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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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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使,可一箭双雕。 ”叶百水道。

“好。”阑影对她投以赞同的表情。

……

密室内计划详尽周密阑影却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一件她想都不敢想的事,董玉书失踪了。

调集全府上下的下人找遍整个府邸也不见人的踪影。

这个小人儿去哪了?阑影急的团团转,她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盐帮帮主拿董玉书做了人质,可是若是那样也会有消息来通知她啊。

很快房里的小厮回报说董玉书走时是有准备的带了换洗的衣服和银两,阑影这才觉得不对头,这苗条很像是离家出走,于是马上带着家丁出门去寻,同时金白左也调动了暗卫和叶百水分头去找。

有什么理由让他离家出走呢,是自己没有赶走伤了他的嫣若?是因为这个吗?如果是,她就是不想知道那副画背后的事也不要她的人儿这样离开,这个小人儿有多傻!

“玉书!玉书你在哪?”这样的喊声响彻了大半个空旷的平州街市,女子最后声音都低哑了。

下人给西厢房照常送过药,房门被人从里面上了插条,一个衣衫半裸的女子从门边回来,望着床上气色好起来的人脸上满是怜惜,“还在怪我吗,若儿,我知道错了,此次跟我回去吧,不管会有怎样的惩罚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你才知道错?要不是被谷小姐救了我,我差点就……”

“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谷阑影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就跟我走吧,我给你续了真气这里离渡头不远,我们坐船回去。”

“你故意让谷正夫看到你我□的样子就是要制造这样一个机会?你几时也这样……”嫣若下边的话没有说出口,他也清楚只能这样才能顺利的逃出谷府,谷府明里暗里对他监视的人他不是没有察觉。

☆、第六十八章 失而复得心中喜

“若儿我只想带你离开,你也说了她并不放你走。”女子深情地看着炕上的人儿。

“我知道。”

……

天已大亮一夜的寻找没有找到人,在瞑晦的劝说下阑影决定回府看看却不料听说嫣若也不见了,当下有些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怎会这么凑巧,必是带走嫣若的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让董玉书离家出走然后引开自己。阑影现在气是气但也无暇去理会,加足人手再去外面四处寻找董玉书才是要紧。

时间入白驹过隙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对董玉书的下落依然未果,而太师的寿宴却在今日举行,阑影在大家的劝说下勉强回屋去休息一会儿,这一阵没日没夜的找人瞑晦看着体格健壮的女人也已经消瘦憔悴的不像样子了。

城东富平街最近地头上多出一个衣衫破旧的乞丐,街上多一两个乞丐按理说本也没什么人注意,但此乞丐太过凶猛,城门口排队抢粥打不过人就下口咬人,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被他咬过的某某疯了,然后大家便都开始畏惧起他,官府的衙役本来俸禄就低微,有不少人反应也都没有人敢去管,不过这个凶恶的乞丐倒也懂安分,不会故意去招惹人,所以好心的人还是会给他施舍些铜钱让他过活。

晌午乞丐蹲在墙角喝下抢来的米粥,眼里被雾气占满,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啪啪地打到空碗里,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但是只要一喝粥他就会觉得很委屈,很想哭,看着别人碗里的粥他就是抑制不住地想抢来占为己有。

“太师寿宴舍粥了,舍粥了啊……”街口的喊声喊醒了发呆的人儿,董玉书忙把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刚巧那边也过来一个乞丐,看着他猛虎扑食般的眼神,吓的后退半步,忙将手里的碗往身后藏,“粥,粥老大,是那边舍粥了,您,您别抢我的行吗,您现在去那边还有呢。”

董玉书从地上起身,不理会面前的人越过她,直奔声音的来源……

阑影下午在盐帮帮主的部署下已然混入太师府,偌大的太师府迎来送往的人并没有注意她到她的行迹,潜入主宅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困难。

申时假皇帝驾临,锣鼓喧天,礼乐齐鸣,红毯铺地,皇家气势威严赫赫,百姓街边跪拜叩首,听见声势阑影知道很快就会按计划下人打翻茶杯假皇帝更衣,然后就是她替代登场了。

只是偏巧这时后院麻袋里隐隐好像装着个人被五六个丫鬟抬着经过门口,阑影也不清楚为什么看着那麻袋和里面低低的闷哼声,心说不出的难过,当下出手打晕几人,快速解开麻袋,面前脏兮兮被五花大绑又被塞住了嘴的人让阑影从未有过的震惊,真的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找到他了,可她的人怎会变成这样一幅样子,仅仅是半个月的时间,怎会如此狼狈消瘦,“玉书?!”阑影慌忙拿下小人儿嘴里的布塞。

“啊啊……”小人儿张着大嘴左右摇摆着脑袋。

“玉书,玉书,我是妻主啊,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阑影的心只觉瞬间千疮百孔,他经历了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玉书别怕,我是妻主,是妻主啊。”阑影一遍一遍地喊着他。

“啊啊……”怀里的人像是听不进去任何事,拼命地挣扎。

“我马上就给你解开,给你解开,别怕,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人再欺负你。”

从身上拿出匕首划开绳子,阑影怀里的人像疯了般就要冲出她的怀抱。

这样的怀抱太温暖,董玉书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对方烫到了,他心里生出一团火烧的他就是想马上离开,一刻也不停留。

“玉书,我是妻主啊,你怎么了?”阑影俯首就将他拉回来,董玉书习惯性地栖身就下口咬住对方的胳膊。

“玉书?”阑影眼里不解的看着他。

感觉到了嘴里的湿意,董玉书知道这个人的胳膊一定是流血了,往常咬别人刚下口人家就逃似的想甩开他,往他身上抡拳狠打,而此刻这个人居然依然抱着他,他应该怎么办,他装疯咬人不管用了。

“玉书,别怕,我是妻主,别怕。”头上的人依然还是那样温柔地对他说着话,董玉书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抬起头静静地盯着她看,衣衫华贵,头带紫金簪她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他这样一个乞丐如此呢?触及对方怜惜的眼神董玉书不知不觉就忽然很想流泪,他心里茫然又委屈,呈几何时好像也有这样一个人关心爱护过他,只是他都想不起来了。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阑影用手给他擦起眼泪,心疼的不得了,小人这次很乖,任由她擦着没有闪躲,阑影不受控制地将他紧紧的抱入怀中,“玉书,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

董玉书只觉脖颈有些湿热这个抱着他的女人居然哭了。

而也就在此时,前院忽然进来很多衣衫鲜亮华贵的女人们,众人对阑影忙行大礼,“臣等叩见皇帝陛下。”

阑影拂去眼泪转头看向一众的人群,心知戏已拉开大幕,不过她很庆幸会在这样的时候找到她心爱的人儿,“众卿平身免礼。”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鬓角已染白发的凌厉女人道。

阑影之前是听过叶白水、瞑晦她们对太师和朝中几个重点朝臣的外貌描绘的想来面前的人就是太师无疑了,“太师,你们来的正好,她们居然胆敢谋害朕的皇夫,快将她们抓起来关进天牢,回宫后朕要亲自审理。”

“居然有此事?!”曹钊面上带着疑虑,但也很快做出决策,“还不来人!将她们抓起来!”

“是。”“是。”很多侍卫样子的人很快上前押解被打晕的几个女人。

董玉书看着身边的人,无法相信面前的一切,他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这个女人居然是国家里最有权势的那一个,几日前还有人笑话他说他长的这样难看怎会是大家出身,如今他居然成了皇夫。

“陛下臣的家仆打翻了陛下的茶碗臣真的很是愧疚,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太师满面苍夷。

“算了,太师,今日是你的生辰朕本就是为你的寿宴而来,府上出事一定是有心人所为,朕怎会相信这样的小伎俩。”阑影眼神凌厉地道。

“陛下明见,臣感激不尽。”

“好了,现在还要借用太师夫人的房间为皇夫梳妆才是。”阑影道。

“陛下、皇夫不弃,请随臣到后院。”太师忙带路。

阑影起身抱着董玉书直奔太师府后院,摒弃所有人,阑影亲自给小人儿脱去破旧的衣衫洗漱,温热的水浸润着董玉书的全身。

看着董玉书满身的淤青,阑影握着巾子的手不停地颤抖。“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一切都应该之前就跟你说,让你受了这样的欺凌。”

董玉书不知该怎么劝面前流着眼泪的女人,只觉得她的眼泪让他心里很难受,“我想喝粥。”他缓缓开口。

“玉书,玉书你说话了,你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阑影之前以为董玉书已经哑音不曾想他居然开口对自己说话了,一时激动的不得了。

“我想喝粥。”董玉书平静地看着她。

“已经让人准备上了,还有你爱吃的糖醋鱼,很快就好了。”

“有鱼吃太好了,虽然我不记得你了但你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里好难过,这样吃起鱼来也不香了。”

“我不哭了,你能对我说话就好,就好,你是谁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

满面泪痕的女人忽然眼里挂上难言的惊喜,董玉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带着胳膊上的伤给他擦洗。

浴桶的水换了三次董玉书才算洗干净,他转头看着那些脏脏的灰,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洗过澡。

阑影揽过他带他上炕,董玉书没有任何不自在,他觉得这样的情形似乎在过去经历过很多次,被穿好衣服又被纳入温暖的怀抱里,他同样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熟悉。

有人下人来撤走浴桶,很快又有小厮送来香喷喷的米粥和糖醋鱼,阑影抱着小人儿坐到桌边,给他盛上一个满碗一个半碗,满碗放在一边凉着,半碗放到董玉书的身前,董玉书没有动,一直看着阑影的动作,鱼肉剃掉刺放入碟子中阑影舀了汤汁放到上面,董玉书的嘴动了动,阑影将碟子也放到他跟前,董玉书拿起汤勺就吃起来。

“小心烫,慢慢吃。”阑影抚摸着小人儿的头低低的道,“你走的那天也吃的这个,吃了一整条呢。”

董玉书吃饱喝足后,太师府前面已经等待阑影开宴多时了,小厮把董玉书装束整齐,以皇夫身份入宴,这是皇帝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携带皇夫,大家虽然都想看看黄夫长的什么样子却都碍于礼数不敢正视。

☆、第六十九章 太师寿宴碟中谍

手被自称他妻主的人牵着,董玉书记不得任何事,面对这么多华贵妆容的女人男人他没有丝毫畏惧,他想着她的话,他现在是皇夫了没有人再能伤害他。

阑影席位主桌,身旁坐着董玉书和瞑晦,从开宴到敬酒,董玉书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身旁人的举止动作,除了这过于华贵的衣服,似乎他曾经真的是她的夫,不然有她在自己怎会这么安心。

酒酣耳热之时太师忽然献上一幅画像给阑影,阑影接过脸色虽然没有波澜心里却是一惊,此画像怎会和盐帮帮主还有嫣若手里的那副一模一样。

“太师寿宴,太师还给朕送礼物?”阑影审视地看向太师。

“陛下,臣的心中敬重陛下威严特寻画匠画了此画献于陛下表表寸心。”曹钊精明的眼里划过一丝亮光。

“太师有心了。”

“陛下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阑影淡笑。

“陛下可成听说过罗心岛,听说岛屿上风光很是不错。”曹钊言罢狡黠一笑。

嗯?太师这是在暗示她,难道太师就是盐帮帮主,看身形和年岁还真是很相像,密函里说她会亲自来接应自己,无疑了,盐帮帮主原来是太师,阑影看着对面的人,朝她略有深意的回以一笑。

“哪里好了,不能听人胡说,岛上除了树什么都没有。”董玉书说完就被自己出口的话惊住,刚才脑海里闪现的片段原来自己真的和这个女人有过过往。

碍于在场人多,阑影不好问董玉书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只是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果然冰冷一片,但小人儿很快挣脱了她的手,阑影不明所以。董玉书觉得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看到面前人有些受伤的神色,他慌忙去取桌子上的画做掩饰,阑影见状忙递给他。

“罗心岛乘船游览还是很好的,我和玉皇夫以前曾经去过。”阑影抬头看向还在等她答话的太师。

“皇姐,今日太师寿宴,我们姐妹二人也好久没有喝上一杯了,不知皇姐可有兴致和皇妹喝上一杯。”瞑晦举杯下地忽然走到阑影的桌案前,那副画像董玉书正在手里把玩地观赏着,瞑晦的余光清见了画上的内容,心里有些明了了。

阑影当下神色有异地看了下曹钊又看向瞑晦,“我久病缠身,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刚刚敬了太师先□体有些不适。”

“皇姐既然身体不适那就算了。”瞑晦已经离阑影的距离只有二尺远,她本已转身然而却忽然又回转回来,抬手就去抚阑影的侧脸,“只是皇妹有些疑惑,皇姐久病,何曾去过什么罗心岛?”话音刚落,她的手已经划过阑影的侧脸阑影没有躲。

“怎么,怎么会?”瞑晦自言自语的愣在当场。

“三皇女,好大胆!竟敢对皇帝大不敬。”赫然开口的是太师曹钊。

“瞑晦,你居心叵测没有想到站在太师府里的朕是真的吧?!”阑影忽然起身站起。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瞑晦眼神发狂地对着阑影吼道。

“被你害死吗?来人!把大胆的三皇女绑了!”

“谁敢?”随着瞑晦的声音,叶百水和金白左带着人很快闯了进来。

“你居然不知悔改,妄想造反不成?”阑影厉声。

“皇姐,当日算你命大,今日休想离开太师府。”

“不知悔改!”

“知不知悔改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没有人会来帮你,你就受死吧。”瞑晦气势里带着狠绝。

“来人!护驾!”太师忽然赫然吼了一声,很快太师府的别院里注入很多黑衣影人和大量武装禁卫。

不久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全身铠甲的人正是大将军程乾洪琛,“太师。”

“程乾将军来的正好。”

“程乾洪琛?”

“三皇女,好戏才刚开锣,怎么你这面色不大好看啊?”太师曹钊一副玩味地笑。

“程乾洪琛大庭广众之下只称呼太师而不跪拜皇帝?皇帝不是真的!?”

“让你知道了又怎样,不怕告诉你个更惊人的消息,你不是一直在查盐帮吗,哈哈哈,你面前的皇帝恰恰就是盐帮的会主,而我就是盐帮帮主。”

“你们,你们……”瞑晦的眼神里写满惊惧。

“红口小儿,你要是有皇帝一半的睿智也不至于有今天,我就说皇帝久久不上朝一定有问题,要不是谷会主提醒,我还以为上次家宴是真的皇帝呢,没想到吧,西母国在你手里就要断送,从此改姓了,啊哈哈哈哈!”

“你说的我不信,我不信,你是皇姐是不是,是不是?”瞑晦忽然惊慌地伸手去拉阑影的衣袖,被阑影随手一摆。

“我的皇姐死了,你不是,你不是,以前我要什么她都会给我,甚至皇位,只是她说我还什么都不懂,等我在历练些就将皇位传给我,是我贪心,等不得,下毒毒死了她。”瞑晦忽然嘶声裂肺地哭起来。

“遗言交待完了?三皇女你也该去见地下真的皇帝了吧?”太师J笑道。

“不,等等,朝中这么多文臣武将今日都在此,你的罪行人人皆知,你能顺利改朝换代吗,你杀了她们天下人会信服你吗?”瞑晦厉声。

“哈哈哈,杀她们吗?”曹钊大笑地转身指着在场的官员,“她,还是她?说你蠢,你还真蠢,如今不怕告诉你,整个朝堂今日所到之人除了叶百水和金白左以外全都是我盐帮的人,现在你明白了吗,会不会太晚了呢,啊哈哈哈哈!”说完曹钊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狂笑不止。

“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瞑晦忽然抹去脸上的眼泪,一副欧美贵妇的笑,笑罢眉毛一挑,“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哦呵呵呵呵~曹太师,曹帮主,曹大尾巴狼。”

被瞑晦的笑声镇住的曹钊怒视着她,“死到临头,还有心油嘴滑舌?!”她最看不惯瞑晦这副恶心的嘴脸,恨不得把她的脸撕下来,“来人!给我将她们抓起来!抓起来!!”

“谁抓谁还不一定呢!”瞑晦忽然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彭凡逸云将军你还等什么呢还不现身?”

在场的一个护院忽然撕裂外衫和易容威武地出现在内堂里。

“彭凡逸云?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想到啊,我们的三皇女还有两把刷子能拉拢到东月国的大将军,世称东月国的将军是个断臂,不会是你们早有勾栏了吧。”曹钊心里虽然一惊但她现在胜券在握丝毫也没有半分紧张,门里门外都是她的人她有何惧。

“少胡说八道!”一个响厉的男声在一众护卫的带领下进入内堂。

“你是?!”

“不认识我了吗?东月国卿琴皇子,被你害的差点死在红楼的嫣若。”

“你怎会在这里,当日我嘱咐过成睿要水仙看住你。”

“这个我不知道,水仙公子可是卖了谷小姐很大一个人情呢。”

“谷阑影!”曹钊赫然转头,“谷阑影,你临终倒伐相向?!”

“不是临终,是自始至终。”久不开口的阑影将董玉书揽在怀里说话温声细语。

“什么意思?”曹钊疑惑的盯着她。

“从很久以前朕的角色就变成了谷阑影,你明白吗?”

“你……你说什么?”

“昨日交给你的黄岩圣水,根本就不是什么提精扬神的补药,而是耗精消神的沉香散对的眠神子,朕不想和你太多话束手就擒吧。”

“你说什么?”

“还要我解释一下吗?你的手下动起手精神亢奋全部会自己几招昏睡过去。”

“我不信你的混话,来人动手,不要被她吓倒。”曹钊赫然一声手下便开始行动。

……

这是有史以来西母国历史上抓的反贼最多的一次,天牢里好几十人塞进一间牢房,太师曹钊被囚禁在天牢最下层已派重兵把守。

许是见了厮杀的场面,董玉书这几天情况很不好,夜里总是梦魇,醒来要很久才能恢复过来。

三天后叶百水来宫里禀报说曹钊要见阑影,阑影本不予理会,却听她说,曹钊好像知道董玉书怎么了,阑影这才忙带人赶往天牢。

“怎么了陛下您气色不是很好啊?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我是不是?啊哈哈哈哈!”昏暗光线下的曹钊鬼魅般的笑。

“说,他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找了些人对他做了些不好的事。”

“什么事?!”阑影发狠地揪住对面人的衣襟。

“当然是男女交融之事了。”曹钊眼里尽是畅快的笑。

“你这个禽兽!”阑影猛然提起她就打,怪不得这两天她的人儿夜里总是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妻主救我,救我……’阑影的心像被人挖出来被撕扯般疼痛的无法呼吸,她手下的拳头早已见了鲜血。

☆、第七十章 恶人将死言非善

“禽兽?你和尤梭杀我女儿时怎么不说自己禽兽,我的女儿清寒从小颠沛流离,我一直不能认她,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我多想让她叫我一声娘,是你毁了我的女儿,是你,都是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女儿,而你却和尤梭杀了她,我恨你,恨不得把你和尤梭一样大卸八块,可是你还要给我当狗,那就只能动你的夫郎,不,现在应该是皇夫,想知道多少女人上了他吗,啊哈哈哈哈,这样一个不洁之人你还想他做你的皇夫,或者做帝后吗?啊哈哈哈哈!”

“我杀了你,杀了你!”阑影像疯了般又向她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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