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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一听,身子一僵,便住了手,然后狠狠的无比留恋的亲了亲怀中娇喘连连的女子,轻轻道:“我去去便来,等着我。”如一个真正的情人一样的温柔。

李然则只顾着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背着身不去面对眼前似乎要将人看穿的戏谑视线。忽必烈并不在意她的冷漠,心情甚好的,闷笑着出了门。

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李然这才慢慢萎顿在地。浑身剧烈颤抖,再也忍不住呜呜低泣起来。哭了好一阵,又起身坐到浴桶中,狠狠的搓着身体。

期间有人送过来换洗衣物,竟是一身白色绸赏,精美华贵,比之李然平时所穿的白绸要更美。可惜,自身的衣服早已被忽必烈扯的扯,撕的撕,早已不成样子,否则,李然绝不愿意去穿某人精心准备的衣物,只因,她一点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美展现在他面前。

穿戴妥当,李然便开始搜寻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惜门窗都有人守卫,便是庭院中亦是有士兵巡逻,瞧这情形,怕是连屋顶也有人。

守卫如此森严,李然只能绝望的关窗,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怔怔的发呆。幻想自己仍然是那个每天为上班发愁的小小白领,幻想自己在那个倾尽所有赚来的小房子里,上网聊天,或是在那张花了肉疼价钱的小地毯上打滚。即使房贷车贷那让人不堪重负的每月贷款,此时也变得完全可以承受,并且愿意去支付。

只有绝望的人,才会用幻想来补偿心底的空洞。李然一边想,一边掉泪。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前院传来喊叫声。李然立即站起身,推开窗扇,却见守卫的士兵仍然一个也没有动,反而更加警醒的防卫四周。

是过儿,一定是他来了,李然的心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切的向前院望去,然而,纵使月色皎洁,却仍看不见最前面的院子到底发生了甚么。

过了一盏茶功夫,前院的声息也止住了。李然失望的靠着窗,看来,是失败了,或者根本不是杨过他们,只是一场内部的争吵。但是她仍然希望,是杨过来过了,但却因为甚么原因被发现了形迹,只得躲出去,也许,再过一阵子,他便会偷偷的潜进来救自己出去。

可惜,她没有等着自己想见的人。倒是等来了,最不想见到的忽必烈。他的眼神变了,竟有一丝阴狠藏也藏不住,李然暗自戒备,静静的如雕塑般站着不动。

忽必烈却不会放过她,缓步走过来从身后紧紧的抱着李然的身子,附耳低沉道:“被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似你这般不识好歹的。记住了,你这一生只可以也只能作我一个人的女人,你那个师弟,你说,我是一刀杀了他呢,还是慢慢折磨他至死呢。”

这话虽然说得那样轻柔,可李然却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瞬,但仍强自镇定,冷笑道:“即便你想杀,也要你能抓的到他。”顿了顿又道:“至于我,现在只是你的囚犯而已,你想怎样,我完全奈何不了你,但你却不能阻止我对你的鄙夷。”

说着,便自己开始慢慢解开衣裳,轻笑道:“你要,便拿去。”

看着眼前的女子,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裳脱掉,就像身旁站着的不是一个男人,而只是一株草,一根木头,根本不用在意。忽必烈从未如此的感到挫败,也从未如此的感到愤怒,只想狠狠的捏碎眼前的女子,尽管她是那样的美丽,尽管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不忍。

只因为他从未对一个女子动情,而此时,却有感情受挫的屈辱感,抑或是男人的尊严被踏碎了,让忽必烈再也无法柔情起来。伸手一捞,便将李然啪的一声甩到床上,欺身便开始狠狠的揉捏啃咬。

忽然,自空中传来无数的嗡嗡声响,接着便是兵士惨号声,忽必烈猛然抬头,瞧见无数野蜂从窗口涌来,一瞬便只听见满室都是嗡叫声。忽必烈竟有一丝的惶然,然后猛的坐起身来,用袖蒙头疾走几步开门大声道:“掩头,放火,烧。”

院中惊慌四处乱蹿的兵士听到他的号令,便也不顾疼痛,取出火折,点燃火把,一边赶开蜂群,一边朝忽必烈围来。

李然自忽必烈起身,便赶紧起身,寻了见衣服裹住身体,便开始呼喝有声,指使着无序的野蜂朝忽必烈那边攻去,自己也飞快的跳上凳子,打算从窗口跳出去。

忽必烈一见,便厉声喊道:“堵住那边的窗口,快。”

然而,那些兵士此时刚好都已经围到他身边,却是无人在窗口。只见一男子忽然自假山后跃出,再往后踢了一觉石尖,便纵身越过数丈到了窗边,正是杨过。

李然一见他,竟是要滴下泪来,强自忍了,投身到他怀里,接过盛放玉峰浆的细瓶,口中犹自呼喝不住,指挥所有野蜂围攻忽必烈等人,让他们无从靠近,而杨过则抱起她往回纵身跃了数次,便又回到了刚才藏身之地,朝假山一侧一摸,便现出一道暗门,飞身便扑了进去,缓缓关上门的瞬间,见无数箭枝射来,却只能徒然打在石壁罢了。

第 74 章

忽必烈眼睁睁看着李然被带走,虽然愤怒,但一想到,身在这皇宫中足有两三月,竟然不知时时处于险境,此时想起来不免有点心惊,自知此次必有大理皇室之人相助,否则,宫中密道岂能随意示人。

但他怎能容忍到嘴边的肉跑掉,因此下令全城戒严,各个路口都严防死守,甚至入山的必经之道都设置关卡,另派亲信去大理皇室施压,命他们速速派人追击逃犯。

一时之间,城中各个关卡都是火把,到处都是士兵,就连山上,也陆陆续续奔去很多人驻守,大理城本来不大,如此一来,真的给围的水泄不通。

尽管杨过他们已经算好了退路,却没想到蒙古兵反应如此迅速,还是稍慢了一步,刚入山便被发现了行踪。

因此,他们三人便只能一路狂奔,但仍无法甩开身后的追击,且追的人数越来越多。

张凌宇便提议由他引开一部分人,脱身后再去接还困在城门口的梁彦他们一行。虽说是提议,却并未让李然和杨过答应什么,他就已经打马从夹道上奔开了,那些蒙古兵果然兵分两队追开。

这个时节,也不能再考虑别的甚么了,李然和杨过只能催马狂奔罢了,幸而后半夜起了大雾,月亮也掩藏了光芒,打着火把便是很难照远了,加上朱子柳给寻的是好马,那些蒙古士兵终还是被甩在了后头。

直到天光大亮,日出云散后,见未再有追兵,两人这才躲到密林中稍事休整。因一路都是急着奔逃,李然还是只披了一身单衣,幸而绸裳上有刺绣,倒还不至于肌肤全露,但仍旧很透。

杨过也发觉了,默然去包裹中寻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然后紧紧拥她入怀,默然无语。

李然此时疲累不堪,因连夜赶路,绸赏又那么薄,大腿内侧竟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便不想解释甚么,而且这情形真是解释不清,即便是她自己遇到别人这样,也会想歪的。难道说没到最后一步便不算被强么,在这个时代,忽必烈对她做的事,已经是肌肤之亲了,若一般女子有这样的遭遇,不嫁他便会寻死以表贞洁。

李然当然不会寻死,更不会嫁,只想着早日恢复武功,去杀了他便是。因此,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只求快点赶走疲惫,早日脱困。不想,竟然站立这睡了过去。

杨过心中焚似火烤,想到师姐遭受那样的苦楚,只恨不得立即奔回去将忽必烈杀了。心道,我真是无能,既无法护得心爱女子的周全,亦不能立杀仇人,实在是窝囊至极,天底下只怕再没有男子似我这样的无能。又想师姐到了这个关口,仍然平静如斯,真是太过倔强,让他不知该如何出口安慰,只能在心底说,我不在意的,我一点也不在意,只要你人没事就好,我们即日就成亲,让你做我的妻子,我一辈子对你好。

然而,他却不敢宣之于口,只因,在这样倔强傲气的李然面前,他隐约猜到,一说这种话,她便会离他而去,今生也莫想娶她了。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若是一个人时时刻刻关注另一个人情绪波动,便能对她的脾性了解入微,在这方面,李然便不如杨过那样深刻,而杨过则多少知道李然哪些地方是不能触碰的底线。也因此,幸好他未将那些话说出来,否则,李然便真的会当杨过许下的婚姻便只是一种安慰,而绝不肯接受的了。

杨过纠结了一阵,却发现师姐竟然睡着了,不由心中一愕,随即便叹气笑了笑,坐下来,换个姿势以让她躺的更舒适。他此时也是累极,便也靠在大石头上,闭眼养神,却不敢睡过去,恐追兵又至,被抓个措手不及。

约莫一个时辰后,四周仍无什么动静,太阳虽然毒辣,但在密林中也是有限,树荫下仍很舒适,时有阵阵山风吹来,实在熏人欲睡,杨过迷迷糊糊的快要进入梦乡。

忽然,天空中鹰隼激越一声后,林中的左近传来异响,杨过警觉醒过来,朝那边猛的一瞧,竟隐约有人靠近。

忙将李然唤醒,两人牵着马往右边的林子疾走。出了林子后,上马顺着小道一路下山狂奔,后面果然有人跟来,杨过回头一瞧,认得他们竟是当初被追丢的那些蒙古兵,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撞上了。

这些蒙古兵也是奇怪,追了一段路后,竟然兵分两路,慢慢的在路上围追截堵,但却并不上前来抓人。但他们却不肯给杨过两人稍微休息的机会,一旦他俩停下来,总有一队人纵马向前,杨过若要去打退他们,他们又退开一些,只待杨过稍离几步,另一队的人却朝李然奔去,让杨过不能稍离,只得气闷的一路狂奔。

但云南地广人稀,山路丛杂,跑到傍晚时分,太阳落山后,杨过便彻底迷了路。但两人不敢稍停,只能咬牙一顿乱走,若是晚上再起雾,定能绕开这些人逃掉。

然而,天色彻底暗下来后,一轮明月便挂在树梢,比之昨晚更显明亮。更甚者是,杨过发现,前面便是一处悬崖,而两边的路已被封死了。蒙古兵的主力也已经全部追来,原来白日里那队蒙古武士对此地地形极为熟悉,一边放出消息给忽必烈,一边设计将两人围到此地。

忽必烈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缓缓踏马过来,大笑道:“龙姑娘,你可知,在大理境内是逃不出我手心的,还不速速降服了,我或可放你那师弟一条生路,哈哈哈。”

杨过怒斥道:“我们纵是死了,也不会降服于你。”

忽必烈笑道:“好一个英雄少年,只是生命来之不易,岂能如此轻易放弃。似杨少侠这样的人才,我大蒙古帝国欢迎之至,若你肯降服于我,他日建功立业,大蒙古国第一勇士的荣光非你莫属了。”

杨过跳下马来,伸手将李然也抱于马下,朝忽必烈冷笑道:“我不稀罕你的甚么大蒙古国第一勇士,即便是建功立业,也是将你们蒙古人赶回大漠去。”偏头对李然柔声一笑,“师姐,你可怪我不能护你周全?”

李然见他眼中全是决绝之意,不由心中隐痛,抬手轻抚他年轻的脸庞,叹道:“我怎会怪你呢?是我连累你至如此绝境啊。”

杨过不赞同道:“只怪我无能。”俯身到李然耳边悄声道:“师姐,这人对你如此执著,必不会伤你,只要我从这悬崖跃下,他便再也不会责怪于你了,我。。。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李然望了望黑漆漆的悬崖,斥道:“胡说,你若因此死了,我也不能独活。何况,你真能让我受那人的折辱。”抱紧杨过的腰,轻轻笑了,“我这条命本是捡来的,就算今日就死了,也无所谓,只是你这么年轻,却要陪我死在这里,我却很不甘心。”

忽必烈见他们两人只顾着搂在一起说话,却将他和千余蒙古兵视作无物,尤其无法忍受的是,在自己身边冷若冰霜的女子,此时却和人温情脉脉,怎不叫任何一个男人感到愤怒。便冷笑道:“龙姑娘,你若肯跟我走,我就在此地放了你师弟,并发誓,在云南境内,绝不为难于他。”

李然一听,便松开杨过,靠于马边沉思,心中颇为犹疑。杨过此时却大声道:“师姐,我从小无依无靠,若不是你和孙婆婆,在终南山便葬送了小命。这么些年,你处处对我照顾关爱,我此生都感激不尽。以后。。。以后,你要好好过下去。”说着竟然朝悬崖一跃而下。

“过儿。。。”他竟然真的跳下去了,李然来不及阻止,只觉得浑身冰凉,连手指头也动不得一下。忽必烈则是叹息了一声,又有些怅惘,半响才纵马过去抓李然。

山风一阵大过一阵,带着沁人的冷意,吹乱了李然的发丝和衣裙,却吹不干那不停流下的泪水,终于她凄厉的大叫了一声,返身怨毒的望着忽必烈,“若是他日你再见到我,便是你的死期到了,你且记着,我不会这样轻易死的。” 不待忽必烈接近,便闭眼跳下悬崖。

忽必烈跳下马来,俯身悬崖,却只隐约看见李然披风下偶然翻飞出来的白绸带,一瞬也再瞧不见了,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里。

好半响,才从崖底传来低微的一声响,必是她已经殒身。忽必烈冷哼一声,松开紧握的拳头,命令道:“到山下给我查,尸身也要给我找出来。”

第 75 章

杨过跃下悬崖之后,早已有了必死的觉悟,想到此生与师姐已然诀别,不由哀痛至深,心有不甘。

突然间蓬的一声,臀上撞到什么物事,身体顿时向上弹起,又朝下落去,只是卸去了不少力气,速度又自慢了一些。

杨过扭身一瞧,原来是撞到一株巨松的枝干上,只听卡擦一声,枝干也瞬间折断,杨过忙使力跃去,抱住另一条枝干,来回荡了几次,才稳住身形。

却发现,此处悬崖陡峭不已,竟然再无甚支点可以支撑跳跃,又到处黑乎乎的瞧不明白,只得慢慢摸索,半响抓住一根巨藤,扯了扯,竟是十分坚韧,想必吊起个把人无甚大碍,便顺着藤蔓往下溜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藤蔓越来越细,忽然咔的一声便断了,杨过在空中晃了晃,伸手乱抓,却再也未抓着任何物事,直通通望下掉去。

杨过暗叹一声,完矣,完矣,此生便葬送在这里罢了。等着坚硬的地面撞击,却不想,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被呛了几口水,杨过才从巨大的拍击力中缓过神来,在水底几个蹬身,发劲游到水面,便见自己身在一个狭长的大湖中,远处山崖上一条瀑布如玉龙悬空,倾入湖中,只是与此地相隔甚远,约莫有一两里之遥,在崖顶竟然未瞧见。

没想到,竟然绝处逢生了,杨过心中一喜,奋力朝湖边游去,刚游数丈,便听湖心中嘭的一声,似有重物掉入水中,掀起丈高水花。

杨过心中一跳,旋即朝湖心游去,再钻入湖底,湖底漆黑不能视物,只得慢慢摸索,好在,他今晚运气实在太好,几步便摸着一人,一手抱住游到水面,竟真的是师姐,但她双目紧闭,已是昏迷,想是未找着承托物,一路仅靠松枝一托,随后便直通通摔下,必是被水面给拍晕了。

杨过忙奋力游到岸本,让她躺在地面,压了几下腹部,将她刚才喝入腹部的水挤压出来。才瞧见她咳嗽着睁眼,扶起轻她拍背,杨过喜不自禁道:“老天保佑,幸好崖下是湖水,总算捡回一条命来。”

李然咳嗽一阵,才算彻底清醒。但她此时力软,一点都不想动弹,瞧见杨过喜意盈盈的目光,心中也是欢喜,软身到他怀里,微笑道:“我们居然真的活下来了。”武侠故事诚不欺我也,此话却只能在心里说。

杨过一边喜不自胜,一边出口责备道:“你真傻,怎地也跳下悬崖,我有武功傍身,或可有一条活路,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一个人怎么独活。”

李然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去去浑身冷意,一边笑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再说了,若是你不在了,我活着也无甚意趣,还不如赌上一赌,要活一起活,要死便一起死罢了。倒是你,跳的也太干脆了,害我吓一跳。。。。。。”

杨过心中早已沸腾不已,柔情满溢,见她仍然说个不住,便低头亲上她唇,温柔辗转,唇舌纠缠,如宣誓般火热。到此刻,他方知师姐对他亦用情若深至此,以前的惴惴不安、猜测之心便尽去了。

两人喜极相拥了片刻,终因湖水冰凉,李然浑身湿漉,凉风吹久了,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杨过这才长身起来,拾了一些枯枝过来,燃起火堆,又架了几根木棍,便侧身道:“师姐,你先将衣物烤干,我去寻些吃食。”又走去左近靠岸陡坡的树木和藤条上摘果子。

李然便起身脱了斗篷架在火上烤,一面打量四周情形,只见此地四面环山,围着一个狭长的湖,湖水清澈异常,在月色下平滑如镜,西南面遥遥可见一条瀑布的白涛倾入湖内,相距甚远,但亦能听闻蓬蓬水声传来。只是这湖既是瀑布注入,水面却一直平静不见涨起,也不见朝哪里流去的波光,实在是怪异。

李然越看越是疑惑,隐隐觉得,莫非真入了宝地,只待明日天亮了,去瀑布那边看看,是否真有甚么大玉璧存在。

杨过不一会儿便用衣兜抱了好些果子过来,与程承俊那次给的果子是一样的,李然便笑道:“这果子味道不错,酸酸甜甜的。”

杨过脸色却极不自然,瞧了一眼李然便不再瞧,只因李然穿的薄绸被水泡后就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勾勒完美的曲线,杨过看一眼便脸热起来,但又忍不住想要去瞧,只得生硬的转脸,走到湖边洗果子。

李然低头一瞧,便牵了牵衣角,笑着走到杨过旁边,接过果子洗,杨过目不转睛的盯着湖面,竟是不敢转脸,李然见他这样,不由咯咯笑道:“我都没羞,你羞什么?”

杨过偏头一瞧,见她混不在意,甚至故意拉了胸口的衣角,隐隐露出一片雪白,不由心跳不已,差点跌了手中果子,忙镇定心神,三两下洗了其余的果子,用手帕裹了,便往火堆旁走去。

李然因终于逃离了忽必烈魔爪,心中终于一松,便有心思调笑一回杨过,见他羞成那样,更乐了,跟着他坐到火边,便将身子靠着他,慢慢吃着酸果。

肌肤碰触处一片火热,杨过终忍不住一把抱她入怀,狠狠的亲了一口,便咬牙道:“你可不要太得意,等我们成亲了,看我,哼。。。”

李然展颜一笑,顺势搂住他脖子笑道:“我今儿心中高兴,便想让你抱着。怎么?只想看我一脸严肃做你师姐,却不许撒娇的么”

杨过一听,心中甚喜,且极为爱瞧李然如今惫懒的娇俏模样,便搂紧了一些,低头亲了亲她粉嫩脸颊,笑道:“怎会呢,我心中是极想抱你入怀的。”心中却想,此时高兴还为时过早,此地四面环山,四面陡峭,想要出去,实在千难万难,怕是要困在这里了。只是他不愿让好不容易这样轻松的师姐又回复一脸冷清愁苦,便只在心里焦急,待明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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