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全康复了,心中冷笑,这历史的惯性竟是如此强大,难道刺杀忽必烈竟是逆天么,要不然,怎地自襄阳之战后,便一直倒霉不迭。 但此时,却不能落于下风,便是千般惊讶,李然也立马一低头收了起来,抬头便微笑道:“想不到在这里遇到王公子,真是幸会。”
忽必烈一听,哈哈大笑,有戛然而止,凑近李然的脸边,轻声道:“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龙姑娘,就别再给我装相遇了。”
李然望着他冷笑道:“既然已是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忽必烈又恢复了常态,笑眯眯道:“这样的美人,若是被杀了,岂不让人笑话我不懂怜香惜玉。”忽然伸手将李然一捞,抱于马上,便策马奔向山脊,其余随从也忙跟上,程承俊更是被堵了嘴绑于马上,被人牵着走。
翻过山脊,便一直往下奔去,远远望见,山下灯火通明,竟然是一座城。晚间月色甚好,被灯火包围的一处海子朦胧蜿蜒,李然认得这是洱海,不由心中一叹,竟然到了大理城。
李然的腰被紧紧的钳制在忽必烈的手腕中,颈子上亦是自他胸腔的喷出的火热气息,又是下山的路,两人贴的更紧,隐隐感觉一处硬物抵着臀。李然心中乱跳,暗道,莫非,小龙女的命运,便注定要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强了去么。过儿呀,过儿,你现在在哪里?
李然的期盼注定是渺茫的,只因杨过追了半天那些蒙古武士,却发现被引到了一处荒山,就再也见不到人影了,才知道着了道。
好不容易顺着来路往回又跑了半天,才遇上张凌宇一行。大家相见都是惶然,只因都未见着半点李然的消息。
杨过虽然一天都在马背上奔,早已累极,但他心念师姐,自知没多过一段时间,师姐便不知道要碰到怎样的遭遇,抱头蹲在小路旁的石头上,绞尽脑汁想那向导的异常之处。
毕竟旁观者清,张凌宇沉思了一会便道:“杨兄,此处离大理城应当不远了,我们便去打听打听,哪里驻扎了蒙古兵,到时便能找到龙姑娘的下落了。”
杨过一听,便狠狠了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跳上马就跑。张凌宇忙喊道:“杨兄,是这条路。”说着一指山侧另一条道说道“我研究了大半天地图,虽然形迹模糊,但应该是这条路没错。”原来他手里竟然有一方牛皮纸,绘有云南的地图,这也是托了张业的福,若不然这样的地图,是不可能于他手里的。
杨过见找到师姐有望,心中大喜,便大声道:“我们今晚就赶过去吧,彦儿你们撑得住吗?”
梁彦和赵花婉其实早已累的脱形,但想到师傅落于贼人之手,便是累死也片刻不敢停歇,因此竭力大声道:“我们撑得住,师叔,赶紧赶路吧。” 完颜萍纵使累了,见两个小的都咬牙撑着,便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也打马紧跟在后面。
一行直到半夜才赶到李然先前生火的地方,杨过下马摸了摸火灰,便道:“这里定是今晚有人经过。”
梁彦打着火把跟着他身后,忽然弯腰,凑近火把细瞧,惊叫道:“是师傅的发簪。”
众人都围了过来,果然是李然常戴的一根碧玉簪,但是落于此处,也不知是遭了难,抑或是故意留下。
第 72 章
杨过看到发簪,便寒了眼,什么话也不说,翻身上马往山脊上奔去,翻过山,大声道:“山下是一座城,还有一处海子,想必这里就是大理了。”
张凌宇他们一听,加紧策马往上,果见皎洁的月色下,洱海朦胧,因是深夜,便只见稀稀落落的灯火。
众人疲惫之色尽扫,深吸一口气,便策马往下狂奔,山道修缮的甚好,倒是非常好跑,两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山下。再顺着大道跑了一段,见有前面一处城门耸立,两边的山道夹逼,竟有雄关碍道之感,城门不开,是过不去了。
众人只得下马,见城门外有旅客也未进城的,围着火堆休憩,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杨过一瞧这情形,便对张凌宇道:“你们等明日城门开了,才进去吧,我先去探探路。”
张凌宇却阻道:“还是我与你同去,也有个照应,这边有完颜姑娘在,应该不会有事。”
杨过还尚显迟疑,梁彦忙道:“师叔,你们先去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完颜萍也道:“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救龙姑娘要紧,你们快去吧。”
杨过便只得同意,和张凌宇提气纵身,在城门中段轻轻一点,再提气跃上数丈,才到了城门上,见门口竟然有武士守卫巡逻,竟都是蒙古兵。
好在如今深夜,守卫稀松,且都睡意迷蒙,他们两人轻功都数一流,才不至于被发现,便悄悄潜进了城内。
子夜时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街道上静悄悄的。两人约定集合地点,便分头探去。杨过顺着街道走了一路,竟全是民居,好容易才碰到一处大宅子,但亦静悄悄的,不见有蒙古兵。
便跃到一株参天大树上,远远眺望,见北边似有高塔,便跳下树来,朝那方奔去,果见建筑规模愈来愈大,挑檐、门剁皆是精心雕刻,想必是皇家大院了。
只是,到了这边,巡逻的士兵便多了起来,愈来愈难藏形迹。杨过悄声纵入一处院子的假山后喘息一会,忽听不远处的西厢传来男子的闷哼声、鞭笞声和嬉笑声。
杨过便悄悄靠了过去,舔开窗纸,见里面一人被堵嘴吊于房梁下,两个蒙古士兵拿着鞭子一边喝酒一边抽打,其中一个还叫道:“若是能让他叫才好了,这样抽打真没意思。”
另一人撞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王爷不知道搂着小美人多快活呢,我们可不敢让这人的声音污了王爷的耳朵。”
“要我说,王爷这次找的美人儿倒的确比以往的女子都要美上几分,只是恁地没有一点声响。。。嘿嘿”
杨过心中暗道,甚么王爷、美人的,且挟制他们问问路,便故意拍了一下窗子,然后跃于门边,里面的人果然惊声道:“什么人?”其中一人便将门开了一个缝隙朝外望。杨过猛的一掌拍过去,挤进了门内,不待两人惊呼出声,便迅即出手点了二人|岤道。
正待相问,但恐一解开|岤道,这两人喊出声来,若是惊动了其他人,便不美了。因此,自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来,掐着其中一人的脖子,迫使其咽下,才说道:“给爷爷放老实点,吃了这毒药,若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一日之内,你便全身溃烂而死。”
那人方自咽下便已浑身麻痒,其实不过是被拍如玉蜂针罢了,那药丸却是假的,不过是杨过给李然买的胭脂罢了。只是,他刚咽下怪味的药丸,便麻痒难当,便以为真是中毒了,越害怕痒的就越厉害了,便连连惶恐点头。
杨过见他这样,装着狠狠道:“我来问你一件事,你们王爷是谁,蒙古兵驻扎在哪里?乖乖告诉我了,我便给你解药,若是不然,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又是连连点头,杨过又吓唬道:“我现在让你说话,但你若是故意惊动其他人,我便先让你死在这里。”说着将锋利的剑锋对着那人的脖子横了横。
汉子吓的腿软,点头不迭,杨过便拍开他的哑|岤,哪知,刚一拍开,那人便大声喊道:“来人啊!”杨过立马便是一刀砍了对方的脑袋,但是已经听见有脚步身传来。
正要开门逃窜,那吊起的人却狠狠的呜咽鼓瞪着眼睛死死盯着他,杨过见他浑身是血,便想便放开他,若是有本事就逃,没本事那便是他的命了,因此跃起一剑,将绳子割断,便再不管他,纵身跃出房间,外间已跑来好几个蒙古武士,杨过暗骂道,早晓得已经到了蒙古人的窝里,便不盘问那蠢汉。
提气一纵身跃上墙,便见那个被救的人也跟了过来,身法不是很好,因此身后的箭枝却再也管不着,眼见着就被射杀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杨过无法,便返身将箭枝打落,拉着这人跃下墙,沿着街道猛跑一阵,见仍有人追杀过来,无法,只得跃入一处民居,躲到柴房内。
半响,追兵过后悄无声息时,才拉开柴门便走,那人却忽然道:“你。。你快去救龙姑娘吧,她被。。蒙古四王子。。忽必烈抓去了。。。”
杨过一听,又喜又急,返身几步抓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怎地知道师姐被关在那里?哼,你骗我的吧,忽必烈不是死了吗?”
此时黑灯瞎火,实在瞧不出那人的面目来,但是这声音却有点耳熟,杨过见他只顾喘息而不答,心中焦急,便拖着他走到院内,借着月光一瞧,惊讶道:“是你?”却是此前赠扇给师姐的程承俊,杨过对他印象极为深刻,便是月色朦胧也瞧了出来。
程承俊喘息了一会,此时已能出声了,“快去救龙姑娘,迟了就。。。忽必烈将她掳到房内去了。”
脑袋嗡的一声,杨过只觉心痛入刀绞,更是愤怒了极点,“快说,那院子在哪里?”
“就在刚才我被关押的院子往后三进东厢,此时,只怕已经迟了。。。”程承俊呜咽道:“都是我的错。。。”
杨过则根本不管他,此时他心急如焚,跳上墙便要杀回去,却被刚好赶来的张凌宇挡了个正着:“快躲起来,蒙古兵满城都是,我们从这里往后还可以避一阵,他们手里都是弩箭。”
杨过四目一瞧,果见到处都是火把,已经有一队士兵朝这边奔来,只是他此时便是立马被杀了,也要去救人。“我要去救师姐,纵使死了,也要去。”
张凌宇拖了他就往下跃,急声道:“冷静点,你死了,怎么救龙姑娘!”
此时,外面有两队蒙古兵跑来,杨过只得住声。谁知,这些人竟然打门喊道:“速速开门,搜查贼子。”
杨过心中一惊,这些蒙古兵竟然每家每户敲门搜查,这可如何是好,此处庭院甚小,真是藏无可藏。
这户人家却似乎死了一般,没有动静,蒙古兵便开始咒骂着撞门。杨过刚想跳出上墙硬拼,忽见民房内紧闭的厢房忽然打开,走出一个少年对他们悄声道:“几位,快随我来。”
杨过三人虽不识得这少年,但此时时不待我,大门眼看着就快撞开,只得跟了那少年进入厢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架,窗边放着一张书桌,却更是无处可躲。
那少年却不慌忙的伸手朝书架某处轻轻一掰,便书架从中间往外张开,露出一条暗道来。三人大喜,跟着少年蹿了进去,书架便缓缓闭合,听外面的声响,大门似已被撞开。
众人不敢多停留,顺着暗道蜿蜒跑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拾阶而上,竟然到了洱海旁边,一中年文士捻须站在芦苇丛旁,瞧模样,杨过却是认得的,正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朱子柳,曾在大胜关和襄阳见过数次。
杨过忙谢道:“多谢朱先生相助,否则今晚不知怎么脱困了。”
朱子柳捻须笑道:“小杨兄弟客气了,你们必是为了龙姑娘来的罢。”
“正是,”杨过喜道,“先生可打听到甚么消息,有甚么法子可以救出师姐。”
朱子柳沉吟道:“忽必烈身侧守卫森严,本来很难寻隙接近,但他偏偏选了大理王室作王帐,法子倒是有的。”望了一眼杨过叹气道:“今夜四处都是蒙古兵,实在不好下手,明日再想法子罢。”
杨过听他这样说,心中懊悔不已,但他怎么也等不到天亮,张凌宇见他这样,只得劝道:“今日就算闯进去,也只能硬拼,凭我们几人只怕救不出龙姑娘。”
一直沉默的程承俊却忽然瞪着杨过冷冷道:“不能等了,过了今晚,你会后悔终身的。”
众人皆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杨过更是站也站不住脚,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忽地摸到身侧的细小瓷瓶,再看看此时的天气,便欣喜喃喃道:“此时正是花开最盛的时节啊,有了有了。”转身问朱子柳道:“有甚么法子能接近忽必烈,似刚才的密道。”
朱子柳皱眉点头,还是不赞同道:“此时守卫森严,去了无异送死,小杨兄弟,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罢。”
杨过却笑道:“放心,我有法子了。”
第 73 章
先不提杨过和朱子柳一行如何布置营救的法子,却道忽必烈自将李然掳起共乘一骑后,便觉怀中的女子身量娇小,轻轻一揽竟能全部没入怀中,且腰如细柳、娇弱无骨,丝缎般的发丝时时随风传来暗香,发丝下细白的颈子随着马背起伏着时而擦过唇角。忽必烈竟有些按捺不住,全身血液涌往某处,顶住怀中人的翘臀,竟是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因此,到了山下宫中,便拦腰将李然抱下马,大踏步朝寝房走去。进门就将李然甩到床上,倾身便压了上来,埋首到想了一路的颈子啃咬,双手上下游走,扯开衣带,伸入衣内,抓住柔软的丰盈揉捏。
然而,无论他怎样施为,却没看到对方的任何放抗,甚至未有听闻一丝声响。忽必烈不由疑惑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冷静到足以将男人**吓退的双眼,她就那么静静的望过来,毫无感情。若还是一个少年,必定会再也无法进行下去,然而忽必烈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只是轻笑一声,便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褪掉外裳和里衣,露出精壮的身材。
然而,他仍然没看出她露出哪怕是稍微娇羞的反应,反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材,便又撇开视线,对将要进行的,或正在进行的一切都极尽漠视。
忽必烈眯起眼角,伸手便狠狠的一扯,将李然的袖子拉开,赫然便见一粒殷红的守宫砂,不由哈哈大笑道:“看来江湖传闻果然只是传闻,你那宝贝师弟竟是个痴儿。”
李然冷笑道:“我本来敬重你是个英雄人物,便敢在战场上见真章,想不到你竟是这样无耻下流之辈,欺凌一个毫无武功的女子,还自以为荣。”说着,将衣服拉好,坐了起来,长叹一口气道:“就算让我先洗去一身臭汗,也当是对我稍微的尊重了。”
忽必烈低头,撅起李然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着他,对视一刻,见她仍然平静无波,便勾唇笑道:“用缓兵之计也是没有用的,那我便陪你沐浴,岂不更香艳。”便唤人备水沐浴。
李然此时,已是忍无可忍,便低头叹息道:“你可知道,日后我会十倍百倍的让你生不如死。”
忽必烈仰头大笑一阵道:“那我便等着。”伸手猛的抱起李然,朝浴桶走去,那些奴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已将水备好。到了浴桶边,忽必烈将李然放下,眯眼笑道:“是让我来给你脱衣还是自己动手。”
李然背过身去避开忽必烈的视线,不是因为矜持,而是想掩饰自己的怨毒情绪。但她自知逃无可逃,便开始慢慢的褪掉外裳、中衣,里衣却是不肯脱的。
忽必烈却怎么可能让李然得逞,呵呵笑着从身后环腰抱她入怀,三两下便将所有衣服扯落殆尽。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刚刚对他还不情不愿、甚至带有敌意的女子,忽然慢慢扭身勾唇一笑,将曼妙的身姿一览无遗的展露在他面前,温润的双眸中甚至带着某种勾魂的意味,微张的红唇似在邀请着他。
一个绝美的女子若是打定主意要勾引人,任何一个正常男子都难以抵挡。然而,忽必烈到底不是寻常男人,虽然他亦是扑身过去,却警醒非常。李然手里暗扣的玉蜂针便被他反手一扭,给弹到了别处,打在筒灯上,发出一声细微的金属撞击声。忽必烈哈哈大笑:“若你从一开始便如此的勾魂,我便真会被你骗过。”说着单手伸手掐住李然的下巴,哑声道:“不过,你也确实已经完全引起了我的兴趣。”
说着,便倾身吻住粉嫩的唇,辗转流连,一手钳制李然反抗的双手,一手轻柔的抚上胸前娇嫩的丰盈,头一次,忽必烈对一个女人这样温柔。
李然剧烈挣扎了好一阵,却挣不动半分,失去了武功,她也如大多数女子一样,在男人的力量面前无力反抗。她怨恨,也绝望,但她更气的是,身体被忽必烈熟练的**手法有了反应,终于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李然直恨不得自己当场死掉,而不是如此尊严尽弃。
在这当口,忽然传来敲门声,“王爷,自王庭传来了消息,军师请您务必去前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