势惊人,不过半天的功夫,竟然生生将所有蒙古人都歼灭。其铁血作风令郭靖皱眉不已。但是心中却也安定下来,知道襄阳定然不会有事。

而刘仓等人对待原本的襄阳驻军的方法也怪。一般这种情况的旧军不是被分散开来就是被当做炮灰使用。刘仓虽然打乱了原本的编制,却仍然让他们住在一起,也不然他们上战场,只是每日从自带的队伍中抽出一些人轮流给这些兵士训练。郭靖觉得新奇,便跟着训了一日,发现他们采用了前所未见的训练方式,即使是他手下的精兵也有些经不住这样的训练,不过几日就叫苦连天,却没有人偷懒退出,也许是因为其中弥漫的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吧。

最有趣的是,兵士们白天训完后,晚上还要上课,虽然是先从认字开始的,但是术数、兵法以及一些完全没听过的东西也是要学的。那架势不像是在训练士兵反而像是在培养秀才。

待家中派人来找他的时候,郭靖有一种换了一番天地的不真实感。虽然对于他们的做法不太懂,但是郭靖却有种直觉,这样的军队将会是无敌的。他后来与黄蓉提及此事,一向聪明绝顶的妻子也一脸的感叹惊奇。

就这样,原本打算在襄阳扎根的桃花岛众浩浩汤汤的离开了他们尽力保卫的城池,从此退出了蒙汗大战的舞台。目送着他们离去的刘仓也不为人知是松了一口气,转而黯然神伤。

话分两头,且不提刘仓带着队伍镇守襄阳的诸多琐事,临安城下的决战也打响了。

局势出乎意料的一边倒——只不过这一次更为强势的是南方联盟——而北方联军再也不复之前攻下临安时的雄纠纠气昂昂,即使得到了来自总部的支援。

新加入的力量并没有带给北方联军任何的优势,在临安之战中没有遇到的敌人这一次给了他们迎头一击。戚无伤的兵法得益于两位父辈老人,父亲戚少商本身就是经验丰富的将领,顾惜朝更是以兵法出名,他自己这些年来闯下的名头也是赫赫。此次作战时真正打得欢畅淋漓——虽然孟达给他的暗示是尽量多的消耗兵员——很奇怪,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这一战他赢定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虽然他的“必要”损耗实在不小,但是对方比他的状况更遭——来自后方的混乱给了北方联盟军致命一击。

在所有人整装待发,想要一举消灭整个北方联盟的时候,一纸传书阻挡了所有人的脚步——孟达要与北方联盟议和!

戚无伤认为这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临行前孟达模糊的态度大概就能说明一切吧——搞不好,其实两方其实是一伙的?戚无伤摇头撇去这个荒谬的念头,苦笑起来。

谁知道呢?可是戚无伤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最后证明事实却如他所猜测的一般。

有一句话叫做:千金难买早知道。

议和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北方联军几乎被败时,而这场决定谁主天下的决战戏剧性的以为结局。因为主将在乱军之中被射死,余下的残兵实在不成气候,北方联盟只好派出两位当权者之一——盐帮的帮主张合作为和谈的代表。对于张合全权代表北方联盟的行为,内部人意外一致的保持沉默,似乎早已经默认他的地位。甚至镇守襄阳的刘仓也未表达半点不满。

虽然隐居桃花岛,但是仍然把握丐帮大权的黄蓉从女婿口中得到这个消息时,神色异常古怪,却没有任何表示——导致耶律齐也觉得奇怪起来——当初被迫离开襄阳的时候,他也不是丝毫怨念也无的;毕竟当初选择郭芙作为妻子,除了心中的确喜欢她以外,还是有其他的心思的——成为丐帮帮主不久,却不得不离开原本的大本营,势力也被削弱不少。但是毕竟是长辈做的决定,他这个外族的身份不论何时都要保持一定程度的谨慎,不是么。

临安,这座数次易主的原南宋都城,再一次发挥了一个中心地作用——作为南北议和的回忆地点,将被载入史册——也许比它本身曾经作为京都更加值得骄傲。

作为主帅,戚无伤参加了这场会议——一次成为他以后最难忘的经历——话说,从没听说过那两个敌对势力议和时,双方掌权人却如好久不见的挚友一般热络——明显不是官场上那种虚假的表现,而是真正的亲密。

议和的第一天,其实不过是大家在一起拉近乎,套关系,顺利的结束之后,当晚戚无伤就找到了孟达,开篇就问了一句:“你与张合是认识的?”

孟达笑道:“也许你不会相信,我和他,曾经一起共事八年,然后彼此分开各奔天涯。”

戚无伤道:“你在‘他’的身边呆的时间也不少了,莫非,莫非,‘他’与北方联盟的人也是熟悉的?”说完自己也觉得太过荒谬。

孟达叹道:“大人当年曾经告诉过我,你的直觉很准,很可怕——但是,你的思想已经被一些条条框框给束缚了,所以即使有时候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敢承认,平白错失了许多机会。这是你最大的弱点。”

戚无伤惊道:“莫非,这就是你说的不能告诉我的东西?这也太荒谬了,你们既然已经,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孟达道:“你也是读过史的吧?每个王朝建立的初期,莫不都是政治清明,但是不过十数年的时间,整个天下又会陷入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官场的黑暗总是如此循环往复的出现。”

戚无伤冷笑道:“他告诉你这样做就能摆脱这种情况?”

孟达摇头:“大人说不能。但是,我们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这种情况的发生,最好就是将原有的毒瘤借战争这把刀全部剔除,剩下懵懂的人接受我们曾经受到的教育,然后让这个天下走上相对正确的发展道路,也许未来的时代可能遏制这种情况吧。”

戚无伤无语,这番说辞未免有些勉强,但是他突然对顾夜惜所描述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那么,他口中的未来,是什么样的呢?”

“大人说,就像《大同篇》里所讲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有无有以及人之幼。病痛之人能够及时获得治疗,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现象,所有的人都能幸福的生活——不过,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据说,我们现在能够建立起比这更低级的就不错了。”

戚无伤听的入神,忍不住道:“那样的天下,到底要多久才能实现?”

孟达也有些迷茫,道:“不知道,大概上千年?大人只是描述了一下而已,他说,这些东西告诉我们也是枉然,就像婴儿一样,若还没学会走就像先跑,那么原本的初衷也就不可能达到了,甚至可能是倒退。”

戚无伤闻言不禁心中沉重起来,募得想到一点,问道:“光明顶一役,是他与你们里应外合么?”

孟达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直看得戚无伤脸上发烫,方才开口道:“不错。”

戚无伤又问道:“他,我是说,明教的那位教主,如今怎样了?我瞧着,他对你们大人是一等一的好啊。难道,”竟说不下去了。

孟达许久才道:“那些东西自然不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不过,据说,他还没死。呵,大人的事,我们怎么能去揣度?”

剩下的时间里,两个人没有再开口,戚无伤悄无声息的回房,心中波涛万丈,怎么都睡不着。第二日一早,只好顶着一双熊猫眼跑去开会的地方。

他到时,双方谈判之人俱都到齐,而张合别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戚无伤心知定然是孟达已将做完谈话的内容告诉了张合,不禁有些忐忑。

双方坐定,开始了真正的议和谈判。戚无伤既然已经知道其中的猫腻,自然也能推测出所谓的条件俱都已经出炉,这次不过走个过场,根本没他什么事,只得坐在那里回味昨晚一直缠绕心头的疑问。

虽然是演戏,但是谈判时的气氛还是很激烈的,这场不见血的“战争”一直持续到下午,直到一些主要的东西都结束了,方才有人觉得饿了,于是又是一场盛大的宴席——戚无伤有些好奇,现在他们还演习给谁看?该清理的都死了,整个天下也都归了‘他’,孟达对他也不再隐瞒,那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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