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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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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敬逼到了死角。 见他神色间大为狰狞,李然不做它想,轻弹指间,几枚玉峰针射向赵志敬周身大|岤,然后使出八成内力一掌拍了过去,配合剑势让赵志敬躲无可躲。赵志敬只堪堪将迎面而来的剑挡开,并推掌与小龙女相对,玉峰针却是再也躲不开了。

赵志敬接了那一掌,却是压的他胸口翻滚,双眼大睁死命撑着,嘴角渗出血来,玉峰针已然没入他的|岤道,赵志敬闷哼一声倒地不起,惊恐的看着小龙女举剑朝他颈项刺来,却再也无法动弹。

尹志平这时却道:“龙姑娘,请饶我师兄一命。”

李然停下剑来,冷眼看向尹志平,冷笑道:“我当你是个朋友,今日这事就罢了,可是这赵志敬,我已经是忍无可忍,不杀他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尹志平心下一热,但是看着赵志敬死在他面前却是不能,只得求道:“蒙龙姑娘看得起我,当我是个朋友,求你放过赵师兄一命吧。。。。”

“这是怎么了?”忽听得有人疾奔过来,这喝问声正是出自丘处机,话一说完,他就到了近前,他身后还有几人也随着飞跃而至,全真七子倒是个个都来全了,还有好些道士举着火把拿着剑凶巴巴的跑过来。原来,赵志敬跟踪尹志平时,曾带着徒弟鹿清笃过来。这胖道士一见情形不对,早跑回去搬救兵了。还说什么古墓派的小龙女勾搭尹师叔被师傅撞见,竟要联手将师傅杀死。丘处机等人半夜被吵醒本就生气,但见这样的话,厉声喝止鹿清笃,却见他满身狼狈浑身雨水,而且神色惶急,似不作伪。丘处机等人心下也是颇为疑虑,不免都朝林子奔了过来。没想到一来林中就听见尹志平求情,直把鹿清笃的话又信了几分,丘处机气的直喘,指着尹志平就骂道:“你这个畜生,居然勾搭女人谋害师兄,你。。。你。。”

尹志平见师傅这样骂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晃了两晃,借着灯光又瞧见小龙女居然扯出异常灿烂的笑容,那杀气却比之刚才还要更盛。尹志平心如死灰,举着剑看向丘处机道:“师傅,我和龙姑娘清清白白,若有半句虚言,我立时自刎谢罪。”

李然将杨过拉到身后,似笑非笑的将全真教众人一一瞧了过去,最后定格在丘处机脸上,冷笑道:“丘道长,往日里,以为你是个正直的明白人,我一直当你是长辈敬着。呵呵,你倒好,好一个勾搭女人谋害师兄,一派掌教不分青红皂白讲出这样的话来,难怪只能教出赵志敬这样的废物。怎么,你们今晚这么排场,想灭了我古墓派不成。”

丘处机本来也是心急才冒出那番话来,见到小龙女冰霜一样的眼神,早有悔意。但是听到小龙女这番话后,又气了个仰倒,再看尹志平一直拿剑横着脖子,颈子上血流不止,脸上一副决绝神色,怕是此间确有误会。但他一时气的也不去查明情况,怒瞪着小龙女道:“你一个女子,深更半夜到这林间却是为何?”

李然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一个蠢物,气恼至极不由从鼻腔里哼笑出声:“怎么,我古墓派喜欢夜间修习功夫,碍着你们全真教了。我倒是要问你,贵派弟子,深夜鬼鬼祟祟的跑到这林间做什么的。”

王处一这时说道:“志敬,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赵志敬这时候哪里还能说话,玉峰针上的蜂毒早已侵入他周身|岤位,浑身痒痛难当,却呼痛不得,李然又嫌她讲话难听嘴巴臭,特意封了他哑|岤,因此他只能在地上闷哼,却一句话也说不得。

李然望着丘处机等人,缓缓将剑收了下来,背着手道:“今日我就饶了这厮一命,权当是还你们全真教往日的护持。从此,我古墓派与全真教再无任何情义可言,以后,若是这厮再跑到我龙某人面前,定杀之。”杨过却是愤愤不平,待要不依,却又想着他们人多势众,只得冷哼一声帮腔。

此时雨势越来越大,那些全真教的火把眼看着快被风雨浇灭,丘处机几人一听这话,恼怒异常,那王处一跳出来举剑就道:“你这妖女,亮兵器吧,也不用等来日,我今晚就替徒儿报仇。”

“呵呵,我当全真教英雄了得,竟然合教以多欺少,以老欺幼。”这声音柔媚的很,三分笑七分媚,正是李莫愁的声音。

疗伤

李莫愁练玉.女心经初始虽然也有险阻,但她端的厉害,硬是沉静心情,进境倒也还算不错。可是练到第三段时,先是洪凌波功力尚浅,虽然一刻不敢忘的记住师傅所教的运功路线,却终究理解上差了一层,修为上亦然,不但不能帮助李莫愁,反而是个拖累。何况,李莫愁练这心经,本就是强行压制心中烦扰,这几日见怎么也练不顺畅,自然不免心烦不已,脸色越来越黑,倒把洪凌波吓的更是胆战心惊。

这日晚间又是风雨大作,洪凌波自然马上警醒过来,她练得是阳退,倒不是李莫愁多么关心她,只因为这功夫阴进比阳退要更加难于理解,洪凌波被逼着半天也练不上来。李莫愁气恼不已,却也无法,又见小龙女确实每晚都认真守着,她不由放心了一半,大着胆子练习了阴进的一方。李莫愁本就练不得法,而且越到后面,运功路线越艰难,压制下的那点宁静也倏然轰塌,风雨猛的一吹,李莫愁立即感觉内力乱涌,这时候若洪凌波未收功,或可引导一二。李莫愁只觉胸口烦闷之气大盛,内力在奇经八脉间狂走,哪里还循着原来的路子。不过,这李莫愁倒也沉的住气,关键时刻,硬是将那些内力一小股一小股的引导,尽管如此,最终还是受了内伤,喷出一口血,软倒在地。

洪凌波吓的立即搂住师傅,双眼惶急流下泪来,待要喊师叔来救,却见师叔常立之地竟然未有人影,当下背起师傅的身体就向古墓奔去。哪知奔了一段路,却听得林中打斗声音,李莫愁这时虽然力软,但毕竟修炼心经不深,过的这片刻,喷出数口血,胸口已然稍微舒畅。听得林中一个男人求着小龙女饶甚么赵师兄一命,片刻又听到丘处机的喝骂。

李莫愁待要不理,忽见林中火把林立,全真道士竟然奔出大半围着,暗道小龙女本是为了保护自己练功,才遭了贼人的暗算,自己若是这时候走了,她隐隐觉得不安,毕竟这一个多月来,小龙女对她实在不错。更何况洪凌波这时候见师叔有难,哪里肯走。李莫愁只得让洪凌波跃上树,瞧瞧瞧到底发生了何事。

但见小龙女全然不是平日的悠闲温和模样,即使看起来满脸笑意,可是竟让人感觉寒意彻骨,浑身杀气四溢。说出来的话更是夹枪带棒,直把全真教那般老道气的颤抖,李莫愁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师妹暗合了她的心意,不免生出回护之意。只可惜她现在自身难保,那全真老道的功夫又着实了得。即使她没有受伤,和小龙女联手也怕断然不是对手,何况还有那一众凶神恶煞的道士站在外围,今晚断是讨不了好去。但见小龙女虽然言语强硬,倒是也懂得进退之道,不由暗松一口气。

可是那老道居然口出狂言,这一声妖女却是让李莫愁大为恼火,在江湖上敢这么称呼她的人,都灭于手下,绝不留情。果见师妹已经凝神要斗个你死我活,李莫愁不由叹口气,平日里见她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竟然也是这样沉不住气的。

李莫愁只得出言激全真道士,用帕子抹去嘴角的血,纵身越下,这古墓派的内功倒也奇怪的很,即使受了内伤,身法却没有影响。李莫愁故意施展最上乘轻功旋身而下,佛尘挥动间婉转而笑,望着众位道士说道:“倒要叫天下英雄瞧瞧,全真七子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深夜偷袭的。”

丘处机等早知李莫愁的厉害,更怵她的那份使毒的功夫。更何况他们这样对一个少女出手,若被江湖上的人知晓,他们的颜面何存。丘处机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平日里虽然杀过很多人,但都是一些凶神恶煞做尽坏事的混蛋。今晚这事,仓促之间,原由都未弄清,他们这方就讲出有辱女子名声的话来,丘处机这时不免讪讪的,王处一也收了剑。

李莫愁一见对方已无出手之意,这才又笑着道:“此事是非曲直,不若明日弄清原委再来论断,各位道长以为如何?”

丘道长但觉有台阶可下,立即道:“如此甚好。”然后瞪着尹志平道:“还不扶你师兄回去。”

尹志平这才收了剑,扶起赵志敬,只用眼角望了一眼小龙女就望全真教方向走去,那目光大有决绝之意。

待林中再无全真教道士,李然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就是一揖,道:“多谢师姐。”

李莫愁这时又是一口血喷出,原来刚刚运功时,牵动胸口,那郁积的鲜血冒上喉头,她刚才一直压制住,待全真道士们去的远了,却喷出一口血,站立不稳。

“师姐、大师姐,你怎么了?”李然和杨过都是大骇,洪凌波早护持住师傅。

“师傅练功时,忽然就这样了。”洪凌波淌着泪道。

李然抢身上前,握住李莫愁的脉门,输入内力一打探,果觉她体内内息紊乱。立时背起李莫愁就往古墓奔去,她的轻功了得,即使背着一个人,杨过和洪凌波使出全力才堪堪追上。

孙婆婆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在古墓门口,一见这情形,吓得只一叠声说道:“这是怎么了,这可如何是好,莫愁这孩子是怎么了?”孙婆婆一时心急,将李莫愁的名字都喊出来了。

李莫愁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即使受伤也是自行强忍着疗伤,哪曾有人对她这般好过,但见四人都是神色惶急,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更是听到孙婆婆喊她幼时的名字,不由的淌下泪来。

到了房间,李然将李莫愁放到床上,孙婆婆早将夜明珠拿了过来。杨过见李莫愁双眼泛红,脸上也不知是雨还是泪,不由慌道:“大师姐很疼吗?这可如何是好。”杨过抓耳饶腮,忽地跳起来,急慌慌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罐花蜜,却见师姐正全神为大师姐疗伤,洪凌波和孙婆婆静悄悄的立在一边。杨过把要说的话吞回去,也安静的站在那里。

这样静悄悄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见李然和李莫愁身上都冒出丝丝热气,李莫愁的脸色看起来也好了一些。孙婆婆这才有心看其他人,却见杨过和洪凌波湿着一身犹自呆立,只得无奈的将二人拉出去让换衣服再来护着也不迟。

这一晚众人都没睡,直到天亮,李然才收了内力,浑身累的虚脱,终于将李莫愁体内的内力引导归元,只要稍加调养,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李然累的再也动不得,浑身的湿衣早被内力蒸腾的干了,她也懒得再动,躺倒在李莫愁身边就睡了过去,孙婆婆、杨过、洪凌波这才各自回房不提。

待到下午李然才醒过来,一睁眼就与李莫愁的眼光的目光相撞,李然还没回过神来,李莫愁已经急忙将视线转开。李然揉了半天眼睛,才懒懒的爬起来,问道:“师姐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李莫愁似是有点不好意思,竟然背着身子向里,道:“无事了。”

李然一见,只得笑了笑,爬下床,伸着懒腰道:“我可是饿的很,师姐若是能下床,就一起去吃点东西吧。若是师姐不想动,我让凌波给你端过来。”

李莫愁哪里好意思,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李然咯咯笑着出了房门,梳洗过后去了起居室,但见李莫愁早到了,李然笑着坐在餐桌前,杨过和洪凌波分别给她俩布菜,孙婆婆在一旁看着乐的眼里淌泪。李莫愁哪里能适应这样的温情,僵硬一张脸默默的吃,心里却有一股异样的温暖。

还未待用完餐,忽听得有人远远的喊道:“全真教弟子尹志平,给龙姑娘赔罪。”

杨过一听跳起来道:“他们怎么还来,师姐,你先吃饭,我去杀了这个臭道士。”

洪凌波和孙婆婆早听杨过说了昨晚那一节的事情,哪里待见这般道士,自是支持杨过不提。李莫愁却身形未动,只是咽下食物,冷冷道:“我们这里加起来,也打不过那般老道。”

李然叹口气放下碗筷,站起身无奈道:“我去去就来。”

李然朝墓道走去,杨过早跟了过来,洪凌波看了看师傅,也默然跟了过去,孙婆婆自然是站起来了的。李莫愁此时却是颇为犹豫,再一想,依着师妹昨晚的脾气,此时怕又会无法善了,若是和全真教结了仇,只怕再难找到一处妥当地方练这YU女心经,也站起来跟了上去。其实,她这却是给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罢了,这一月小龙女对她越好,她越是在心里强调肯定对她有所企图,可是昨晚那一番疗伤,小龙女怕是内力修为都有所损伤,李莫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惜,她偏就不肯这么爽快承认罢了。

赔罪

李然走到墓门口,回头一瞧,见众人都来了,李莫愁居然也在,不由的轻轻笑了笑,果然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是真心相待,定然能让对方感受到。李然心里高兴,待看见尹志平以及丘处机时,不免就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

丘处机本以为会见到小龙女一脸冰霜,却没想到人家笑意吟吟,权当没发生昨晚的事,不由大为惭愧。昨晚回去后,因赵志敬身受蜂毒,且恰是在动武之时被叮入玉峰针,浑身血液加速流转之下,那蜂毒迅速弥漫全身,直痒痛的欲待死去,哪里还能讲明什么缘由。

尹志平虽然耿直说不出半句假话,但是昨晚小龙女冷然愤怒模样,一双眼睛似要割人,他从未想过淡雅又洒脱的小龙女会有这番气苦模样,显见是听赵师兄那猥亵之话,气急了才会如此不加掩饰。尹志平只觉得又是怜惜又是自伤,对赵志敬更是恨不得一剑杀了。何况,小龙女那份洒脱到底是对他有所影响,她曾说,如果是善意的谎言,讲来也没什么不可;还说,对付小人只能用更小人的方法,诋毁和谎言算什么,只要能将对方打败了即可,反正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到时候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尹志平当下半真半假将事情讲了出来,“这几日练武受阻,半夜睡不着去林子转转,却见龙姑娘一个人在练武,我觉得自己再站在那里不妥,待要立即返回,赵师兄忽然从后面说我与龙姑娘在此花前月下,佳人有约。这是毁了人家姑娘名声,我一时气急,就提剑打了过去,赵师兄却还不停嘴,说我犯了YIN戒,这掌门师兄的位置再也做不得,还说,还说我一天到晚想着将小龙女搂在怀里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小龙女早藏于林间,听了这话就将赵师兄打成这样。”

赵志敬说不得话,可是那鹿清笃却是说得的,可惜昨晚等他跟上师傅到那林子的时候,师叔和师傅已经打了起来,他见的也就是尹志平说的,这时候哪里还能说出什么来,而且师傅想要将师叔从掌门师兄的位置上拉下来的心思,他早已知道,更何况,连他都认为师叔不是说假话的人。鹿清笃想要争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丘处机等一听这话,又见尹志平一脸决绝,举剑就将自己的手指削了两根,发誓和小龙女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丘处机一见之下,急让他止血,尹志平说的甚么话都信了,其余六人到了这里也信了多半,倒都尴尬不已。本来小龙女这年来就有点疏远了全真教,中秋之日也未过来,只让杨过送了礼,丘处机几人心里却是不高兴的,可是人家都说了身上不是很爽利不便过来,他们自然也无法。这两年他们也见过小龙女几次,但见她落落大方、语笑嫣然,进退之间礼仪周全,自有一股威严之意。若是要将她想成与人干那苟且之事,却是大大不能的,暗悔当时只以为自己门徒被人欺了去,又被那鹿清笃几句话给搅了心思,这可真正是冤枉了人家姑娘。

丘处机是最尴尬的一人,但要让他去给小龙女赔罪却是不能的。见尹志平要去亲自赔罪,他这才松口气,板着脸跟着过去,算是去赔礼。

李然见丘处机脸色连变,竟是局促的很,微微冷了冷眼睛,随即望着尹志平道:“尹道长这是赔什么罪?”

尹志平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心下明白她不想再提昨晚之事,因此顺着话讲到:“我师兄不小心中了蜂毒,还请姑娘赐药。”

李然垂眼笑了笑, 丢过去一个小瓷瓶,然后拢了拢衣袖,甩袖背着手,道:“喝了这个,再用磁铁吸了玉峰针,性命就无碍了。”

“多谢龙姑娘。”尹志平拱手还礼。李然瞧见那受伤的手指,眼神冷了冷,却也没说什么,转脸对着丘处机道:“丘真人此番前来,自是已然明白缘由,是非对错如何,我是懒怠过问贵派事务。只请丘真人能约束贵派弟子,不要再来我派禁地窥视。如此,昨晚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不知,丘道长以为如何?”

丘处机见小龙女虽然言语仍然夹枪带棒,但却很有胸襟的揭过昨晚之事,不至于让他在江湖上丢大脸,自是千肯万肯的,颇为歉意道:“龙掌门大量,我派感激不尽,全真教弟子若有人踏入古墓派禁地半步,生死全由龙掌门便是,姑娘尽可放心。”

李然掀起一丝笑容,拱手道:“如此,有劳丘真人,告辞。”李然返身就走,杨过犹自忿然,哼了一声才跟上去。洪凌波本以为会有一场厮杀,却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怔怔的跟着。孙婆婆火性虽大,但想着若是真打起来,小龙女和莫愁武功都未恢复,却是大为不妥,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才返身走人。倒是李莫愁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兀自低头的尹志平那一脸凄苦神色,暗道此人对小龙女明明有情,可惜却是个道士,真是可笑。又见丘处机脸上纷纭变色,却只能拿眼瞪着,有火无处发。李莫愁暗道当年比试时,自己可是使尽了手段,也是着意给足了全真道人的面子才得全身而退,没想到师妹几句话,竟然将这老道气的脸黑,却有苦说不得。李莫愁又是好笑又是叹息,见那丘处机将疑惑的目光瞧来,李莫愁拱了拱手也转身走了。

丘处机缓了几缓才抬步往全真教走去,此事虽然总算没有太过丢脸的揭过去,但是想来总是颜面大失。丘处机这人一生端着道德制高点的架势过来,只有他站在高处蔑视别人的,却没想到今番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回,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又见李莫愁居然回了古墓,看她刚才那一番神色,居然是回护着小龙女的,莫非她们竟然和好了,那当年她唆使江湖人来古墓派比武招亲又是为何。丘处机又想,若是这李莫愁回了古墓,以后江湖上倒是少了一个女魔头,这也是好事,这才算缓和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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