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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忙道:“举手之劳而已,洪姑娘不用客气。”

李然轻轻笑道:“就当还当日之事了,耶律兄,你说是不是?”她早瞧出来,洪凌波竟然未瞧一眼杨过,一双眼娇柔的偶与耶律齐对视,想是动了情,多半昨晚因腿伤,在外夜宿了的,孤男寡女,不发生点甚么,实在不太可能。但耶律齐一直都是稳重温和,倒是瞧不出来,所以,李然就特意提了提往日的事。

果见耶律齐朝洪凌波望了一眼,不好意思道:“那日在兴隆客栈,害得姑娘受伤,真是过意不去。”

洪凌波连脖子都红了,低头轻声道:“原本就不关耶律大哥的事。”

李然暗自咬牙忍笑,却忽瞧见完颜萍脸色苍白,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一双眼偷偷的望着耶律齐。李然不由暗叹一声,倒忘记了还有这一层关系。

再看耶律齐,仍是彬彬有礼,倒未瞧出别的意思来。李然心中不免诧异,他怎地救一次郭芙就能和她结婚,对洪凌波却不是这样呢,难道他看中的真是郭靖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吗?李然暗自皱眉,忙解围道:“凌波,先去我房里躺着休息一会,我给你弄吃食过来。”

杨过也忙招呼耶律齐,耶律燕早让人送了早点过来。赵花婉陪着师傅去照顾大师姐,梁彦望了一眼完颜萍,便一张小脸崩的死紧,气闷闷的喝粥。

李然回来见梁彦仍然黑着脸咬咸萝卜,像是萝卜与他有仇似的,那样子看起来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不由望了杨过一眼,杨过朝完颜萍那边瞟了一眼,李然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笑了,暗道这小子管的还真宽。

不想,这时,忽从门口进来三人,当先一人身材魁伟,相貌堂堂,未开言便哈哈笑道:“龙姑娘,杨兄弟,好久不见了。”正是张业,他旁边跟着李莫愁,稍后一步站着一个年轻人,皮肤晒的黑亮,身材修长,笑起来一口白牙,看起来颇为俊朗,却不知道是谁。

杨过早站起来,笑着过去和张业抱膀笑道:“张大哥,你可晒的更黑了。”

张业哈哈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正是要黑一点,方显我男儿本色。”然后指着身边的青年说道:“这个不成器的小子是我侄儿,学了些微末武技,便说要报国了。”指着杨过和李然道:“这便是你要拜会的玉面公子和凌霄仙子了。”

那青年一听,忙一拱手说道:“在下张凌宇,见过两位大侠。”

大侠二字岂能受得起,李然和杨过忙道不敢。耶律齐此时也过来,和大家又是一番相见不提。

李莫愁横了一眼张业,“一早嚷着肚子饿,现下倒是说的欢腾,先用饭吧。”

张业讪讪一笑,忙道:“正是,正是。”

李然等人才算正式吃完一顿早饭,这时洪凌波也安顿好了,刚一出来,那张凌宇便露着白牙笑道:“凌波也在这儿,恩,你怎地受伤了?”说着急急忙忙蹲□就要去看洪凌波的脚,羞的洪凌波斥道:“凌宇哥,你,你讨厌。”若是平时必要顿足,只是此时腿脚受伤,便只能忿忿然。

张凌宇不管这个,站起身笑嘻嘻道:“那我来扶你。”

洪凌波羞红了脸,横了他一眼道:“不要你管。”傲娇的一撇头,便自己拐着脚走。

“我不管,谁管。”张凌宇仍然笑嘻嘻的,但终还是不扶了,亦步亦趋的跟着。

李然看到这个,顿时忍笑不住,差点喷了口中吃食,望一眼李莫愁,见她亦是忍俊不禁。张业则是抚额,一脸我不认识这小子的神情。杨过望了一眼洪凌波那边,便一直望着李然微笑。

最耐人寻味的贼是耶律齐的表情,望一眼那边便沉了脸,但又扯了个笑容来和洪凌波招呼道:“洪姑娘,怎地不休息一会,昨晚荒郊湿冷,可让你受了老罪。”

洪凌波羞道:“我没事了,耶律大哥。”

张凌宇来回打量了他们俩,然后笑容更大了,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看起来倒不是笑意了,“你这是遇了什么事?快说于我听。”

李莫愁此时也问道:“出了甚么事?”

洪凌波便将此前之事又说了一遍,耶律齐也补充道:“这伙强人便是我和杨兄弟在北地遇到的那群贼子,虽然武功平平,但胜在阵法厉害,很难对付,这次又让他们逃了。”

杨过皱眉道:“竟又是这伙人!必得想个法子,让他们不能再作恶了。”

第 70 章

李莫愁他们不知就里,李然便将当日之事说了。李莫愁一听就望着杨过狠狠道:“你就是这样保护人的。”

杨过羞红了脸低头,李莫愁待要再说,被张业给拉了一下袖子,只得冷哼一声便罢,张业则沉吟道:“龙姑娘既然失了功夫,以后还是少在江湖行走为好,便呆在襄阳吧,我们也能互相照应。”

李然叹道:“原是这么打算,但我有一事,必要去一趟云南。何况,有过儿在,我们拣着山野小路走,不插手闲事,应该不会有事。”

杨过还未待言,李莫愁便又冷声道:“若是出了点事,他一个人岂能照顾的过来。”

张业也说道:“我那侄儿如今还未正式从军,便随你们去一趟罢。”

张凌宇站起身道:“我也好正式闯荡一番江湖。”

张业笑骂道:“闯甚么江湖,路上小心些。”

梁彦和赵花婉此时忙道:“师傅,我们也要去。”

李莫愁冷哼一声,“你们跟着作甚,和我呆在襄阳,我也能教你们。”

梁彦没说话,赵花婉去扭脸道:“不要,师伯你这么凶,我还是喜欢师傅。”

李莫愁被气的黑了脸,李然赶紧道:“还不给你师伯道歉,能有师伯教你们一日,便是你们的福气了。”

赵花婉虽然仍翘着嘴,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赔罪了。李莫愁脸仍然臭,理都没理她。张业看了又是好笑又是叹气的,宠溺之态甚为明显,李莫愁被他这么一望,便迅即红了脸,撇开了头。

李然只觉甚为好笑,忍的手都抖了。其实,她却不知道,其余人看她和杨过之间情意绵绵的眼光纠缠,再加上杨过总是笑意盈盈的只望着她。众人早就也是忍笑不已了,局里局外一团乱。再加上耶律齐、完颜萍、洪凌波、张凌宇之间的感情纠葛汹涌,简直是一个乱字难已言尽了。

众人在一起,很是闹了一天,但张业事忙,晚上便回了军营,临行前和耶律齐恳谈了一番,估摸着耶律齐也是想从军的了,但因身份毕竟是蒙古人,就怕在军中被排斥,便请张业去说项说项,张业是个急公好义之人,又觉耶律齐稳成持重,还有一身好武艺,是个人才,便是极力要举荐他去军营的。

第二日,跟随李然去云南的便多了好几个,完颜萍执意要跟着,李然原本以为她会留在襄阳,毕竟她中意的男子可是留在这儿呢,却没想到竟是倔强的要跟着去,李然无法,只得答应了。梁彦和赵花婉怎么说都不肯留在襄阳,只拿一张祈求的脸望着师傅,李然却仍是不肯同意,最后还是洪凌波将二人哄开了。

不想,李然他们刚走不到十里路,便见梁彦和赵花婉打着马偷偷的跟了来,李然被他们气的无法,但也只能带在身边了。

好在,这一路走来太平无事,众人都骑马赶路,便也走的快了很多,但即便如此,也花了足有两月的时间,才入了云南,只见山峦高耸入云,古木参天,森林密布,鸟鸣山翠,民风迥异,便是李然曾经来旅游过几次,也是看的连连惊叹。

只是道路更加难行,太阳甚为毒辣,便是一身白衣外加白纱笠帽,也挡不住明晃晃的太阳,皮肤被晒的隐隐作痛,眼睛也被刺的生疼。

李然一路打听孙婆婆家乡的去处,可惜和那些乡民言语不通,鸡同鸭讲的,硬是没有找到地方。幸而遇到一个汉人向导,带着众人穿山越岭的,好不容易才找道孙婆婆的故居之地,是山中一处水池旁的一处山寨,那水池是山中雪山融化而成的,湖水在阳光下竟然碧绿的有深有浅,看起来奇异不已。

山寨众人甚为好客,那汉人向导说明来意后,便有寨中老人知晓孙婆婆的,说是以前有个女侠曾帮了寨子抵抗外敌,后收了孙婆婆去。那个老人眯着眼睛望了李然半天说道:“那位侠女就如这位姑娘一样,美得像仙人。”

寨中其他人也点头道:“确实很像。”

众人不免诧异,只因李然从未踏足云南,那老人笑道:“那时我还年幼,见过那位仙子一面,不信你们去瞧,我们在寨子东面立了生祠。”

便引李然一行过去,果见祠堂里的塑像竟然有几分与林朝英的画像相似,想来,林朝英一代侠女,便是战场也去得,一身狭义之事岂能数清,想到她一身终因一个情字而孤老古墓,李然不免叹息一声。望着塑像怔然道:“过儿,这定是我们师祖婆婆了。”

杨过想到前辈的侠骨风范,不禁悠然神往,甚为钦服道:“师祖婆婆狭义满天下,我们这次来,便倒可以好好拜一拜她老人家。”

李然笑道:“这是自然的。”

于是两人正身拜了三拜,接着对梁彦和赵花婉道:“彦儿、婉儿,这是我们古墓的开派师祖婆婆,你们要记住,学的武艺后,要对得起狭义二字。”

梁彦和赵花婉肃穆点头称是,也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张凌宇和完颜萍听了寨子中人称赞后,也对林朝英的事迹神往不已,便也上前了拜了三拜。

众人这才去了孙婆婆的家,只是多年未得修缮,早已破烂不堪,已被废弃。李然便只得将孙婆婆常年带着的一个老玉镯子和一身常服深埋到了土里,心中默然道:婆婆,到家了,这里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呢,往后山高水长,我们便不能再来望你了。

静默一阵后,众人再一一磕头,方自离去。山寨中人哪里肯让他们这样离开,一定要留宿一晚,当晚全寨中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欢迎这些远方的客人。

寨中男儿都极为大胆,好几次都过来拉起李然和完颜萍去跳舞,杨过看的连连黑脸,但既然他们风俗如此,他也只好牵起李然的手同他们一起围着篝火跳舞便罢,到后来,便放开了和那些男儿拼酒,哈哈大笑的样子,李然几疑看到了原著中那个成熟的大侠,一时暗道,还是这样豪爽的杨过才叫杨过了。

那边完颜萍早臊红了脸,好在张凌宇时时帮她挡上一挡,和那些围着她的男子拼酒猜拳的,才让她有地方可躲,她本是个腼腆的女子,又不像李然这种和男人拉个手都不当回事的,便不停的低头搓着小手,显的娇羞无限,倒是更讨那些汉子喜欢了,只差点没把张凌宇灌个死醉。

众人狂欢了一晚,第二天到晌午时分才动身离开,只因向导也没听说过什么无量山,李然便猜想段誉是大理人,便去大理城附近的大山中找找便是,找不到便算了。

这日,行到一处山坳处已是到了晚间,众人便停下来休息。此时,正是盛夏时分,云南这地头,若是不下雨,太阳一烤就很热,但太阳一散,又会有点冷,众人便生火围坐起来,便闻到空中一股异香飘来,李然和杨过、张凌宇都紧张对视一眼,那向导却笑道:“到这个季节,晚间常有这种花香味,你们拿着这个闻闻便好了。”说着给他们分别一个草药包。

李然拿着闻了闻,味道实在太怪,倒不至于作呕,她深知这大山中,甚么臭虫奇毒都有,这种草药想是山民用来防毒的,便带在身侧。

杨过和张凌宇却甚为迟疑,但这个向导一路一来都很正常,李然给的银子也足够他乐的,两人都暗想这人应该不会使甚么幺蛾子。

哪知,至半夜,杨过忽闻异香扑鼻,与上次所闻似有差别,他此时脑袋猛地清醒,听得林中似有脚步和马匹移动的声音,睁眼一跃而起,发现竟有蒙古武士逼来,杨过忙呼啸一声,抽剑和他们打到了一起。这时,张凌宇也醒过来加入战阵,对方数十三四人,武功竟然也不弱。

张凌宇的武功也算是一流好手,但也只能堪堪挡住五个,杨过那边压力仍然很大,斗了半响,完颜萍才加入战阵,只是她最多也就对付两人,但到底减轻了杨过的负担,很是杀了几人。

这当口,忽闻梁彦一声惊呼:“师叔,师傅不见了。”

赵花婉也同时惊叫道:“那向导了也不见了,可恶。”

杨过一听,心中惶急,跃起数丈,唰唰三剑挥退对方,厉声道:“你们是甚么人,抓我师姐干么?”

其中一人冷笑道:“撤。”其余剩余的九人,便翻身上马,顺着山道,迅即奔了开来。杨过也翻身上马,边喊道:“我去追他们,其他人麻烦凌宇兄照顾了。”话完,人已去了很远。

第 71 章

朝阳初生,金色的阳光在山间小溪流上跳动,山风沁凉,这是一个美丽的早晨。然而,李然却毫无兴致,一觉醒来,林子不再是原来的林子,连山头都换了一个,这里完全陌生。

溪边正慢慢洗涤果子的青年男子,穿着向导汉子的那身短打装扮,然而那张脸,却已经换了。李然叹息道:“程承俊,怎会是你?”

洗果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开始细细的一个一个的擦拭,就像要将果子重新再擦回成花朵来似的。好半响,他才站起偏头,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走过来摊开手,“龙姑娘,这果子酸甜酸甜的,还算能吃。”

李然闭眼偏头,冷冷道:“你掳我做甚么,我和你无怨无仇吧。”

程承俊脸色苍白一瞬,然后又笑着道:“吃点儿吧,待会赶路辛苦,你身子娇弱,我怕你熬不住。”声音带着祈求。

李然站起身叹息道:“要赶路就走吧。”踏开茂密的杂草,避开刺丛,朝不远处正悠闲吃草的马走去。

程承俊呆了一呆,握拳的右手用力到泛白。但他最终也只是叹一口气,用手帕将果子细细包好,便急急的赶过去,帮助李然坐于马上,然后再翻身上马,策马便顺着小道往更高的山岭走去。

两人一路默然,到了午间,太阳异常毒辣,李然连纱帽也没有,脸颊被晒的滚烫,口干舌燥的,便开口道:“果子呢?”

程承俊连忙放慢马速,将挂于腰间的果子拿出来递到前面。李然见那一方雪白丝帕被果汁染出点点红印,便不由叹息一声道:“你既要抓我,又对我这样好,却是为何”

然而,程承俊仍不接口,只要问这些,他便哑巴了。李然索性不再问,默默吃着果子。只是太阳暴晒下,两人都已经汗湿衣裳,又只能骑乘一匹马,便只能贴身而坐,身体摩擦处,李然但觉热力惊人,好在她委实不讨厌程承俊,便不觉着很不舒服了。

也不知程承俊要赶往哪里去,竟然一天都未停下来稍事休息,到了晚间,才止住了马。李然累的话都懒怠说,看着程承俊找柴火点燃火堆,拿糕点在火上烤。他看起来虽然疲惫不堪,但似乎心情不错,偶尔会偷偷望过来一眼,每望一眼,便微微笑一笑。似乎不把她当人质,而是一个和他幽会的情人。李然真的想不通,这个人到底要将她带到哪里去,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杨过他们也不知道追不追的上来,这一整天都未听到任何异声,看来早已被设计好了,等人来救的希望极其渺茫。李然便是逃,也不知这荒山野岭的能逃到哪里去,即使真的逃掉了,路上遇到凶残的野兽,如今手无缚鸡之力,便只能等死了。

山风越来越凉爽,天幕低垂,皎月朗朗,树林子里偶有小动物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情景竟有几分似在古墓外的林子,那时候,这会儿正悠闲的搬着藤椅抬头看天呢。可惜,如今,便是古墓也不能回了,还成为一个彻底的弱女子。李然越想越是感伤,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只是此情此景,便是掉泪也没用,只得甩甩头,伸手接过程承俊的糕点烤起来。

倒是程承俊忽然说道:“龙姑娘,我们明日晌午便到了。”他一直低垂着脑袋,半响又嚅嗫道:“对不住,我。。。我也是没法子,我。。。”又没了声息。

李然叹息道:“我知你有难处,不能说的就不说吧,反正明日我便知晓了。”

这时,程承俊忽然低声的哭起来,肩膀耸动的厉害,显得极其压抑。李然不由心中一堵,暗道这绑架人的竟比被绑架的还要伤悲,明明知道不能做不愿做的事,还有人逼着他做,显然是被抓了把柄。

李然只得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她心中苦楚,并不必他少,便也无话可以安慰。谁知,那程承俊哭了半响,狠狠的擦拭了泪痕,抬头咬牙道:“我们逃走吧,龙姑娘,我便是死了也不能将你送过去。”

说着拉起李然的手便要上马,忽然,黑暗的林子里传来一声冷哼,接着数个火把点燃开来,当先一人,竟然是忽必烈。

李然心中诧异,暗道他怎么竟然没死吗?想到如今的处境,便暗自苦笑,看来,他这是来讨债的了。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忽必烈这样的人,怎么会为这样一点仇恨,便从襄阳跑来云南,还是为了抓自己这个并不是真凶的凶手,这种行为之于他来说,太过无聊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忽必烈襄阳大败后,受伤颇重,但他体格与常人迥异,心脏位置偏下两公分,竟未伤着要害,经名医医治,竟然又活了过来。只是,军中又传开时疫,损失惨重。在王庭争权亦落下风,竟被调派至云南守军。

虎落平阳,便是忽必烈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也会生起偏执的戾气,何况,他毕竟才二十五六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给痛打入谷底,便是任何人也难以承受了。

再者江湖中人,编出无数段子盛赞凌霄仙子一招斩杀蒙古王子,极尽侮辱之能事贬低他。忽必烈每每听了,都要脸黑半天。袭击古墓便是他暗自下达的死命令,却被李然逃过,未想到,过了几月,她竟然又自己投到了他的地盘,怎不叫他高兴呢。

只是,这女子听说失了功夫,此时此地竟然仍是面色坦然,忽必烈心中暗赞,哈哈笑着走到李然面前说道:“龙姑娘,别来无恙乎。”

李然见他面色如常,步履轻盈,显然是已经完全?br />免费TXT下载.Shubao2.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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