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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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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文清抬头,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现在在什么地方?”

因为唐七奉命监视白府,也知道白守城是宇文清的仇人,所以在着火之后,他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白守城夫妇救了出去。 为了打草惊蛇,他让人将白守城夫妇藏了起来,自己尾随这那群黑衣人出了城。等了一天一夜,才等到了花含烟,将花含烟抓了回来。

“属下将他们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只等尊主您来发落!”

宇文清淡淡的望着桌子上的烛火,沉默了一会儿,“带回总坛关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还活着!”

唐七没有如从前一样领命,而是疑惑的看着宇文清,“尊主难道不打算告诉那个女人吗?”

见宇文清不说话,唐七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跟随宇文清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宇文清是不喜欢旁人过问他的事情的。

可是他还是鼓起了勇气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把一切都说出来,她就不会误会尊主了。这样,尊主也不会难过了!”

唐七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有做好了宇文清会动怒的心理准备的。可是宇文清并没有,他只是淡淡望着眼前的那盏烛火。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唐七,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言下之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唐七虽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可是心下却并不能肯定。不过,对他来说,宇文清做了这样的决定自然更好。毕竟若是宇文清有了太多的感情,做起事情来,便会很容易手下留情。

这样只会陷他们于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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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雪被人抓走了之后,送到了一个有重兵把守的地方。

若是平常,她定然会有些害怕的。可是今日,她便是知道自己被抓了,也一点没有感觉。

任凭那些人带着自己,七弯八绕的把她带到了一个暖阁中。

进去之后,她看到上面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正是皇帝的本尊。

那些人把她送来之后,很识趣的退了出去,留下她跟皇帝两个人。

白若雪淡淡的看着皇帝,跟不认识一样。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皇帝站起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雪儿,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下。你看看你的脸,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看的朕都心疼!”

皇帝白天见白若雪离开的时候,本是要拦住她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虽然时隔了一年,他对白若雪的心思却有增无减。

他素来就是个好色的主,看上的女人不管是不是有夫之妇,他都要得到。

可是白若雪到底是自己儿媳妇,他虽然可以不顾别人的看法,但是白若雪若真的自愿的离开了自己的儿子,跟了他,岂不是更好?

而且如果是她自愿的,那个神出鬼没的面具人也就不会再为难他了吧。

所以,他便放了白若雪离开,又下令让直属于他的影卫出动,将白若雪带来了这里。

白若雪被他拉着,也不反抗,顺从的在椅子上坐下了。

皇帝是男人,男人都有保护欲。

他原就对白若雪有非分之想,如今见了白若雪如此憔悴的样子,心下更是柔软了几分。

他端了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参汤,吹了吹,亲自喂白若雪喝。

白若雪并没有拒绝。

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着自己喂的参汤,原本打算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让白若雪接受自己的皇帝,忽然按耐不住了。

他放下了参汤,一把将白若雪搂进了怀里。

“雪儿,你知不知道,这一年来,朕日日都想着你,想的快发疯了。”

白若雪没有挣扎,顺从的靠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反应给了皇帝莫大的鼓励。

皇帝的手伸到她的腰间,要去解她的腰带。

“别动!”

进门之后一句话没说的白若雪忽然开口了,伴随着她冰冷的声音,跟一年前一样,她的发簪又抵在了皇帝的咽喉上。

皇帝愣住了,“你,你,……”

白若雪冷冷的盯着他,“这一次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没有了,因为我什么都没了。”

她说着,用发簪逼着皇帝一步一步的后退。

面对着毫无温度,毫无感情的白若雪,皇帝也觉得浑身战栗不止。

“雪儿,你别激动。朕只是跟你开玩笑的。朕这就让人送你离开。”

白若雪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将他逼退到墙边。

“哼,可是我不是开玩笑的。你儿子杀了我的女儿,可惜我竟下不了手杀他报仇。那我只能杀了你,帮我女儿报仇了。”

音落,她的发簪已经刺进了他的皮肤,鲜红的血顺着发簪留到白若雪的手上。

皇帝吓的发抖,大喊着,“来人,快来人,护驾,护驾!”

第两百六十八章 真相

那群影卫听到呼喊,都冲了进来,却见皇帝被劫持着,也不敢动弹。

白若雪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眼前的鲜血让她的情绪有些失控。

皇帝连忙大叫着,“住手。你杀了朕,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开的!”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他,“活着离开?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拉着一个皇帝陪葬,也体面!”

说着她忽然拔出了发簪,狠狠的向皇帝的咽喉刺了下去。

“皇上!”

那群影卫惊呼的挥刀向白若雪砍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一群蒙面人。

那些人拦住了影卫。

而要刺杀皇帝的白若雪,被其中两个人拦住后,带走了。

那白若雪被带走之后,那些突然出来的蒙面人也不纠缠,纷纷离开了。

影卫们因为担心皇帝的安危,也没有追过去。连忙传了太医,帮皇帝救治。

白若雪被人带出来之后,一路逃离了皇帝的势力范围很远之后,那人才放下了她,揭开了脸上的黑布。竟是贺兰寻。

而另一个人居然是华亲王宇文辰。

原来贺兰寻跟着那些人到了皇帝的别院,但是那里重兵把守,他一个人要闯进去救人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等了半天,宇文清也没有派人来帮忙。

可是那个时候他如果自己再去找人帮忙,肯定来不及了。若是他一个人闯进去也是白搭。正为难的时候,宇文辰居然来了,而且还带了很多手下。

宇文清受伤之后,宇文辰并没有过去。所以白若雪离开的时候,他也没能拦住她。

后来是下面的人回报说撞上白若雪身边的丫鬟云锦,正在满世界找人救白若雪。宇文辰这才知道白若雪出事了,立刻带人来了。

结果不出所料,真的是皇帝。

好在白若雪没有出事,要不然,他真恨不能跟皇帝拼命了。

宇文辰白天虽然没在场,不过白若雪跟宇文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听人说了。

此时看到白若雪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知道白若雪有多难过。

“雪儿,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是不是能冷静的想一想,这两件事情真的是七弟做的吗?”

宇文辰不喜欢宇文清,事到如今,宇文清还是他最大的对手。

可是看到白若雪因为他而难过成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帮宇文清分辨。至少,如果白若雪知道那些事情不是宇文清做的,她会比现在好受一些吧。

白若雪不说话,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一样。她只是毫无目的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贺兰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他要问白若雪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所以便问宇文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宇文辰便把前因后果跟贺兰寻简单的说了一遍。

贺兰寻是个清明的人,自然一听就知道事情有蹊跷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白若雪,拉住她。

“雪儿,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听我说,宇文清的为人你不知道吗?他有多聪明,你不是应该比别人都清楚吗?以他那缜密的心思,就算要杀你的父母,也不可能被你发现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不懂武功的小丫头逃出来给你报信。你冷静一点,好好想想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贺兰寻,“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佩儿告诉我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的。可是,他明明知道皇上对我的心思,以前也从来都顺我的意思,不让我进宫。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一定让要让我陪他一起进宫呢?还有明香呢?明香的死呢?”

“是别人杀的!”

宇文辰走了过来。

白若雪转过脸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辰微微沉默了一下,说:“我有派人监视玄亲王府。那天晚上有人易容成云锦的样子去了你的住处。当时我的手下并没有察觉她是假的。后来看到云锦在天快亮的时候才陪着你回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先前的云锦是别人假扮的。杀了明香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人。七弟其实前脚进门,你就回去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支开了你院子里的下人,杀人的。何况,明香是他的女儿,他有什么道理这么做?”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宇文辰,又转过头去看贺兰寻。

看着两个平日里跟宇文清都不合的人竟然都相信他不是凶手,而且还有理有据。白若雪如被人当头棒喝一样的清醒了。

宇文清根本不是凶手!

可是她却因为看到宇文清从明香的胸口拔出了匕首,就下意识认定了那匕首也是他刺进去的。可是当时,宇文清的脸上分明带着无比痛苦难过的神色。

那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出了意外才会有的痛苦。

可是她做了什么?

她不但认定了他是凶手,还刺伤了他。

白若雪忽然跌坐在了地方。

她到底做了什么?

听说他伤的很重,生死未卜。听说太医说了,活不活的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白若雪忽然像疯了一样,站了起来,拼命向王府跑去。

白若雪,白若雪,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女人。

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难道还要亲手杀了最爱的人吗?

她拼命拼命的跑着,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宇文清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还有他看着她心疼的眼神。

第两百六十九章 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

等到她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她进门后,径直冲到了宇文清的院子,只见一身白衣的宇文清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东方的日出。

初升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周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那一瞬间,白若雪有种错觉,他会羽化仙去。

白若雪下意识的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

宇文清回过头来,看着她。

他那双时时带着笑意的深邃的眼睛,在看到白若雪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又如寻常一样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怎么,要来找我报仇吗?”

白若雪一愣,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虽然宇文清还是如寻常一样笑着,那么温文尔雅,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淡如春风。

可是白若雪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跟从前不一样了。

虽然笑着,可是很冷漠,很冷漠。

“我,我……”

面对这样的宇文清,白若雪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的伤,怎样了?”

宇文清勾着最完美的微笑,“还死不掉,失望吗?”

“不是!”白若雪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是她有错在先,她不怪宇文清会生气。可是面对这样疏离,又处处针锋相对的宇文清,她还是不知所措。

“哦?”宇文清因为身上的伤还很重,所以脸上跟嘴唇都很苍白,不过他始终带着微笑,仿佛只是习惯,可是又有些嘲弄的意思,“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又要杀我报仇呢。我现在可是病人,你要动手,我毫无还手之力。”

白若雪看着他,看着他用那么陌生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难过的要命。

她强忍着那种心痛的感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凌乱的心绪。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更不该刺伤你。你会生气,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因此怪你的。我错了,我认。可是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你觉得你委屈,就用剑刺回来。我不会怪你的。但是你别这样行吗?”

哪怕宇文清现在打她骂她,她都会好受一点。可是宇文清什么都不做,只是那样疏离的对她。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随时会找他报仇的人一样防备着。

宇文清轻轻笑了,“我怎样了?对一个要杀我的女人,你觉得我应该要怎样?难道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要你好好的回来了,知道我不是凶手了,我就应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向从前一样,每天晚上抱着你入睡?”

宇文清嘴角的笑意带着满满的讽刺,“可是我怕!我怕哪一天我睡到半夜的时候,你会忽然拿刀狠狠的刺进我的心窝。你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再留你在身边了。”

白若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宇文清错开了视线,看着院子里盛开的桂花,“你昨天不是走了吗?就不应该回来的。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你们之间也可以做个了断了。”

说着他叫来了下人,“准备文房四宝,我要写休书!”

白若雪本能的抓住了宇文清的手,“你,你说的是真的?你要休我?”

宇文清的视线始终落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不去看她。

“我说的很清楚,你听不明白吗?”

白若雪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不相信的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明明知道我当时有难过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你根本就没有生我的气。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

宇文清甩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笑道:“雪儿,你别再这样了。好,我承认我要休了你,不单单是因为你刺伤了我,还因为我找到一个比你更像雨秋的女人。我要娶她!”

白若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宇文清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雪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别人的替身吗?现在我找到更完美的替身了。我不需要你了。”

说话间下人已经将文房四宝准备好送了上来。

宇文清执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份休书,递到还在发呆的白若雪的跟前,说:“拿着休书,你就可以走了。这次不会有人追究你是不是抗旨不遵了!”

白若雪怔怔的接过还没有干的休书,可是接到手之后,她看也没看,直接撕了。

“我不相信!”白若雪紧紧的盯着宇文清的眼睛,“你在骗我。你是因为我误会你而生气,故意在气我。”

宇文清俊逸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白若雪,你是不是会错意了?难道你真以为我喜欢你?你只是雨秋的替身。没有你,还有别的女人。你已经是留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了。你该满足了。再不离开,就讨人厌了,留一点好的……”

“我不走!”白若雪打断了宇文清后面更过分的话,“我不走!我是皇上指婚给你的王妃。你凭什么休我?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白若雪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死皮赖脸。

但是她不走。就算宇文清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可是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过去几年中,这个男人对她所有的宠爱都是假象。更不相信如他说的那样,她只是童雨秋的替身。就算一开始是,到现在也不可能还是。

何况宇文清若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凭他那么高的武功,那天怎会被她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伤到?

第两百七十章 这一次,换我等他

所以,她不相信宇文清说的话,一句都不相信。她认定宇文清只是因为她误会了他,在跟她怄气。

宇文清冷冷的盯着她,“凭什么?凭你谋杀亲夫这一条,我还不能休了你吗?休书我已经给你了,你可以滚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宇文清拂袖转身。

白若雪猛地扑上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要,不要。”她从进门开始忍到现在的眼泪终于还是夺眶而出了,“七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不走。我爹娘都不在了,明香也没了。你让我去哪儿?我不会走的,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

背对着她的宇文清,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掐的他手心都觉得痛。

便是这样,他也差一点没忍住,转身紧紧拥白若雪入怀。告诉她,他是在撒谎。他舍不得放她走,也没有生她的气。

不过最终这些话,他一个字也没说。

而是无情的推开了白若雪,冷冷的说:“走不走随便你。不过,从今天起,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丢下这句话,他拂袖进了屋子,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在白若雪看来,他的举动真的很无情。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秒钟也不能多呆了。否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看到白若雪那样,有多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根本就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好。要他说出那么伤害她的话,他比任何人都难过。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

在复仇的过程中,有人死有人伤,这是不可避免的。他也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唯有白若雪,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愧对她。

他曾经说过,有朝一日,把什么都告诉她,那个时候,他有没有罪,由她来判定。

可是就算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越是临近的时候,他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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