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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铮?br />

第二卷:夜曲绵绵 乱起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基本上也就百无禁忌了。 虽然顾及着夜惜的身体,但是男人的欲望是最难控制的,王旭自是是个高明的大夫,怎样既可以享受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他都有分寸。结果就是两个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滚上了床,虽然夜惜刚开始也会反抗一下,但是后来也就无所谓了,甚至有时候会配合王旭一些动作,令王某人高兴的不辨方向。

谷底的日子久这样如流水般滑过,两人在独居的茅屋中胡天胡地,却不知谷外的同一片天空下,江湖纷争永不停息。

话说那日崖顶一战后,众多参与者无果而散,那些附庸之人自不必说了,杨过伤心难过也不可避免;但是没了顾夜惜这只小蝴蝶,自然就顺着神雕的剧情踏上了成为一代大侠的旅途。而另外一行人却遇上了难以解决的麻烦。

本应该在绝情谷就该完成她一生的使命,葬身谷底的李莫愁,并没有死。

这个消息一出,立刻震惊江湖。但是不论哪一方,都拿这个死而复生的毒手道姑没有办法。那些个武功不济的自然来多少都见了阎王,而黄蓉如今正忙着帮扶郭靖守住襄阳,连顾夜惜跳崖一役都没去管,何况一个小小的江湖恶人?而且这个昔日女魔头现在也没做什么恶事,却打着为师门报仇的口号,实在是他们这些外人不好管。

且不论李莫愁到底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但她此刻要做的事,却因为牵涉已逝的七绝公子和曾经的魔头顾惜朝而闻名江湖。她正是要为顾夜惜的母亲丁玲,古墓派的大师姐,报仇。

丁玲是怎么死的,这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杨过虽然一直在她身边,对这件事的本源并不清楚。而顾惜朝、铁手和戚少商也算当事人,虽然具体怎样不知,但是某些细节也可猜出一二。知道的最清楚的,无疑是顾夜惜这个儿子了。而李莫愁自然也是从他这里知道当年的真相的。其中缘由么其实也不难理解。

顾夜惜本来就要杀戚顾铁三人,却因为黄蓉参合进来而不得不放弃初始计划。但是他是个极端到偏执的性格,怎么会因为这小小的原因放弃自己的目的?是以他在见到李莫愁的时候又萌生了第二个计划。

他一向是个行事细致鲜少有漏洞的,当初的鸿门宴他其实是做了两手准备,深不可测的武功只是其一,第二手准备却是那一小壶葡萄美酒中的剧毒。他的毒,也不是寻常毒药,否则早被三个老江湖发现了;却是取材自他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中的点子,毒在酒开始酿的时候就下在里面,和着酒一起沉淀两年,酒中有毒,毒里是酒。这种毒又是慢性毒药,中毒者初时什么也发现不了,但是久而久之,药效自然就显现了,但那时想要救治也就晚了。

但是这个发作时间实在太长,却有它独特的催化剂——内功。中此毒者,若是使用武功,催动内力,药效便很快发作。顾夜惜暗使手段留住李莫愁一条命,就是为了以往万一他不能亲自动手时,由李莫愁来完成这个任务。

李莫愁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她曾经作恶多端,铁手和戚少商这两个曾经的捕头虽然对她的行为不齿,却也甚为可怜他,不太愿意过分责难。而作为被追杀的对象,顾惜朝自己也不肯对李莫愁下毒手,盖因他认为顾夜惜是被他牵累而死,当年的事也不全是丁玲的错,故而对这个为丁玲报仇的“师妹”不知所措

总之,一时间整个江湖竟没人能节制住这个女魔头。而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曾经被下在戚顾铁三人身上的毒也在他们没注意的地方开始慢慢发散出来。

*******************************我是转换地点的分割线****************************

未名崖底,茅舍,月色当空。

顾夜惜缓缓催动身上真气,运行一周天,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身体才勉强修复,虽然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但是期间经历的痛苦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他直到几天前才敢开始运功打坐,就是因为行观曾经说过,他的这种功夫有一种道家的自然之意,因此能够自动运行并且有疗伤的功效。若他开始就强行运功疗伤,恐怕要妨碍真气自身的运行,伤反而好不了了。

然而最近他冥冥中感到体内许久没有变化的功力好像变了,原本柔和自然的真气变得暴躁尖锐,偶尔就会发作一下,刺的他浑身经脉剧痛,幸而时间不是很长,他才没有太难过。但是这种情况却令他十分困扰。故而他不得不冒着风险开始自己打坐修行。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他体内的真气的确改变了,是一种质的改变,这种变化让他觉得惊奇,因为那气给他的感觉是桀骜不逊的,更像是一个剑客——也许,顾夜惜隐约有点懂了,他的这种改变可能跟那把神奇的剑有点关系。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种痛苦在之前也曾遇到过,但是这次这么的激烈。

他有些悟了,也许,他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也跟那把剑有关系。

第二卷:夜曲绵绵 表白

想到这儿,顾夜惜伸手摸了摸额头。在这个地方,有一丝红线渐渐的显现出来,这还是前两天又被那个家伙,事后他笑着指着自己说,这是印堂发亮,有喜事呢。

那是自己又在想什么呢?顾夜惜叹口气,那时他刚被折腾了两个时辰,只觉得浑身乏力,那个羞耻的地方被用的过度,也合不上,那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顺着流了出来,滑过大腿,只让他一阵恶心。

然而这东西却并非一时肤色发红,而是渐渐的明显起来,缀在眉间,平添了几分魅惑的意思,这几日王旭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一匹饿狼似的。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体,恐怕就要尝试着夜夜笙歌了。

渐渐入了夏,夜晚也不似春天的那般凉爽,即使是在谷底,有时也会热的睡不着。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顾夜惜内力的好处——冬天保暖,夏天祛暑,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内力来做这种事情,顾夜惜现在只祈求那个不听话的东西能够不闹腾就万幸了。

这几日王旭却鲜少在白天出现在他面前,每日很早出门,在饭点都会回来给他准备好吃食,然后又出门去,很晚回来,立刻就睡了,不再与他求欢,更没有才趁机抱着他,但是每日必然要吻一下他的脸,才肯罢休。

顾夜惜倒是十分纳闷,但是他虽然在床事上顺了王旭的意,却不代表他喜欢这事儿,甚至是憎恶到了极点,自然心里也对王旭恨之入骨。因此在平时对王某人的态度也不怎么的(第)。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保持多久,他很快就明白了王旭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王某人自己告诉了他。

事实上,是突然有一天,王旭在晚饭过后,半扶半拉的把他弄出来,两人一起穿过旁边的小树林,映入夜惜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小水潭。而这个不大的水潭,更像是人工打造的。水流来处是一个小小的瀑布——因为太小了以至于夜惜觉得那称不上是一座瀑布。水潭形状略似一个圆,下首出水处有明显人工堆积的石堆,稳住水流。整体看起来更像是他前世实验室里常出现的漏斗。应该是有人特意截断小溪,挖坑造出的水潭吧。而这个某人,很明显,是那个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王某人。

顾夜惜突然有些想要叹息,其实他每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家伙也是一样吧,只不过怕他看着心烦,一直不敢睁眼?这家伙,这家伙,竟然对他抱着这样的心思么?

他突然觉得夜露好沉,几乎压住了他的肩膀。

强自压下心中异样,顾夜惜走到水边,冷哼一声,道:“难怪这两天不见人影呢,倒是寻了个避暑的好去处。”他刚说完,方觉得不妥,这分明是妻子质问外出不归的丈夫的语气呢。好在王旭并没有注意,因为顾夜惜的话将他原本想说的堵在嘴里,正自难过。

他本来想说的是:你喜欢么?我为你挖的。

傻笑两声,王旭闷声道:“你素来爱洁,但是去年夏天你身体还受不了这种温度,所以,”说到最后,也不知该怎样表达了。

顾夜惜小心脱下鞋袜,露出双脚,他本就皮肤白皙,月色之下竟然显得有些晶莹,晃得王旭一阵神迷。却见夜惜小心翼翼的用脚轻点水面,倏地抬的老高,像是被凉到了,又听到那银铃一般的笑声,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忍不住走上前抱住眼前的美人。

顾夜惜早就暗暗注意他的动静,被抱住后也没有挣扎,两人月下相拥,到有些许暖意,刹那间周围都静了下来。

“你喜欢么?”许久,王旭粗声问到。

“若是你特意为我弄得,我便喜欢。”顾夜惜神色不变。

王旭听了大喜道:“原本,原本,是为你挖的,只是,怕你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说?”顾夜惜故意逗他道,“我喜欢这个水潭,我就说出来。有人告诉我,说出心里的话来,是一种幸福。”

王旭如何听不出话里话外透出的鼓励的语气?忙道:“其实,我有一句话,很早就想跟你说了。”他顿了顿,扳过夜惜的肩膀,正中的说道:“我,好喜欢你,爱你,想要跟你一辈子,你愿意么?”

顾夜惜轻笑起来,道:“是么?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王旭傻傻道:“从见到你的第一次起,我就已经无法自拔了。 ”

顾夜惜道:“原来是一见钟情呢!不过,我那时只有十四吧,你,莫非有那种癖好?”

“没有,没有,见面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对男子动过心。”王旭连忙解释。

顾夜惜佯怒道:“原来你把我当做女子来对待!”

他这样一说,王旭果然又是一慌,手脚齐上的解释一同,惹得顾夜惜又是一阵好笑,王旭看的一呆,下意识的把嘴贴到那张令人觉得无比诱惑的双唇上去。

第二卷:夜曲绵绵 鱼和水

顾夜惜并没有拒绝这个吻,反而放弃了身体的控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王旭的手臂上,对方一心沉醉于这个甜蜜的吻中,一个不注意,两人竟同时失去平衡,跌入水中瞬间溅起水花无数,两人身上也俱都湿了。

王旭有些慌张的起身,却被顾夜惜拉住,又跌了下来,两人叠在一起,一时间竟没了空隙。水很浅,恰恰到达夜惜的耳边,借着月光,王旭清楚的看到夜惜的发丝随水波而飘动,瞬时迷蒙了双眼。耳边却传来一声轻笑,那悦耳的声音响起:“说吧,你心里是不是想着与我一尝鱼水之欢,嗯?”

鱼水之欢四个字传进耳朵,王旭轰的一下脑子一片空白,脸也红了,嘴蹭到身下人的脖子上一顿啃咬,只重复道:“好么好么?”

顾夜惜并未作答,眯起双眼,手轻陇住王旭的脖子,一副享受的模样。王旭见了,愈加兴奋起来,起身抱住夜惜,逆水而上,走到小小瀑布下面,却是一块隐在水帘后面的卧石。小心将怀中少年放在石上,几下扒光身上的衣物,又撤掉少年的湿衣,两人片刻便裸诚相见。

月色透过水帘射进来,朦胧中的少年有一种魅惑妖娆的美丽,王旭的鼻息又粗起来。双手轻抚上那晶莹的肌肤,力道渐渐加重,嘴也不自觉的贴上去,恨不得在这具完美的身躯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摸索好一阵,才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把少年的因为寒冷而微微蜷起的身体抱起来,让他坐在水中,靠在巨石上,底下扒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火热的烙铁顶了上去。

细碎的呻吟声从少年的嘴中漏出,仿佛是因为寒冷中唯一的热源,少年猛的收腿,紧紧夹住上方的腰盘,竟将那个销魂的地方送到水下那柄凶器的顶端。

被少年的举动猛的刺激一下,王旭顿觉那里又难过了几分,叫嚣着要捅破少年的身体,要他在自己身下哭喊才肯罢休。立时便又挺进几分,顶进了花蕊。顾夜惜难耐的呻吟一声,那巨大的火热让他觉得温暖许多,恨不得整个贴上去。咬着牙放松后面的肌肉,尽量发开,后面一次次的轻轻吞吐着顶端,那东西果然又大的一点。王旭早就情动,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嘶吼一声便直接顶了进去,居然齐根没入。

“呃啊啊。”顾夜惜不可抑制的喊了出来,火热的烙铁瞬间进入,那种被迫撑大的撕裂感闪电般击中了他,不自觉的夹紧,努力的压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痛苦结束。“果然不是男人该做的事呢。”顾夜惜暗自冷嘲。

命根子被紧紧的夹住,王旭也不好过。但却碍于是他自作自受,只好努力的安抚少年,小心的亲吻,轻轻捏按那相对稚嫩的青葱,手里果然传来渐渐直挺的感觉便更加卖力的抚弄揉搓。

顾夜惜只觉得一股火自小腹冲上来,那个部件头一次在这具身体上起到了它本能的第二个功用。陌生的感觉塞满了他的神经,即使知道那是什么,顾夜惜仍然不知所措。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王旭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稍稍用力几下,一股白色液体便射了出来,少年喊了一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王旭感到包裹他的内壁松动了些,试着抽出一点,又顶了进去,抽出来,如此反复,有了水流的帮助,那里果然滑润了许多。终于,连虚弱的少年也觉得那是种折磨,倾身贴上对方的身体,下身也往前许多,完吞没了那个罪恶的源头。对方果然立刻化身为禽兽,无所顾忌的抽动起来。

夜惜被顶得紧紧贴到背后的石头上,但是仍能感觉到那东西伸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顶到了体内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难言的刺激令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大脑一阵空白。突然有点后悔,不该轻易定下那个计划,这种感觉实在是脱离了控制,这很不好。

可是事情早已经不在此刻的少年操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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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蒙蒙,整夜激|情的两人累得只能趴在石头上,冰凉的水珠打在两人身上,使得顾夜惜缩进王旭的怀里。王旭趁机收紧双臂,低声哀求道:“别离开我,好么。抛弃你从前的一切,别再去考虑那些,让我来照顾你,好么?”

顾夜惜有些意外,道:“我不是一直在这里么,你怎么了?”

王旭道:“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好像你,就要离开我,甚至,离开这片天地似的。别走,答应我。”

顾夜惜沉默不语,把头埋到王旭的胸口。

王旭焦急的等待着答案,原本激动的心却渐渐的冷淡下来。一时两人竟无话可说。

“那么,”王旭闷声道:“你打算怎样?”

“我不知道,”顾夜惜小声说,“一辈子太遥远了,不是么?”

第二卷:夜曲绵绵 追寻(修)

有关那个问题的答案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两人再也没有提起。相处的模式没有改变,但是王旭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无所顾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暗影下偷窥对月失神的少年,仿佛凭空生出一双翅膀,就要羽化仙去似的。

如诗如画的少年,也许,并不是他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够碰触的。自己之前的难道都是痴心妄想么?可是,这样的少年,只为自己绽开,会有那样的奢望,也能成为现实的吧。

于是少年真的走了,正如他神奇的从天而降,也不为人知的离开了。除了吃饭用的碗筷、睡觉用的床铺,仿佛从没有出现在这个寂寞的草屋。

王旭突然对外面的世界憎恨起来,即使他也是从那里来的,但是同样的地方夺走了他的珍宝,教他怎能不憎恶呢?

还有那个杨过……到底是谁?

王旭回到了那个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接受了那个美丽和野心同聚一体的女人的建议,接受了父亲遗留下来的位置,成为被宋廷冠以反贼称号的明教代教主。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其他的你想怎样就怎样把。”他这样告诉眼前的这个妩媚的女人,所谓的圣女。

“好啊,”那个女人飞了一个媚眼,笑道:“其实我也可以为你放弃圣女的地位和圣教,考虑一下怎么样?”

王旭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女人只好笑道:“她叫什么名字?竟然得我们王大教主垂青?”

王旭有些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对,苦笑道:“他,也许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吧。”

半晌无语,王旭迟疑道:“他好像有个哥哥,叫做杨过什么的,你可以查查。”

女子的表情突然奇怪起来,道:“你喜欢的那人,是男的?”

王旭喜道:“你认识他?”

女子板起一张脸,道:“也许,真如你所说,便又七八成是那人了。没想到他掉下悬崖都没摔死。”旋即笑出声来,“教主大人倒是口味与众不同呢。不过眼光的确不错。败在那人的手下,云姬除了服气,也着实没有其他的作为了呢。”

王旭道:“能得云姬如此称赞,他在江湖上,名头也不小吧?”

云姬眼里流露出一种悲悯,道:“他出道的时候,不过十一二岁,虽然拜在少林门下,却半点功夫没学,只不过两年,便能誉满江湖,人送外号七绝公子,取其精通琴棋书画诗酒茶,七样都达到绝顶境界,是为七绝;也有人称他为妙僧,因为他师父给他的法号是无花,在少林排无字辈,原本是想待他历练几年,便要出家的。可惜,没有人想到,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他就死了。”

王旭突然觉得有点悲哀,那个人的生命里,也许,他不过是一个过客。

云姬接着说道:“几十年前就退隐的魔头重出江湖,大胜关一役过后,竟然爆出无花的身世,就是那个大魔头顾惜朝的儿子,而他也的确有个俗家名字,叫做顾夜惜。”

王旭第一次听到爱人的名字,仔细咀嚼几遍,一时竟有些痴了。

云姬笑道:“顾惜朝的武器神哭小斧,传说是藏有绝世宝藏的,于是整个江湖倾巢出动,就是为了得到密宝。但是,没想到在大胜关名扬天下,欲娶其师的杨过,竟然是他的哥哥,虽然不是亲的,却是有养育之恩的兄长。而正是这个兄长,给与那个一直坚强的少年致命一击的。虽然后来事情被证明不过是别人陷害,但却晚了一步,人已经跳了崖。呵,没想到,居然没死。”云姬仔细瞧着脸色越来越白的男人,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对他的那把剑很有兴趣。原本据说不会武功的人竟然是个剑术高手,而且那把剑能与杨过所持的那把重剑匹敌,定然是不可多得的好剑,但是那把剑在崖顶一役后就消失了。不知道被谁得了去,怎么都查不到。”说罢叹了口气。

王旭并没有在意这个,冷冷道:“杨过呢?”

云姬被问的一呆,半晌才明白过来,道:“他也消失了,但是现在江湖盛名的神雕大侠,听描述,倒像是他。”

王旭冷冷道:“不管他是不是,发动追杀令,我要他死。”

云姬一愣,她第一次竟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上位者的气势,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没想到能从那个男人的儿子身上再次看到那种气魄呢。只不过,这一次,是为了爱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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